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今天也在装恩爱 第86章

作者:玉面小郎君 标签: GL百合

季容妗此时再见到它,除了有几分物是人非的感觉外,还有几分隐秘的兴奋感。上回她不过是挨了一下,便被沈竹绾那般对待,可眼下,沈竹绾却只虚虚地抵着她,并没有旁的动作了。

细长的手缓缓覆上那片肚兜,正欲将其扯开时,沈竹绾轻推了一下她,意有所指地盯着她胸前的白布。

冬日里天黑的早,一个不留神,天色便暗了下去。

季容妗对上沈竹绾的目光,没有多少犹豫,很快扯下那抹裹胸白布。

两团柔软弹到沈竹绾眼前,她眸色深了些。

没人会对爱人的身体无动于衷,沈竹绾也不例外。

一切水到渠成,季容妗往下趴去时,沈竹绾按着她的肩膀,眼角嫣红水润,细喘着制止她:“别……”

然而为时已晚,季容妗已然张口含了上去。

温热包裹着她,灵活的柔软不断在敏感处反复挑拨。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金喜的通禀声:“公主,陛下来了。”

外边适时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小皇帝并没有放低音量,大声叫着:“阿姐!我可以进来吗?”

两人皆是一怔,沈竹绾目色瞬间恢复清明,就欲踢开少女,却发现双腿被她紧紧摁住。

少女嘴角还带着些不明的液体,在烛光下闪着光泽,她凑近沈竹绾,轻声吐气:“公主三思,动静大了,外边可是能听见的。”

瞧着少女眼底的不怀好意,沈竹绾几乎一瞬便明白了她接下来想做的事。

“别进来!”沈竹绾声音低冷,隐隐含着几分怒火。

不是对屋外的人,而是对屋内的人。

她欲将人拍飞,却又真怕外边人闯进来。

季容妗轻笑一声,缓缓低身下去:“公主,臣会快些的,只是劳烦公主忍着些了。”

熟悉的战栗再度从灵魂深处冲击而来。一门之隔,声音稍微大些,外边人便能听见。沈炽与金喜的低声交谈隐隐传来,似是在说:“阿姐与驸马哥哥不会吵架了吧?会不会打起来呀?”

的确是打起来了,不过是在床上罢了。

隐秘而刺激的感觉不断冲击着沈竹绾,她微伸脖颈,死死咬着唇不让声音泄露,额头细汗薄发,情至深处不能从口传达,便化作两股暖流,一股涌入少女口中,另一股从嫣红的眼尾渗出,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季容妗刚抬起头,便被人踹了下去,只是这次许是怕外边听见,并未将她踹到门框上。

她在地上滚了两圈后,悻悻地拾起衣裳,整理自己的同时,小心翼翼地瞧着帘幔后散发着冷气的身影。

季容妗吸了吸鼻子,心想,刺激是刺激了,就是这辈子不知道还能不能爬上公主的床。

作者有话说:

小季:好日子到头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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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须臾, 散发着冷气的公主殿下干净整洁地出来了,除了空气中隐约留存的暧昧气味,丝毫看不出先前发生了什么。

沈竹绾显然正在气头上, 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便径直越过她出了门。

季容妗轻咳一声, 跟在她身后,却不敢离得太近。

门刚打开, 冬日凛冽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叫人直打哆嗦。让季容妗心底生出些愧疚来, 外边这般冷,小皇帝怕是冻坏了。

她伸头一看,穿着一身锦衣裹得像个粽子的沈炽惊喜地探过头,叫沈竹绾:“阿姐!”

嗯……看起来应该不太冷。

沈竹绾应了一声, 偏头对金喜道:“将里边收拾一下。”

季容妗这才收回目光, 自门后走出, 将手中拿着的披风轻轻盖在了沈竹绾单薄的背上:“公主, 外边冷。”

她这种时候倒装的有模有样了,方才将人衣服扒干净怎没这般自觉。

沈竹绾扭头冷睨她一眼, 目光比这个冬夜还要冷上一些。

季容妗僵了僵,默不作声地远离了些,侧眸看天。

沈炽将这一切看在眼中, 目光又顺着金喜进门时打开的那道门朝里面望去。

他生的矮, 因此目光一扫,便轻而易举地看见了碎落在地的碎瓷片以及塌落的桌椅板凳。

圆溜溜的眸子一瞬瞪大,沈炽想着, 没想到阿姐与驸马哥哥真的打起来了。

他顿时有几分同情地看向季容妗, 还摇了摇头。

季容妗心虚一瞬, 很快正色道:“陛下怎的深夜过来了?”

“朕有事要同阿姐说。”

说完这句话后,沈炽才像想起什么般,看向发着冷气的沈竹绾:“阿姐,绣娘姐姐失踪了。”

沈竹绾这才看见眼前站着的不止沈炽,还有他身后满脸焦急的芸娘。

这种小事按理来说是不会禀报到她面前的。

于是她抬了抬首,道:“去书房。”

她这话显然是对小皇帝和芸娘说的,季容妗在原地踌躇片刻,到底没有跟上,看着几人的背影逐渐远离后,这才脚步一转,往浴房的方向走去。

一路到了书房,沈竹绾余光并未瞧见季容妗的身影,眉头微不可闻蹙了蹙,又看向底下的芸娘:“什么事?说吧。”

芸娘早便急不可耐,如今沈竹绾一叫她,便哽咽着将所有的事说了出来。

芸娘的女儿绣娘从昨日出宫采购后,一直没有回来,连带着保护她的人一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芸娘很着急,但疑心她或许只是走远了些,直到今日,她收到一封信。

芸娘说着,将那封信拿了出来,递交到沈竹绾手上:“那掳走绣绣的人说,若是我日后不按照他说的去做,他便杀了绣娘。”

沈竹绾捏着那信纸,垂眼看去,只见上面写着:汝女在我手上,若想她活命,每日清晨来西门取药,下在陛下饭食中。

沈炽显然早已知道这件事,拉住沈竹绾的衣角担忧道:“阿姐,我没事,每日用膳我都会用银针试毒,可绣娘姐姐不会有事吧?”

沈竹绾目光微垂,很轻地摸了下他的头:“不会。”

前有江南洪水捞出牌匾,后便有人要害沈炽。

如此可见,先皇长子那背后之人也应当准备好了。

“这两日你先回家休息。”沈竹绾看向憔悴不已的芸娘,道:“此事本宫会派人去追查。”

“是,多谢公主殿下。”芸娘再度落泪。

不多时,沈竹绾便派人要将沈炽送回去,坐上马车之际,沈炽从车窗中伸出头来,好似想起什么般道:“对了阿姐,阿姐府内有一人与阿姐好像呀,今日我进来找阿姐时差些认错了人。”

天色一暗,人的视线便会受到影响,认错似乎也情有可原。

沈竹绾目光微动,没有说什么,只叮嘱道:“早些睡。”

送走沈炽后,沈竹绾便转身朝着府内走去,落座于书房后没多久,窗户口便传来两声石子敲击的声音。

沈竹绾掀眸看去,屋外极快地闪过了一道黑影,她便起身打开房门,让金喜不用跟着,径直走向后院的林木中。

庭院深深,月色浅浅。

初雪过后的天气肉眼可见地冷了下去,却也没再下雪,只是空气干冷地很,口中的热气刚出口便凝成了雾。

沈竹绾来到后院,看向那背对着她站在树下的女子。

夏日里繁茂的树木在经过一场秋后,叶子已然掉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深褐色的纹路蔓延,像是走到生命的末路。

玄衣女子面对着古树,背影消寂孤独,仿佛下一秒就要化在夜色中。

“叶阁主。”沈竹绾出声叫她。

叶漉这才像回过神般,扭头看向她:“公主。”

她手一伸,一张纸片便弹了出去,又在半空中被沈竹绾稳稳接住。

“宁王的私兵分批藏在了这几处。”叶漉道:“数量估摸着有五万。”

沈竹绾接过那标着地点的图册,眸光微动:“辛苦叶阁主。”

叶漉瞥她一眼,忽的道:“公主可知她最近在做些什么?”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季容妗。

沈竹绾抬眸静静瞧着她:“不知。”

叶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赌坊。”

半天没从女人脸上看出些什么,叶漉便接着道:“她似乎在给御史大人的儿子下套。”

“她是说过要为本宫整治一下何大人。”

叶漉背在身后的手动了动,岔开话题:“公主想好了该如何与季太傅说吗?”

“又想好了,该如何与她说这件事吗?”

沈竹绾目光淡了些:“这便不牢叶阁主担心了。”

叶漉弯了弯唇,没再说什么,转身三两下消失在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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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到深冬,天气越冷,只是偶尔也会有出太阳的晴天。

温度虽然不高,却晒的人很舒服。

何府。

何栗正躺在美人椅上晒着太阳,躺着没多久,便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还未开口询问,有一小厮便脚步匆匆地跑来,活像死了爹妈似的嚎叫道:

“大人不好了,大公子,大公子他被扣押在赌坊了!”

何栗的两个儿子都不是什么成器的玩意,大儿子好赌,没事就去赌坊,二儿子好色,成日拿花满楼当自己的家。

比之满脑子美人的何名,何慎虽然好赌,但到底比何名有点脑子。再加之,何名被发配后,何慎便是唯一留存下来的儿子,何栗对他反倒是宽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