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耳雅
“嗯。”白驰记得这个案子,道,“夫妻一对都死了,说是意外事故。”
“看来有必要进这个群研究一下了。”白玉堂对蒋平道,“你找个途径摸进去,看看能不能钓到大鱼。”
“好嘞。”蒋平搜索完资料后就决定混进群里面去。
众人忙了一个下午,将资料汇总之后,得到的结论是,大多数的意外身亡案件,都像是这个网站策划的。
“果然有鬼啊。”白玉堂拿着查出来的结果看着。
“之前艾虎他们说这个月无故自杀的人增多了,小白,要不要查一查?”展昭问。
白玉堂点点头,叫王朝和张龙去艾虎那里比对资料。
随后,众人都各忙各的去了。
眼看已经下班了,白玉堂的手机又响了起来,白玉堂拿出来一看,就见一个大大的“妈”字在屏幕上面抖啊抖,刚刚差点就把吃饭这茬给忘了的白玉堂瞬间又想了起来今晚还有一项重大任务呢,赶紧跑出门外去接电话,“妈……”
“呃……”白玉堂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一旁伸出来的一只手接了过去。
展昭好奇地跟出来一看,就见白锦堂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白玉堂的身边,手里拿着他的电话,“妈。”
电话那头传来了白家妈妈甜丝丝的响亮声音,“啊,锦堂呀,想死妈妈了,玉堂跟你说了没有,今晚带公孙回来吃饭呀。”
“好。”白锦堂点点头。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叫驰驰也来呀,还有把阳阳带来,就说奶奶们想他了,让他来吃饭。”白锦堂看了看一旁的展昭和白玉堂,“几点?”
白玉堂看了看表,道,“半个小时后到吧。”
白锦堂告诉了白家妈妈,“半个小时后到。”白妈妈笑着说,“妈做了你喜欢的菜,记得早点到啊,mua~~”
白锦堂有些无力地把电话还给了白玉堂,道,“我去开车,在楼下等。”说完要走,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白玉堂忍不住好奇地问,“大哥,妈每次跟你打电话都这腔调啊?”
白锦堂脸上难得的尴尬,回头看了两人一眼,“跟你们打不是这样?”
两人一起摇头,白锦堂脸色又变了变,转身下楼了。
两人沉默了良久,展昭一指白玉堂,“小白,你是不是捡的?你妈明显比较疼大哥!”
白玉堂一把掐住了展昭的后脖颈,往自己怀里带,“死猫!”
“啊呀!”……
半个钟头之后,众人在楼下集合。
本来想把白驰带上的,但是白驰吓得拖住赵祯就跑了,想带上阳阳,但是阳阳要和他的欣欣姐姐吃饭,最后无奈,只剩下展昭、白玉堂、白锦堂和公孙。
车子一路往回开,展昭和白玉堂的心在打鼓,但是公孙和白锦堂倒是一副若等闲的样子,一点都不在意。
车子到了自家的楼下,众人下车,白玉堂锁好车子后,展昭拽了他的袖子一下,“小白,你看公孙提着什么?”
白玉堂不解,转脸看过去,就见公孙手上拿着一个很大的袋子,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白玉堂目测了一下,道,“嗯……可以装进一具尸体。”
展昭飞了个白眼给他,白玉堂叹了口气,伸手拦住展昭的肩膀,道,“唉……怕什么,既来之则安之,他们打起来了又能怎样?不还有你爸在么,还有咱那两个妈呢,不会有事的。”
展昭摸摸下巴,道,“我倒是觉得公孙经多见广,说不定会出什么绝招。”
白玉堂挑眉,“拭目以待吧。”
随后,众人上了楼,门铃刚响了一下,就有人来开门,白锦堂站在前面,就看见门一开,一个人飞扑了出来,一把搂住白锦堂,在他腮帮子上亲了一口,“锦堂,你总算回家来了,给妈妈亲一口!”
众人愣住,就见白锦堂腮帮子上一个鲜红的口红印,眼前站着一个最大只能看做他姐姐的妈……
展昭眯着眼睛在旁边看了良久,转脸看白玉堂,认真地说,“你肯定是捡的!”
白玉堂无力。
“公孙!”白妈妈凑上去拉住公孙到眼前看,“进来坐。”
公孙很礼貌地送上了一个迷人的微笑,道,“伯母好年轻。”
“哎呀……怎么还叫伯母,叫妈。”白家妈妈被公孙击中了萌点,伸手拍拍白锦堂道,“你知道么,你妈年轻的时候喜欢的是这种斯文的类型,最恨你爸这种老粗!”边说边往里让,众人进门,就见白允文和展启天正坐在沙发上面,展家妈妈依旧在厨房里帮忙,展昭和白玉堂乖乖叫了人之后,迅速闪到了厨房里。
“妈,什么状况?”展昭问自家老妈。
展家妈妈挑挑眉,对展昭和白玉堂“嘘”了一声,道,“别添乱。”边说,边递给两人一人一份菜,“端出去。”
白锦堂和公孙站在白允文和展启天身边,展启天笑,“锦堂。”
“展叔叔。”白锦堂叫人,转脸看自己老爸,叫人,“爸。”
“嗯。”白允文点点头。
展启天站起来,走到白锦堂身边,跟他寒暄了几句,沙发前就留下公孙和白允文两个人。
展昭和白玉堂站在厨房门口,一人端着一盆菜边吃边看。
白允文抬头看公孙,公孙从容不迫地对他笑了笑,道,“伯父。”
白允文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公孙,道,“坐。”
公孙大大方方地到白允文身边坐下,没等白允文开口,就从那个大得离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来,递给白允文,道,“我和锦堂给你带了几样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礼物?度蜜月时带回来的?
白允文接过来一看,就见是一瓶50年份的etiquette葡萄酒,白允文看了看酒,左边的眼眉挑了挑,道,“谢谢。”
=O=,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公孙一下戳中了白老爸的要害!葡萄酒必杀,何况还是他爸最喜欢的那个口味。
白允文刚刚放下酒瓶,公孙又递了一盒东西上来。白允文有些吃惊,接过来打开看了看,就见是一盒COHIBA古巴雪茄。白允文右边的眉毛又挑了挑,脸上不自主地出现了一些笑容,点点头,“嗯。”
=O=,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第二个要害啊,白家爸爸已经开始动摇了。
放下雪茄,公孙又从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高尔夫球杆……
白允文接过去看了看,笑着点点头,随后,两人从葡萄酒聊到雪茄,从雪茄聊到高尔夫,又从高尔夫聊到了钓鱼……还相约周六一起去溪钓,最后的最后,白允文说,“叫什么伯父?叫爸!”
公孙笑着叫了声,“爸。”
=O=……展昭和白玉堂张大了嘴……厉害啊,公孙半个钟头搞定了白家老爸这个全警局都有名的老顽固!当然,出钱买东西的肯定是白锦堂啊。
沉默了良久,白玉堂问展昭,“猫儿,你爸喜欢啥?”
展昭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身后的展家妈妈伸手将白玉堂拉过去,道,“玉堂,我告诉你!”
展昭黑线。
随后,公孙还送了白家妈妈喜欢的礼物,两人相谈甚欢,用白家妈妈的话讲,要是她再年轻三十岁,一定踹掉白家爸爸,去追公孙……
展昭和白玉堂边吃饭边摇头叹气,总的来说,有惊无险,公孙算顺利过关啦!
第十九章 插曲
一顿饭吃得众人心情舒畅,公孙一跃成为了白家妈妈最喜欢的儿子,一口一个策策,那叫得一个甜啊。
白玉堂和展昭端着饭后小点心,窝在沙发上吃,鲁班长久不见两人了,趴在展昭身边舔毛。白锦堂和展启天在一旁谈事情,好像是关于生意方面的,投资和金融。白允文走到白玉堂他们身边走下,问,“最近忙什么案子呢?”
“唉,还是那件鬼屋案。”白玉堂摇摇头,展昭突然想了起来,问白允文,“对了叔叔,十四年前,师范大学的火灾你知道么?”
白允文一愣,点了根公孙刚刚送的雪茄尝了尝,满意地点点头,道,“这案子我倒是有些印象……嗯,是不是有个学生受了重伤的?”
“对”白玉堂来了精神,“老爸,你知道啊?”
白允文想了想,问一旁的展启天,“启天,师范大学火灾的案子,你记得么?”
展启天想了想,道,“我记得那案子,当时那案子挺乱的。”
“有多乱?”展昭抱着枕头,好奇地问。
展启天回忆了一下,道,“校方告建筑商建筑结构上有问题、学生告校方疏于职责,视学生安全于不顾、烧伤的学生告校方,也告同学,本来闹得很大,事情也见诸各大报纸了……不过在庭审前一天却突然说要庭外和解。”
“哈?”白玉堂和展昭都吃惊地对视了一眼,看展启天,“这算什么?先闹得满城风雨,然后就说庭外和解?”
展启天点点头,道,“当时媒体关注度高,是因为大家觉得被烧伤的学生很无辜,而另一方面,也担心学校方面给了他压力,才让他放弃诉讼的想法。我当时还在做检察官,特意去见过那学生,他烧伤真的很厉害,我询问他要不要提起诉讼,有什么不明白可以问。不过他说他不想告了,因为失火的那个违规电器是他的……嗯,到时候如果校方和其他的学生反过来告他,他可能会更惨,起码现在校方已经答应保障他的生活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展昭好奇,凑过去问,“爸,那人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么?”
展启天想了想,道,“姓陈,名字不记得了。”
“叔叔,你确定他当时能说话?”白玉堂问。
展启天愣了一下,点点头,“能啊。”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有些纳闷。
“怎么了?”展启天不解地问。
“陈建先现在是又聋又哑,如果不是当年的伤造成的,那就有可能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就是装的。”白玉堂琢磨着,“不过装聋作哑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呢?”
“你俩吃饭就吃饭,歇会儿再想案情不行啊?”白允文摇摇头,问白玉堂,“这案子老包应该知道的,你们怎么不去问他?”
“唉,刚问了七年前的,这会儿又要问十四年前的了。”展昭有些无奈地说。
“七年前?”展启天想了想,“话说回来,这师范大学的确是经常发生火灾啊,短短十几年已经有三次了。”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惊得异口同声问展启天,“三次?!”
展启天见两人的样子也吃了一惊,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的确是三次啊。”
“除了七年前和十四年前的那两次,还有哪一次啊?”展昭抱着枕头坐到展启天旁边,“是更早的?”
展启天想了想,“十年……不对,十一年的样子吧。”
“十一年?”白玉堂微微皱眉,“也是宿舍楼着火么?”
展启天摇摇头,道,“是职工宿舍楼。”
“职工?”展昭想了想,“那么就是说,烧的是老师,有死人么?”
“死了。”展启天摇摇头,道,“是个送快递的。”
“什么?”展昭吃惊,“为什么会死了个送快递的?”
“是职工宿舍楼一间房间里瓦斯泄露,送快递的去了,一按门铃,然后就炸了。”展启天道,“当场就死了吧,当时打官司也挺麻烦。”
“这简直就是撞大运给撞上了。”白玉堂无奈地摇摇头,道,“那个送快递的该有多背啊。”
“嗯。”展启天点了点头,道,“当时查出来,煤气泄漏是因为煤气管子老化,这原因很难追溯,你说是校方吧,宿舍是老师在住,你说是生产煤气管道的厂家,这管子是老师在五金店买的,用了好几年了。”
“算是白死了吧。”白玉堂无奈。
“真是……”展昭摸着下巴道,“那几个师范大学的校长老师是在挤牙膏么,怎么有案件都不说,藏着掖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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