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要赖床
好在这两人脾气来得快,消失得也快。
就在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互相使眼色催促对方思考解决方法时,龙崽已经顶替了瓦尼塔斯的位置,开始帮忙锻刀。
两名刀剑付丧神悄悄松了口气。
他们担心瓦尼塔斯和龙崽因锻刀结果不理想而被气到,摔门而走。
不少本丸的审神者便是因一直锻不出想要的刀剑,所以抛弃本丸。
幸好瓦尼塔斯和龙崽都没有。
三日月宗近垂下长睫,遮掩眸底情绪。
一直注意着三日月宗近的小狐丸发现了,骤然想起三日月宗近来到本丸前的过去,便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予无声的安慰。
三日月宗近身形稍顿,片刻后,才抬起手按住搭在自己肩上的兄长的手。
兄长温暖的体温渐渐从他的肩上蔓延到心里。
“兄长,我没事。”
三日月宗近低低道:“我猜接下来可能还会有一场打闹,我们得看着点,防止两个孩子受伤。”
“没事就好。”小狐丸也压低声音,“瓦尼塔斯和龙崽不会真打,很有分寸,不过锻刀室里确实太多刀剑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确实得注意点。”
两人对视一眼,趁龙崽和瓦尼塔斯专注于锻刀和嘲笑过程时,往“金字塔”走去。
孩子玩性大。
即使瓦尼塔斯和龙崽都很懂事,也不喜欢给人添麻烦。
但若是意外伤着,他们不好与君寻先生交代。
君寻先生还没回来,锻刀室里必须得有拥有灵力的人在场,才能为远在时之政府找伙伴的狐之助争取到时间。
一时之间,锻刀室里除了锻刀炉里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没有其余声音。
“咳。”
瓦尼塔斯抵住嘴唇,发出一声轻咳。
龙崽不由望过去。
黑发蓝瞳的少年往他爪子里塞了四张委托符,微抬下巴,无声督促他继续锻刀。
龙崽:“……”
【赶紧的,你之前不是笑话我运气差吗?我期待你锻出新的刀剑。】
龙崽敢拿他还没决定好的名字打赌,瓦尼塔斯如果能开口说话,这会一定会疯狂嘲讽他。
“嗷嗷!”我肯定可以锻出其他刀剑的!
龙崽不信邪,这次使用委托符的同时,还张大嘴巴准备往锻刀炉里加把龙炎。
瓦尼塔斯顿时目瞪口呆。
【你作弊!】
龙崽甩了一下尾巴,假装没听到,看到两个半小时的倒计时后,眼睛一亮,连忙使用加速符。
一片樱花花瓣刚好落到龙崽脑袋上。
“嗷~”新的刀剑~
低沉的声音随之响起。
“我是压切长谷部。只要是主公的命令,无论什么我都为您完成。”
第103章 长谷部和巴形
【这都行?!】
莫非自己是吃了不会喷火的亏才锻不出新刀?!
瓦尼塔斯吃惊地揉揉眼睛,目瞪口呆地看从粉色花海里缓缓走出的压切长谷部。
眼前的打刀付丧神有一头浅栗色的柔顺短发,一双浅紫色的眼睛,眼尾稍微下垂,带出几分严肃,一本正经的样子给人第一感觉就是不大好相处。
瓦尼塔斯默默在心里点评,同时努力控制不去看打刀付丧神的腿。
但人有时候就是一种矛盾的存在。
越不想在意,反而越在意。
瓦尼塔斯的眼神止不住地往打刀付丧神身上瞄,嘴角微扯。
喂喂,这腿是不是长得有点过分啊?
瓦尼塔斯眼珠子悄悄往下移,看到自己的小短腿,有点心塞。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他打定主意,以后离压切长谷部远一点,最好不要同框。
他俩站一起,压切长谷部仅是腿长就比他高了,会衬得他无比矮小……
瓦尼塔斯忽然看了看四周,腿也很长的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不知何时跑到短刀“塔”旁。
许是察觉到瓦尼塔斯的视线,三日月宗近望过来,与瓦尼塔斯对视,随后露出一个温润的笑。
热火朝天的锻刀室顿时日月同光、蓬荜生辉……咳,想偏了。
瓦尼塔斯拉回放飞的思绪,摸摸鼻子,快速挪开目光。
明明都是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三日月宗近之所以没给他“腿长”的印象,可能是因为脸太好看了吧?
瓦尼塔斯胡思乱想着,粗暴地将压切长谷部腿长的原因归于他穿了显腿长的高腰裤。
这群刀剑付丧神的小心思都挺多,不知道新出现的压切长谷部会不会也是这种类型,不过看他严肃板正的模样,应该不会和自己抢四月一日吧?
虽是如此猜测,但瓦尼塔斯并没有放松警惕,正想提醒龙崽也稍微注意一下。
谁知龙崽“嗷呜嗷呜”几声,便兴奋地冲上去,手脚并用,瞬间爬到压切长谷部的肩膀,粉色的短尾巴开心地摇晃。
“我记得我已经……什么东西?”
某条尾巴立刻停止摇摆。
压切付丧神刚化出人形,说完出场台词后,精神还恍惚着,却已下意识皱起眉思考哪里不对劲,但还没得出结果前先感到肩膀一沉,扭头看去。
一头浑身粉红的神奇生物坐在他肩上,头上顶着两个圆包包,胖乎乎的爪子,一对几乎被拔光羽毛的鸟翅膀,还有一条短尾巴。
“……龙?”
压切长谷部的话里带着不确定。
他只在药研藤四郎那本什么幻想生物解剖书中看过一眼,时间太久远,记得不太清楚了。
“嗷~”没错~
龙崽大大咧咧地把脸凑上去想与压切长谷部进行脸颊贴贴。
这是他特别喜欢的亲昵方式。
没有人能拒绝幼崽的贴贴!
龙崽也是幼崽!
但是压切长谷部躲开了。
龙崽一脸震惊,连重新摇晃的尾巴都不动了。
“嗷嗷嗷!”是我把你锻出来的!怎么能这样对我!
龙崽大声控诉。
“你锻出来的?所以你是我的主公?”
压切长谷部眯起眼睛,怀疑地看龙崽。
虽然不知什么原因,他能听懂这头粉色幼龙的话,但他的主公……
“我没有主公。”
压切长谷部一字一顿,声音很冷。
与压切长谷部近在咫尺的龙崽最快感受到他压抑不住的愤怒,如同爆发边缘的火山,只要靠近就令人毛骨悚然。
“嗷?”
龙崽弱弱地叫了一声,扭头无措地看瓦尼塔斯。
他好像把人惹怒了。
是说错了什么吗?
但压切长谷部就是他锻出来的啊?他又不想当什么“主公”。
龙崽噘着嘴疑惑不解。
他年龄太小,又被宠惯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说话语气惹怒了压切长谷部。
思及此,龙崽有点委屈又有点愧疚,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既担心自己开口会让压切长谷部更生气,又担心压切长谷部可能只是单纯不喜欢他……
龙崽还记得那句压切长谷部说的“什么东西”。
“嗷。”我才不是什么东西。
在场的人中,龙崽最信任的只有瓦尼塔斯,于是不由自主就求助地看过去了。
瓦尼塔斯读懂龙崽的眼神,观察压切长谷部。
这名打刀付丧神自说完话后,眉头皱得更紧了,不知在头疼什么,竟抬手遮住脸,嘴里发出痛苦压抑的呻.吟。
瓦尼塔斯视力很好,在压切长谷部捂脸时,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绯色。
是错觉吗?
瓦尼塔斯微微蹙眉,他记得之前好像在药研和三日月他们眼里也看到过。
龙崽又“嗷”了声,似在催促瓦尼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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