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不可能那么可爱 第73章

作者:归途何在 标签: 火影 幻想空间 种田文 甜文 轻松 无C P向

远坂凛和卫宫士郎带着Saber走出来,趁着吉尔伽美什没发现扑进森林到处寻找,最后从一个灌木丛里翻出了紫色头发的间桐慎二。

“是你!Rider不是已经退出圣杯战争了,你?”远坂凛不喜欢这个举止轻浮天天撩妹的家伙,间桐慎二却非常喜欢这个家世不凡相貌出众又很有些小脾气的漂亮姑娘。

他抬手理了理刘海自吹自擂:“什么Rider,怎么能同吉尔伽美什相提并论,圣杯战争我赢定了,你现在投降我倒是能考虑考虑不让你死的那么快。怎么样?”

回答他的是一记Gandr,很显然大小姐看不上他。

“喂!吉尔伽美什!给我干掉这些家伙,你有听到吗!”间桐慎二跟挨揍了跑回去找保镖告状的小孩子似的,转头对还站在路灯上的从者大吼大叫,连弥生都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和魄力。

花魁的衣衫在躲闪间被划破了几处,隐约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大腿,看到旖旎风情的间桐慎二作死不休:“这个从者要活的!我要她给我当女仆。”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原本不想对他动手的Saber都看不下去了,干脆利落手起剑落一剑托砸昏了这个聒噪的家伙。

弥生提气转身再次跳开,地面上又是三五把黄金打造的武器。

“本王的宝库里汇聚了当世所有武器的原型,你的败落是必然的。”眼见把Berserker赶得像条狗,吉尔伽美什心情越发好起来:“虽然是杂修,但你的韧性很不错,护主的忠心也很值得嘉许,假使不是嘴太讨厌,也许本王会考虑让你活到最后。”他假笑了一下:“那么,热身结束了,做好死的准备了吗?杂修。”

话音未落王之财宝张开的地方不再局限于吉尔伽美什身后,任何一个角度都有可能射来数把黄金武器。弥生瞬间不慎就挨了一刀,满头朱钗被刮掉了一半,他自己取下另一半扔掉,索性散着火红的长发擦掉脸侧血迹笑开来:“我从不信奉神明,不是否认神明的存在,而是认为我自己都办不到的事,神明更无法做到。我信的,只有人类本身的潜力与进步。”所以他对于神系攻击的抗性非常高,同时也对神明附加有神系特攻效果。不出手是因为靠不过去,他一直在寻找机会。

满地的黄金武器以一种散乱而诡异的规律分布着,托吉尔伽美什从不回收武器的习惯,这些被主人抛弃的刀剑时刻准备着反戈一击。

成为Berserker后他暂时失去了任意使用封印术的战斗方式,也许要以C阶被召唤才能大肆使用?眼下想要用封印术,要么把之前的封印卷轴当做道具扔出来,要么就现场慢慢画。吉尔伽美什不知道Berserker是个女装大佬,他也不知道该大佬目前正在用相对不利的职阶同他对战。当然了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些。自负与傲慢让他把所有人类都当做蝼蚁看待,就算在现代社会呆了十年这个毛病也没改掉,估计今后也改不掉了。

弥生边跑边在身上绘出封印阵,他决定做两手打算。被吉尔伽美什扔的满地都是的武器被他当做材料刻画出了一个古老复杂的术式,眼见Saber那边控制住了吉尔伽美什的御主,趁其不备输出魔力启动了这个封印。

这正是来自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神明所传承的古老封印术,作为被切割出来空间的主宰,弥生定义该封印内不允许使用“魔力”和“金属”......这红毛实在是太损了!

魔力突然抽空对峙的双方脚下都软了软,吉尔伽美什凭借Archer的独立属性晃了晃稳住身形:“愚蠢的杂修!”他还当弥生是狗急跳墙,想着一个女子失去了魔力和武器加成怎么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然后就一脚踢在了铁板上。

弥生适应了一下魔力贫乏的状态,在吉尔伽美什从路灯上跳下来之前一头撞上去撞断了一人合抱的水泥柱......围观群中吓得瓜都掉了!Berserker活动一下肩膀笑得露出两排牙:“来吧,体会一下庶民的快乐生活。”

失去魔力的英雄王好险没摔个狗吃屎,金属禁用的情况下他随手从武器库中取出木质和石质甚至是宝石制成的武器,却被已经近身的Berserker一拳锤在鼻子上。

第189章 愉悦

鼻子遭受重创的时候, 吉尔伽美什突然对于“受肉”这件事产生了几分懊悔。如果还是灵子状态的英灵,只要御主的魔力跟上伤痕就会很快消失,然而, 他现在拥有的是同人类一般无二的正常身体。

人类的身体有多脆弱呢?三五米高的台子,只要掉下来的姿势不太好就足以致命, 可以说脆的不能再脆了。所以身娇体弱的英雄王在Berserker的拳头砸到脸上时几乎听到了鼻子骨折的声音——你完蛋了我跟你说,你居然敢照着王的脸揍,不知道这样会被多少颜狗叉出去吗?

然而弥生一点也没把王的颜狗粉丝团放在心上。江山代有鲜肉出, 各领风骚一两年, 你个几千年的僵尸肉就别出来浪了, 颜狗是没有救的, 没了你还有别的屏可以舔。

A阶吉尔伽美什算是弓兵里极其罕见的相对不擅近战的存在, 按照一般惯例弓兵大多喜欢肉搏, 可是英雄王就爱站在路灯上装逼。现在路灯也叫人撞断了,鼻子也叫人砸塌了, 王的愤怒已经填满整个圣杯,随时都能溢出来。

哪怕是擅长近战的弓兵在靠体术生存的漩涡一族面前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丧失了射击距离的非近战弓兵对弥生来说就是条咸鱼, 抓住鱼尾巴随便甩几下就能解决战斗。

弥生一拳砸懵对手,又迅速拎着他的衣领甩了个方向刚好挡住激射而来的王之财宝,一套素质十八连下来果然卢加尔班达复活也认不出儿子是哪一个了。

“我跟你讲, 还被人类信奉的神明才能叫神明, 才有耍帅的资格, 没有信徒的神明还不如一枚五元硬币有价值。现实就是这么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不管你四千多年前在伊拉克那块地方做了什么, 都改变不了你的神殿已经全部倾塌,你的信众已经尽数灭亡的事实。”他松开对手后脖颈的领子, 被砸进柏油马路的吉尔伽美什一脸怀疑神生——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凶残了吗?之前那个清纯可爱的一言不合就放对城宝具,眼前这个成熟美艳的一言不合就放对神宝具,这个时代还有几个男人能讨得到老婆哦!

他的表情空白了几秒,弥生刚好抚平裙摆后退几步,但是并没有给他留出足够使用技能的距离。英雄王回忆起两次圣杯战争,不禁悲从中来——上一次弄丢了衣服(黄金铠甲),这一次怕不是要丢命。我是Archer啊Archer!要不是想完整保存制作“圣杯”的心脏,老子一记乖离剑把你们这些杂修全部轰成渣渣啊!

“上一届圣杯战争,本王得到了□□,却于同一时间发现圣杯已被人类的贪欲污染,盛满此世之恶的黑泥,那恶浊的泥浆带来熊熊大火烧毁了半个冬木市......人类!虚伪!怠惰!贪婪!悖逆!王要毁灭这些庸庸碌碌的子民!王要删除多余的蛀虫和蝼蚁。”

吉尔伽美什咽下一口老血,立下了一个不得了的FLAG:“本王还会回来的,届时伊利亚斯菲尔将会自行变作成倍,你可不要后悔!”

说完他竟然扔下间桐慎二自行消失......弥生认为他肯定是跑到哪个角落挽救鼻子去了。

原本打算出来帮忙的Saber尴尬的收起佩剑,看着地上的大坑道:“吉尔伽美什是上一届圣杯战争中远坂时臣的从者......”同样手里攥着宝石的远坂凛也走了过来:“果然不愧是父亲,召唤到了这样强大的Archer。”

不,别人家召唤的都是从者,只有你家画风不大一样:一个给自己召唤了个爹,一个给自己召唤了个男朋友。

众人一阵沉默。弥生走去收起封印阵,又把伊利亚抱起来拍了拍小姑娘的后背:“你看,只要你好好的,我必能护你毫发无损。至于圣杯不圣杯的,只要圣杯本身不存在了,那么你也就能逃过成为容器的命运,对吧?毕竟你是个这么善良可爱的小姑娘,恐怕并不能接受我完成一个灭族任务,虽然杀光所有姓爱因兹贝伦的人对我来说也不难......”灭族任务对忍者来说很难吗?科科,厚皮狂战打纯法师,比吃油炸小鱼干还容易。

小姑娘肉肉的小手放在Berserker被削得长长短短的红发上,满眼难过:“Berserker受伤了,会痛。头发秃了,会丑。”

姑娘嗳!你就是我亲姑娘,咱能不提“秃”这个字吗?

弥生直接甩甩脑袋:“我一个大老爷们留那么长头发干嘛?等天亮就剪了!”然而说话的功夫他的伤口就尽数愈合,连乱糟糟的头发也恢复之前的光鲜顺滑,御主强大的实力打消了Berserker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女性化的念头。

哈?!远坂凛、卫宫士郎以及Saber顿时石化风化沙化......

“你不是女人?!!!”头一个受不了人的就是大小姐,她爆红了一张脸甩手就是一发Gandr,Berserker抱着御主跳开眯眼看过来:“我是Berserker。”既然是Berserker,理智蒸发的状态下穿个女装怎么了?难道该反省的不是你们这些货真价实却没有一个女装大佬有女人味的家伙们吗!

有过男变女、女变男经验的Saber就很能理解并接受这个情况,她僵硬了一会儿,收剑转头朝卫宫宅走去:“早点休息吧,明早你们不是还要上课吗?”

你怎么能这么淡定啊!难道没看到他那个嘲讽的眼神吗?!

Saber表示从者无所谓女人味不女人味,走进家门又转头看向仍旧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卫宫士郎:“士郎,明天早上的早饭能丰盛一些吗?我觉得心灵需要一些安慰。”

我今天不是刚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少年欲哭无泪,倒是Berserker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放下伊利亚扯出空卷轴开始往里塞满地的黄金武器。

“来来来,魔术师有没有擅长火系的?趁着这些还没有被吉尔伽美什回收,赶快抠了宝石融成金块,下次再打起来就不必专门从房子里跳出来了,这么多黄金都够造多少房子。”

众人一听顿觉很有道理,他们吃住都在卫宫家,卫宫士郎也没理由白养着他们不是?能够帮着红发少年补贴一些也是极好的选择,尤其这些黄金来自于敌对势力,怎么想怎么划算,突然就对明天的伙食更加期待了呢!

作为养了一个长着黑洞胃从者的御主,卫宫士郎苦笑着接受了大家的“捐赠”,无法应用于魔术的钻石统统给了Berserker拿去变现,其他各色宝石全部进了远坂大小姐的口袋,似乎打到圣杯战争结束都不用再去打工了。

吉尔伽美什,可真是个大好人啊!不但送来了丰厚的经验值,还附赠了一座小金库,纯金的,不掺假!

......

大好人吉尔伽美什现在心情特别糟糕,糟糕到看见路边走过的野猫也想飚过去猛捶一顿。他已经用魔法治愈了自己的鼻子,而那个一点屁用没有的御主也被人揍了几下释放回来,他居然弱到连被杀的价值都没有,还得了个“人畜无害”的评价,也是没谁了——史上最弱御主(笑)。

英雄王怒气冲冲杀进教堂直扑言峰绮礼所在的位置。

“给我查查Berserker的详细信息,我要亲手把那杂修碾成肉泥!”一开始他们并没有把Berserker放在心上。上一届圣杯战争的Berserker是背叛了亚瑟王的圆桌骑士兰斯洛特,那失智失的叫一个疯狗脱缰,哪怕武力值飙升却没有匹配的理智进行协调,仍旧可以被轻易解决。没想到这个Berserker居然神智正常,逻辑清晰,就连对战局的把控与判断也非常精准,所以,她到底是狂暴在了什么方面呢?吉尔伽美什觉得弄明白这一点很可能就是杀死这个让他如鲠在喉的家伙的关键,当然知道真相也可能让他彻底对这个无聊的破杯子失去兴趣......

什么女人不女人,此刻谁还能对一拳砸断灯柱的女人绅士得起来?突然,吉尔伽美什脸色大变,他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单词:“Berserker!”那女人!那女人居然无耻的将王的财宝据为己有,刚刚恢复的鼻子似乎又被气歪了。

言峰绮礼看着对方有些歪的鼻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他低头躬身:“谨遵王旨。”然后谦恭的退了出来,等大门合上后屋子里传出酒瓶被砸在地上的声音,吉尔伽美什应该是把怒气尽数发泄到那些珍贵的窖藏身上了,不过酒嘛,喝掉是一种愉悦,摔碎也是一种愉悦,能见到英雄王被气到几乎抓狂更是难得的愉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教堂外的森林里有红色一闪而逝,看上去似乎是某人的外套。

第190章 拆了这破杯子

吉尔伽美什离开前长篇大论的阐述了圣杯的作用机制, 以及魔术师们召唤从者举行圣杯战争的险恶用心,所以眼下大家面前放着一个问题:如果往死里打,伊利亚将会在达成一定条件后丧失人类的身体机能成为“圣杯”, 那么Berserker绝对不会愿意;可是如果不打,那他们这群人是来干嘛的?

Saber需要许愿, Caster需要许愿,Archer似乎也有这个意思。至少己方队友对圣杯的需求并不少,更不用提还没见过的。间桐慎二可以不予讨论, 但库丘林的御主自始至终没有露过面, 谁也不敢保证。

弥生坐在沙发上盯着一个苹果使劲看, 坐在他旁边的不再是Saber或远坂凛, 而是换成了卫宫少年——嘛......男性果然不受庭院里的美丽少女欢迎吗?

卫宫士郎贤惠的拿了个水果刀开始削苹果:“Saber, 你的愿望是什么?”

金发少女的眼神恍惚了一下:“我想回到过去修正自己犯下的一个错误。”确定想吃的宵夜跑不了之后Berserker开始低头抠手机, 一阵眼花缭乱的操作翻开了所有关于亚瑟王和圆桌骑士的资料津津有味的阅览。

Saber回忆起自己拔出石中剑的那一瞬,整个人似乎都有点阴郁:“我想回到那个时候, 阻止自己拔出圣剑。这样一来......”

“这样一来就是个悖论。”红发青年打从自曝性别后就不再小心翼翼收敛举止,他一胳膊搭在卫宫士郎肩膀上靠着他伸头过去咬了一块苹果边嚼边道:“如果你不举起石中剑,那么你就不会成为骑士王, 那么你就不会成为英灵,那么现在的你将不复存在,那么你并不可能对圣杯许愿, 那么你也无法回到过去阻止自己。”他把苹果咽下去歪头想了想:“而且你居然只是不想让自己拔出石中剑, 而不是去宰了给你戴绿帽子的家伙, ”Berserker冲她竖起一个大拇指:“我佩服你!”

你能不能别哪疼戳哪?朗斯洛特和金妮弗拉的双重背叛正是导致亚瑟王最终死于卡姆兰之丘的一个重要因素, 无论男女都不会对伴侣出墙这件事表示毫不介意的。

弥生细想了一下:“我觉得吉尔伽美什说的‘受肉’可以直接解决Caster的愿望。至于Saber......以我个人角度来说, 你那个只能说是心结,并不能算是愿望, 因为这种否定过去自我的愿望本身就存在逻辑问题,圣杯恐怕无法给予相应的回复。”

“身为王者,你的肩膀上负担着帝国和子民,很辛苦是肯定的。但是你并不应该让自己与天下人共悲喜,这才是最终导致分裂的失败的原因。”好歹也是城主专业户的漩涡族长又咬了块苹果嚼起来:“一个决定,哪怕是百分之九十的人受益,也必然会有百分之十的人会受损,如果你为那百分之十的人的悲苦而哭泣的话,你就失去了公平。怜悯和仁慈不是这样用的,谁的命不是命?谁家的钱不是钱?凭什么有苦衷就可以犯罪?人人都觉得自己辛苦,人人都觉得自己该得到更多,王的冠冕蒙上阴影,王的宝座四分五裂,那么帝国的陨落也就不是什么怪事了。”

红发青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人一样眼神游移:“我有两位兄长,一个如你一般慈悲,一个则嫉恶如仇,他们两个都走进了极端的牛角尖,最后也全都失败了。不过,作为一个死人来说,还是要相信活着的人啊~Saber,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不会愿意重新回到圆桌骑士时代的,那是一种历史的倒退。”

说着他把手机放在Saber面前,上面正是一所英国大学的网课提交端口,学生们把讨论过后整理好的小论文贴在里面供教师批阅,而题目恰好是《圆桌政治体制的优缺点》。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亚瑟王是个伟大的人,圆桌骑士是浪漫的代表,但是他们仍旧觉得还是当下的国家最好。

Saber半晌无语。她是个仁慈的君主,面对千百年后子民的诉求也会被触动心弦。卫宫士郎终于在Berserker的魔掌下保住了刚削好的苹果,小心翼翼把苹果放在少女面前:“其实我觉得还好啦,Berserker有一句说的很对,我们负重前行的话,别人就能岁月静好。无论今后会多悔恨,但是只要想到当初做下这个决定的最初的那个愿望的话,总能有继续前进的动力。”

“你说的实在是太对了!不愧是正义的伙伴!”Berserker一掌拍在他背上,红发少年嘿嘿嘿了两声抓抓后脑勺:“就比如我,虽然不是发自内心而是因为切嗣才会向往正义,但是这份心意绝对不是假的。”

“啊,我知道了。谢谢你们!”阿尔托莉雅认真的把手机推到弥生面前,整个人好像丢掉了什么包袱般轻松起来:“我的宝具可以摧毁圣杯,如果最后没有别的办法,请把我考虑进战斗序列。”

好吧,上次就是你干的,如果有这个需要这次当然也是非你莫属啦~

气氛变得松散舒适时Archer回来了。他看到弥生的第一句话就是:“Lancer和他的御主都死了。”

后者的头一个反应就是立刻转身去查看伊利亚的情况,小姑娘果然变得特别嗜睡,连他走近过去轻轻唤了几声也没醒来。

Berserker咬开手指蘸着鲜血在她娅身上绘制了一个延缓时间的封印阵,然后重新回到客厅。这时Archer已经描述到他是如何看见库丘林怎样同他的御主互相伤害的。

“毅力状态或是战斗续行技能。”Saber显然对其他职阶也有一定的了解,“Lancer的御主是谁?”

Archer叹气:“是教堂的神父。”

卧槽!这算是作弊了吧?这绝对是作弊了吧?作为仲裁的第三方居然亲身下海,不亏你被封号!

“Lancer的卢恩魔术直接引燃了大火,就算一时没死,只要失去行动能力最后也无法活着出来。”Archer说出结论,听得弥生嘴角直抽:“也就是说吉尔伽美什回去表示没能干死我是在太遗憾了,然后他的小弟就把自己从者搞死了哄他开心?都是什么和什么啊?这两个人什么关系?”

你能不能抓住一回重点?就一回成么!

“目前出局的有Assassin和Lancer,Rider三人。如果再有从者死亡的话伊利亚就非常危险了。”听到动静出来查看情况的远坂凛又开始咬指甲,这是她思考时的常规动作。

“我觉得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弥生遗憾的看了一眼被Saber吃掉的那个苹果:“大小姐有说过上次参加圣杯战争的一个御主目前在时钟塔当老师对吧?关于圣杯的构造及解析对他来说应该是个好课题。写信吧。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赶来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就是直接找对圣杯有所研究的人过来把这玩意儿拆了算了,本身就是爱因兹贝伦家搞出来的东西,我再去抓一个人过来两相对照下,应该很快就能解决问题。”Berserker说得好像是“这个杯子喝水不合适了我们换一个新的吧”一样平淡,其他几人想了想居然没找出什么毛病。

真不想承认我们之中脑子最活泛的居然是那个女装大佬Berserker。

于是大家立刻行动起来,弥生将伊利亚交给远坂凛和Archer照顾,立刻动身前往德国爱因兹贝伦家的本家,叮咣一顿后拎着一个老头回到冬木市,恰好来自时钟塔的外援也到了。弥生倒也没强迫老头子做什么,只把他捆起来放在韦伯.维尔维特旁边看他分析,自己则悄悄盯着老头的一举一动。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韦伯在听说Berserker狠揍了一顿吉尔伽美什后一改冷淡的作风对他如同春天般和蔼可亲,可把弥生给吓得不轻。

“上次圣杯战争还是十年前,那时的我,少不更事,鲁莽软弱。是我的从者反过来教导了我许多,然而他最后却倒在吉尔伽美什脚下。”长发青年喝了口果汁:“你也很有想法,居然能在圣杯战争中不杀一人,这可真是难得。”

“???”Berserker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别人眼中的和平主义者,同样抿了口果汁:“我只是答应了伊利亚要保护她,不与这个大前提冲突的情况下,能不死磕不是更好?为什么非要你死我活呢?”

“那是因为你拥有强大的实力,所以才能保持这种高贵的傲慢。”满脸严肃的韦伯突然放松下来:“看来圣杯之战即将永远结束,不能随同我的王一起踏上沙场,却可以放他自由,也算不错?”

回答他的是Berserker举杯表示的敬意。

第191章 圣杯

伊利亚是人造人同正常人类结合后的产物, 所以她比之于其母更像是个人类。反正弥生是不懂魔术师怎么操作的,那爱因兹贝伦家的老头一顿痛哭流涕后长发飘飘的韦伯就把伊利亚和圣杯分割开来。

一群人围坐一圈,盯着饭桌上那个金黄色造型简单的杯子使劲看。

就是这个胖墩墩的金属杯子坑了一代又一代御主召唤从者互相厮杀, 也是这东西十年前烧了半个冬木市。

圣杯就这样出现了。已经吸收了三位从者的魔力,这杯子放出朦朦胧胧的光芒, 内里似乎有氤氲的液体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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