瑟缩檐下的他伸出抖震无力的手,摸索著捧起放在檐外的破瓦钵,将钵中冰冷混浊的雨水一口气的喝了下去,饥饿的感觉稍为缓解,尽管肚子仍是空虚如故…他早忘了上一顿是甚麽时候吃的,大概不是这两天的事了罢?不过,他已没空去想吃的问题,这半钵冷水一灌,本已快冻僵的他只觉五脏血液全都冻结成冰似的,他爬在地上,喘咳得连手足也痉挛起来,一不小心滚到檐外,掉到地上的泥水洼中,他挣扎著想要爬起,但寒冷和饥饿早已夺去他所馀无几的体力,颤抖著爬动几下,却没法再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