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血吟
“唔唔唔唔~~”张不开的嘴巴努力的发出断续的音节,大睁的眼眸满是不可思议,似乎到了这个地步,迟暮还不自知自身的危险,只是奇怪那毅干嘛要这样对他。
睡衣的纽扣被那毅扯开,属于自己的胸膛从未被人碰触过,而那毅的手掌却肆意妄为的在这里来回扫刷抚摸,指腹摩擦着肌肤的感觉令人颤栗,就像似一条会放小幅电流的电鳗在他的身上游走一般,所过之处都会激起层层鸡皮疙瘩,就连毛孔都在叫嚣。
“啊~~~~啊啊啊啊啊~~~”当那毅的指腹滑过他的小腹企图继续向下时,迟暮慌了,开始拼命的扭着身子踢动双腿,脑子里想的是好尴尬,更不要说是触碰。
那毅又继续揉捏了迟暮胸前的红缨两下才将他松开,迟暮被吻得气喘吁吁,被松开的瞬间他激灵一下子坐了起来,衣衫凌乱,满身的痕迹,迟暮大睁着眼睛望向那毅,今那毅无可奈何的,竟然是迟暮忽然对他说:“果然,果然,果然是实战经验比理论课程强,呼呼~~刚才,我,我都快被你吻得背过气去了,你,你好厉害,我,我刚才好舒服,你的对象一定很喜欢你,嘿嘿。”
“你~~~~你~~~~~你脑~~你脑袋里~~里~~~里~~装的是~~~是屎吗?”那毅真是快被迟暮气死了,他迟钝的已经非人类了。
“啊喂,你干嘛骂人?看把你自己累的还要我生气。”迟暮不可思议的冲那毅吼。
“你~~你~~~你~你难~~难~~”啊~气死了,越着急话越说不利索,那毅在心里叫嚣:“你难道看~~~~看~~看不出来~~~~我~~~~我~~~我~~~我刚才~~~~~~刚~~~~刚才想~~~~~想强~暴~你~”呼~~可算说出来了,累死自己了!!!!
“强暴我?”迟暮眨眨眼:“啊喂?你为什么要强暴我?男人也可以强暴男人的吗?好像不犯法的吧?之前不是有过此类事情发生?国家的法律颁布里没有同性被同性强暴的有关处理法则啊~”
“啊喂?”下一秒,那样忽然扯起迟暮的手按在了自己胀起的胯部,惊得迟暮张嘴惊呼:“你,你硬了?”迟暮红了脸,老半天吞吞吐吐道:“我,我没有经验啦,就,就有过给自己打飞机啦。”
迟暮知道男同学相互打手枪的大有人在,上次他和王天博、金燃和贾洪生在他家偷偷看情色片的时候,他就有撞到王天博要金燃给他打飞机,开始还觉得很意外,放不开,后来看见贾洪生也毫不避讳的加入他们,还比看谁射的远,但迟暮还是脸子小没好意思参加进入,愣是等他们三个都射完了他才从厕所里溜出来,后来自己也有偷偷看,憋的好难受就自己动手来着。
低头看着红了耳朵的迟暮,那毅知道他不想在忍,迟暮天生对这方面的事情迟钝,想他除非用行动证明,不然迟暮死脑筋不开窍,一定搞不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刚刚,那毅忽然想通了一件事,他喜欢迟暮,没错,他喜欢上了迟暮,喜欢他的唠唠叨叨,喜欢他的靠近,喜欢他坐在他的背后紧紧搂着他的腰,喜欢他的味道,所以他想顺着心意走,他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不想失去在他心底燃起阳光的迟暮。
所以他想也不想的再次把坐在沙发上的迟暮掀翻,惹得毫无思想准备的迟暮栽进沙发中,发出一声意外的尖叫声,那毅不管不顾,伸手强势拽下迟暮的睡裤,漂亮的,飘散着水果清香的器官暴露出来,已经微微抬起了头,正羞涩的抖动着。
航次木惊得眼眸大瞪,瞅瞅那毅瞅瞅他自己的东西,又瞅瞅那毅又瞅瞅自己的东西,还未等他开始絮叨,那处就感受到掌心的握力,而后是粗鲁却不失技巧的搓动,本来欲要脱口而出的质问忽然变成了一声变了调子的闷呼:“啊~~~”
那毅无视他那张充满狐疑的脸孔,更是伸手推了他一把,将他的身子推倒在沙发中,指中的动作并未停滞,温柔的爱抚着迟暮的脆弱之处。
“啊~~~啊~~那、那毅?唔呼~~~~”迟暮笨拙的挣扎着想要起身,他想说,啊还是很不好意思被同学这样伺候,这种事情他还是习惯自己去厕所解决。
结果委婉的话语还未说出口,被那毅湿濡空腔瞬间包裹的快感炸碎了迟暮的理智,舌头附上他那根时的美妙感觉令迟暮头皮发麻,只赶脚胸膛里的那颗心鼓动的快要撞破他心尖子。
“啊~~~~啊啊啊啊~那毅~~~~那毅~~~别~~嗯~~~你别~~~啊啊~~~~”迟暮在口是心非,他喊着不要,伸出去本曜推拒那毅的双手却僵硬在半空,这种感觉好奇妙,他在色情片里有看见女人给男人裹,当时看的时候他就幻想着被人吞入口中的感觉一定会很舒服,想着想着他的下面就硬了。
果然是这样的,好舒服,真的好舒服,那毅的嘴巴又温又暖,口中的气息全都喷在了他敏感的铃口处,那毅的舌头软软的,滑溜溜的,舔卷着他的时候简直要他抓狂,舒服,好舒服,远远比自己搞还要舒服。
迟暮好想大声的叫出来,就像自己打飞机时一样,可是他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要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看见自己的情欲中挣扎时的淫乱样子,迟暮急忙闭上了眼睛,可是还是忍不住的担心,担心会被那毅看见,于是他抬手搭在了自己的眉眼处,遮住自己的眼睛,以为他看不见那毅,那毅就自然也看不到他。
快感越来越强烈,那毅的舌头带给目赤别样的性爱快感,不知不觉的,迟暮开始随着那毅的频率摆动自己的腰肢,他实在不好意思用自己的那里去狠劲戳那毅的嘴巴,可是不行了,他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根本停不下来。
那毅他好会,他的技术好好,被他触摸的地方都被擦起了一层小火花,麻酥酥的~啊~~呼唔~~~原来,原来肉丸被人含在嘴里的感觉是这样的,好奇怪好舒服,啊呼~~唔啊~~~~用力啊~快一点~再快一点~~亲我那里,嗯呜~~~啊~~~~~摸我~~摸摸我啊那毅~~~~别停下~~~~~
卷2 第168章 清晨上药
迟暮完全浸淫在欲海中,闭着眼睛自己在心里呼喊着,想要那毅在触碰他、抚摸他、揉捏他,咬着嘴唇,用手遮挡着自己的视线,倔强的不愿在发出什么难堪的声音,然而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随着那毅口中的频率大幅度的摆动起来。
“啊~”猛地,迟暮放下遮在脑门上的手背,双手落在身下的沙发上将自己半个身子撑起,双眸含水,湿漉漉的瞧着口中含着他肉棒吸吮的那毅,抑制不住的、使劲使劲的挺动着自己的下体,狠狠往那毅的口腔深处插去,恨不得戳破那毅的咽喉,而后,浓烈的一股白稠喷洒而出,直射那毅的喉管,无声无息地顺着他的食道直接流入胃中。
激情过后是片刻的失神,迟暮仍是双手撑在身后的沙发上气喘吁吁,面颊绯红,额头密布汗水,一双眼毫无焦距的对着那毅,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
老半天,后知后觉的迟暮竟然扑腾的自沙发上爬起,顺手抓起沙发上的什么垫巾,不管不顾的就塞进那毅的嘴巴里擦拭起来,满脸的慌乱和难为情:“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那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快吐出来啊~~我给你擦擦就好了。”
那毅面色沉静,没有丝毫的动容更不像迟暮那般做贼心虚,他十分冷静的伸手攥住了迟暮胡乱给他擦拭嘴角的手腕,吐出三个字:“我咽了。”
“什么?啊喂?你你你怎么咽了?这太让我缺乏思想准备了啊~那怎么办啊?能吐出来不?你扣扣嗓子眼赶快吐出来啊~”迟暮急的跟个什么似的,他好像觉得那毅如果吞下的精子就会怀孕,不然他干嘛那么着急?还要人家那毅扣嗓子眼也要吐出来????
那毅冷眼瞧着迟暮,他似乎一点自主意识都没有,完全不知道这个东西子应该礼尚往来,那毅下面硬的难受,可是看看迟暮,竟然已经哈欠连天了,想了想,那毅对他说:“你睡吧。”说完就自己转身去了浴室。
结果没心没肺的迟暮临睡前冲着浴室的玻璃门喊了一嗓子:“哦哦哦,那个什么,那毅谢谢你哦~嘿嘿,晚安。”迟暮乐不得的,嘻嘻,那毅简直太好了,哦哦,去睡觉,高潮之后睡觉最香了。
那毅本来想用冷水浇熄腹下的欲望,只是那活儿却顽固的很,怎么凉它,它都依然坚硬如磐石,最后那毅只得淋着冷水解决出来,临睡前,他偷偷步入自己的卧房,迟暮已经搂着他的蓝精灵香香的睡了去,湖绿色的眸子在暗夜中闪烁幽光,那毅定了定神,有些失魂落魄的带门离去。
翌日天光大亮,早起的那毅推门进去叫迟暮起床,结果同样已经醒来的迟暮正双腿夹着他的被子赖床不爱起。
“起来。”那毅说完后转身就走。
赖在床上的迟暮忽然叫住他说:“啊喂,那毅?”那毅停下来,转身,好奇的看着倒在床上有些吞吞吐吐的迟暮,好半天,迟暮冲他咧嘴一笑:“嘿嘿,就是,就是我昨晚有想过,像昨晚那么对身心都健康的事情,我们可不可以多做做啊?嘿嘿~嘿嘿~~”
“你怎么想?”那毅省略了我们两个字,眼眸眯成一条线,流露猝利之色,他在等待这个答案。
“什么怎么想?啊喂你什么意思哦?”迟暮抓抓头,扑腾一下子在被窝中起身。
“我们。”那毅提示他。
“我们什么?我们怎么想?哦哦你是说怎么想我们?同学啊,嘿嘿好哥们。”迟暮心花怒放,他现在绝对和那毅称得上好哥们,那么私密的事情都做了嘿嘿。
然后迟暮的笑容却僵住,那毅什么也没再说,冷着脸转身离开了,不是离开他的卧房而是直接离开了他的家,一个人,没有叫上迟暮,自己去了学校,然后,他们的关系就莫名其妙的僵住,那毅似乎生了气,而且还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一连着一周那毅都没有再去夜市,在学校里碰见夜市绕路而行,这要迟暮很不舒服,始终寻找着可以和那毅独处的机会,一定要问问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昨天还好好的,一夜之间就突然的变了呢????
同样的,在迟暮不好受的时候,他哥哥迟岚也不怎么好受,憋着好大一泡尿却不敢睁眼,还要挺尸听着那两个该死的混蛋无聊到家的对话。
“嗨~哈喽啊~~”用脚趾头听都知道,这么得瑟的声音是属于全释那个没长心的家伙的。
“小释……”男人低沉的嗓音要迟岚不舒服,藏在被窝里的手指抠入被单中,床,微微下沉,那是男人掀开被子起身下床造成的。
“靠,一大早就整这么要死的声音?玩毛深沉啊?”全释一面说着,一面侧卧过来,口中的热息全都吹在了吃面的侧面颊上。
男人转身朝着留在床上的全释看去:“一大早你怎么不起来‘溜溜鸟’?”鹰眸中流光闪动,全释怎么看怎么猥琐。
全释又被男人的一句话噎的半天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最后干脆虎下脸冲男人大吼:“把药膏递给我,我要给小刀疤上药。”
什么药膏?躺在床上挺尸的迟岚心中警铃大作,靠!该不会是那种东西吗?见鬼的。
“小释……”男人顺他心意的走到茶几前抓起放在上面的外用软膏,之后又不顺他意的用言语继续刺激他:“岚是哥哥的情人,以后最好不要再这么称呼他。”
恶心,下流,道貌岸然的混蛋!世界上最大的教堂也装不下你的邪恶,咦?这句话貌似自己曾经也对全释说过啊?果然,他们兄弟一对不是人!!!!
“不说话你能死啊?赶快把药膏撇给我。”全释想立即终止他与男人的对话,该死的,永远都是如此,以后说什么都要克制点,克制点不去招惹老骚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