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汀
“本王正事还没说,你去哪。”
“王爷还有事要与本国公说?”艾忠云狐疑地望向解钰:“难道你是想抢我儿子?”
解钰:“……”
“本王膝下两个儿子,抢你儿子作甚!”
“那王爷是?”
“本王是想问你要不要送艾弛去汝南侯府读书。”
“汝南侯府……”艾忠云只是瞬间迟疑,便又是充满狐疑地问道:“我听闻就是丞相之子求名额都被拒了,弛儿没有功名也能进?”
“本王给经与先生送了件好东西,先生便同意下来了。”安王得意。
艾忠云微有些诧异,心底已经骂了安王无数遍老狐狸。
汝南侯府,听名字只是个侯府。
但其府中有位客卿乃是天下闻名的经与先生。
皇都众多权贵,挤破头都想去经与先生坐下听讲。
高榜得中只是其一,最重要的还是积累对权贵们来说尤为重要的人脉关系。
那里听讲的,不是哪府世子,就是世家嫡子。
安王次子也在其中。
但想进去可没那么容易,经与先生挑弟子异常严格,就是皇子去了也得乖乖听话。
“弛儿虽识字,但想要通过经与先生考验……”
不是艾忠云对艾弛没信心,就是……其实就是没信心。
做了十年奴仆,能识字就已是大幸,艾忠云可不敢奢望能入经与先生眼。
“只要你同意,我自有法子让艾弛过经与先生的考验。”
解钰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让艾忠云动摇。
“好!若是弛儿能入汝南侯府,就算我欠你个人情。”
“谁稀罕你的人情。”
回答他的是解钰不屑的眼神与背影,远远的又传来句话:“本王只是很喜欢艾弛那孩子。”
仅此而已……
回到国公府,艾忠云立即将此事告知妻子黄氏。
但黄氏此时却在忙着为另一件事烦恼。
“婆母派人送信来,老宅年久失修,住得不舒服,不日将启程返回皇都。”
艾忠云倒一脸不以为意。
“回来便回来,那还能翻了天去。”
“我自是不怕他们,就是弛儿……”
经过这些么日子相处,夫妻俩都觉得儿子性子太温吞,对谁都是笑盈盈的。
就怕婆婆那张尖酸刻薄的嘴说些不好听的话。
还有二房一家,方氏那上不得台面的下作手段,都令黄氏惴惴不安。
“如今这国公府你们说了算,他们若是乖乖听话那养着便是,若是敢对弛儿出手……”
眸中危险精光一闪,艾忠云无声冷笑了下。
曹氏不过是继母,其二弟艾忠瑞与他同父异母。
当年曹氏怂恿老国公立艾忠瑞世子不成,派人来暗杀的事可还没算。
那时若不是暗中保护的暗卫出手相救,他们夫妻早已命丧异乡。
争夺国公爷之位时更是闹到不死不休之地。
若不是老国公临死前求艾忠云放二房母子一马,哪还有他们上蹿下跳的机会。
“那可要派两个暗卫护弛儿周全?”
“我自有安排。”艾忠云道。
二房一家不过跳梁小丑,艾忠云自是不会放在心上。
***
为父母者爱之深远。
艾弛全然不知爹娘正在为他事无巨细的安排。
“鱼白,乌雪会不会吃得太多了!”
软塌上的小猫才刚半岁,但身形已经是成年猫的样子。
胃口极大,吃得比艾弛还多。
一大盘子红薯拌肉丁,一两分钟就风卷残云似的消灭完。
艾弛从来没养过动物,根本不知道一直小猫的饭量是多少,所以历来都是喂到自己停下。
“吃得是有点多,而且长得也太大了。”
前身是美食系统,现在是穿越系统,动物知识储备基本为零。
一人一系统研究半天,鱼白最终决定花积分上系统资料库里查询。
几秒钟后,鱼白大叫。
“它吃得是正常猫咪的三倍……三倍……竟然没撑死它。”
“不像撑的样子。”艾弛肯定道。
乌雪吃完,通常会窜出门去,在院子里到处跑动。
活泼得紧,哪有半点吃撑的模样。
“难道是先前喂的奶粉有什么问题?”
源头是正常的,那只可能是喂养方面出了问题。
鱼白忙把以前购买的奶粉说明调出来,艾弛仔细阅读后,无语了。
这竟然是款培育变异怪兽幼崽的奶粉。
掺杂微量能量元素,可使幼崽逐渐适应进化变异过程。
“……”
“你不是系统吗?”艾弛无语,数据搜索都能出错,还有:“乌雪吃了对身体不会有问题吧?”
“你看像有问题的吗?”鱼白说。
喵呜——
吃饱喝足,伸个懒腰,后腿一蹬跳到艾弛怀里撒娇求抚摸。
除了大点,好像没什么问题!
“还好当时就喂了两个月。”鱼白表示庆幸。
艾弛撸了会猫,突然又联想到最开始积分兑换的技能点。
“你给我兑换的什么技能?”
“长辈都爱我。”
“什么?”
“技能点的名字就叫长辈都爱我。”
艾弛:“……”
难怪安王对我和颜悦色,原来是因为技能点啊!
“也不是全部长辈都被你好,先决条件是他们本来就对你有好感,其实也就是个辅助作用。”鱼白解释。
“喵呜——”
忽地,乌雪毛发瞬间炸起,似是感觉到危险般站了起来。
而后嗖一下跃上窗棂,朝院门的方向发出警告似的低吼。
“出什么事了?”艾弛爬到窗前往外看。
院里一切如旧,丫鬟们都在各自忙碌着。
“刚说到技能点对恶意者无效,这就来了一群……你的祖母回府了。”
乌雪感应到的敌意来自大门口一群乌泱泱的人群。
***
广阳国公府门前。
十几架马车排得老远,仆从们忙上忙下地搬着行礼,车上的主子却没半点动静。
而门前……也没迎接的人。
好半晌,车里才传来带着怒意的苍老女声:“那黄氏怎的还不来。”
“回老夫人的话,奴婢已经派人去通知夫人了,可……”
可人摆明了不来,她们做下人的又能如何。
“不懂尊卑的粗鄙妇人。”
帘子掀开,老妇人下了马车,一双细长眸子冷冷地扫了眼冷清的府门。
这位艾弛名义上的祖母,年轻时应该颇有几分姿色。
奈何经常板着脸又上了年纪,眼皮和法令纹上皮肤耷拉下来,面相显得很是很是凶狠。
一件天青花缎裙,发髻之上只插了支玉簪。
她一动,后边几架马车也陆陆续续走下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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