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饭三碗
「狗宝你当我瞎啊?你第一次撒谎吧?脸都红了你自己没发现吗!!!」
「你就是馋了想亲老婆!那你直接承认呗!我们又不是不给你亲!!!」
「我成年了我成年了我成年了呜呜呜我真的成年了,我想看亲嘴我想看亲嘴我真的很想看亲嘴TAT」
「把孩子都急得开始撒谎了,能怎么办,只能宠着咯,节目组听到没有,给孩子一个亲嘴时间,别扫兴地出来打扰!(今天轮到我洗内裤了呜呜呜)」
付鱼说完,便毫不犹豫地按掉了摄像头后面的开关。
没有了他人目光的窥探,她也就彻底没了顾虑,连忙跑回快要熬不住的姜时微身边。
此时的姜时微,眼神已经不再清明。
没有小狗作陪,体内的瘾就如终于挣脱了正道禁锢的万年老妖,怨气满满地想要摧毁一切。
她抵挡不住,原本压在短裙上的手,这会儿穿过了阻碍,直接裸指同火苗发源地紧密相触。
感觉到小狗的靠近,女人半抬眼,媚色藏于狭长眼底,勾得人心口像被猫爪挠了一样,痒得发慌。
理智尚存的姜时微,主动扑进小狗温热的怀里,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后,那股如虫咬般折磨了她这么久的瘾,再次奇异般地消退了。
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瘾有后遗症,让人力气一时使不上来,导致她的身体这会儿几乎还是软的。
姜时微没逼着自己起来,心安理得地窝在小狗怀里,感受着她眼神中的关心和声音中的急切。
“时微,很难受吗?摄像头我关掉了,没有其他人看,你喜欢这样坐着的话,就在我怀里解决吧。”
姜时微叫她:“笨小狗。”
小狗不知道她已经是平常的姜时微了,听见女人唤她,大脑中某根神经一下被接好,小脸一红,羞声问:“还、还是要我帮你吗?”
大概是因为今天已经在小狗的帮助下真正去过两次,姜时微这会儿的念想并不浓,甚至可以说,暂时不再需要。
她想伸手揉揉乖小狗的脑袋,要抬手时才发现被自己忽视的右手,此刻还待在不合时宜的某处。
姜时微面色淡定地将手从缝隙口抽出,原本干净的指节末,此刻可以看见正闪着透亮的水光。
她的动作并没有避着小狗,两人靠得这么近,愣愣地看着她从何处收回手的小狗,自然清楚她的手为何覆了一层薄薄的水膜。
明明亲口品尝过的小狗,还是羞涩得连耳朵根都冒了粉。
姜时微又有了那股欺负纯情小狗的恶趣味,她把手指探到小狗面前,媚声说:“湿了。”
她的本意是想看小狗因为害羞而闹得整张脸都能像熟苹果那样红,谁知呆呆的小狗误会了她的意思,她只顿了一下,就乖乖地凑过来,把姜时微那根抹过蜜浆的食指,含入口中。
隔了两秒,小狗把她的食指吐出来,小声和她说:“不脏的,我很喜欢。”
姜时微看了眼那根裹上小狗口水的手指,什么也没说,而是把它凑到小狗唇边,将那点可以忽略的湿润,擦在小狗干净的唇角上。
小狗不敢挣扎,用那双可怜兮兮的小狗眼看她,乖得实在让人想不欺负都难。
姜时微移开了抹不净湿意的手,指腹沿着小狗的唇角往下,落在短袖领口处时,攥住了,轻轻往自己这边一拽——
薄唇吻上那处略有水意的唇角,伸舌轻舔了口,下一秒,便钻进了僵硬小狗的唇中。
这次的吻只持续了三分钟,姜时微就喊了停。
乖巧的小狗是把她松开了,透亮的眼里,却藏着点不敢外泄的欲/求/不/满的味道。
姜时微勾唇笑了一声,她重复小狗刚才的话:“不脏,嗯?”
小狗辨别不出她这么说的意图,一时之间,其它的旖旎心思都被这种猜不透女人想法的紧张感所替代。
女人轻拍了下她泛红的脸蛋,没有半点力道,使这个巴掌少了羞辱意味的同时,又多了一点调/情滋味。
“但是笨小狗,你要被我弄zang了。”
小狗不懂。
没有关系,女人会亲自教她。
她维持着面对面坐在小狗怀里的姿势,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开始搭上小狗绷得很紧的肩。
“地毯太脏了,只能委屈我们的小笨狗,替我躺在上面了。”
小狗开始还不知道她把手搭在自己身上的原因,听她这么一说,连忙顺从她的意图,毫不犹豫地将身子往后仰。
后背完全贴到地毯上时,换来女人一句娇软的夸奖:“乖小狗。”
小狗唇角刚忍不住翘起,脑袋两边便分别压下来一只白嫩手掌。
原本跨坐在她大腿上的女人,开始贴着她的身子,缓缓往前移动。
短裙擦过底下的短袖,不自觉往后跑。
她并不在意,等坐到该坐的位置了,懒懒垂眸,看着身下一无所知的小笨狗。
“把手给我。”
小狗没有这种经验,一脸单纯地将手给她。
女人拉着她的手,放在了黑色的缝合处上。
“撕了。”
她的要求简短又直接,听懂是让自己处理什么的小狗,一边红着脸,一边照做。
薄薄的一层黑,很快被一道光从中间切开。
裂缝之间,藏着片更为深沉的黑。
女人提了最后一个要求——
“乖小狗,自己把它拨开。”
片刻后,一双颤抖的手,紧张地拨开了那片神秘的黑。
黑下藏着极致的粉,还不等小狗看清这番美景,女人已经压下身子,完完整整地堵住了小狗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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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鱼背靠着竹屋壁,怀里搂着虚脱无力的姜时微。
女人脸颊贴在她的心口处,软着身子窝在她怀里,眼睛紧闭,小口缓着气。
她的后颈泛着淡淡的粉,这样的她整个人看起来,好像一颗烂熟过头、轻轻一掐就能渗出甜汁的软桃子。
付鱼没有催她,安静地维持这个姿势,等女人彻底从那阵刺激的余韵中抽回神。
又过三分钟,姜时微睁了眼,娇声唤她的小狗:“扶我起来。”
小狗也坐着,便用双手扣住女人的细腰,用了点力,才让女人起了身。
视线往刚才躺过的地方寻了眼,很快找到那根在凌乱中挣脱的黑色发圈。
付鱼手探过去勾起,简单地重新给自己扎了个马尾,这才也起身。
姜时微顺着她的动作看了眼地毯表面,压低的绒毛能看出它被躺过的痕迹,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一切干净得,仿佛片刻前的湿意混乱,皆是虚幻。
她抬手,在小狗干透的唇角抹了下,意有所指地要求她。
“乖小狗,下次也要吃得这么干净。”
小狗白嫩嫩的脸颊,又轻易因为她一句话,抹上了娇艳的霞红色彩。
她因为羞意下意识低头,目光触及姜时微的短裙,想起了被自己破坏的东西。
“裙子,没关系吗?”
姜时微这个当事人,反倒比她还淡定。
“正常走路的话,看不出来。”
说着,伸手从小狗的裤子口袋里,摸出其中一个手机,看见上头的时间后,又把东西放了回去。
“这个环节超时了,再过一会儿大巴就要来,那就回别墅再休息吧。”
姜时微一提到时间,付鱼才后知后觉自己鸽了观众们。
说好只需要十分钟,现在都过了好几个十分钟了。
怪她。
是她定力不足,被诱着足足让女人去了两次,才结束这场视线为黑的极致体验。
重新打开摄像头的付鱼莫名有点心虚。
学会撒谎的小狗底气不足地为自己狡辩:“不好意思,找完虫子有点困,浅眯一会儿,现在才起来。”
「你问心无愧你眼神闪躲什么!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脸又红了!笨蛋小狗!」
「你俩要是在这四十分钟里啥也没做纯睡觉,我明天倒立和小三姐接吻!」
「前面姐妹这是下了狠注啊?没必要没必要。」
「她俩这样子一看就是做了悄咪咪的事,小狗关摄像头时头发还好好的,现在虽然也扎着,但一看就是乱了以后重新绑的。」
「然后是老婆,看着很正常,仔细一看,每次我弄完女朋友,她在一旁休息的时候,就是这种莫名带着点媚的样子,有经验的其他姐妹肯定也知道。」
「最后,我本质上还是倾向小狗是动手方的,如果按照这个方向去判断,小狗头发会乱,那肯定就是老婆嫌地板脏让小狗躺了。」
「小狗在下,老婆在上,这是种什么姿势,我就不多说了,怕号被封。小狗脸颊两侧的红不太像害羞和紧张,更像是憋久了还没完全恢复正常,可想而知夹得有多紧,啧啧啧美人训狗,妙啊妙啊。(随一万,记导演账上)」
「姐妹你字多我听你的,小狗吃得真好啊,我也想吃老婆赏的甜甜水~(随五万,记节目组账上)」
解释的话已经说了,至于观众们会怎么想,付鱼就不管了。
她让姜时微坐在自己腿上,一边让人压住短裙,一边带着人通过滑梯降到地面上。
大探险的最后一站,就是让桑止和纪然变成佩奇和乔治的泥潭。
付鱼站在泥潭边缘,打算把裤脚挽起来,刚要弯腰,就被姜时微拉住了手。
“笨狗,边上有小路没看到吗?”
付鱼:诶?
于是,一场在她看来即将要和邪恶灰泥展开的斗争,就这么轻飘飘地被化解了。
回到大巴上的时候,付鱼没忍住,问了下正坐在楚锦瓷边上和她大吐苦水的桑止。
“桑止,泥潭边上其实有一条小路,你和纪然没发现吗?”
桑止一副姐妹你在开玩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