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祁一二
我请来了羽京律师,我有听过他的传说,做他的被告总是神奇般的无罪释放。
加上,我需要一个当晚看到另一个我的证人。
于是,灵媒当晚,我明知不可能召唤出我的妹妹,却还让灵媒师召唤,然后借着让她休息再来的时间,我出门离开。
我事先写了纸条,灵媒成功后,哥哥自然而然的按照计划晃荡。
当然,他没见到你。好在见到了一年前见到的人,这才没有露出马脚。
而我就在那个时候,杀了宇德河宫。”
林源空咳了一声,闭上眼睛继续叙述,“你们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至今,我也没觉得我做错过。我不过是,替天行道。”
“那个男人一直在教堂里,我知道。原因无非是没有钱住酒店,像一个乞丐一样。
他看到我,准确来说是化了妆的我,把我当成了无意间闯入教堂的女孩。
于是,宇德河宫故技重施,用糖想迷晕我,我忍住了恶心,喂给了他。在他快昏迷之前,我问他,那个手镯去哪了,他说,他早扔了,人能记住他吃过的那么多片面包吗?
我觉得恶心。那是我的妹妹,不是什么面包。
新仇旧恨一起,我狠狠揍了他几拳,他也因为糖晕倒了。
我立马去卫生间冲刷嘴,这才没一起晕倒。
我把他从彩窗扔下,伴随着十二点的钟响。我觉得我获得了新生。
接着,我来到了下面,他此刻狼狈不堪……似乎是身子着地,估计呼吸困难,还没死透吧。酒井月侍来的时候,我冷冰冰地看着尸体。
不过是煽动了几句,酒井月侍拿着铲子拼命砸他的身子,肠子都翻了出来。
我好心的让酒井月侍先行离开,然后塞了那个纸条诬陷他,最后在灯塔上,再一次扔下他。
这一次是头着地。
……”
这个故事听起来很完整。
但似乎又缺了些什么。
想通了之后,羽京花岛选择了沉默。
这件事情说复杂也不复杂,这个故事唯一略过的是一同前往的橘本雅美。
橘本雅美和酒井月侍的关系差劲,想来是因为那张合照里另一个女孩就是酒井月侍的妹妹。而那个女孩,极大可能是跳楼自杀的那位,安在今江。
松田阵平曾说过,那个女孩家里,只有一个出了国的哥哥,因为是重组家庭,不常见面。
酒井月侍正是从英国回国的。
而橘本雅美和酒井月侍关系不好,可能是从安在今江嘴里听过,以及看过照片。
但是橘本雅美上岛的时间,是早于安在今江自杀的时间,所以,这里有两种可能性。
一种是她为安在今江所遭受的一切报仇,没想到在岛上的时候,对方就选择了跳楼自杀。
另一种,就是她曾经也遭受了不幸,这一次,决定去反击。
她可能隐瞒了一些她所看到的,比如,林源空身上带着血,又比如,故意让酒井月侍离开。
可是,羽京花岛并不知道,说出真相是否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也许说出真相也会杀死一个人。用推理将人逼进绝境,这种事情,他不能做也做不到。
羽京花岛继续沉默着。
直到沉默的离开。
留在原地的目暮警官奇怪的挠了挠脑袋,“诶,羽京小弟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难道是因为败诉了吗?”
“他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原因失落,只怕是感同身受。”松田阵平从口袋里掏出烟,利索的点燃,呼出一口气,“这个案子……不知道是否算是真正走向尽头。”
手机里,是安在今江的人际关系信息的报告。
不过,现在也没有必要再拿出来了。
安息。
第64章
“等等。”
羽京花岛抬眼, 拦住他的原来是竹业佑光。
竹业佑光虽然尽力表现出平静,但仍然能从他紧攥的双手看出他内心的波澜。
相顾无言。
“你……我从未知道,你的那位友人和我有着如出一辙的眼睛, 很抱歉,看着我也许会让你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竹业佑光语气体谅,满是抱歉, “我, 你……”
羽京花岛怔愣半晌, “竹业先生, 你误会了。我没有把你当替身的意思。”羽京花岛轻笑,意识到对方误会了,连忙解释, “我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 就认出你了。”
“认出……我?”竹业佑光顿了一下, 有点不解。
羽京花岛左右环顾, 确定没人之后, 这才开口,“诸伏……景光对吧。我应该没记错名字,虽然是三年前一瞥,只希望我没记错。”
竹业佑光立马想起昨天萩原研二和他说的事情。
原来当初, 帮他把卧底记录删除的孩子,然后辅助他提前发现了警方里有组织的卧底, 就是羽京花岛。
一瞬间, 诸伏景光全部明白,为什么这个任务会被那个男人交给他, 原来兜兜转转他们还有这种缘分在身上。
羽京花岛摆摆手,“下次有机会, 用真面目和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说完这句话,羽京花岛便去找绫里真宵了,距离下午离开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吃一顿拉面的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
时光交织,离别的时候,羽京花岛想起身上的勾玉还没有还给绫里真宵。
绫里真宵却俏皮一笑,“羽京哥,这个就当礼物送给你了,希望你能依靠勾玉的力量,解决每一个心灵枷锁。”
手中的勾玉正在发烫,羽京花岛目光坚毅,郑重地点了点头。
坐着警车回家似乎变成了家常便饭。
每当羽京花岛想出去玩一圈的时候,最后都会坐着警车回家。
连续玩了两个地方,这让羽京花岛有点心力憔悴,没多久就在家里睡的沉沉的。
好像忘了什么来着。
他好像是为了躲妈妈,这才出去的。
羽京花岛眼皮抬了抬,最终还是没有动。
嘛,随遇而安吧。
……
……
……
厨房里一阵兵荒马乱,不对,他一直是一个人独处的,怎么可能有人在?
羽京花岛猛地起身,随手抄起身旁能抄的扫把,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房门,探头探脑地看向厨房。
厨房内,女人撩起金黄的头发,随意的用灶台点燃烟,含在嘴里,呼出一阵烟雾。
闻到烟味,羽京花岛不适的皱皱眉。
羽京花岛不喜欢闻烟味,所以平日里松田阵平总是体谅自己,不在他面前抽烟。
但毫无疑问,面前的女人是不会因为自己讨厌烟味而不抽烟的。
“母亲。”羽京花岛不情不愿的放下扫把。
花岛桜抬眼,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没钥匙,所以房门是撬开的。”
羽京花岛:……就不能给他打给电话吗?而且钥匙放在地毯下这个习惯他五年来都没变过!
因为生气,羽京花岛的脸变得气鼓鼓,但他并不能说什么反抗的话,“好我去找人修。”
花岛桜淡然一笑,“你还是这么没情趣,和你爸一样。”
羽京花岛打电话的动作停在了原地:“随便你怎么想,但我和他不一样。”
“来吃饭吧。”花岛桜才不管羽京花岛的小情绪,捞了一碗奇怪的黑暗物质放到桌上。
羽京花岛沉默片刻,还是选择坐下来吃饭。
啊,真难吃。
筷子与碗声音交错,羽京花岛闻着烟味吃完了所谓晚饭。
“今晚住这?”
“不,有酒店。”
“嗯。”
一时之间,羽京花岛也不知道能继续什么话题,“你是看到我的报道才回来的吗?”
“没功夫看,是汤米发的,我才知道。”花岛桜吐烟,撑着脸目不转睛地看着羽京花岛,“怎么,你很在意?”
果然是这样。
羽京花岛内心苦笑,事到如今,何必还继续在意,他沉下脸,花岛桜像是没看到一样,走出门外,“这个房子太破了,我给你买个新的吧。”
“不用,谢谢。”羽京花岛关上门,哦不,此时的门已经完全关不上了。
羽京花岛挠疯了脑袋,最后认命地打电话找人去修。
第二天。
羽京花岛在第三次从厕所里出来之后,才清楚,花岛桜做的饭真的就和毒药没什么区别。
去了三次厕所,铁打的人都会变的虚弱,更别提羽京花岛那脆弱不堪的身子。
羽京花岛暗自下决定,接下来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他也绝对不会出去一趟。
在家里挺好的,他这么自我安慰着。
毕竟也快开学了,他是时候过一段正常的暑期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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