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饭三碗
桑止夸她真聪明,夸完就立刻一人一条消息发了出去。
结果消息如同石沉大海,迟迟没有得到回应。
“她们不会被困在里面了吧?”
桑止刚说完,鬼屋的某个工作人员正好从里面出来。
她迎上去,跟对方讲了下付鱼二人的情况。
工作人员很稳重,先对她们进行了一番安抚,然后根据她们提供的信息,判断付鱼二人应该是暂时被困在了石壁室内。
她表示,石壁室是通风的,里面也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机关,维修人员已经过来了,最迟二十分钟就能修复故障,让她们不用太担心。
专业人员都这么说了,桑止她们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三人老老实实在外头等了将近十五分钟,鬼屋的喇叭声才再次响起。
依旧是刚才的那个声音,通知大家故障已经修复了,并对这次的意外表示歉意,最后也给出了相应的补偿方式——受到影响的这波游客,可以去乐园总售票处,兑换一张任意项目游玩券。
在这之后又过了三分钟,她们苦等了近二十分钟的两人,终于出现在三人视线中。
见两人并无大碍,三人才松口气。
桑止的观察力恢复,一眼就发现了付鱼右腿膝盖处的不明水痕。
她问得直接:“付鱼,你膝盖怎么湿了?”
付鱼耳根一红,一时心慌得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
还是姜时微镇定一些,面不改色地撒谎:“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撒了。”
桑止没多想:“这样啊,对了,你俩去的那个石壁室,里面是什么机关啊?我们的是……”
话题被转移,付鱼就冷静了。
等桑止说完她那边的经历,她也把石壁室的开门方法跟她讲了一遍。
“进去之后会出现一行字,告诉我们……”
几人出园的路上,又碰到了陆眠和沈清睿。
陆眠看了眼她们这一行人,温声问:“纪然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吗?”
桑止面露嫌弃:“才不和那个讨厌鬼一起,她和锦瓷打卡完,就拿了一大部分钱自己去玩了,这样也好,锦瓷也算是花钱买清净。”
吐槽完纪然,桑止猛地刹住脚:“等下,不对,锦瓷你这次是和讨厌鬼一组啊,她要是迟到了,你也要受惩罚啊。”
楚锦瓷变得有些紧张,但还想着另一种可能:“她会不会已经坐在大巴上等我们了?”
桑止眨眨眼:“那不然也给她发条消息问问?”
话音刚落,一阵含嘲带讽的冷呵声如惊雷般,砸在了众人身后。
“你们可别做这种膈应人的事,我怕我晚上做噩梦。”
纪然扔下这句,就越过她们直接往前走了。
桑止替楚锦瓷松口气,这次就先不计较她的嘴臭了。
乐园门外,熟悉的大巴停在上午的下车点。
每组都交完欠节目组的门票钱后,大巴正式出发。
PD憋了一个下午,此时终于能开口。
声音里是熟悉的抓狂味道。
“二号和四号,念在你们是初次违规,节目组原谅你们这一次,下一次,倘若有某组的成员在进行恋爱约会活动的时候,抛弃自己的搭档去凑其它组的热闹,那么这两组的嘉宾都要接受双倍惩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导演怎么一下午都不说话,现在我才想起来乐园里没有喇叭可以用哈哈哈哈。」
「希望下次外出约会的话,节目组还是不要把地点安排在这种大型的又不能包场的环境里了,我都听不到嘉宾们说话,直播观感很差。」
「+1」
桑止终于有机会和陆眠说话,问她:“陆眠,我看到你们打卡的照片了,你们那三个项目是最便宜的吧,加起来人均一百都不到,你们是去做什么兼职了?”
陆眠温柔回应:“我去纪念品店做收银员了。”
桑止不笨,她刚才问的是你们,陆眠提的只是自己,显而易见,她和沈清睿并没有在一起兼职。
得到答案的桑止,很有眼力见地把提问对象转向另一人。
她转身,看见姜时微异常亲密地直接坐在付鱼怀里,也没有太惊讶。
“付鱼,你和姜时微是把乐园的休闲项目都玩了一遍吧,那么多钱,你怎么赚的?”
付鱼连声解释:“钱不是我赚的,是时微给人画素描赚的,我什么也没做,今天都是时微出的力。”
桑止露出一副“我又嗑到了”的表情,毫不吝啬地夸夸:“原来如此,那姜时微很厉害啊。”
还有什么是比双向奔赴的cp更好嗑的?
不懂双向奔赴的有难了!
桑止问完了问题,转身坐好,开始和楚锦瓷讨论今晚要做什么晚饭。
付鱼听见了她的话,低头问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时微,晚上你想吃什么?我觉得节目组可能会像上次一样,让我们自行安排。”
姜时微对她提起的话题兴致不大:“都行。”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赶快回别墅洗澡。
以前小狗还没出现,她预感到自己要犯作业瘾了,就会提前把卷子整理好再独立完成。
这样卷子写完的时候,卷面通常都很整洁,就算有一点乱,她也能直接进浴室洗澡,不会留半点书香气在身上。
遇见小狗之后,她每次犯作业瘾,都是小狗帮忙完成的卷子。
小狗答案写得完美,卷面也能收拾得很好,同样不会让书香气留在她身上。
今天情况特殊,她一时有些上头,直接就坐在小狗身上自己写了。
答案虽然写对了,但卷面被弄得一塌糊涂,最终导致那股叫她不适的书香气,到现在还留在她身上。
卷子沾了水,又湿又黏的,叫人实在讨厌。
小狗看出女人此时情绪不太对,关心地问她:“时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女人娇气地低哼了声,抱怨的声音轻得只让她的小狗听到。
“湿哒哒的,我不舒服。”
小狗登时红了脸,她没想到女人会在这么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说出这么私密的话。
略显做贼心虚地瞥了眼四周,见没有其他人注意到后,小狗才偷偷松口气。
她也把声音压到最低,将专属悄悄话传递给唯一的听众。
“那、那我有什么能帮你做的吗?”
姜时微娇/嗔:“笨狗,沾都沾上了,你难不成还能帮我舔掉吗?”
某个关键字触发了小狗的生理性反应,她下意识又咽了口口水。
接着,老老实实地接下不属于自己的锅:“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没脾气的小狗又乖又好欺负,姜时微被她温顺的态度哄得心情好了点,软软地叫她:“笨狗。”
她想。
以后再也不要自己来了。
反正乖小狗很乐意帮忙,她又何必多费力气去完成一份同样分数的答卷。
想到这,姜时微问她:“乖小狗,你的力气很大吗?”
“嗯?”
“内、ku——”
女人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香唇中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要勾引这只笨蛋小狗。
“撕、得、掉、吗?”
这是项对小狗来说无比艰巨的任务。
她需要在摄像头的盲区里,悄声撕掉女人藏在短裤里的单薄内ku。
做好心理准备的乖小狗,开始了。
过程很艰难,手指总会不小心压上女人细腻的大腿,羊脂玉般的细腻触感,让她险些就要忘了自己的任务从而情不自禁地将整只手掌压上去。
好不容易用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捏住那片单薄的布料了,又因为空间和角度的局限,使她没法将力气完全施展出来。
小狗费了老大的劲,结果最后,不但没能完成任务,就连自己的后背也憋出了一层薄汗。
小狗不得不放弃,一边将手抽回,一边和女人道歉:“对不起时微,我做不到。”
姜时微整个人埋在她颈间,呼吸听着有点急,吐出的气息如同热浪,喷在小狗皮肤上,引起毛孔的震颤。
小狗刚才专注于完成任务,没有发现女人的不对劲,这会儿注意力转移,总算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顿时紧张得不行:“时微,你——”
“笨狗。”
熟悉的媚声,让小狗没吐出的关心话,全部咽回了嘴里。
这样的声音,她只有在女人即将到达顶峰时,才能有幸听到。
现在猛然听到,心痒的同时,有点懵。
也是要达到顶峰了吗?可这次,她什么也没做啊。
姜时微还没有大胆到在车上直接让小狗帮自己释放的程度,贴着小狗缓了缓,等那阵因为受到摩擦而泛起的酥麻痒劲自己散去了,才娇声嗔骂了她一句:“笨狗。”
辛辛苦苦处理了半天。
撕又撕不掉。
还没有发现底下的那部分因她的动作而卷成了一条,最后跟着她撕扯的动作而在粉肉处不断摩擦。
她本来就敏感,被这么一弄,差点就……
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无辜小狗,低眉顺眼地又和她道歉。
姜时微自然不是真的埋怨她,见她可怜兮兮的,正要改口安抚她一句乖小狗,大巴恰好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