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八两白酒
是栗萝先激她的,不怪她。
绮遥找到合理的借口,就不再约束自己,理智丢失之后,大脑放弃了思考,只凭着本能在调动身体。
怀中的人在说话吗?透过灼烫的眼睛,她只看到翕动的嘴巴,却没有声音传入耳中。
看来没有。
依旧像之前一样,没有保留一丝力气。很快绮遥就感觉胸膛在被捶打,低头看去,那张漂亮的过分的脸一片绯色,狭长的双眸中含着水雾,眼尾飘出的那抹红,恰到好处的展现出眼角眉梢的风情。
绮遥侧身抓住她的双手,顺势借力更好的攻。伐,那张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丰富,水汽凝成泪珠掉下来,又大又圆似珍珠。
栗萝抖着唇叫她的名字,微哑的嗓音带着哭腔,细细弱弱的十分勾人。
绮遥觉得,她这样肯定是在索。吻,于是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嘴唇,将她所有的音调悉数吞掉。
栗萝轻声呜咽,泪水顺着眼尾滚落,将那抹殷红洇成鲜艳的血色。
挣扎愈发剧烈,修长的双腿屈起,脚趾蜷缩着勾住沙发套,划拉出奇异的声响。
纤白的脖颈扬起,露出薄嫩皮肤下的青色血管,肩膀的轻微战。栗蔓延全身,急促的呼吸陡然变重,空气里飘浮着暧昧的气息。
怀里的人软成一团,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绮遥很是满意,在那微张的唇上啄一下,躺在起伏的胸膛上。
“姐姐现在还觉得我虚吗?”
栗萝眨眨眼,多余的泪水被挤出来,视线这才变得清晰。听到绮遥的话她眸色微变,嘴角勾起很浅的弧度。
“嗯,还行。”
绮遥蹭的一下起来,双手撑在她身侧,直勾勾地盯着她。
“还行?还~~~行?”
她故意拉长字词的间隔,听着阴阳怪气的,很好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栗萝不语,眸中的笑意散开,瞳仁都亮了不少。
不是她说,现在的绮遥难道不像一只炸毛的猫吗?
主人摸了别的猫,她生气又无可奈何,只能愤怒的无理取闹。
好可爱,想ri……
看到她笑,绮遥更炸了,俯身就是一口,咬得栗萝惊呼一声,下意识抱住她的腰。
“再说一遍。”
栗萝:“还行。”
绮遥知道她是故意的,可还是被激到,在这种事上,她的胜负欲强得可怕。
要是栗萝不像个发狂的野兽一样,每次都让她求饶,她也不会这么在乎。可事实就是,每次想逃跑的都是她。
凭什么她可以,自己就不行?
一股热血冲上头顶,绮遥又冲动了。
她亲,她咬,她嘬,她磨,她用上一切手段,把某个嘴硬的人翻来覆去,就为了听到那句“她行”。
栗萝抓着沙发靠背,后背薄薄的一片,流畅肩颈线条的向下延伸,逐渐收窄成为一截细腰,下方两个浅浅的腰窝,被反复嘬。咬的泛红。
绮遥一只手箍着她的腰,仍在继续未竟的事业。
栗萝已经承认她很行,可早就上头的人哪会轻易停下?仅仅这样还不够,她要让栗萝像她那样,哭求逃跑。
咬住齿印交错的后颈,她含混地叫姐姐,栗萝的嗓子哑了很多,回答几乎听不见。
“姐姐,你怎么不说话?”
环在栗萝腰上的手往上,掐住她尖尖的下巴,让她转头面对自己。
栗萝说:“说了。”
她的声音沙沙的,莫名让人心动,只要一想到她是因为自己才这样,绮遥心里就有种别样的悸动。
“说了吗?我怎么没听到?”
栗萝张嘴想回她,被噙住唇瓣,短暂的纠缠之后,绮遥咬住了她的舌尖。
吸着嘬着,栗萝忽然一抖,随后就无力地趴在了靠背上,眼神没有焦点地喘气。
绮遥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轻。蹭,收回来的手上散发着热气。
“姐姐,电视剧演完了。”
之前播的是栗萝对家主演的剧,曾经因为绮遥无意夸了她一句,栗萝吃醋吃了一周。
刚才她们拿剧当下酒菜了,在栗萝兴奋的时候,绮遥还捏着她的脸让她被对家注视。
这样也算是还了先前的仇。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总不能她一个人承受那种随时会被发现的紧张和耻辱吧?
栗萝无力的看她一眼,眼神还是有些空洞,她脸上的绯色已经开始消退,显得眼尾的赤红愈深,隐约可见刚才是何种程度。
她抓着绮遥的手靠在她怀里,哑声说:“以后不许看她演的剧。”
绮遥不由想笑,果然醋坛子人设不倒,自己都成这样了,还不忘限制她。
“这个嘛,看姐姐表现咯。”
栗萝冷哼,抓着她的手放在肚子上,“怎么表现?给你生个孩子?”
绮遥愣怔一下,连忙说:“不不不!我开玩笑的,姐姐这样就很好,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爱不是一物降一物,而是疯子占据上风。
绮遥想了很多,终究还是一声轻叹,承认自己永远也斗不过栗萝。
绮遥:被拿捏是我的命运我了解。
栗萝躺在她怀里昏昏欲睡,绮遥故意贴在她耳边:“姐姐,别睡啊,我们彻夜狂欢。”
栗萝缓缓睁开眼睛,斜睨她一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好啊,那继续吧。明早直接去赶飞机,落地之后再接着工作十几个小时。”
绮遥:卧槽?!资本家看了都要直呼666。
明天栗萝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去拍摄,李薰不得来找她兴师问罪?
最重要的是,她也不舍得她这么累。
要不怎么说是姐姐呢,总是精准掌握她的每一个弱点,知道什么时候该用哪一招钳制她。
见她没动静,栗萝还用肩碰碰她,“不是要接着来吗,怎么不动了?”
绮遥长叹一声,双手抱住她的腰,“败给你了,我抱你去洗澡。”
栗萝很轻地笑了一声,转身抱住她的脖子,心安理得地靠在她肩上,把脸埋进她颈窝。
时间不早了,绮遥想着冲一下就好,栗萝偏要泡澡。
绮遥心想她真是对浴缸爱得深沉,这个浴缸跟了她们,这辈子算是值了。
泡进去才知道,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不累吗?”
绮遥不可置信地看着伏在身前的人,声音都有点滞涩。
栗萝抓住她的腿,牵起嘴角,“这又不是什么费力的事。”
话是这么说,可是……哎?!住手!不对,住口!
腿被拉起来,身体就滑进了水里,为了维持平衡已经很难了,哪还有多余的力气去阻止坏人?
最后,坏人获得了大胜利。
“可以了,我们该去睡觉了。”
“不彻夜狂欢了?”
绮遥咬住嘴巴,这破嘴怎么就这么多话呢?现在好了,被抓住了把柄。
“不了不了,肾有点虚。”
“哦?承认自己虚了?”
绮遥:……
你等着,莫欺少女虚,等我抓到机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硬气!
“姐姐,我错了。”
栗萝听着她怂怂的话,脸上笑意扩大,她越发往前,唇舌几乎贴进去。
“知道了。”
短短三个字后,是让绮遥身心俱颤的攫取,抓在浴缸边缘的手不断打滑,在最后一刻落入水中。
激荡的水声溅了一地,栗萝把她从水里捞起来,让她趴在浴缸边休息。
绮遥软软地趴着,脸上一片湿润,不知是水还是眼泪。
“再也不相信你了。”
她瞥栗萝一眼,把脸转到一边。
栗萝双手撑在浴缸边,将她圈进臂弯中,唇在她的脸颊上游动。
“哦,那就再来一次。”
平静的声音里蕴含着惊涛骇浪,一不小心就会把她掀翻,让她溺在汹涌的海里。
绮遥赶紧抱住她的手,急切地说:“姐姐太棒了,我好爱你!”
栗萝眸色一再转变,最后凝了些浅笑,墨色的瞳孔里映着半张粉润的脸,衬得她的眼睛都亮了。
她倾身向前靠在绮遥的后颈上,享受这难得的静谧和安逸。
说来可笑,直到现在她还是不太相信绮遥的话,觉得她的“喜欢”都是骗人的,之所以这样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好趁她不注意逃走。
这样的疑心让她很累,只要想起来就是折磨,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又觉得绮遥的话语里夹杂着一丝真心。
于是她说服自己,不要去消磨彼此的情感,再赌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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