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丞謙
刚刚下车还没有半分钟的相泽空,又重新坐回了车里。
相泽空猜测道:“小兰和园子是去了埴之冢家?”
“是这样没错。”工藤新一点点头,“昨天一起来照顾她们的人说,今天一早,小兰和园子就离开了。”
虽然进去的时间很短,但是工藤新一的观察很细致,铃木家的别墅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也没有外人入侵过的痕迹。所以,之前他们在路上遇到的那个被枪打伤的男人,应该就是从埴之冢家逃出来的。
所以……小兰她,应该会没事的吧!
埴之冢家位于这里的别墅,看起来更加像是一个基地,四周高墙耸立,甚至还有电网围绕,就连门口还有两人值守,印证出入人员的消息。
凤家要前来拜访的事情,是在前几天就预约好的,当凤家的车子来到岗亭前,确认了车牌号和他们身上的临时通行证,而且车内多出来的也只是两个孩子,还是铃木家小姐认识的孩子后,就痛快的放行了。
工藤新一皱着眉头,沉默了许久,下了一个定论:“……果然是这里出了事情。”
“工藤君的朋友如果是在埴之冢家,我想安全是没有问题的。”凤镜夜的声音有些清冷,却又带着几分安抚般的笑意,“这里的安防不弱,除此之外,今天还有当代埴之冢家的秘密武器在。”
所谓的秘密武器,就是年仅十岁,但是却已经强大到可以与父亲不相上下的埴之冢光邦。
相泽空想到了那天的匆匆一瞥,也觉得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现在的问题是,但愿今天来时遇到的那个人,已经被抓住或者离开了。
相泽空在心里衷心地祈祷着。
埴之冢光邦在这处基地里的住处,是一座很日式的木质房屋,然而在通向房子前的道路,却被一道铁门给拦住了。
铁门旁还有一个站的笔直的男人,见到凤家的车子便走了过来,通知他们车子只能停在门外,能够进去的也就只有凤镜夜和相泽空以及工藤新一。
“空!”
刚走到了门前不远,房子里就窜出来一个小巧的身影,浅黄色头发的比他还要矮一些的小正太直接就扑到了相泽空的身上,“馁馁,空,草莓已经吃完了。”
相泽空:“…………”如果我没有记错,昨天下午你们家才刚刚带走了很多吧。
“新一。”毛利兰也跟着出来了,一眼就看到了从幼稚园的时候就认识的青梅竹马。
“小兰。”工藤新一上前好好地打量了小兰一番,“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等着相泽空将埴之冢光邦安抚下来,几人进了屋在和室落座,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因为埴之冢光邦在这里的缘故,下人们拿来招待他们的更多的是甜品,让原本还有些提心吊胆的相泽空几乎都忘记了那一闪而过的带伤的人,和自己或者工藤新一的倒霉体质。
相泽空安静的吃着甜点,凤镜夜便跟埴之冢光邦说明了自己次次的来意。
常陆院家佣兵入侵事件的发酵,让很多有钱人家不得不重新思考自己家里的安防,以及对于孩子的保护力度。
凤敬雄在深思熟虑之后,便联络上了埴之冢家,让三子凤镜夜与埴之冢的大少爷进行沟通,最重要的是能够让两人熟悉,能够成为朋友的话自然是最好。
相泽空见他们说完了正事,为了大家的安全考虑,他问出了工藤新一也最想问的一个问题:“光邦,今天这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嗯嗯。”埴之冢光邦点着头,“空酱是怎么知道?”
工藤新一回答:“我们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身上带着枪伤的男人。”
知晓原委的铦之冢崇替着埴之冢光邦将事情的原委解释了一番,简单的来概括一下,那就是他们今天凑巧发现了一个前来埴之冢家卧底的男人,被光邦打伤后逃跑的途中,被前来训练的警校学生打中了两枪。
“……卧底?”
*** *** *** *** ***
在相泽空他们谈论起‘卧底’时,被发现的受伤了的卧底先生,正在树林中奔逃,在他的身后,还紧随着几队寻找他踪迹的人。
“呼~呼~”男人靠在一棵大树的后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额头上的汗水狂流不止,不知是因为在炎热的天气中剧烈运动导致的,还是因为身上的两处伤口导致的。
他在这片林子中并不是茫无目的的乱跑,而是为了寻找他在来埴之冢家之前留下的东西的。
确认了一遍身后的追兵是否追了上来,卧底的男人收回了四处寻找的目光。
找到了,他之前留下的记号。
那是一棵有一节树根凸出地面的树,树根下方是天然存在的洞,洞不大,却刚好能够放置一块手机。
男人蹲下身,将之前自己掩藏手机的土拨开,拿出放置在塑料袋子中的手机,一边注意观察着周围,一边拿出手机开机。
电话刚有了信号,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播出了一个号码。
在等待电话拨通的空闲,他在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条,边趁着现在的安全时间为自己的伤口进行简单的包扎
话筒中‘嘟嘟’地响了两声过后,另一边有人接起,一个低沉的听不到半点感情波动的声音在话筒中响起,“喂,这个时间联络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奥比昂。”
被称呼为奥比昂的男人,呼哧呼哧的穿着气,艰难的给自己进行包扎。
他这不同寻常的呼吸声,通过手机传入了另一边男人的耳朵中,“你受伤了?”
奥比昂用牙咬住了布条的一头,将伤口包扎好之后,这才用沉重的声音对男人说道:“我暴露了。”
“哦?”听到奥比昂暴露,男人不见慌张。
“我现在就在埴之冢家基地所在的树林里,现在有至少三队人在追我。”
“你进入埴之冢家这些天,有什么收获吗?”男人对于奥比昂是否被追踪丝毫不感兴趣,反而问了另外的一个问题。
“我加入的时间太短,也就只跟着前来这里训练的警校学生一起训练了几天,其他消息并……”
不等奥比昂说完,男人又打断了他的话,“你是怎么暴露的?”
奥比昂的脖子因为愤怒而青筋凸起,可是他没有别的办法,对面说话的这个男人身份比他高,而且,他还要等着他派人来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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