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皇朝模拟器 第77章

作者:厉九歌 标签: 仙侠修真 爽文 升级流 基建 无C P向

迟一悬之前去北盛洲买过法器,当然对市价很清楚,“但一件黄级上品法器的市场均价就抬高到了两百块灵石,同样根据功能和使用效果有百来块灵石的波动价。”

“玄级更贵,只要是跟这个等级沾个边,价格都会飙升到上千灵石。”

打个比方,迟一悬手里的惊雷珠和血如意,是黄级中品,效果还可以,价格一百五十块灵石左右,而金木锥是黄级上品,因为属性不错,价格在三百块灵石以上。

至于真言书,虽然是个玄级,但效果略鸡肋,又无法辅助战斗,所以市价只在一千灵石。

“我的炼丹房每月只需要损耗十枚灵石,就能炼制出玄级和黄级法器,把我现有的法器投进去解构,再源源不断地炼制新的出来拿出去卖,岂不是分分钟暴富?”迟一悬眼冒金光,仿佛已经看到财神爷在向他招手了。

【陛下,您还没算上材料费。】

迟一悬如梦初醒,“对啊,炼器要投入材料。”

在命器的操作下,他眼前的游戏面板上跳出北盛洲各种炼器材料的费用。比如血如意,需要黄级上品玉髓(十块灵石),血蟾蜍两只(二十块灵石),另外需要刻录阵法(五块灵石),算起来成本在35块灵石。如果以一百块灵石卖出,净赚65。

“不错嘛,比我想象中赚。”人家炼器师要培养很久,还要休息要恢复,但他的炼器炉不需要休息,可以不停地工作,这样看来,这个生意还是很有搞头的。

“以前只能做修行者的生意,现在总算能做做修士的生意了。帮我记下,年后开会重点。”

【好的。】

看完医药坊和炼器坊,迟一悬又查看了排水系统和玉龙台,发现都有明显变化。“玉龙台的阵法更强了,吸纳灵气更多了啊。看来灵脉也要早日帮忙进化了。”

虽然事情一堆又一堆,但不妨碍迟一悬心情很好,“我还剩多少灵石?”

命器报了个数。

迟一悬算了算,还算充裕,更何况有了可以炼制出玄级丹药和玄级法器的工坊后,年后有不愁赚不到灵石了,于是他道:“正好没发年终奖呢,你算一算数目,待会儿我找裘平安发下去。”

【好的。】

***

朝歌,东隅

齐剑这两天在城里抓了不少趁城里物资紧缺,趁机抬高价钱获利的私贩,狠狠罚了他们一通,可算把人都给整老实了。

他下了值回到家,就听母亲问,“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啊?”

齐剑笑道:“城里的铺子开了,价钱便宜,那些私贩无法以此获利,自然而然歇了,我也能早点下值了。”

母亲笑道:“那就好。”

齐剑刚刚把玄甲脱下来,就听外头传来夏有辛的声音,“齐剑你在家不?左使召集,赶快走。”

齐剑忙把刚脱下来的玄甲又穿上去,齐母在旁边问,“怎么下了值又忽然召回去?是不是要安排你除夕值夜啊?”

齐剑不在意,“那就值夜呗!”

但他心里觉得应该不是这件事,毕竟过年值夜的安排之前早发下来了,不至于临时又换人,朝歌可不是朝令夕改的地方。

齐剑出了家门,跟夏有辛一起往校场赶,理所当然的,又被她蹭了一回马,见他拉着个脸,夏有辛道:“下个月我攒够钱就不蹭你的马了。”

然而齐剑还不高兴,她撞了他一下,笑道:“到时候请你吃饭。”

齐剑哼了声:“这才差不多。”

两人一起赶到城北校场,就听见了一个好消息。

“城主给你们发压岁钱了。”郭千山一向不苟言笑,如今难得露出个笑来,“你们这些小队长,每人五十两银子和两块灵石。下面的小兵,每人三十两银子。”

轩辕卫的福利算很不错了,每个月的俸钱就够养活自己和两个家眷了,更别提过节还有的赏,眼下快到除夕,居然还有压岁钱。大伙儿都乐疯了,还有一种被城主当孩子哄的感觉,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都不禁红了脸。

每个人都很高兴,只有大总管裘平安看着账本愁眉苦脸。他并不知道炼器坊和医药坊将来能多赚钱,只觉得东家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可他能怎么办呢?只能从各种地方多省钱,还不能减了大家的福利。

裘平安这么一忙活,又到了深夜。

城北林子里的鸟儿都睡着了。

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悄接近了玉龙台。

第088章 第二更

这两人是十一月底入的朝歌, 一个叫王大,练气二层,一个叫王敖, 练气三层。两人却不是兄弟,而是同一个村子里出来的。

他们一开始就是冲着朝歌的灵气来的, 进来后也不愿意做苦力活,觉得自己有修为, 怎么着也得进轩辕卫。然而轩辕卫的考核严格, 两人第一关就被刷下来了, 表面上没显出什么,私底下骂了朝歌不止一回。

“练气二层都够进朝廷军队了,一个小城而已,横什么?要不是有条灵脉,又离着近, 老子才不稀罕进来。”王大是这么想的,王敖能跟他混到一处, 自然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朝歌的房子并不便宜, 还有越来越贵的趋势,两人眼高手低, 这些年攒下的钱也少, 就合伙赁了一间小房子, 然后每天走街串巷地打听朝歌里的事儿。

得知城北有一座玉龙台,玉龙台上镌刻着聚灵阵法后,两人才恍然大悟,觉得自己被朝歌给骗了。

“难怪一进来就觉得朝歌的灵气没传闻中那么好, 敢情是都抽去给玉龙台用了。”

“朝歌将灵气圈起来,不让我们用, 城主还说是个大善人,呸,还不是自私自利,只将灵气供给自己的私兵。”

其实朝歌有一条接近玄级的灵脉,玉龙台虽然有聚灵阵,但并非就将其他地方的灵气抽空了,城里的灵气相比起凤城还是更好的,然而这两人只打心眼里觉得朝歌骗人,连带着看这城里也处处不顺眼起来。

前些日子两人手里的银钱有些吃紧了,就去银城进了些货来卖,想着趁机捞一笔,可是没两天就被城里的轩辕卫逮住罚了一通,两人自觉丢了脸面,心中怨气愈来愈大,终于在这天晚上忍不住动手了。

王大:“明天就除夕了,听说这玉龙台无人值守,正好咱哥俩进去快活快活。”

王敖听他说得跟逛窑子一样,撇撇嘴道:“趁没人偷点灵石算了。”

乡下修行者没什么见识,在他们看来,聚灵阵肯定是用灵石摆出来的,到时候他们把灵石都偷了,还是做了好事呢!

可到底是做贼心虚,担心被人瞧见,两人是偷摸从林子那边绕过去的,刚刚踏上玉龙台的土地,两人就忍不住深深大吸一口。

王敖皱了皱眉:“这灵气的味儿怎么怪怪的?”

王大猜测道:“是灵力太浓郁了吧!听说香过头了就变臭,咱们适应适应就好了。”

王敖觉得有道理,两人又大吸一口。

然后,啪啪啪几声,几团鸟粪接二连三落在他们头上脸上,两人惊得跳起来。

“他大爷的,是鸟屎!”

林子里忽然哗啦啦响了起来,紧接着就有好几只被惊醒的鸟儿冲过来啄他们,两人被鸟儿追着叼,直到跳上玉龙台上才得以解脱,可是屁股上已经被叼得火辣辣一片,王大在月光下扒开裤子瞧了一眼,见屁股都肿起来了,顿时气得骂爹。

王敖让他小声点,偷东西要紧。然后他赶紧观察周围,这一看,就发现不对劲了。

来之前他们都打听清楚了,说这玉龙台是个圆的,台下是马场,中间是校场,台上边缘围了两层静室,听说进里面修炼,一天顶得上外面十天。

可是眼下出现在他们眼前虽然也是个圆台,但可比打听来的大多了,而且也不是两层静室,而是有五层!

那五层高楼将玉龙台围了半面,每间静室的房门都正对着校场,黑木雕龙的围栏上还挂着橙红色的灯笼,那些灯笼也不知怎么回事,跟眼睛似的,盯久了瘆人得慌。

可是城北除了一个玉龙台,其他地方都光秃秃的,总不可能走错。

两人猜想是打听消息的那个人故意说错了。

“这朝歌真是民风奸猾,打听这么点小事也要玩心眼。”两人跑向那些静室,可是每一间门都打不开。只好往楼上跑,可是跑着跑着,总觉得不太对劲。

明明今晚有月亮,有灯笼,可是周围怎么越来越黑,越来越暗了呢?他们爬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到二楼呢?

等王大和王敖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不在楼上,而是在地下,不止如此,他们身上绑着铁索,还被扣在墙壁上一个长方形凹坑里。

“怎么回事?”

两人还没来得及恐慌,一股吸力忽然就从身后传来,他们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竟然被身后什么东西吸走了!

两人拼命挣扎,命器也用上了,却始终被牢牢嵌在墙上不得挣脱,这才终于怕了,又怕又悔又恨,开始拼命大喊救命,然而三更半夜的,谁能听见呢?

等到第二天天亮,玉龙台的某个管事照例下去巡视的时候,才发现这两人。

“是两个贼。触动了玉龙台的防御阵法,被幻境引去下边吸走了修为。”管事向左使汇报的时候,颇有些幸灾乐祸,“据他们说之前一个是二层,一个是三层,现在一个变成一层,一个掉到了刚刚入道的时候,体内只剩一丝灵气。”

郭千山皱眉,厌恶道:“将这两人送去执法司。”

执法司就是原来的刑堂,但现在改了,原本的刑堂被拆分成三部分,执法司-审刑司-刑堂。

凡城里违法犯罪的,都要先送去执法司,判明了罪过,定下了责罚后,再送去审刑司审核这桩案子有没有问题,没问题的话,最后再送去刑堂,是关押还是杖打还是苦役,都有刑堂去负责执行。

那管事的闻言便利索地把人送过去了。

站在郭千山身旁的马弘宣说道:“东家将玉龙台换了之后,不但校场大了,静室多了,还多了这个防御阵法,这两人要说也是倒霉,正好撞上,倒省了我们去试验阵法了。”

郭千山:“东家给的阵法,自然是好的,何须去试?就是没有阵法,有黑鸫在,他们也走不出去。”

说完这话,郭千山询问,“你特意找我,有什么事?”

马弘宣看了眼周围,低声将昨日他在医药坊里的事情说了。

“……要不是昨日医药坊升了,我特意过去一趟,只怕还不能发现。”

郭千山不太理解,“天佑用文香写了个‘迟’字,有什么问题?”

马弘宣叹气,“你难道忘了咱东家的姓氏?”

郭千山自然没忘,但他觉得这是万天佑对东家心怀感恩的表现,并没什么问题。

马弘宣看他一副只进油盐不进情爱的样子,十分无奈,只能把事情说得更直接些。

郭千山闻言,一个瞳孔地震,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他原地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天佑难道是女扮男装?他为什么这么做?”

马弘宣:……

他先是震撼,再然后想到万天佑那貌若好女的模样,觉得郭千山这么想也不无道理。难道天佑是因为从小长得比女孩子还秀气貌美,所以才会爱慕同为男子的东家?

不对不对!自己怎么也被郭千山带歪了。

马弘宣忙道:“你别多想,天佑还跟咱们一起洗过澡呢你忘了?”

郭千山这才想起当初朝歌没灵脉的时候,他们一伙人一起去八十里外下过河,但他还是不能理解,觉得马弘宣想多了。

男人跟男人,对于他来说就像牛和马一样不相及。

马弘宣见他是真不懂,于是向他科普一些修行界乱七八糟的男男女女,其中最出名的,当然是东海国皇室把太子皇子一块打包送给霸刀门长老那一段,这还多亏了当初钱丁宁的大嘴巴,要不然他也不能知道。

郭千山彻底明白了,又不算明白,他觉得男人跟男人又不能生孩子,搞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马弘宣道:“其实打从东家回来那一天,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你还记不记得,那一日东家神采照人,格外潇洒?”其实他还有一箩筐的好词来形容,比如什么桂林一枝昆山片玉,什么貌若神人庭前玉树云云,但马弘宣总觉得评论东家的外貌有些不尊重,于是适时住口。

郭千山记性不差,当然记得,说实话那日抬眼一看,他也晃了下神,但是第二天也就过去了,他没想到万天佑竟然困在了里头。

马弘宣想说其实可不止万天佑呢,但他没说别的,而是道:“东家想来也是知晓的,否则昨日哪儿来那么巧,偏在我路过的时候升了医药坊,偏在我进去时看见了。东家的用意,许是让我去敲打敲打天佑,叫他迷途知返。”

郭千山叹口气,“知道了,你要怎么做?”

马弘宣和他低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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