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玉面小郎君
她摇摇头:“不了,季公子,这是你花钱买来的。”
季容妗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就要解释,但又觉得没必要,便点了点头,跟着老鸨上去了。
莲夏红着脸瞧了季容妗一眼,又羞涩地低下头。
虽然眼角和嘴角有些淤青,可毫无疑问,这张脸远胜在场大部分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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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驸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楼上时,影二小心地问:“公子,接下来我们……”
沈竹绾没有回话,半晌才站起身,往楼阁上走。
彼时,季容妗坐在床上,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莲夏,淡声道:“把脸上的妆脱了。”
莲夏原本正在羞涩,听得这话愣了一下,柔声道:“公子说什么?”
季容妗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指了指她的脸,重复道:“我说,脱了。”
话音落下,门骤然被推开。
季容妗吓了一跳,抬眸望去。
是先前那两个最后与她竞价的男子,身后还跟着满脸惶恐的老鸨。
愣了一下,回过神后季容妗怒声道:“抢人抢到我房间来了?鸨妈,你就是这么待客的?”
作者有话说:
小季:我说,脱了!
影二:点蜡点蜡点蜡点蜡点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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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老鸨此时真真切切感受到脑袋悬在裤腰带上的感觉, 谁能想到,眼前两个“男子”竟然有公主的令牌,想到今夜发生的事, 她真是后悔不迭,不该听那人的话。
眼下面对着季容妗的质问, 她也为难得紧,嘴张了半天, 愣是没有说出一个字。
直到前面的“男子”淡淡说了句:“你先出去吧。”
老鸨这才如蒙大赦, 连忙逃出去, 走前还顺带将门关上了。
季容妗:“……”你这样显得我的愤怒像个笑话。
她面色不善地瞧着那两个男子,见他们旁若无人地在板凳上坐下,眼角不由抽了抽。
季容妗又不是傻子,能将老鸨吓成那样的, 身份一定很特殊。
只是她瞧着眼前的两个男子, 嗯……不认识。
房间内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过了许久, 莲夏有些扭捏地看向床上的人,问道:“公子, 奴家还要脱吗?”
影二在一边听着,将头埋得更深了。
季容妗收回视线,看向莲夏, 眼睛转了转, 道:“二位在这还不走,是想看我如何与花魁共度春宵吗?”
影二:让我走!让我走!!
她快要被自家主子身上的冷气冻死了。
季容妗默默观察着,低着头的人显然是另一个人的下属, 而另一个人自始至终没有抬眼看她。
好在, 她说完这句话后, 那“男子”终于抬起了眼,眸底没有什么情绪,淡淡说:“你随意。”
先前大厅人多声杂,眼下几人独处,她总觉得这“男子”的声音像个女人,不仅如此,她好像还在哪听过。
眼下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两个男子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竟然还不走。
季容妗气笑了:“二位这是何意?”
见两人依旧不说话,季容妗一咬牙,道:“还不走?我要开始了。”
两人纹丝不动。
季容妗咬咬牙:“我真开始了啊,莲夏你过来。”
莲夏面上一红,轻嗔了她一眼,还是依言乖乖走了过去。
眼见着就要坐到她怀里,季容妗屁股一挪,从床上站了起来。
莲夏在床上摔了个屁墩,羞恼又不解地看向季容妗。
季容妗磨磨牙,转身朝着两人走去:“喂,还不走?谁啊你们?今儿我把话撂在这,不管你们是谁,若是再不出去,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做什么。”
她说着,指了指自己脸上的淤青:“看见了吧?我脾气可不好。”
“是吗?”
坐着的“男子”轻飘飘看向她,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
季容妗噎了一下,这人她打不过,老鸨看样子也指望不上。
罢了,总归这两人只在那不干扰她要做的事,还是先别起冲突了。
季容妗深深地看了两人一眼,转身走到莲夏面前,道:“脱了吧。”
莲夏红着脸站起身,往一边走去。
季容妗复坐回床上,不远不近地瞧着那两个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的男子。
真是奇怪。
那声音她到底在哪听过呢?
没纠结太长时间,莲夏便走到面盆前低头开始洗脸。
片刻后,她走到床上人面前,咬着唇:“奴家还要脱什么?”
影二在另一头听得心脏都要不跳了,只想原地去世,也好过在这修罗场熬。
她已经不敢去看那边的情况了,只竖起半只耳朵,听着动静。
那边,驸马好一会没说话,半晌,语气高兴道:“你和公主殿下长得也不像嘛。”
的确是不像的,带了妆容在季容妗看来也只有四五分相似,去了妆容后便只剩下三分了。
莲夏面色尴尬,咬着唇眼中渐渐涌出些泪珠。
季容妗:“……别哭啊,与公主像也不是好事啊。”
季容妗一本正经地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另一边的影二几乎昏死过去。
瞧着莲夏眼泪滚出眼眶,季容妗揉了揉眉心:“你不知道假借公主的名义来做这种事,是株连九族的罪名吗?”
莲夏吓得脸色苍白,哽咽道:“我不知,我是才到的楼中,妈妈让我这样打扮,我便这样打扮了。”
季容妗瞧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从袖中摸出一张脸帕递给她,心想果真是被人蒙在鼓里的。
“从前叫什么名?”季容妗问她:“为何会流落到青楼?”
青楼这种地方,在这个时代是合法的。但季容妗从现代来,知晓里边的女子大多都是被家里卖过来的,因为不是男儿,所以便被标上了没什么用的标签。
她对流落到里边的女子总是会多几分同情,多数女子只要有活计能养活自己,是不会自甘堕落到这种场所的。
许是季容妗递过来的脸帕让她卸下了防备,莲夏擦了擦眼泪,道:“妾身本名夏莲,因父母去的早,被托付在叔叔家,可叔叔家有两个儿子,小的时候还好,长大了他们要娶亲,家里没钱,便将我卖到这了。”
父母双亡,寄人篱下。
这人生剧本乍一听,季容妗还以为是自己的。
“也是可怜之人。”季容妗感叹一声:“与我从前的经历倒是有些相似。”
莲夏擦着眼泪看向眼前的人:“公子也父母双亡,寄人篱下?”
季容妗笑笑,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自己:“是啊。”
一边的沈竹绾听闻这话,终于抬起眸看向了对面神色恍惚的少女。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却在某一刻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季容妗的脸开始红了,不仅如此,双眸也开始迷离。
几乎是一瞬,沈竹绾便反应过来,她捂住口鼻,皱眉冷声道:“催情香?”
季容妗被她的声音惊醒,看着那走向自己的男子,终于想起来这声音什么时候听过了?
熟悉的冷香,面前的人顶着另一张脸,将她抱在怀里。
目光瞥了眼脸色发白的莲夏,沈竹绾淡声道:“把她带回去。”
影二手起刀落将人打晕抗在了肩上。
当季容妗被人抱着飞在空中的时候,她还有些迷茫:“公主?”
看着怀中少女懵懂迷茫的模样,沈竹绾声音淡淡:“驸马倒是出息了,在外为博美人,一掷千金。”
季容妗眨眨眼,看了看四周飞速后退的景色:“哇,我会飞了!”
影二脚下一崴,差点摔下去。
沈竹绾瞧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身上发出的冷气告诉旁人,她现在心情很不好。
季容妗在她怀中不老实地动了动,很快便被沈竹绾冷声斥责了。
“别动。”
怀中的少女停止了扭动,用那双湿漉漉的黑眸盯着她,她扯了扯自己的衣衫,不满道:“公主,我好热。”
“忍着。”
沈竹绾淡淡瞧了眼少女额上渗出的汗珠和衣裳下泛红的肌肤,很快又撇开眼不去看她。
“公主,你生气了吗?”
少女声音很轻,带着些小心翼翼。
沈竹绾唇角勾出一道冷嘲的弧度:“本宫有何可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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