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婶婶的薄荷糖
食指指尖一处挨着面前人眼尾处细密的睫毛,路思凉避开头想躲,脸刚转过去一点,动作就因为女人的一句话硬生生僵住——
“敢躲的话,保证让你继续哭,不停的那种。”女人眸光幽幽,语气意味不明。
面前的小兔子果真被吓住了,愣在原地丝毫不敢动。眼睛瞪大大大的。泪水还在脸上勾扯,划出一道道如细小涓流的水痕。
女人满意的笑了笑,从喉头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
捏了捏她湿哒哒的脸,指腹掩去未干涸的泪痕,女人拍了拍手。
路思凉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一仆人装束的女子弓着身子推开门走了进来,手中还拖着一个血迹斑斑头发杂乱的女人,行至身前。地上的女子双眼无神,哆哆嗦嗦颤抖个不停,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在破口的布衣里,伤口还不住的往外渗血。
路思凉疑惑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女子,这个人她并不认识。
视线转向一旁的女人。
女人接收到视线,嘴角嗜着笑意,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看着路思凉回答道:“她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什么!
路思凉惊愕的眨了几下眼睛,半晌才说道:“不是你吗?”
女人似乎有些受伤,一脸人畜无害:“我在凌儿心中就是这样残暴的人吗?”
没纠结这奇怪的称呼,路思凉继续追问:“那你为什么要抓我们?!”这根本没必要抓她们了啊。
女人笑而不语,“我自然有我的用意。”随即眨了眨大眼睛,风情万种:“要不你猜猜?”
“猜对了的话,我说不定可以考虑考虑放了你。”
面前人一听人不是她杀的,态度急转直下,声音也大了好几倍,真是会看人下菜碟。
路思凉却没有猜,而是问道:“李恩呢?”这女人的心思她隐约可以猜到一点,结合她叫人带去城主府的话,十有八九与女主有关。
“他被我随意丢在了一处废墟,现在估计已经被苏慕翎捡回去了。”女人不在意的回答道。
面前人一派淡然,如画的眉眼流出些慵懒之意,精致的眼尾上翘,泛着淡淡的暗红。路思凉打量了片刻,心下又有些不确定了,这女人不会是纯粹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吧。
女人余光都不愿施舍给地上人半分,继续道:“她是我的手下,平时小打小闹我不管,但这次没想到惊动了仙门的人,此人便交给你们自行处置。”
路思凉皱了皱眉,问出了一直积蓄在心中的疑惑:“你是什么修为?”记得苏慕翎说要炼化灵魂起码得化神期,如果这女人可以轻而易举的打败这作恶的蛇妖,不就意味着可能比苏慕翎的修为还高?!
“化神后期。”路思凉顿时肩膀一松,还好还好,没有女主高。
突然反应过来,心生警觉,“这些灵魂都是你炼化的?”
女人似乎并不恼怒路思凉态度不算好的刨根问底,随意的看了她一眼,回答道:“对呀,这腾蛇不过才元婴期,哪里会懂这些。”
路思凉突然眉头一皱,女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认同,补充道:“人都死了,还要魂魄何用?不过这些人的魂魄已经没用了,我已将它们放了回去。”她已撤掉了那些混淆视听的木偶,想必苏慕翎也快到了。
尾音拉长,话语间似乎透着未尽之意。
“你动不了我师尊的。”路思凉笑容带着自信。
别问,问就是女主光环!
女人本来就不满这人句句离不开她师尊,又见她话语间皆是信任,似是笃定苏慕翎会赢,心下不爽:“你怎知我一定不能赢她?”虽说差了一个境界,但她也不是没有机会取胜,瞧面前人飞扬的眉眼,突然有一种自己被看扁了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常有,她在手下之中一直颇受敬重,已经许久未曾听过这种话了。
但最令她不是滋味的是,这话是从面前人口中说出的。
她眼珠一转,沉下脸色,看着眼前慢慢变的无所畏惧的人,眼中闪过一道暗芒,挑了挑眉:“我现在便告诉你,我与你师尊究竟谁厉害。”
路思凉见人突然慢慢向自己靠近,咽了咽口水,止不住后退几步。
这人要干什么?
女人看起来没那么坏,杀人凶手也不是她,应该不会想打她吧!
饶是这样想,她心里还是有些没底,磕磕绊绊的往后退,直到退到床边上,她才惊觉已无路可退。
“现在知道害怕了?”女人笑了笑,眼里透着危险的光。
突的一阵天旋地转,路思凉被压倒在床上,一道阴影笼罩过来。
扑腾着想起来,却被压的动弹不得,又惊又怒:“干什么!”女人的手抵在她两侧,两人的距离一缩再缩,身躯紧贴在一起。一张放大的绝美的脸闯入眼帘,温热的气息扑了她一脸。她抵在胸前的手用了些力,想推开压在身上这人。
女人纹丝未动,眼底的光变得幽绿深邃。只见她喉头一动,往外蹦出几个字,声音暗哑低沉:“当然是干/你了。”
第76章 师尊你这是闹哪样(三十一)
路思凉大惊, 伸腿踢女人,大腿却被女人牢牢压制住。女人的大腿抵/在她的腿上,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按住的挣扎推拒的两只手, 举至头顶。
“放开我!”胸口剧烈起伏,脸颊憋的通红,一路向下蔓延。
一时竟让人分不清是羞是气。
女人嘴角扬起一个绝美的弧度,柳眉微舒,如一簇沐雨而生的红艳娇丽的玫瑰。
睫毛微敛, 遮住了女人眸底的情绪,视线在白皙的脸庞上游走。下一秒, 迎着身下人惊恐的目光一把扯开这人的衣襟, 露出了大片白皙的锁骨。
瞬间身下人便红了眼眶,表情浮现出几分屈辱,眼泪却强忍着迟迟不坠下。
“别...不要...这样。”语调几近破碎。
脸上的红粉又上了一个层次,如未完全怒放的羞怯牡丹的花蕾。精致的锁骨可爱诱人, 好似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红粉顺着线条优美的脖颈一路蔓延下来,留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痕迹, 在凹凸处往周围晕染,给女人带来几乎没顶的视觉冲击。
瞳孔在一瞬变的尖窄,随即马上恢复正常。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松了松,低身闻了闻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好闻的奶香。
女人直白的视线似要钉在自己身上,贝齿把下嘴唇咬的快要滴血。感受到手腕的力道松懈下来,伸手想把衣服拢一拢,却在摸到一片布料时又被一只手抓住。
她被吓了一跳, 身子剧烈的抖了抖, 微微偏头,如剪秋水般的小鹿似的眼眸撞进了一片暗潮汹涌的深潭, 其上勉强维持的风平浪静就快分崩离析。
背脊无端窜上一股凉意,路思凉心中的惊慌几乎压都压不住,这种感觉立马令她开始四肢僵硬的反抗。憋红了脸运转气周身灵力攻击。
床上的金帐一摇一摆,镶金辔珠拔步床也随着她们的动作轻微摆动。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缕缕的暧昧,两人一上一下。处于上方的人轻而易举的制住了身下人的挣扎,就如猫捉老鼠,耐心十足,似是在欣赏,动作慢条斯理却准确度极高。
若是不知道两人关系只会以为这是调情的手段。
一番争斗下来,路思凉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扯得松松垮垮,腰带也落在一旁,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
几经挣扎无效后,身下人仿佛失了力气,死死咬着下唇,侧过头去,似乎不再想面对这屈辱的场面。
女人的动作却在此时停了下来,讶异的声音自上方传来:“你怎么不哭了?”她只是想吓吓这人,看这人害怕得双眼含泪的模样,并不是真的要轻薄她。谁让她开口闭口就是她师尊,话语间带着无穷的信任。
她分明听闻,苏慕翎最重视的是一个叫秦陌的男弟子。
苏慕翎就有这么好?
眸光暗沉了些许,盯着身下倔强的少女,朱唇轻启:“你说一句她的不好,我就放过你。”
与欲念交织的东西在心头拉扯,在寻找它平息的出口。
路思凉一直侧着头,嘴唇嗫喏的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女人挑了挑眉,讶异于她的骨气,又对她这种坚持的态度心口有些堵得慌。路思凉的肩膀很小巧,珠圆玉润,白皙中又泛着淡淡的粉红。
面前人紧闭着双眼,睫毛颤抖个不停,表情十分隐忍。
她弯了弯眉眼,眼底却闪过一道危险的光。
如玉的修长手指游走在脖颈的线条上,划过小巧的肩头,慢慢往下,带起一阵酥麻感。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女人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她低声笑了笑,手指游离至锁骨,耳后转向小巧的下巴。
微微用了几分力,将面前人的小脸掰正。
倾身靠近,手指在面前人的锁骨处轻轻敲击着,红唇若即若离的贴着身下人的脸颊,吐出温热的气息:“再不睁眼看着我,就没机会了。”
路思凉受惊般的立马睁开了眼睛,一连串水珠掉落。手弱弱的抵在胸前,圆圆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长长的睫毛被打湿,眼里蓄满了泪水,小小的肩膀也缩着。
她见人终于听话,心情好了些。
红唇在柔软的脸颊流连片刻,突然俯下身去,伸出舌头舔了舔白皙的形状美好的锁骨,充斥在鼻尖的奶香味令她有些迷醉。
怎么办,有些不想将你还回去了。
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她轻声抚慰:“别怕。”
她不会伤害她。
路思凉喉头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身子颤了颤。直抖的眉头深深蹙着,刚想说些什么,突然感觉肩膀下方一阵刺痛,接着脑子就晕晕的,像被打了麻药一般,眼皮也变得很重,不断耷拉着,没过多久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女人收回尖牙,舔了舔被咬破的柔嫩肌肤,那两个圆形的细小伤口便不再渗血。
她温柔的将她的衣服穿戴好,将人抱了起来,恢复了往日的神态,对着外面守门的侍女发出命令:“走。”
...
苏慕翎没有见到蛇妖的踪迹,只在一处亭下寻到了已经昏死过去的李恩。皱了皱眉,将人带了回去,行至半路却感应到了结界异动,追过去发现是一个带着滔天妖气的人偶。
一只脚刚踏进门便听到了秦陌和凌阙被掳走的消息。
厅内的气息陡然一变,沈流年十分自责:“都怪我没有看好他们。”谁知道这两个弟子这么不令人省心,竟会趁着他们说话的时机偷偷跑出去。
苏慕翎面沉如水,“我将他们带回来。”
“这样太过于冒险了,这蛇妖明显是冲着你来的,我与你一同去。”沈流年不赞同道。
“不必。”再见到李恩后,她又催动了追魂铃,铃铛没有再如同先前一般摇摆不定,而是直直指向一个方位。那妖兽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悄无声息的进入结界,还明目张胆的一反常态向自己直白的显示妖气。
这是在请君入瓮。
这妖兽的修为只怕与她也难分伯仲,如果她不一个人去,恐怕凌阙他们会有危险。
沈流年知晓苏慕翎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便不会轻易改变,只好一脸担忧的嘱咐:“务必万事小心。”
...
追随着妖气再次来到醉仙居,彼时热闹非凡的风月之地此时却空无一人,妖风呼啸,黑沉沉的透着死寂。
紧闭的大门自动打开。
里面对着门坐着一个夭桃秾李的女人,只见她狭长的眼睛眯了眯,优雅的以手掩唇懒懒打了个哈欠,眼里透出些水雾,似乎等了很久。
随即看了过来,动人一笑:“终于等到你了。”
“苏慕翎。”
女人打了一个响指,右边的二层阁楼里窜出两个拖着蛇尾的人,一起出来的,还有他们手上用刀抵住的已不醒人世的秦陌。
苏慕翎祭出悲悯剑,却没有动。
凌阙还不知道在哪里。
“别急呀。”女人笑了笑,白皙的手掌伸至肩膀侧挥了挥,二楼阁楼的一个屋内突然传出男子□□的笑声:“小娘子,从了我吧!”伴随而来的还有衣服的撕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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