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嵌合蚁不是咒灵操使 第7章

作者:笺言 标签: 少年漫 爽文 咒回 轻松 无C P向

虽然有甚尔强有力的钱财支持,但这家运动器具店开起来,还是耗费了一个月的时间。

店铺开启后迎接的第一个人不是女主人,而是从京都特地找到仙台的禅院直哉。

对于要开店这件事,甚沨尔并没有隐瞒,毕竟他在黑暗世界很有威名,他的名气足以庇护这家店不被骚扰。

但禅院直哉知道这家店,是因为咒术师也算是编内人员,是有专门的福利待遇的。所以甚尔的店铺在政府那边走手续时,曾询问过禅院。

看着面积可观的店铺,禅院直哉皱眉:“甚尔君还特地为那个女人开店?”

那不是浪费甚尔君强大的能力?甚尔君怎么能被桎梏在这种地方?

“您为什么要执意于……”那个废物,话还没出口就看到直哉的眼刀,侍从不由把剩下的话吞进嘴里,低头道歉:“是我越矩了直哉少爷。”

禅院直哉冷漠地瞥了眼对方,“你明白自己该去哪里。”

“是。”侍从面色有些发白,像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经历。

今天是周日,不需要上学的梅路艾姆和夏油杰带着会理准备的礼物,正准备来恭喜甚尔开业。

刚刚走到门口,梅路艾姆就看着站在店门口,身穿羽织、看起来身份不凡,还带着侍从的小孩,不由挑眉,禅院的人?

其他家族的不可能来找甚尔,只是没想到被甚尔舍去的家族还有人惦记他。

径直走过去推开了店门,梅路艾姆回头轻声道:“要买东西吗?”

和服内的手轻轻握起,禅院直哉内心几乎气成了河豚,这就是跟在甚尔君身边的小孩??

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咒力弱的可怜,凭什么值得甚尔君另眼相看??

看对方一直不说话,夏油杰以为弟弟误会了,不由尴尬地道歉,“抱歉,我们以为你们站在这里是想买东西……”

“真不明白甚尔君看重你们什么,你们是理解不了甚尔君的,他是绝对的强者,我们留不住他,你们当然也留不住他……”

看自己才说了一句,对方就回了一大段,自己还不是很明白对方意思的夏油杰:“……”

看人放完话趾高气昂地离开,夏油杰疑惑:“他到底来干嘛?”

梅路艾姆迟疑:“可能是甚尔的崇拜者吧。”

“那他还没见到人,怎么就走了?”

这次梅路艾姆回复得很肯定:“怕挨打吧。”

对方这破防的模样不正说明甚尔不待见他。而且看对方的样子,面对葵生也不会有什么好话。甚尔又不会因为对方是小孩就手下留情。

“看起来奇奇怪怪的。”夏油杰嘟囔一声跟着推开门,和弟弟乖巧地坐在一起。

甚尔在看到梅路艾姆短信那一刻忍不住露了一个略带凶气的笑容,敢来骚扰他,找打吗?

离开的禅院直哉还没来得及懊悔自己光放了狠话,就被心心念念的甚尔打包送回了禅院。

看着绑着绷带的直哉,老父亲:“……”

“闭门修行吧,你舅舅他们为你承受了太多,闲逛容易被打。”

禅院直哉:“舅舅他们技不如人,被甚尔君打不是应该的吗?”

禅院直毘人斜坐着看了眼自家儿子,没好气得说:“没有练好咒术不能出门。”

在禅院直哉苦练咒术的时候,时间一晃而过,葵生和甚尔结婚了还生了一个孩子,取名为惠,是恩惠的意思,夏油杰也临近国中毕业。

明天就是国中的毕业典礼,已经十五岁的夏油杰身材修长,长相俊秀,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引来了众多告白,但都被对方有礼貌的回绝了。

看着咒术界递给他的两所学校,夏油杰有些犹豫,加茂家建议他去京都,他就知道京都府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肯定和对方关系匪浅。

虽然他说自己不加入任何家族,但毕竟还是受了加茂一些恩惠,作为报答夏油杰准备在不涉及原则的问题下为加茂工作半年。

京都和加茂关系好,所以夏油杰准备去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毕竟和家族牵扯不是什么好事,让他有些头疼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家里开口。

父母都是普通人,弟弟是知情的普通人,虽然看不见,但从小听他说也是对这个世界深信不疑,但连辅助监督都做不了。

如果他说自己要去一所宗教学校,读出来还是个大专,说不定父母会爆炸吧。

一想到那个场景夏油杰就头皮发麻。

而他弟弟应该能猜到他是去干什么,毕竟对方一向聪明,但也不能排除对方情报不足站在父母那边的可能。

带着一腔忧愁走出校门,就看到弟弟牵着两岁的伏黑惠坐在长椅上等他,夏油杰不由脚步加快,“甚尔又把孩子扔给你了吗?这是谁?”

靠近了夏油杰才发现长椅上有一个身材瘦小,眼睛黝黑地小孩紧紧地挨着自家弟弟。

“他是我在公园捡到的,叫……加茂宪纪。”梅路艾姆略微回忆道出了小孩的姓名。

夏油杰眼睛微微睁大,“是那个加茂家的孩子吗?”

梅路艾姆看着一旁紧紧抓着自己衣角的五岁小孩,“不清楚,我只是看他哭的伤心,所以去看看,他一看到我就叫我老大,周围也没大人,我就把他带过来了。”

第8章 开导

听完前因后果的夏油杰:……并不是很意外。

自从踢翻带刀的大人,一挑五送走了禅院的霸凌者,梅路艾姆大佬之名就从幼稚园默默传到了国中。

甚至因为时间的增长,被打服的不良少年越来越多,其声望也越演越烈,甚至还有了专门的后援团。

两兄弟成绩都很好,但梅路艾姆在夏油杰不太感兴趣的军仪上,更是有恐怖的天分。

在年龄能报名比赛后,就蝉联了在这个年纪所有能拿到手的冠军,俨然是附近的明星小孩。

连学校都给予了很多优惠甚至是奖金,就是为了留下梅路艾姆这个天才儿童。

能文能武,长得还好,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中情孩。

夏油杰现在都怀疑他弟振臂一呼,别说这附近的孩子、就连家长都会一呼百应。

和弟弟不同,夏油杰在祓除咒灵和学习祓除咒灵途中,也会见义勇为。

但可能是因为弟弟出名更早、获救者人传人的范围更广,还有军仪冠军头衔给予的加成,所以相比较而言夏油杰没那么出名。

自己人知道自家事,会理他们知道自己的大儿子也很厉害,生怕大儿子会产生什么应激的心理,所以一直致力于开导和夸奖夏油杰。

但对于弟弟比自己更受欢迎这件事,夏油杰其实并没有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

偷偷祓除咒灵不被人所知的经历,已经让他习惯于做不为人知的守护者,而且太出名不利于他拔除咒灵。

而且他是哥哥,还是有咒术的哥哥,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情而生气,哥哥要保护弟弟才对。

对于弟弟有现在的名气,他不知道多开心。

不过看着明显还在幼稚园的加茂宪纪,夏油杰眼神瞬间变成死鱼眼,有些想不通:“你都升小学这么久了,幼稚园还有你的传说?连人都认识,幼稚园的照片还带更新换代吗?”

幼稚园不是只有大合照,难道那些老师还要干狗仔的事,偷拍照片然后去幼稚园贴板那里更换吗?

梅路艾姆将脸上还有婴儿肥的伏黑惠交给夏油杰,看对方熟练的在夏油杰怀里找了个姿势安静的吃着奶酪,才淡淡道:“后援会做的吧。”

后援会的人都是受过梅路艾姆恩惠,或者被梅路艾姆实力折服的人,对宣扬梅路艾姆那叫一个热心。

热衷程度堪比前世的护卫队,致力于在任何看得见和看不见的角落宣扬梅路艾姆。

甚至为了追随梅路艾姆的脚步,他们还成立了孩童秘密行动小分队,致力于侦查这所城市存在的不良行为,除恶扬善。

后援会有钱的小孩不少,还给每个人都配置了队伍专用的对讲机,当然也给他们老大梅路艾姆配了一个。

梅路艾姆怕他们遇到危险,要求后援团发现一些不对劲的事时,都要及时告诉他,他来安排处理。

结果还真让他们配合警方侦破了一些案件,这不由让后援会的孩子更兴奋了,对梅路艾姆更是崇拜不已。

甚至想把人宣传到全世界,幼稚园算什么,养老院都要分一杯羹。

想到那批弟弟的事业粉,夏油杰哭笑不得:“他们对你真的很崇拜啊,累吗?”

梅路艾姆摇头,在他看来这些人就像前世他的蚁兵,统领起来倒是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不要勉强自己,有什么事和我说……”话落余光注意到伏黑惠的动作,夏油杰连忙伸手制止,对方拿奶酪棒吃剩的小棍子戳自己的行为,轻言细语地劝告道:“惠,不可以这样戳自己哦。”

伏黑惠可可爱爱地扬起脑袋,奶声奶气地回答:“牙牙痒痒。”

夏油杰让伏黑惠张开嘴,小心地看了眼,又揉了揉伏黑惠的小脸蛋温声道:“是在长牙,牙齿马上要长齐了哦,惠真棒。”

伏黑惠抿唇笑了笑,把脸贴在夏油杰脸上像小猫一样蹭了蹭。

夏油杰顺势拿纸巾给伏黑惠擦了擦嘴角,围观了这一幕的梅路艾姆不禁有些幻视会理,不由感慨一声,“杰。葵生喜欢你是应该的。”

杰就像个男妈妈,比甚尔强多了,葵生天天夸是正常的。甚尔这个家伙不反思就算了,还吃醋。

收回思绪,梅路艾姆拉上身旁加茂的手,面向夏油杰目露询问:要旁听吗?

夏油杰看了眼黑发小孩眼中的忐忑,摇头:你去吧,他看起来很紧张,如果知道加茂和我有关系,可能会弄巧成拙。

虽然对方应该知道他,毕竟他和弟弟天天呆在一起,后援团应该也宣扬过。但小孩子的想法天马行空,不能用平常的思维去推测。

而且小孩看起来只相信他弟弟,他去也没用。

梅路艾姆带着加茂宪纪稍微走远了一点,然后带人一起坐在花坛边上。

也没有着急开口,只是从书包里拿出了一瓶水递给身旁的孩子,“哭了这么久,喝点水吧。”

加茂宪纪接过水拿在手里,然后有些迟疑地问:“老大,你们也是加茂的人吗?”

他没有漏听老大哥哥的话,他们认识加茂,那他们也有超能力吗?

他本来的生活普普通通,父亲在家的时间很短,甚至很少在家。但父亲很威严,穿着书中人才穿的衣服,轻轻看他一眼都让他不敢说话。

平时也只有母亲陪伴他,直到他能看到怪物,并且在某一天突然从手中射出了血刃后,他的世界都变了。

先是知道这件事的母亲又哭又笑,说没想到竟然是他最争气。

然后他一年见不到几次,他一直以为父母离异,只是因为他还小没告诉他的父亲也出现了。

那是父亲第一次难得对他和颜悦色,并且还夸奖了他。

父亲还说了什么他记不清了,只知道父亲去找母亲,也不知道具体交谈了些什么,母亲崩溃大哭。

然后母亲告诉他,他们其实家大业大,是个想象不到富裕的大家族,父亲更是别人口中的大人物。

还没等加茂建立起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的概念,又听母亲说他父亲还有一个妻子,现在他要去那个女人身边做她的孩子。

这一切对小小的加茂宪纪来说实在是太超前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突然他就要离开母亲了。

他和父亲的感情寥胜于无,在印象里一直都是母亲呵护他成长,怎么突然间他就不能做母亲的孩子了?

他怎么能做陌生人的小孩,他不是母亲的孩子吗?

他崩溃、尖叫、哭泣着说不去、说不接受。但加茂来接他的人说如果他不去,母亲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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