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咖撒
“别别别,哈哈哈哈哈撒拉嘿呦零零酱!”
“闭嘴吧!”
笑得十分灿烂的你跟一脸凶样的金毛青年比出大大的爱心。
啊~有零零酱的人生实在是太美好了。
你在心里大力地赞美了对方一番后,就毫无负担地将本属于自己的工作量丢了出去,正大光明地溜号了。
“上哪去?”
提水桶回来的松田阵平叫住即将出门的你。
你一边穿外套一边回答他:“今天不是周五吗,我出校门去买点东西,你要带什么吗?”
“我不用,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嗯。”
你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揣上手机后就出了澡堂。
这么多天以来嘴里实在是要淡出鸟味了。诸伏景光以你的伤势为由,严格控制了你的饮食,说什么也不让你去碰那些口味稍微重点的食物,其他几人也一起配合监督你。你成天只能进食一些清汤寡水的玩意,稍微有点味的也只有跟食堂大叔好说歹说才要来的糖丸。但你对甜的东西,除了降谷零做的甜点外,其他的都不太能入你眼,糖丸吃了两次后就不想碰了——问题是某个金毛似乎已经被他的幼驯染嘱咐过了,怎么也不肯给你做甜点。
离了个大谱,这人怎么这么听幼驯染的话?而且,认识了将近七八年的你怎么说也算是他半个幼驯染了,怎么不见他也多听听你的话!
然后两天前还因为拆车子的事,又双叒叕被罚去打扫澡堂——不过你有拖上个帮忙垫背的。
总而言之,这么多天的日子过的就是:惨晋川枝和惨。
你已经开始在心里打算盘,寻思一会儿到了超市后要买些什么。
说什么也要把这近半个月以来想过要吃的东西甭管吃不吃的完,都要全部搬回去……
“晋川!”
已经快要走上马路的你突然被人向后狠拽了一把,即将伸到斑马线上的右脚也跟着收了回去。
“叫你注意安全,你是聋了吗!”
来人死掐着你胳膊,对着你耳朵吼。
你被吓了一跳。
“松田你怎么也出来了,干嘛突然这么严肃?”
松田阵平松开你胳膊,又十分没好气地一巴掌呼到你后脑勺上。但力道不算大,跟平时干架时相比简直轻如鸿毛。
他指着前方川流的车辆。
“我再不出来就能直接看你横躺大马路了,没看见是红灯吗就直接往前闯,车都已经动了!”
你回看,还真亮红了,原本静止的车也纷纷开始行驶。
“啊,没注意到,谢啦松田。”
然而对方还是语气严厉地对不守交通规则的你骂骂咧咧:“都说了多少次要抬头走路可你怎么还是低着个脑袋?你是猪脑子吗?脑子里是都灌水了还是长满了草?再这样下去我就只好让其他四个一起把你压在交通课上听上几小时好好洗脑了!”
“啊啦,知道啦知道啦~”
你自知理亏,十分敷衍地挥挥手。
“不会有事,我很惜命的。”
“你知道个屁。”
又是毫无感情的一巴掌,这一掌差点让你头上的帽子跑没。
???
你抱着脑袋莫名其妙地看行凶犯,对方却丝毫没觉得什么不妥地挑眉看你,仿佛在说“有意见吗有意见憋着反正都是你的错”。
这是仗着自己长得高所以可以对比自己矮的小可怜为所欲为地下手吧??
很好,你拳头痒了,并且十分想把那一巴掌还回去。
在没什么顾客的超市里挑挑拣拣,你买了整整两袋子的零食,两人人手一袋——这卷毛跟着你一起去了超市后结果什么也没买——回学校。在校门口的保安室的附近,看到两个亭亭玉立的姑娘站在那徘徊。
采购完后心情好极了的你本着助人为乐的友好精神走过去搭讪,松田阵平也跟在了后面。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吗?我们是里面的学生。”
“你,你好。”
黑色短发的姑娘率先向前里一步,看起来有些紧张地同你说话,
“我是来取车的,一辆马自达,之前拜托鬼冢叔叔帮忙寄放在这所学校里的。”
你:“啊?”
站你后边的人也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那辆爱车马自达RX-7 FD3S是你的??”
“是啊。”
对方被你们过激的态度弄得一脸疑惑。
“请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你一个激灵。
“当然没有!”
你背在身后的手用力掐了掐旁边人后腰的软肉要他把吃惊的表情收敛点。
“这样啊,那等保安大叔回来后,你们在他那里登记下就可以进去了,大叔他自己会去跟鬼冢教官确认的。”
“好的谢谢!”
姑娘特别有礼貌地跟你们鞠躬道谢后,又犹豫不决地问,
“那个,我还想问一下,我们等会儿能顺便在里面逛逛吗?”
松田阵平问她:“怎么,你们想要进警校?”
姑娘有些忐忑地回答:“是,是啊。”
得到肯定答复后的松田阵平看人家的眼神都变得古怪了。
你问:“为什么呢?”
“因为,我的父亲就是名刑警,他告诉我,正义这个字眼不能随便说出口,应该好好搁在自己的心里,所以我也想向他一样去守护这两个字。”
她的声量从刚开始时的蚊子声逐渐变成正常声量,褪去刚刚对陌生男性的羞涩,语气里满是自信和骄傲。末了,还拉住身边的好友一起,一手握拳做出加油的姿势,兴奋地说:“由美也跟我有一样的想法呢,我们会一起努力的!”
“好吧。”
你笑了笑,也用没提购物袋的手握拳做出加油的姿势。
“那就请加油吧,二位漂亮又善良的小姐姐,为了跟法律站在同一边,让你们心中的正义闪闪发光。”
等快走进宿舍楼,一旁一脸郁闷的卷毛还在嘟囔:
“什么啊,竟然有女生主动想考警校,那肯定是个男人婆。”
“行了别说了松田,看在人家的车被我们糟蹋过那么多回的份上。”
你仰天长叹一气。
“哎呀,还以为是鬼冢教官的车呢,不然就会稍稍爱惜点了。真对不起人家呐,上次跑废的轮子还没给人及时换上,也不知道她们今天能不能顺利把车开回去……”
……
晚上吃饭时,聊天话题又不小心牵扯到「车」。
“小枝和,我昨天回来时,没有在停车场看到你的车耶。”萩原研二状似不经意地问你。
你一边吃饭一边不甚在意地回答:“哦,车啊,前两天不小心撞坏了左边的后视镜,擦爆了一个车轮。上家修理厂的轮子真不好使,这次换了一家……怎么了你们,吃饭吃着吃着都看我干嘛?”
其中,紫眼睛青年笑眯眯地跟你说:“那小枝和以后在路上开车要是超过120码,我就只好忍痛将小枝和扭送给交通部的小姐姐们了。”
你一听,立马放下筷子,不满嚷嚷起来:
“萩原你自己开车都经常往180码飙!”
对方却一脸无辜。
“可坐过我车的人从来没像班长坐你车时那样,说难受到吃不下饭呀。”
“班长!你快来评评理!”
“萩原确实有事实有依据,我还是那个现场证人,按照我国交通法……”
“啊班长已经投敌了,景光!”
“可我也觉得萩原说的没有错。”
“艹!你们是不是又背着我建了小团体,怎么突然又合起伙来搞我一个!”
最近是你水逆了吗?一个两个的都这样。
真好,又是后悔进警校的一天:)
……
——————
从长野县回来的当天
“有一件事。”
“嗯?”
听见降谷零突兀的话的四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疑惑地望去。
“……当时事情刚结束,见人没什么事后就放松下来没有多想。可我刚刚在路上又重新回忆了一下那晚的情景,发现那人还是跟我们说了谎。”
他像斟酌了很久才开的口。坐在靠墙边的沙发上,紫灰色的眼睛里有一种浓郁得化不开的情绪。休息室窗外的夕阳余晖泼在金色的头发上,将他笼罩于真理与秘密之间的阴影处。
“他出来的时候,脸上和手上都有大面积的烟灰,手掌小面积灼伤,就像突然蹭到了墙壁或者地板,衣服和裤子也是。帽子的斜上方是一整片脏迹,说明帽子曾经掉落到地上。而在外守一被救下来的时候,帽子还好生生地被戴在头上,因此可以排除是在两人争执过程中不慎掉落。那么,能让帽子掉落在地的外力就只剩下一个——”
“那根房梁砸中他了。”
降谷零抬头望向接下了自己的话的幼驯染。
对方的表情平静,像早就知道了般,低下头继续开始切菜板上的卷心菜。
降谷零站起来,语气焦急地追问:“hiro你早就发现了是不是?那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们!那房梁砸下来,受的伤不用看就能想到肯定很严重,你竟然都没劝那混蛋去医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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