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香茗醉酒
你是亲眼看到了我变小的过程吗?
柯南将当初发生的事□□无巨细地告诉这两个不好哄骗的堂弟,同时沉重地叮嘱他们:“你们千万不要私自去查访黑衣组织,组织的人都很棘手,我现在以江户川柯南的身份暗中调查就够了。”
告诉两兄弟实情不代表希望他们和自己一样参与到调查之中。
他们两个都还小,现在安安分分的上学才是正理。
就怕他们一时兴起,想去搜集关于黑衣组织的信息,届时打草惊蛇不说,还会危及到他们的生命安全。
“你想多了,我没你那么高的求知欲。”工藤景仁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子,随口说道。
他又不是侦探,他就是一个平平无奇手无缚鸡之力的职业棋手而已。
追查组织?
那是警察的饭碗,与他无关。
江户川柯南:“我指的是久仁。”
都忘了景仁最烦和掺和进麻烦的事情了。
像这种明显是和麻烦挂钩的事情,他绝对是避之不及的。
工藤久仁噗嗤一笑,一手拍上了柯南瘦弱的肩膀,露出森森白牙。
“放心,我可不会像你那样碰上可疑的人在没摸清楚对方底细前就自己一个人傻乎乎追上去,虽说我也有作为侦探的求知欲,但那只限于查案子,像这种组织一类的,我向来不沾手,太容易招一身腥了。”
他之前入手的案子有几桩连环杀人案,虽然比较残暴,不过这些人都没有根基,一些被他发现有牵连组织苗头的案子,他都会果断撤手。
单独作案和组织作案不一样。
抓了单独作案的恶徒,罪犯的家人很多没有那么不明事理,他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都不会面对对方家人的报复,可要是追捕组织的人,那可就纯粹捅了马蜂窝啊!
到时候面对的是源源不断的暗杀,这可不是好的选择。
江户川柯南:“……”
这是变相地在说他无脑吗?
工藤久仁一把揽住江户川柯南的脖子,嬉皮笑脸地说:“不管怎么样,新一哥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就行,注意安全,实在不行,咱就去国外躲一躲呗,没必要非得跟他硬扛。”
按照新一哥的说法,之前大伯有提出过带他去国外,不过被这个好奇心旺盛的侦探给拒绝了。
算了,真要是不行的话,去国外也算是一个退路吧!
柯南被他手臂强大的拉力带的身体一阵踉跄,看着少年眸中若隐若现的担忧,面庞不自觉变得柔软几分。
“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你们不用担心。”
工藤久仁:“……”
工藤景仁:“……”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的没啥可信度。
你还知道分寸俩字怎么写吗?
三人在这大街上没有聊太多,告别之后久仁景仁两兄弟就回了东京的家。
他们老爸老妈已经开始给他们夺命连环call了,再不回去,只怕他俩的手机都要被打爆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居然这么着急。
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六点左右的时间。
兄弟俩背着网球包,无精打采地推开家门,一进门就见到在客厅沙发上坐着一脸严肃的工藤优家和工藤花子。
“爸,妈,我们回来了。”
兄弟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开口。
工藤花子眼睛一瞪,语气不善:“你们还知道回来?嗯?”
早就给他们打了电话,知道他们今天有比赛,她也没有强求他们立刻回家。
他们倒好,两点左右的时候比赛结束给他们挂了个电话,一直到现在才到家。
不到一小时的路程,愣是让这俩混小子拖到现在。
工藤久仁被吓得心肝一紧,赶紧上前给自家老母捶肩捶背,底气不足地赔笑。
“我们不是去参加比赛了吗?网球社的前辈邀请我们去吃饭,正好那个店在东京,我们不好意思拒绝,就一起去了,谁知道后来撞上了凶杀案,这才拖到现在才回家。”
“凶杀案?”工藤花子回过身子握住久仁给自己捶肩的一只手,原本因为他们晚归的气愤已经消散,只剩下满腔的忧虑:“你是不是又掺和进案子里了?该不会又是那些凶残的连环杀手吧?”
儿子从小就比较偏爱推理,不算特别喜爱,相较于其他的项目却还是有着比较大的兴趣。
他的推理天赋也确实不错,这两年破过的案子虽然不多,但都是一些足以让他出名大案子。
这些案子当中最多的就是连环杀手的案子。
迄今为止,他从没在那些凶手手上栽过跟头,翻车的从来都是对方,可她实在担心,万一有一天,他判断错误,不慎遭到对方的反扑怎么办?
或许是她想得太多,可身为一名母亲,她不得不想这么多。
当这个孩子因为第一桩大案出名的时候,她就整日提心吊胆,甚至有过彻底断了孩子推理这方面的念头。
可孩子有主见,她又不想折了久仁的翅膀,加上孩子他爸一直劝说,她这才忍了下来。
只是忍了下来不代表不会继续担惊受怕。
每次听到他又破了案子,在外面出了多大的风头,她就忧心忡忡,夜晚的时候也是辗转反侧,睡不好觉。
工藤久仁赶忙摆手,笑道:“不是不是,这次的凶杀案很普通,犯人也已经被抓走了,不会有问题的。”
他知道母亲的担忧,但他觉得有些小题大做。
只要不触碰某些组织的利益,就算经手这些零散的案子,短时间内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当然,不排除那些犯人从监狱里出来后会报复,但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好,他只想不悔当下。
工藤花子看向工藤景仁,似乎在征询情况的真实性。
对上自家母亲审视的眼神,景仁轻轻颔首,说:“凶手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因为被窃取专利杀害的老板,不是凶残的暴徒。”
工藤花子微微蹙眉,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工藤久仁见此赶紧打断。
“对了,爸妈,你们有什么事急着叫我们回来?”
工藤花子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转移话题太生硬拙劣了。”
工藤久仁:“……”
“好了花子,孩子既然说没事,咱们也就别打问那么多了。”旁边之前一直没开口搭腔的工藤优家劝道:“他自己有分寸的。”
工藤花子瞪了他一眼,有些气闷:“还不是你惯得。”
“……”工藤优家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不敢再说话了。
所幸之后工藤花子也没有紧抓着这个话题不放,她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花茶,不紧不慢地说:“我们收养了一个孩子。”
兄弟俩一愣,相互对视一眼。
工藤久仁小心翼翼地问:“您是担心我们有意见,所以来跟我们商量的?”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不信。以母上大人的□□手段,居然还会因为考虑到他们兄弟的心情来专门和他们商讨问题吗?
“商量?”工藤花子一挑眉,语气微微上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嗤笑一声:“别误会,我是来通知你们结果的。”
工藤久仁:“……”
谢谢,我就不该问。
工藤花子放下茶杯,茶杯和茶托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那孩子现在就在楼上,我只是来提醒你们一下,对未来的弟弟要和善一些呦。”工藤花子面容露出温柔的笑容,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警告的意思。
“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和善喽。”
“……”
工藤两兄弟沉默了。
这是威胁吧?
究竟是什么给了妈妈您我们可能会虐待或者冷落未来弟弟的错觉?
又是什么让妈妈您觉得自己很和善的?
您不一直都是冷冽的□□者吗?
“好了,别那么紧张,刚才唬你们的。”工藤花子掩嘴轻笑,那双黑色的眸中尽是恶作剧得逞的狡黠。
工藤两兄弟同时松了口气。
“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我相信你们。”工藤花子朝着他们笑了笑。
自己的孩子如何,她还是了解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眉眼低垂,脸上没有了刚才恶劣的兴致,微微叹了口气,神色有些黯淡:“楼上那孩子就比你们小一岁,如今双亲俱丧,这些年一直在亲戚中辗转生活,日子过得并不好,既然我收养了他,你们两个当哥哥的就对他好点儿。”
工藤久仁拍了拍胸脯,笑道:“这都是小事,我怎么对景仁,就怎么对他。”
工藤景仁:“那他可真是倒霉了。”
“你什么意思?”工藤久仁看着自己的弟弟,语气有些不悦。
什么情况,居然拆他的台吗?
工藤景仁两手一摊,平淡的脸上居然隐约可见几分无奈,“因为这些年一直是我照顾你啊。”
工藤久仁:“……”
妈,赶紧把这倒霉弟弟给收回肚子里去吧!
工藤景仁忽视了自家不靠谱老哥落在自己身上怨念的眼神,转而询问自己的父母:“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他叫夏目贵志。”
“是个很温柔的孩子。”
“你们一定会很喜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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