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丹
道长你别这样,道长我害怕啊道长QAQ
顾无忧在心里念了几遍清心清心,纯阳不会随便打人不会随便打人,这才将气捋顺了,淡淡道:“我出自纯阳宫,唐时与五毒教关系还算不错,他们必不会为难我。”
但是你就不一定了。明白否?
顾无忧这般说着,一边将枫木晚晴放到袖中,暗中放进了系统背包里。
这时,就见令狐冲一脸茫然的抬起头,无辜道:“纯阳宫是什么啊?”
顾无忧道:“……”
我以为你们都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顾无忧:我看花满楼和陆小凤都知道纯阳,还以为大家都知道?
令狐冲:……我,我孤陋寡闻qvq
花满楼(温和):无妨,将玩的时间多拿来看看书就好了
令狐冲:我知道了谢谢花公子,我以后不带着师弟妹瞎玩了155551
花满楼(微笑):所以下章能让无忧来找我了吗?
顾无忧:……
作者(后背忽然一凉?)
大家不要猜啦,基三十三门派都在的,天策和苍云根据小天使的建议,也会在万花藏剑这样的门派里存活几个苗苗,总之没有绝种
我在尽量把他们都拎出来溜一圈,可能不会写到具体的人,但是尽量都提一提,给大家鞠躬~
(我写的时候还不知道蓬莱,所以没有那个玩伞的事了_(:з」∠)_)
谢谢轩辕阁。月神殿和夜初七小天使的地雷,每天都好开心呀嘻嘻嘻~
第六十一章
顾无忧无语了一会, 还是简短的给令狐冲介绍了一下:“纯阳乃唐时建立的门派,曾盛极一时,后经安史之乱一役死伤惨重,这才退隐山中, 再不入江湖。”
不知是否是顾无忧错觉, 他总觉得令狐冲眼里有小星星闪过:“原来道长的门派历史竟这样悠久了,难怪道长武艺精妙,剑法也如此绝伦。”
顾无忧道:“……其实华山也不差的。”
等你练了独孤九剑大概就会觉得自己门派才是天上地下我最棒了。
令狐冲嘿嘿一笑:“华山自然是极好的。”
顾无忧道:“……”
这小学生吹嘘自己家里有钱一般的既视感?
他不打算跟令狐冲讨论这些有的没的,转而道:“原本准备好的礼物没有了,你打算送什么?”
令狐冲道:“……”
他刚刚还兴高采烈的脸立刻耷拉了下来:“我不知道啊。”
顾无忧也为难起来。
想也知道令狐冲的确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这才拿了枫木晚晴“凑数”。可是顾无忧身上也没什么可以送的礼物,不然也不必专门找东方不败讨一幅字了。
两人苦思冥想, 顾无忧又开始翻他的系统背包。
半响他提议道:“不若送一把剑?”
令狐冲瞪大了眼睛:“送谁的?”
他的剑品质一般,拿不出手;顾无忧的倒是绝世好剑, 可是他怎么可能舍得送出去?
再说送礼物也没有把自己的贴身兵器送出去这种道理啊!
顾无忧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想偏了:“……不必送谁的, 我还有一把从前用过,现在不用了的。”
如此说着,顾无忧将手从自己袖子里一摸, 取出一柄墨黑色的剑来,放到两人面前的桌子上。此剑剑柄以太极做茎,剑分黑白双色, 颇有道家韵味。
顾无忧淡淡道:“此剑名为铭诫,乃我自一洞窟(副本)中所得。”
令狐冲没顾得上看剑,先瞪着眼睛, 跑过来上下将顾无忧的袖子摸了个遍。
顾无忧道:“……你这是作何?”
令狐冲抬起头,仍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你从哪把剑拿出来的?”
顾无忧心说我有系统背包。
他看着令狐冲蠢懵蠢懵的神色,轻咳了一声,煞有其事的道:“纯阳自唐时传下,又是道修门派,自然有些非凡的手段。”
其实这事顾无忧想了许久了,他估摸着自己能无视空间随随便便拿东西这种事瞒得过外人,但绝瞒不过朋友,况且顾无忧也的确并不想在亲近的人面前还隐藏什么。系统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说的,是以他就想了这么一套说辞。如今看来,倒是挺成功的。
令狐冲一脸期待:“我可不可以……”
顾无忧残忍的拒绝了他:“不可以。”
他没有图纸,也没有材料,做不了背包,自己身上的又都是绑定的。这金手指只好他一个人享用了。
令狐冲失望的哦了一声。
不过片刻后他就打起了精神,安慰自己之前二十年都这样过来的,没有这样神奇的东西也没什么。
令狐冲摸了摸铭诫剑,欣喜道:“这把剑虽然没有道长你的渊微指玄好,但品质也非常不错,我就拿它做寿礼了。”
顾无忧微微颔首:“你同意就好。”毕竟是他拿走了人家原本准备的礼物嘛。
虽然顾无忧不知道将枫木晚晴当成礼物送出去,先遭殃的究竟是令狐冲还是花家。
——反正都不会好过就是了。
令狐冲笑道:“多谢道长了。”
顾无忧道了声“不必”,往窗外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便打算回自己院中吃饭了。
他向令狐冲告辞后,便往自己的院落走。
两个院子相隔并不远,顾无忧没有用轻功,慢悠悠走在九曲回环的长廊里。晚风吹起长廊两侧的花,花瓣被风吹下,自他眼前飘过。
顾无忧就又想起了花满楼,想起午后那莫名其妙的心悸。
他之前还悠然的脚步顿时沉重下来。
顾无忧忽然想起,自己原本就在想这件事,只不过看到了令狐冲,这才转而与他谈起了枫木晚晴的事情。
顾无忧不愿承认自己其实是在逃避问题,但他毕竟是个冷静有理智的成年人,即使再怎样不愿,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就是在逃避。
总觉得想清楚了,就会发生什么他不愿见到的事情一般,甚至于还会影响他与花满楼之间的感情。
顾无忧很满意现在的状况,他与花满楼是很要好、可以为对方两肋插刀的朋友。但即使是感情如此深厚的朋友,在面对分离时虽然定然有所伤感,可终究对方不是不可或缺,非你不可。
顾无忧止住了自己的思绪。
他已不打算再想下去了。
他不想改变,花满楼待他与之前一般无二,他也没必要改变。
……
夜华初上,花家主院里已经挂起了大大小小的红色灯笼,暖色的灯光映在院内廊下,照的灯火通明,颇有一番过寿的喜庆氛围。
花满楼与家人坐在一起吃了晚饭,期间花如令看出他有些心不在焉,不禁询问了一番。
花满楼面色不变,只温声道:“父亲不必担忧,我只是……有些累了。”
花如令和六个哥哥们一听这话,就赶紧让他吃饭后快去休息。
花满楼并未解释,只是笑了笑,饭后没怎么停留,便离去了。
他拒绝了提着灯笼想要引他回院中的仆人的好意。对一个瞎子而言,灯光对他有什么用处呢?
况且以他的功夫,也早已不需要眼睛就认得路了。
花满楼慢慢的走着,面孔隐在黑暗中。周边没有人,自然也就没人发觉他脸上一贯的笑容已消失不见了。
花满楼这个人从来都是平和、乐观的,他脸上的笑容即使浅淡,也总是非常温暖,仿佛见了他,身边就再也剩不下什么难过的事情,只叫人想到生活的美好。
可现在不是了。
当他不再微笑时,身上的气氛也仿佛陡然为之一变,变得忧郁而悲伤起来。
花满楼现在的确十分难过。
他想起陆小凤曾玩笑似的说过,陷入爱情中的女人总是盲目而可悲,心思敏感细腻,患得患失。
陆小凤还道:“若是有一天我陷于情爱里,失了理智,还不如自我了断才好。”
花满楼当时只是笑着摇摇头,心想他这游戏花间的浪子怕是永远也等不来这一天了。
可他着实没想到,当年一番话竟会现在应验在自己身上。
顾无忧的反应不过与寻常不同了些许,他就禁不住思虑万千,一面怀疑自己是否太过急切,让顾无忧觉察到异常而匆匆离去,一方面又觉得这或许只是个意外,自己行事一向谨慎,并不会有那许多的破绽。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番所思所想可实在是……太不像他了。
花满楼微微一叹。
正在这时,他忽然觉察到有檀香味和珠串碰击的脆响从前方传来,不禁微微一愣。
下一刻,那人就开了口,声音温和,带有出尘之意:“花七公子面有郁色,可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花满楼对无花一直存有提防之意,闻言微微一笑:“让妙僧见笑了,不过是些家里小事,当不得难事一说。”
见他这样讲了,无花也不再多言,笑了笑便将话题带过,转而道:“今日饭后,贫僧闲暇时出来走走,便听见花七公子院中传来袅袅琴音,霎是悦耳动听。花七公子于琴之一道上造诣非凡,不知贫僧可有幸与公子论琴?”
花满楼拿不准他的意思,索性温声道:“自然可以。”
两个同样温和俊雅的人一笑,便一同离开了。
……
顾无忧吃过晚饭,想起自己中午时走的匆忙,怕是会让花满楼误会。他搭在桌上的纤长手指一顿,略想了想,便打算往花满楼那里走一趟,解释一……
解释什么啊!!!
顾无忧一手摁在自己的脑门上,纠结的想要抓头发。
……尿遁这种解释花满楼会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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