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佛爷是我爹 第18章

　　“齐丹，你一点都不懂艺术！”莱安德利控诉退休老人的艺术细菌。

　　不管怎么样，莱安德利稍稍哄好了一点齐达内，更多的情绪，还需要齐达内自己用时间去消解。

　　第二天一早，莱安德利和克罗斯兄弟俩在机场见面，他们搭乘艾利克的私人飞机前往慕尼黑。

　　兄弟俩的家庭虽然也算不错，但第一次登上只在传闻中出现的私人飞机肯定十分好奇，托尼比较收敛只是用眼神东看看西看看安抚自己心中的猫爪子，更加活跃的弟弟菲利克斯已经上手摸摸柔软的皮质坐垫、光滑的办公座椅。

　　艾利克跟莱安德利向来关系好，在一边嫌弃一边包容的过程中也都相处的不错。

　　下了飞机后，艾利克接到电话紧急飞回西班牙去见身体出现问题的女公爵，现在逛慕尼黑的只有三个帅气的小伙子了。

　　克罗斯兄弟两个带着莱安德利去了玛利亚广场和市政厅，这里是旅客们必定打卡的地方。

　　玛利亚广场是慕尼黑的城市客厅，拜仁的夺冠庆典也都在这里进行，广场上的建筑群显现了德国历史的积淀。广场中央的圣母柱顶端立着金色圣母玛利亚雕像，一手持权杖，一手抱着婴孩，基底四角立着被天使斩杀的四个恶魔青铜雕像。

　　托尼其实也不是很熟悉慕尼黑，去年他被拜仁的球探关注，今年拜仁与他所在的罗斯托克俱乐部达成协议，等完成学业明年就将加盟拜仁青年队，这次他来就是准备跟父母汇合一起去俱乐部签订协议。世界杯的时候克罗斯父母有点事，反正兄弟俩向来靠谱，就让他们自己去看比赛了。

　　托尼从旁边买了几个德国香肠分给莱安德利和菲利克斯，三人一起往北边的市政厅走去。市政厅的中央钟楼上，有着全德国最大的木偶钟，12点的时候，木偶钟上的32尊木偶会出现跳舞奏乐，这个景点向来吸引游客，甚至不少慕尼黑本土的人也会在11、12、17、21点的时候来到这座85米高的钟楼前。据说威廉五世公爵为了重振因1516年发生特大鼠疫而致死气沉沉的慕尼黑，特意在此大婚，并建造了这座木偶钟。

　　表演大约维持了10分钟，莱安德利仰着头举着托尼递给他的香肠，好像在这里看到了威廉五世公爵盛大婚礼的现场。

　　“真好听！”兄弟俩也是第一次来，菲利克斯忍不住赞叹，却见自己哥哥和新认识的朋友还沉浸在清脆响亮的钟声表演里，两人齐齐抬头望着旋转的木偶。菲利克斯没忍住用相机拍下他们表情认真，共同来到这里的照片。

　　三人是被旁边突然传来的庆祝声吸引了目光，只见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就坐在小花车里，被好多人推着游街。

　　托尼克罗斯向西班牙小伙伴解释，“他应该是刚刚博士毕业，在德国博士毕业很不容易，所以一旦成功，他的家人、朋友就会准备一个好看的小推车拉着他在大街小巷里庆祝。”

　　大汉坐进车里笑得胡子仿佛都在起舞，手中举着啤酒四处跟认识的、不认识的人举杯，路人们也为他高兴，纷纷对他献上祝福，亲朋好友在他旁边咕噜咕噜的吹下一整瓶，然后再从小花车后方打开新的啤酒。

　　莱安德利听说过德国这一传统，前世他有个学长就在德国读书，然后一两年没动静，好不容易在他□□空间里看到一条“在德国留学的三年是我人生五年中最漫长的七年①”的说说，才知道留德华们的心塞。

　　莱安德利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两兄弟，“想坐滑滑梯么？”

　　三人去了慕尼黑工大的加兴校区，一路询问那里的老师学生才找到目的地——数学与信息学系教学楼。

　　这座教学楼内，有一个落差13米的滑滑梯，学校当初建造它是希望学生们下课后能尽快下楼，但也满足了不少人的童心未泯，学生和西装革履的老师们都会经常在这里呼呼的滑下去，让生活上的、学业上的、工作上的烦恼都追不上自己。等后来互联网贯通全世界，也有不少游客慕名而来。

　　入口处有写着滑梯抛物线方程的牌子，托尼见莱安一直看着这条方程，“你喜欢数学？”

　　“挺喜欢的。”莱安德利回答。

　　“数学可太难了，你能看得懂吗。”菲利克斯抱怨。

　　“我去年拿了国际奥林匹克数学和物理的金牌。”莱安德利对两人微笑。

　　托尼好像看到对方身后长出了一条摇晃的小尾巴。

　　“哇哦，那你偶尔可以帮我们补习嘛？”菲利克斯已经想到之后完美的日子，有不会的用邮件发过去就好了嘛!

　　三人傻乎乎的不知道旁边堆着的毯子是做什么用处，一个接一个的钻进滑梯里，然后双手捂着屁股站起来，一边痛苦一边兴奋自己划过了标记为正无穷的位置。

　　滑梯末尾有标记滑行距离，分为根号二和正无穷。

　　已经跟兄弟俩混熟的莱安德利虽然自己也很疼，但他是第一个钻进滑梯里的，佩雷斯家给他的各项培训也都很到位，所以等后面两兄弟哀嚎着起身时，莱安德利已经做好了面部管理，好像自己很强壮、很坚硬一样。

　　弟弟的痛苦完全显露在肢体语言上了，哥哥托尼一张宽脸努力表现出“我不痛、我很好”的样子却显得更加扭曲。莱安德利看着两人的样子，此时孩子心气也起来了，玩性大发，搂着托尼克罗斯的肩膀努力帮他站直，“你这波叫菊花残哈哈哈。”

　　托尼：......

　　迟早有一天弄你！

　　莱安德利又跟兄弟俩在慕尼黑玩了一天，三人还在昨晚找了个空的足球场一起练了会儿球，托尼的球技他早就知道了，菲利克斯踢得也还不错。

　　克罗斯们带着他去吃了猪肘子、肉丸等地道的德国美食，然后三人才依依不舍的互相告别。

　　两人的父母明天就要来慕尼黑去跟拜仁谈托尼的青训合同，莱安德利也要飞回马德里了，他的大哥刚好在这里开会，明天一早把他顺路带回去。

　　分别前，菲利克斯再三要求莱安德利保证会秒回他们的邮件，并在邮件里详细给他俩补课。

　　莱安德利：......知道了知道了。

　　见莱安德利非常愉快的答应，兄弟俩挥挥手跟刚刚混熟就已经很铁的西班牙小伙伴告别。

　　回程的飞机上，大哥问自家小弟，“这两天玩的开心吗？”

　　“嗯嗯，”莱安德利点头，赶紧把口中的水咽下去，“克罗斯兄弟两个都很友好，我们还去了看了慕尼黑工大。”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去那里，”西装革履的小总裁也是格外宠溺弟弟，“大学准备去哪里读？”

　　莱安德利再过两年就可以上大学了，现在也该考虑择校的问题。

　　“肯定是马德里理工大学啊，”莱安德利一脸理所当然，“我要跟爸爸和哥哥们上同一所大学，这样我们以后就是校友！”

　　青少年的精力总是格外旺盛，在德国跟着世界杯赛程飞来飞去看比赛，回到西班牙好好睡一觉就恢复了精力。

　　假期里的莱安德利其实有点无聊，好兄弟们纷纷谈起了恋爱，天天陪着女朋友逛街、约会，只有吵架了才想起来找莱安诉苦，被迫当完垃圾桶的莱安还没从脑袋里清空这些一团乱麻的“她觉得我不爱他”“她不爱我”，和好的小情侣们就又把他抛弃了。另一个好基友艾利克还陪在生病的女公爵身边。

　　老佛爷作为大忙人每天一大早就不见了，作息一点都不西班牙。哥哥们为自己的事业奋斗，姐姐最近找到了真命天子，妈妈也扔下自家不用担心的儿子跑到乡下找小姐妹度假晒太阳了。

　　无所事事的莱安德利现在除了足球就是足球，然后想到了同样单身的卡西利亚斯。

　　古蒂和劳尔都有自己的事情，他的房产公司现在发展的如火如荼，劳尔看报纸好像又跟莫伦特斯一块儿度假去了，养养西班牙世界杯之殇。

　　此时莱安德利想跟卡西出来逛街已经不再像前几年那般轻松，卡西多次神器的扑球已经“成圣”，加上帅气的外表吸引了不少西班牙迷妹，莱安德利相比之下知名度小很多，除了特别特别的死忠球迷才会知道他。

　　两人带好口罩去了电影院，忽略卡西的面红耳赤，在莱安德利的强烈要求下，他们选了一部上个月刚刚上映的伊朗电影《越位》。

　　这片子主要讲的是为了看2006年世界杯外围赛伊朗队的关键场次，六个伊朗姑娘女扮男装混进球场却被保安发现带走的故事。

　　主题不重要，重要的是卡西利亚斯去年在这部电影里客串过。

　　虽然相差十岁，但同样是单身狗的两人端着可乐和爆米花就坐进去了，虽然统哥气急败坏骂他不遵守饮食管理，但莱安德利觉得坐在旁边的卡西利亚挺高兴。

　　“所以你就这么两个镜头？”莱安德利服了，要不是自己一直瞪着眼睛看大屏幕，差点就错过卡西一闪而过的脸。

　　卡西利亚斯已经看透了，“早跟你说不要看不要看，我不要面子的吗！”

　　莱安德利心想，原来刚刚他的脸红不是高兴，是气急败坏啊，摊手。

　　马丁这位老佛爷指定接任的皇马主席没多久后就被迫辞职，在他任期的几十天里干了不少令人指摘的蠢事。私自接洽好友——昔日被佛罗伦蒂诺礼貌请出去的博斯克，跟骂过老佛爷的赫塔菲主席友好进餐，联赛里莫名其妙跑到更衣室发火取消球队假期，第二天又出尔反尔，交恶友好俱乐部里昂和阿森纳......此类种种，让马丁成为皇马历史上最短命的俱乐部主席。

　　7月，卡尔德隆喊出引进卡卡的口号，当选皇马第18任主席，并任命俱乐部功勋米贾托维奇为球队新任体育总监，走进巴尔德贝巴斯的还有从尤文图斯辞职，逃离意甲漩涡二进宫的卡佩罗。这个夏天皇马打包引进了世界杯冠军队长卡纳瓦罗和巴西天王埃莫森，拿下卡佩罗点名的铁腰迪亚拉，低价买进被C罗竞争失去核心位置的范尼，还租借来了雷耶斯。

　　铁腕治军的意大利人已经开始季前训练，莱安德利这边也要回到卡斯蒂亚参加集训。

　　主教练米歇尔在首发门将上有四个选择，队长佐迪·哥甸拿，阿丹、莱安德利以及替补卡斯拿，米歇尔没有将莱安德利送回C队，他跟阿丹的竞技水平都足以竞争首发，佐迪虽然拿着队长袖标，可在位置上的表现不如两个小年轻，另外一个替补卡斯拿更是被牢牢按住，进大名单的机会都不多。

　　夏天的时候，阿丹作为队长带领西班牙拿下欧洲U-19足球锦标赛的冠军，季前训练的表现也很不错，米歇尔将首发门将的位置给了他，莱安德利虎视眈眈随时准备竞争上岗。

　　8月底，西乙联赛正式开始，首轮联赛卡斯蒂亚客场挑战卡斯特利翁，双方打了个1-1平握手言和。

　　9月上旬，卡斯蒂亚在迪斯蒂法诺球场迎战大力神，上半场阿丹把手的大门就被对手洞穿两次，即使阿韦洛亚等人拼命防守，第76分钟，卡斯蒂亚再被攻破城门。

　　西乙第三轮，卡斯蒂亚客场挑战阿尔瓦塞特，随着对方的头顶脚踢，他们又三球落后，还好终场前贝尔奴接罗迪的传中打进一球，才在美凌格面前挽回了一点颜面。

　　卡斯蒂亚刚刚升进西乙没两年，在这里竞争力不算突出，米歇尔的排兵布阵也还需更成熟，但此时卡斯蒂亚的后防也的确存在不小的问题。

　　西乙第四轮，卡斯蒂亚再度回到主场作战，终于2-1小胜阿尔瓦塞特，这个赛季，卡斯蒂亚终于拿到第一个3分。接下来又1-0客场战胜努曼西亚，原以为球队开始走入正轨，但卡斯蒂亚随后又开始输球。

　　后面两场0-3被希洪打的找不着北，1-2又输给了拉斯帕尔马斯，第11轮4-0大比分失利，第12轮2-0输球，13轮又是0-3从客场灰溜溜的回到马德里。

　　11月马上就要过完，西乙14轮比赛结束时，卡斯蒂亚仅仅拿到11个联赛积分，甚至在11月一整个月里，他们1分都没有拿到，球队又落在降级区了。球队实力摆在这，即使跟阿丹没有太大关系，米歇尔还是在12月的第一场比赛换下门将，希望嗷嗷待哺的莱安德利能为这个月带来一场首胜。

　　第15轮比赛，卡斯蒂亚客场挑战马拉加，重新在比赛里出场令莱安德利兴奋不已，一直在门前蹦蹦跳跳保持身体热度。

　　马拉加之前因为俱乐部主席摆烂而从西甲降级，一直挣扎在西乙，但无论如何也是联赛的上游水准。赛季第一次出场就面对这样的对手，莱安德利不敢托大。

　　马拉加率先开球，他们第一次配合就惊的卡斯蒂亚后防冷汗涟涟，几脚传递就趁大家还没集中注意的时候把球带到弧顶，要不是菲利佩·路易斯找准机会把球铲走，开场十秒莱安德利的球门就要受到威胁。

　　第13分钟，索尔达多禁区前搓射，为皇马攻下一城。

　　39分钟，莱安德利门前扑救脱手被对方补射扳平比分。

　　45分钟，在上半场吹哨前又被马拉加在混乱中打进一球，卡斯蒂亚1-2落后，进入更衣室时米歇尔大发雷霆。

　　下半场双方易边再战，马拉加球员禁区里被绊倒，点球一蹴而就再度扩大比分，教练席上的米歇尔面色黑的能滴下墨，场边就对着防守人员和莱安德利开喷。

　　之后的时间里，估计是被骂的心惊胆战，卡斯蒂亚后防不敢再有大动作和失位，莱安也扑出去对方几个有攻势的射门。终场前，索尔达多和内格雷多各进一球将卡斯蒂亚从悬崖便拉回来。

　　之后的两场，莱安德利在场上的表现逐渐开始回温，2-1拿下萨拉曼卡，3-2战胜维辛达里奥，可惜冬歇期前的收官之战卡斯蒂亚在客场3-2小输一球。

　　12月拿下7分，卡斯蒂亚逐渐从降级区爬出来，但米歇尔的临场指挥与排兵布阵着实受人诟病，管理层与这位名宿商量以后和平解约，前任王子雷东多走马上任，拿起卡斯蒂亚的教鞭。

　　马德里已经进入圣诞的气氛，寒风飘飘将树叶吹落，也即将送走跟卡佩罗斗争失败的巴西帮大哥罗纳尔多。

　　消息传出来的时候大家又开始有点不舍外星人了，毕竟世界上只有一个罗纳尔多，但还没等大家从新年的懒散中走出，加戈的2000万欧元和小烟枪的1800万欧元转会费又让大家开始怀疑人生，两个小伙子即使天赋再好，皇马也没必要这么当冤大头刮彩票吧。

　　冬歇结束，莱安德利按时到球队报道，在体育城遇见了一个笑容腼腆的巧克力平头哥。

　　哦，这哥们肯定迷路了。

　　莱安德利认识他，刚从弗卢米嫩塞转会过来的巴西小后卫。

　　他的眼神清澈而又愚蠢，一看就很好相处。

　　马塞洛到现在都觉得自己还在梦里吃棉花糖，在这之前他就是巴西联赛弗卢米嫩塞的一名小球员，在一个很平常很平常的时候，他的铃声响起，电话那头的人问他：马塞洛你愿不愿意去皇马踢球？反诈意识很好的平头仔火速挂了电话，但心里又晚上躺在床上看简陋的天花板时，又不禁畅想，要是有一天我真的能踩在那片草地上，跟我的偶像一起踢球该有多好啊！

　　又过了两天，小锤子又老老实实、按部就班的训练，俱乐部派人告诉他，嘿小伙子，你要走运啦，皇马看上你了！看着对面皇马球探笑的甜蜜蜜的样子，马塞洛当即决定就跟他走，那可是皇马啊！他的偶像卡洛斯先生就在那里！就算你骗我都好，骗我去马德里挖煤都好！

　　他在亮相仪式上接过卡尔德隆递来的球衣，好像更晕了。皇马好像一壶美酒，闻着就像就快要让人沉醉了，当第一口琼浆从喉头流下，又甜又辣的的味道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一会儿觉得依旧是在做着黄粱美梦，一会儿又被辛辣的感觉叫醒，嘿马塞洛，你已经是皇马的队员啦！

　　今天是巴西小伙子第一次独自来到巴尔德贝巴斯，毕竟还是名不经传的小人物，皇马可想不到在冬歇期过后的第一场训练要派人带他找到一线队的更衣室。一想到卡佩罗的铁腕治军，再看看他们巴西帮去年被整成什么样了，马塞洛总觉得自己就要完蛋，虽然自己已经提早来了，但如果因为迷路导致来到皇马的第一次集训就迟到，他不得被意大利人丢进青训队啊！马塞洛清楚知道自己现在就是来做替补的。

　　马塞洛在巴尔德贝巴斯乱转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接着就被运动服打扮的莱安德利遇见。

　　莱安德利见过他的亮相，由于平头的马塞洛酷似罗比尼奥，第一次在电视里看见他的时候莱安还在想，罗比尼奥什么时候从皇马走了又来？

　　“哈喽，你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莱安德利主动上前，这平头仔急得都出汗了。

　　“你好，请问一线队怎么走？”马塞洛用磕磕巴巴的西班牙语问路。

　　这哥们就比他大两岁，但也是小矮子，莱安德利不开心了，一想到未来马塞洛、纳乔、巴斯克斯、卡瓦哈尔几个人站在他面前，天啊，我的后防大将们没有一个超过一米八！

　　莱安德利拍拍马塞洛的肩膀，语气老成的招呼巴西人，“我带你去吧。”又看到他短短的发茬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时间还早，你不用着急，赶得及去训练。”

　　马塞洛看着莱安德利轻车熟路带他左拐右拐，以为也是个一线队替补，这会儿想要交个饮水机之友，“谢谢你，我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

　　莱安德利见巴西人笑的比马德里七月的阳光还要灿烂，忍不住提醒，“那你一定要好好踢哦，皇马的球迷很严格。”

　　马塞洛的表情已经严肃起来了，他当然知道这一点，只是不断被巨大的惊喜冲击，一时间在脑子里自动忽略掉这些。马塞洛很郑重的对自己刚刚认定的饮水机之友点点头，“我们一起努力，争取都不被卖掉！”

　　莱安德利：......这种flag你自己立就好，为什么要带上我。

　　敲了敲门，莱安德利就带着马塞洛进了更衣室，贝克汉姆已经穿好训练装备，古蒂在绑发带，拉莫斯咧着张大嘴笑，劳尔才把球服套了一半。

　　见两人在门口，卡西迎上来好奇，“你怎么来了？”没有特殊情况莱安德利从不会主动跑进一线队的更衣室。

　　“送货上门啊，”莱安德利的卷发又被卡西给揉乱了，“你们怎么能把马塞洛落下，他都不熟悉这里的路，劳尔你都不带他去熟悉熟悉，罗伯特你也不管自己的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