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八两白酒
“想用投怀送抱来蒙混过关?”
栗萝如是说,她的声音闷闷的,嘴唇嚅动的感触很清晰,因此绮遥不仅心跳快了,呼吸也变重了很多。
“什么蒙混过关,不是你先扑上来的吗?”
栗萝在她身前抬头,下场的丹凤眼圆了一些,上挑的眼尾像狐狸一样狡黠。
真是只老狐狸啊,绮遥心里感叹,却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她的唇落在栗萝薄薄的眼皮上,轻得像羽毛。
栗萝的喉咙快速滚动两下,浓密的睫毛翕动,环在绮遥腰上的手不由收紧。
心如擂鼓,二重奏逐渐交织,华为同频共振的美妙音符,当绮遥意识到不止她一人心动时,就知道完了。
绮遥趴在叠嶂间,做什么都很方便,不等绮遥开口她就噙住。
轻微的刺痛在口中化开,没多久就只剩下麻,绮遥无力地推拒,被狠狠咬了一下,激得她倏然扬起脖子,无意识地呜咽。
“姐姐,真的不……”
后面的字词成了零碎的,更多的则是又急又重的呼吸,灼热气息逸散在空气中,水泄不通的潮热黏在她们身上,燃烧着仅存的理智。
栗萝吃了一阵子,慢慢从她身上滑下去,抓住纤细匀称的腿,目光落在正中……
直白炙热的眼神似要将她洞穿,绮遥的手脚无处安放,不由扭着腰想藏起来。
但栗萝紧抓着她的腿,让她连翻身这么简单的动作都难以完成。
“或许这样你会更诚实一点。”
栗萝说完俯下身,脸在她腿中磨蹭,呼出的热气悉数打上去,明显可以看到它在瑟缩。
她用手指拨弄一下,说:“你看,它很喜欢跟我玩。”
绮遥浑身都在抖,哪能回应她?她的脚抵在栗萝的肩上,虚软无力,连踢她都做不到。
栗萝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在距脆弱只有一厘米的地方,故意磨绮遥,坏心眼十分明显。
僵持了没多久,先败下阵来的是绮遥,她从来都斗不过栗萝。
“你到底想干什么?”
栗萝抬眼看她,似是茫然:“嗯?”
装的跟真的似的,要不是绮遥了解她,还真会被骗到。
“你要那啥就那啥,不那啥就起开。”绮遥愤慨地说。
栗萝轻吹一口气,问:“那啥是什么?你要说清楚啊,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绮遥再一次气哭,字面意思上的,不过这次是上下一起哭。
栗萝一直对着那处说话,还吹气,根本就没办法冷静,小可怜委屈了哭一下情有可原。
栗萝看着缓慢流出的溪水,眼神暗了几分,她屈指弹了一下,说:“说呀,你想让我做什么。”
绮遥抖了两下,把堆在腰间的裙摆拉下去,黑色蕾丝还是镂空的,几乎没起到什么作用。
“这就是你的回答?既然不想说话,那还是把口。球戴上吧,手脚也要再绑起来,免得你一直不乖。”
绮遥闻言又把裙摆拉起来,哽咽着说:“不是的,我没有不乖。”
她抽抽噎噎的,眼尾的凝着豆大的泪珠,把漆黑的瞳仁衬得晶亮,像星星碎在了里面。
栗萝舔了一下嘴唇,又往前了一点,“那现在想告诉我了吗?”
“姐姐,别逗我了,快点~”声音弱弱的,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来。
可不得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吗,坚持着不说就是因为一旦开始没完没了,但在半威胁半引诱下,绮遥没法保持理性。
栗萝抓在她腿上的手使力,指间勒出软肉,看起来又欲又色,充斥着无边的蛊惑。
“真是急色,连这么一会儿都忍不住。”
在绮遥直呼荒唐的无语下,她的唇舌覆了上去,感受到挤压后立刻一缩,恨不得藏起来。
绮遥抓着她的蕾丝,没怎么用力就“刺啦”一下,本就是为了情//趣而穿的衣服,彻底报废。
栗萝略微拉开距离,手指勾着碎了的蕾丝,低笑:“啧!就这么舒服?能让你把衣服撕烂?”
绮遥说不出话来反驳,干脆把她的脑袋一按,让她重新贴上去。
“别说废话了,专心做你该做的。”
栗萝唇角勾起,回道:“遵命,公主殿下。”
之后便是让绮遥差点溺死的愉悦,栗萝的唇舌就像有魔力一样,带着滚烫的温度融化一切,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随波逐流。
凌晨两点多,万籁俱寂,一点点小声响都能听到,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两人的呼吸声,一声比一声急。
绮遥抓着栗萝的脑袋,纤细的脖颈仰起,白净的颈项上红莓咬痕遍布,像调色板一样绚丽。
她的眼睛里浮着浓重的水汽,薄雾遮着失焦的瞳孔,略显空洞和迷茫,有一种不谙世事的纯净。
脖子下面也没好到哪去,到处都是吻。痕,新旧交错,颜色逐渐递进。
随着呼吸的幅度摆动的,是一颗成长得很好的蜜。桃,皮薄肉嫩,咬一口就会有甜腻的汁水。
皮肤上沁出一层细汗,在柔和灯光下越显通透和白皙,长腿耷拉在两侧,越发显得身材玲珑有致。
时间久了,绮遥有种不知自己身处何处的虚无感,她渐渐感觉不到自己,周遭的声音也如潮水般退去,唯有心跳在提醒她正在发生什么。
栗萝的脸被挤了一下,她掀开眼皮看但绮遥一眼,只能看到她高高抬起的下巴,以及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
晦暗的眼中情绪流转,汹涌的浪涛一闪而过,再看海面已经平静下来,没有一丝波澜。
她知道绮遥已经进入忘我的境地,再过不久就会交付所有,但她不想单纯做一个工具人。
既然出了力,就要让她时刻记着,不然她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齿间用力咬下去,果然纤长的双腿瞬间就绷直了,小腿敲打着她的后背,细碎音调里蕴着难辨的情绪,也不知道她是难受还是快乐。
栗萝掐住她的腰,让她没法乱动,“遥遥,低头看着我。”
绮遥听后缓慢地挪动脑袋,外头看着她,一双眼睛水盈盈的,眼尾凝着泪水,将那抹殷红洇的比血还要深。
“姐姐,我……”
又是一句没有后文的话,栗萝一咬牙,连带着她的声音一起嚼碎,哪能让她发出完整的字句来。
绮遥下意识抓住她的头发,葱白的手指缠绕着黑发,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亲昵。
察觉她在抖的时候,栗萝就知道时机到了,她已然选择离开,却没逃过春雨的洗礼。
绮遥一边惊呼一边挡住,泪水决堤:“怎么停不下来啊?”
第88章
绮遥用手紧紧捂着, 手铐上挂着水渍,将银色链子衬得更亮,也不再是冰冷的金属物件, 而是散发着绮。靡气味的玩具。
这一下让房间里的空气都浓稠起来,暧昧的气息不住往鼻子里钻, 让本就攀上脆弱的人更加昏沉,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
身上沁出细汗,白皙剔透的肌肤泛着粉, 像一颗熟透到软烂, 随时会掉下来的蜜桃。
空气潮热似漂浮着水汽,雾气朦胧中, 精疲力尽的小猫瘫在沙发上,双腿无力地垂下去,蜷缩的脚趾尚未松开,纤细的小腿也还紧绷着, 能明显看到肌理走向。
栗萝不再蹲在地上,而是直起身来跪在沙发上, 那两条纤直的腿在她身侧, 致使她能清晰的看到颤。动。
桃花上沾着露珠, 被风吹动后摇摇欲坠,美得让人失语。
她的呼吸轻了一点, 心跳快了几分,胸口又胀又麻,某种情绪似要喷涌而出。
嘴上说着让小猫羞耻的话,只是想看她脸红哭泣, 因自己而意乱情迷的模样。
一旦她真的把这种样子给别人看,那她必然会陷入疯魔, 展现出所有隐藏的阴暗面。
没有人能容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她更难以忍受。
有时候绮遥多看别人一眼,她都会觉得不舒服,要是绮遥对别人笑,更是会嫉妒到发疯。
所以她把人囚。禁起来,将自己的气息烙印在她身上,无数遍地确定她的心意。
绮遥是照耀她的太阳,如果太阳离开了,那她将会永坠黑暗。
自由?当然会给她的,但必须得在她身边,否则还是圈禁在自己划定的界限中,只有她们两个人朝夕相对。
反正她永远也不会对绮遥腻烦,只会越来越喜欢她,直至无法自拔。
在如此漂亮温顺的小猫面前兀自脑补,栗萝只觉得心跳加速,更加坚定了要把她藏起来的想法。
幸好绮遥不知道她的这些想法,不然怕是会害怕的发抖。
猫咪是多么脆弱动物,需要精心呵护才行,栗萝俯身把发软的身体抱在怀里,亲昵的蹭她的脸。
“宝宝真棒,像雨一样下个不停呢。”
绮遥听懂了她的戏谑,抓着她的手给了她一个“痛击”,两指甲盖拧起一块小肉这么一掐……
把人给逗笑了。
看着栗萝抑制不住地笑,对方痛没痛不知道,反正她是痛了。
手上实在没力,像小猫的爪子踩在上面,不仅没有任何攻击力,还取悦了对方。
绮遥气得不行,干脆把脸转到一边不看她。
栗萝的吻移到她的嘴角,低声说:“怎么生气了,不舒服吗?”
绮遥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看她一眼后闭上眼睛,身体软着滑下去,跟恢复了猫的习性一样。
栗萝抱着她换了地方,让她窝在自己怀里,温柔地安抚了许久,那急促的呼吸才平缓下来。
栗萝的怀抱柔软又温暖,虽说有点黏。湿,但大部分是她身上的汗,那只刚才还进进出出的手环在她腰上,另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给人一种静谧的安逸。
喧嚣退去,四周安静得像时间定格了一般。
绮遥听着彼此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栗萝往后靠了一下,让她更舒服的躺着,手摩挲着滑腻的肌肤,下巴抵在她的额头轻蹭。
“累了吗?”
绮遥:“唔,很累。”
她很想反问一句“这是人话吗”,可她的体力不允许她这么做,喉咙干哑滞涩,发出一两个字词已经很勉强了 ,她不想再去争辩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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