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哥哥 第109章

作者:肖石头 标签: 无限流 历史衍生 轻松 无C P向

无论哪个年代,女人的钱都是最好赚的!

想到了什么的成祜开始扒拉起化妆间的公用化妆品,这一扒拉不要紧,他发现这化妆品不仅劣质种类还少的可怜。

想起前世陪着司空北辰研究给轩辕朵儿的化妆品护肤品,一道灵光在他脑海中炸开。

“走,我们不干了!”状若癫狂的成祜拽起顾曼璐就走,人果然不能固步自封,还是要多走走多看看才好。看,这赚钱的门路这不就来了么!

“大哥,我还要陪舞呢。”被拽着走的顾曼璐十分不情愿,他这是又发什么疯。

“陪什么陪,哥找到赚钱的门路了!”想到化妆品这一行的暴利,成祜的心就蹦蹦直跳。

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它能够解决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烦恼。有了钱,还怕顾曼璐和顾曼桢过的不幸福么?

挣脱不开的顾曼璐只能由着成祜发疯,罢了罢了,大不了她明天再来和领班好好说说,希望她能够让自己继续在这里上班。

回到家后,成祜就将家里的蜂蜡给翻了出来,感谢原主的化学出身,让他能够在家中找到不少原料。

顾曼璐看着他将平时宝贝的不得了的仪器翻了出来,摆满了桌子,然后借着昏暗的煤油灯便开始操作。

称重、融化、搅拌、融合、冷却,一系列操作后,成祜得到了一小管口红。

纵使光线不给力,但顾曼璐依旧发现那口脂的颜色不是她见过的任何一种。得到成祜的允许后,她迫不及待地抹了一点在自己白皙的手背上。

好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顾曼璐欣喜地看着那小小的一管,没想到她大哥竟然还有这个手艺。

“好了,现在先睡觉,等明天你同我出去一趟。”看着欲言又止的顾曼璐,成祜表示,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问,但你先别问。

躺在床上的顾曼璐辗转难眠,大哥他为什么要做口脂?是想给她明晚用么?家里剩的钱不知道还够不够买明天的米,她要不要再去借一借?

心里揣着事的顾曼璐好不容易睡着,却做了一晚上的梦。一会儿自己涂着新口脂艳惊四座,一会自己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到处讨饭......

“妈,家里还有钱么?给我点。”

次日一早,成祜便问早起做饭的顾母要钱。顾母是典型的旧社会女人,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观念早已刻在了她的骨子里。

所以,就算家里已经快要揭不开锅,顾母还是将仅剩的积蓄拿了出来,“就只有这几十个铜板了。”

“先给我一半。”不知道现在物价怎么样的成祜拿了一半的铜板,不够的话,他再想办法。

“大哥,家里没钱了,你还......”刚下楼的顾曼璐就看到成祜从顾母手中拿钱。

“醒了?那我们走吧。”

不等顾曼璐把话说完,成祜就带着她往外走,今天要办的事情有点多,能不能赚钱就看今晚了。

“这么贵?!”看着一个小盒子就要三十个铜板的成祜惊呼道,他身上总共才二十个铜板,这还是没买制作化妆品的原料的情况下。

“乡巴佬,瞎叫什么!这可是法国货,金贵的很。”百货商店的售货员讥讽地看了一眼成祜,像他这种装阔骗小姑娘的人她见多了。

感受到售货员的鄙夷,脸皮薄的顾曼璐当场就红了脸,赶忙拽着成祜离开了。

坐在百货商店的门口,成祜忍不住唉声叹气。众所周知,好的包装是买卖成功的一半,要不然也不会有人把口红壳卖到上千上万。

难道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东西要贱卖?不甘心的成祜灵机一动,带着顾曼璐来到了英法租界。

“大哥,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看着眼前精致的小洋楼,顾曼璐一头雾水。他们是来借钱的么?可他们家并没有住在这里的亲戚朋友。

看看,看看这整齐的街道,高大的路灯,错落有致的绿植,这才是他们该住的地方。等到他有钱了,他一定要在这里买栋小洋楼。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

“捡垃圾!”

“捡垃圾?!”顾曼璐惊讶地捂住嘴,他们已经落到要靠捡垃圾为生的地步了么?

“对,捡垃圾。你负责左边的垃圾,我负责右边的垃圾,只要是看到好看的化妆品盒子,不拘是装什么的,全部都带回来。”

成祜说着塞给了顾曼璐一个口罩和麻袋,自己也拿出了口罩和麻袋。那二十个铜板虽然买不了盒子,但是都被他用来买捡盒子的装备了。

再三确认成祜不是在开玩笑后,顾曼璐咬了咬牙带上口罩拿着麻袋出发了。

没关系,她就陪着他胡闹这一次,全当是为以后捡垃圾讨生活,提前练习了。

第165章 顾曼璐是我妹2

“哥,你看有个女孩竟然在翻我们的垃圾桶。”身着精致洋装的少女看着楼下翻垃圾的顾曼璐语气中充满鄙夷。

“少爷小姐,我这就去将她赶走。”佣人边说边往外走。

“等等。”

正在看书的男子看了一眼就算被太阳晒得满头大汗依旧将翻出来没用的垃圾重新放回去的顾曼璐心头微动。

“你不是有些旧衣服不想要了?现在拿出去丢了吧。”

“哥,你不是才说我浪费,知道了,知道了,这就去丢。”在男人的注视下,少女不满地嘟着嘴,“人家知道你是谁么?就知道烂好心。”

没有找到有用东西的顾曼璐刚要离开,一个佣人打扮的丫鬟将一个大包丢进了垃圾桶里,“呸,便宜你了!”

小姐的衣服可都是好料子,就算是要丢了,也该便宜她才对。结果却不知道便宜了哪里来的臭捡垃圾的。

顾曼璐感到有些羞耻,但她有种预感,这个包里肯定有好东西。她强忍下羞耻心,将其打开。

一件件精致的洋装出现在她面前,这么好这么干净没有破损的衣服竟然说扔就扔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的她咬着下唇冲着宅子的方向深深鞠了个躬,然后将衣服包好急匆匆地走了。

“不错,这几百个大洋还能换个鞠躬,还不算太亏。”少女淡淡地讥讽道,她都不知道她一向被称为活阎王的大哥竟有这么好心的一面。

将一切都尽收眼底的男子并没有理会少女的讥讽,而是又重新拿起了书。

“曼璐,你怎么捡了这么多?”走遍了大半个租界只勉强捡到了几个盒子酒瓶的成祜惊讶地看着顾曼璐那鼓鼓囊囊的麻袋。

“大哥,有一户人家丢了好多衣服,我看着还不错就给捡回来了。”顾曼璐说着便红了脸。

她并没有按照她大哥的吩咐捡化妆品瓶子,还捡了额外的东西,她大哥会不会认为她自甘堕落。

“真的?曼璐,你真是太棒了,竟然能捡到衣服。不像我翻了那么久,就只捡到几个瓶子。”

正在愁行头的成祜高兴极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原本觉得羞耻的顾曼璐听到成祜这么说心底里竟诡异的升起一股自豪,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是运气好而已。”

“走,回家。”

这一趟收获颇丰的成祜高兴坏了,有了这些装备,他就不信自己的口红卖不上好价钱。

“回来了。”看到两人回来,顾母赶忙端出早就准备好的午饭,“你们早上没吃饭就跑了出去肯定饿坏了,快点吃吧。”

看着桌子上那两碗面菜汤,成祜也没客气,端起就唏哩呼噜吃了起来,做了一上午体力活的他真的饿坏了。

顾曼璐也坐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不过同成祜的粗犷相比,她的吃相还是要秀气许多。

“你们这是去哪里了?怎么弄得这样脏?还有这麻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像所有的母亲一样,顾母在二人回来后便开始念叨。

“妈,那都是能赚钱的宝贝,你就不要管了。以后,你只管享清福就好了。”成祜三两口将面汤喝完,拖着麻袋就去了自己房间。

顾曼璐见此赶忙跟了上去。

房间里,成祜将捡来的所有东西都摆放好。瓶瓶罐罐都被他放到了原主用来学习的书桌上,而那些衣服则被他都堆在床上。

他先将所有的瓶瓶罐罐都清洗干净,然后放在一旁用化学品浸泡,消除上面原有的图案和商标,然后再重新进行清洗消毒。将盒子恢复本来面貌后,他又进行打磨抛光,最后在上面刻上了新的商标。

古铜色的盒子上刻了花体的意大利语,一看就价值不菲。

原本以为只是简单清洗灌装的顾曼璐愣住了,她大哥什么时候竟有了如此手艺?

“啧。”

“哎。”

“算了。”

忙完瓶瓶罐罐的成祜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衣服上,他边看边叹气。

这些衣服虽然质量不错,但款式却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达不到他想象中的那种一鸣惊人的效果。

要知道,好的产品只有好的包装还不够,更重要的是有好的模特。没看到那些牌子请个代言人,找个模特就身价倍增么?顾曼璐可是口红的门面,怎么能穿的这样普通呢?

“曼璐,你会改衣服么?”实在不行,就自己改改吧。

被成祜用希冀眼神看着的顾曼璐茫然地摇了摇头,她连衣服都没缝过,怎么会改衣服呢。

就在兄妹二人一筹莫展的时候,顾母走了进来,“隔壁的秦姨送了点果子过来,你们快来尝尝。”

大大的竹簸箕里面有一层浅浅的红山楂,那量一看就是人家抓给顾母一把,顾母舍不得吃带回来给他们。

“对了,大哥,妈会改衣服。”顾曼璐高兴地说道,曼桢穿的衣服有好几件都是她的衣服改小的。

顾曼璐话音刚落,成祜灼热的视线便投了过来,只是来送个果子的顾母被看的十分不自在。

“妈,这一块和这一块你拆下来做成花放到这里。”

“这件衣服你按照曼璐的身形改小一下,重点突出腰身。”

“把这个纱剪下来做成这样按到耳环上面。”

“这,这好好的衣服只要改改尺寸就能穿,你这样东一剪刀西一剪刀的,好好的衣服都被你弄坏了。”

见成祜这么糟践衣服,顾母心疼坏了,这上好的料子,就这么剪坏了多可惜。

“没事,妈你就按照我说的做。”

还想再争取一下的顾母看着成祜坚决的样子,最终还是按照他的意愿改了起来。

这一改,一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成祜已经将昨晚制作好的口红分装到了盒子里。

“好了。”

看着几乎看不出线脚的衣服,成祜赞叹道,“妈,你这手艺,简直比裁缝店的师傅还好!”

作为旧社会的女人,从来没有被这么直白夸赞过的顾母红着脸转移话题,“哪有,曼璐,你快穿上试试。”

门被关上又打开,从来没有穿过这种类型衣服的顾曼璐不自在地走了出来。以纯白色为基调的整件衣服身几乎没有任何装饰,所有装饰的重点都被放到了裙摆上,大朵大朵的黑玫瑰开的十分热烈,那被做成耳饰的黑纱则衬的她玉颈更加的洁白修长。

明明是清冷风的美人唇上却抹着枫叶一般的红色,清冷又热烈,让人难以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看着顾曼璐打扮好的样子,成祜就知道这一次稳了。

“大哥,真的有人会问我口脂么?”深夜,打扮妥当的顾曼璐同成祜一起出了门。

这次他们的目的地依旧是歌舞厅,只不过上次她是以舞女的身份,而这次她是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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