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盐兔
“好像有人昏迷了,可能是发病了?”
说话间,药物的效果终于开始发挥,保镖的觉得自己眼前有些晕眩。他狐疑地看向水无怜奈,对上对方迷惑的眼神。
“先生,你怎么了?”
保镖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几步。
“你……”他一把抓住对方,虽然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刚刚只有她近距离接触过自己,所以,他本能将目标锁定在了她身上。
他的手指很用力,在水无怜奈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深色的痕迹。
意识昏沉间,他还能听到对方惊慌失措的声音:“先生?先生?天哪!这是怎么了?”
……难道不是她?
带着这个疑惑,他彻底陷入了昏迷。
而见他昏迷过去,水无怜奈快速挣开他的手,并且将掏出了同款的绿宝石。
至于那颗药物,暂时被她收了起来,等会儿还有用。
她又敲了敲耳麦,不等琴酒说话,立刻道:“我现在准备潜入书房,让他控制一下,我最少需要5分钟的时间,请确保这个时间段内不会有人闯到楼上发现我。”
琴酒顿了顿:「嗯。」
得到回复的水无怜奈立刻潜入了书房,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翻找着资料。
很幸运的,她很快找到了资料,她迅速扫了几眼,将重要信息用胸|前那枚胸针型摄像头一一拍下来,最后又将那份资料原样放回去。
位置确保分毫不差。
在她放回资料后,她正准备离开,却不经意看到了放在最后面、只露出一个角的文件。
上面若隐若现的几个字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鬼使神差间,她抽出了那份资料,快速翻阅后,她瞳孔一缩。
这是——!
虽然看起来只是一张合作名录,但她可以保证,这其中有好几个都与组织有关联!
她心跳加速。
那会不会按照这个名单查找* 下,说不定还能找出一些隐藏在水面下的其他成员?
这个念头一动,她就立刻开始了速记。
就算没有,她也不会有任何损失不是吗?
但若是还有呢?这不就可以提前联系CIA的人全面控制了吗?尤其是其中还有一些名字,一看就是米国人。
在米国,他们可没什么好怕的。
她没敢用摄像头,怕里面被组织隐藏了什么东西,万一被他们发现这份名录就不好了。
好在这份名录不算太长,她用速记的方式记下那些名字后,又将这份资料原封不动地放回去。
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出了这个房间,她甚至不忘在出来前,把之前夹在门缝里的那根头发重新放回原位。
在出去之前,她再次谨慎地确认了下外面的情况。
外面依旧很安静,那位内应极为厉害,楼上不但没人来打扰,楼下的骚乱还扩大了规模。
她隐约听到有人喊:“快!快叫救护车!”
她心头一动,更改了原来的离开计划。
趁乱回到原地,她飞快调整好姿势,又掏出之前那枚药物,狠狠心,放到自己鼻端的位置,轻嗅了下——她之前有服过解药,本来这药只是碰触是不会影响到她的,但近距离嗅闻就会出现些许反应。
她现在要的就是这个反应。
外面虽然还有苏格兰和莱伊两个狙击手可以策应,但如果能更安全的脱身,她当然不吝于使用。
趁着药效还未完全发作,她飞快将那枚已经挥发到只有米粒大小的药物塞进了地毯下。
只要放任它放着,再过30秒,它就会自然挥发得干干净净,就算事后进行调查,也不会查出什么问题来。
做完这些,她放任自己倒下,发出轻微的“咚”声。
她还不忘心机地在倒下前往栏杆那里丢了个小物件,保证不会砸伤人,但会不会受到惊吓就不在她可控范围内了。
同时,她还控制着自己的手软软的在栏杆间隙向外垂落,这样就可以意思意思提醒楼下的人,楼上还有情况发生呢!
她一点也不想在地毯上躺太久。
——希望那位内应先生/小姐好心来帮帮她。
可惜,那位内应先生虽然注意到了,但他却很冷漠地移开了视线。
一个卧底,还是CIA的,跟他又不熟,他凭什么要帮她啊?
他的目光在周围搜寻了一圈,最后锁定在了一张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脸上,然后微微眯起了眼。
这个差点把他计划打乱的家伙……
思索间,终于有人察觉了楼上的动静。
“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一名有些惊慌的女性抬头,就看到水无怜奈软趴趴垂落下来的手。
她“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天、天哪!那人怎么回事?”
这声尖叫声后,楼下越发乱了。
一部分人想赶紧离开,免得自己也沾上这奇怪的事。
还有一部分人也想离开,但他们是因为自己身边的人出了事。
有人想找立花先生他们要说法,立花先生面色不好,却还是极力安抚着众人。
“真的很抱歉,在我的别墅,我举办的宴会上发生这样的事,我一定会给大家交代,请大家务必放心!
另外,我已经报警,也叫了救护车和家庭医生,在他们抵达之前,这几位朋友我也不敢擅自移动,只能先委屈他们。
但无论是意外,还是生病,我们立花家都会负责到底。但若是有人恶意捣乱,我立花家也一定会追究到底!”
听到他这个诚恳的态度,大多数人纵有不满也不好再发作了,还有些心软的觉得立花先生今天是真的倒霉。
明明是开心的日子,偏偏出了这事。
但若要说是意外,又不太像,他们不懂医,总也看得出来,后面倒下的人症状都很相似。
这……极可能是针对立花先生,或者这些人的仇人搞的鬼。
不过他们的感慨也就这么多了,更多的还是想着如何才能保全自己,不让自己也跟着倒霉。
一名略懂一些医疗知识的保镖在立花先生的示意下,匆匆上楼,确认楼上的情况。
没想到,除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还有自己的同伴也倒在地上,两人相隔不远,症状……和楼下的几人一模一样!
他心里一咯噔。
难道真是集体中毒?
还是有预谋的计算?
目的是什么?先生书房里让他们严加看管的资料吗?
他步履匆匆地赶到书房门口,先是检查了一下门缝里夹着的头发丝,又谨慎地推开门,检查了一轮里面的布置。
确认不像有人进来过的样子,他略微松了口气,又返回两个倒下的人旁边。
他甚至不敢动他们,生怕动了哪里会出什么大问题,只能一边通过耳麦向自己的上司汇报,一边焦虑地等待。
警察和救护车几乎同时抵达。
救护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将包括水无怜奈在内的一行人都拖去了医院,冲野洋子不太放心自己这位话不太多的后辈,跟着救护车一起走了。
水无怜奈昏昏沉沉地听着救护车嘀呜嘀呜的声音,越行越远,心知已经离开了那个危险地方,旁边又是确认安全的冲野前辈,心头那口气松懈下来,当真睡了过去。
睡梦中,还在巩固着那几个速记下来的名字。
立花别墅。
照例带队的人是目暮警部,跟着他一起来的则是伊达航和佐藤美和子等人。
但今天的目暮警部表情没有了和善,脸色比立花先生还要难看,因为他已经在过来的路上得知了唯一一名死者的名字。
海野加南。
这个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之前游轮事件的幸存者之一!
没想到,他们千防万防,还是让人遭了毒手!
——虽然从这人做过的事上来说,他们也觉得他死有余辜,但这是两码事。
如果什么都按照人内心的想法来,按照自己的标准来判断一个人究竟该不该死,这本身就是对法律、对他们职业的践踏!
更何况,没有人能保证,一个人的标准永远是对的,这样的人一旦行差踏错,造成的危害将远远大于普通罪犯。
这是目暮警部他们绝对不能容忍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始终都在进行追捕。
没想到,对方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因为死者是一位大资本,法医来得很快,她很快完成了检查,却对着目暮警部摇了摇头:“从现有的性状来看,我们只能判断出对方死于心跳停跳导致的窒息性死亡。更具体的可能需要……”
她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完,因为她已经看出旁边疑似家属的人反应很大。
将所有能确认的信息都提取完毕后,她干脆地退到了一旁,将现场交给了其他的鉴识课同事:“那我先走了。”
法医可是很忙的,她今天都是被紧急拖出来的。
“辛苦了。”目暮警部强行挤出一点表情,将人送走。
“可以请立花先生说明下情况……”他巡视了一圈,目光在某人身上忽然一顿,“嗯?!A……”
金发的青年轻轻竖起一根食指,这个动作让他将后面的称呼都咽了回去,但他的神色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一些。
立花先生警官心情很差,还是察觉到了一些异样:“这位是?”
那边不是两位侍应生吗?怎么警部看到了后,表情都轻松了?
和他有相同疑惑的还有伊达航和佐藤美和子,他们狐疑地看向自家警部。
“啊哈哈……是我的老友。”目暮警部有些想挠头,这、这怎么还不让介绍的啊?
“一位老友。”青年清澈含笑的声音几乎与目暮警部重叠,“抱歉,打扰你们了,你们可以叫我白井透。”
白、白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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