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血吟
白书长了一双可以与钢琴家媲美的手,纤长的五指,骨节分明,要他去左手摸绝对绰绰有余。这个人很白皙,白的过分便变得有些病态,而杨七正巧与他截然相反,有着巧克力色的健康肌肤,喜欢穿着正装的男人总是有着一股子的成熟的韵味,白书自己也不晓得到底是何时被这么个作风严谨,做事低调且圆滑的男人吸引住了视线。
杨七面露恨色,显然他已经恼怒之极。白书置若罔闻,只随着心意开始一颗颗解开男人纯白衬衫的纽扣,啧啧啧,老男人,居然喜欢模仿全霭的风格,贱货!好好的男人不去做,非要张开腿等着一个比你小九岁的孩子操你,贱!太贱了!
白书的挑逗富有技巧,他为 男人挑开衬衫扣子的动作、速度、力道恰到好处,大肆的在车厢内渲染着肢体的暧昧。
很快的,男人的衣服大敞开来,保养得当的双手爬上了杨七巧克力色的健硕胸膛,或抓或捏,极为情色。
“看不出,你保养的还不错,应该是每周都有去锻炼。”白书好像在分析着一份医学报告,饶有兴趣的开发着男人的身体。
杨七失了一贯的冷静,拧着一对剑眉怒视玩弄他身体的白书,一双眸子快要喷出火焰来,被强迫塞下金属口球的嘴巴失禁一般的不断往外溢着口水,湿滑了杨七线条刚毅的下颧,让人看着还真是惹火呐。
白书顿了顿,本来拔弄着杨七胸前果实的手指忽然改变了方向,径直摸上杨七的下巴,果然,他的动作惹来杨七一阵厌恶,而老男人越是生气,含着口球的嘴巴越是不争气的往外流溢着湿哒哒的口水,粘腻了他自己巧克力色的下颧肌肤,淫,靡了车厢内的气氛。
“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 呵呵~”白书刻薄的笑着,随后用尖酸的言辞奚落着杨七:“真是欠操!”
男人纤长的手指捏在杨七的下颔处缓缓地撩弄起来,很快便沾上了杨七的唾液,白书冷笑着,刀子一般的眼神令人望而生畏,他将手指搅拌着杨七自己的唾液一路向下滑去,指尖搭在乳晕处,随后不紧不慢的狎玩起那可怜受惊似的乳粒。
“啧啧啧,真是敏感啊,只是这样就已经硬起来,骚货!”白书骂的很开怀,透明镜片下,兴奋的光芒一闪而过,就是想这么羞辱他,舒服,舒服极了,简直比直接操了他还要舒服!
突兀的,白书使劲的用两指的指甲紧紧地插住杨七那可怜的乳粒,瞬间来带的一丝疼痛要杨七扭曲了脸孔,含着口球悲哀的呜咽一声,这感觉他清晰的记下了。
“啧啧啧,你怎么就不懂游戏的规则呢?”白书的语调忽然变得轻柔起来,宛如在对自己的情人耳语,他垂着首,痴迷的陷进狎玩杨七乳尖的动作中,而后自言自语着:“你以为你是全霭的谁?情人?不是!你还不是!xpanten?不,你的级别还不够做全霭的性伴侣,炮友?你们之间怎么可能有友这个字?你是什么?不过是男人偶尔想起来的移动‘自慰杯’,呵呵,你的屁眼就是女人阴道的替代品!”
杨七无法无动于衷,白书的话安在刺耳,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立场,可是没办法,他就是会被小他九岁的全霭吸引,喜欢一个人没有什么道理可谈,喜欢无非就是喜欢,就是这么简单,不必非要扣上一个理由的标号。
他是成年人,他有自己成熟的想法,只是现在他陷入了最热烈的迷恋期,谁来说什么都没有用,他不想听也不会去听,脚下的泡是他自己磨的,他不怪任何人,呵呵,世上偏就有他这种明知是火坑也会往里跳的人,说的好听叫义无反顾,说的难听就是贱。所以白书说的对极了,他就是贱,偏就愿意飞蛾扑火,不焚化了自己,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怎么反应这么大?哦~原来你还要脸?啧啧啧,这俩颗真漂亮,不知道吸一口的感觉会如何?”白书冷冷的笑着,他的眼神好像结上了一层霜,什么时候、什么角度看过去都冰寒彻骨。
被枷锁桎梏的痛楚令杨七眉毛纠结,垂下眼望向自己的左侧乳粒,已然被白书笑着上了一支乳夹,什么感觉都没有这股子快要被夹爆的感觉来得清明,痛!剧痛!就像被人用尖针顺着他乳粒的开口硬生生的刺入,火辣辣的感觉,灼烧着杨七的意识,掀起他的愤怒。
白书勾着唇,大方的绽放着他恶寒的冷笑,更是伸手坏坏地弹弄着杨七被束缚住的一。
冰凉的感觉贴了上来,杨七惊恐得瞪大他的双眼,白书戴着一副薄薄的橡胶检查手套,如果不是在这种场合,他看起来真的很专业,冷血的鬼蓄医师,前途无量的全家私立医院主任医师,脑外科医学界首席权威医师。
杨七的惊恐的瞳孔中倒映着白书手中的那把锃亮的医用剪刀,锋利无比的,吹毛断发。
白书喜欢这种操控驾驭韵感觉,就像他轻而易举操控手术台上的病人的生死一样,他缓缓晃动着手中的剪刀,隔着杨七的裤料威胁着藏在裤子下的温顺器官。
“形状不错。”白书的语调戏谑,锋利的剪刀尖点在杨七的裤子上缓缓滑动着,沿着蜷缩在裤内的儡温驯器官的形状勾勒描绘着,就像给死人上妆的殓妆师一样,白书的面日可憎,阴冷阴冷的要人毛骨悚然。
“唔……唔唔……唔…………”剑眉纠结,杨七在抗议着,口中的唾液便失了禁似的哗哗下流。
“呦,可算给点反应了,呵呵。”与杨七比起来,白书的眉头是舒缓的,他心情明显的更好起来。
他相信,如果摘下束缚住杨七嘴巴的口球,他一定会听见动听的、愤怒的叫骂声,如果要他恢复体力,那么,杨七会狠狠地给上他一拳,呵呵,有意思。
“来吧,要我将你洗干净,骚货。”白书声落,手中的剪刀便突兀地扎入杨七裆前的裤料中,随即一旋,剪刀便在裤子上划开了一个口子,冰凉的金属贴上大腿肌胀的感觉让人惊的一个激灵,杨七睚眦尽裂,狰狞着一双大眼看着白书使用剪刀沿着他裤下的形状转圈剪起来,剪下来一个圆,白书好像在作画,极有情调的对着杨七的裤子展展着他的刀工,然后,裤子被从裤裆中线的位置整个豁开,下体,便暴露出来。
“啧啧啧,开裆裤果然适合你,三十多年没有穿过了吧?呵呵。”白书讥讽着愤怒的杨七。
然后他挑开了杨七下身的底裤,毫无生气的物事垂头丧气的缩在耻毛中,似乎不屑看白书一样。
白书的唇角依旧上扬着,随后他放下手中的剪刀,又从特殊的药箱里翻出一件500ml的灌肠
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不过就是放大了的针管,但是颜色很诱人,是淡紫色的。杨七看的眼晴都直了,这个畜生!他到底要做什么?男人愤恨的在心中咒骂着。
白书很专业,随即他翻出了灌肠液,他一面翻找着一面自己念叨着:“肥皂水还是清水好呢?或者混合着来?”白书勾着唇,他哪一样都没有采用,最后拎出一个保温瓶道:“你需要咖啡灌肠,呵呵,乖,我会让你很舒服。”
杨七瞪眼看着白书的一气呵成,打开事先就准备好的保温瓶,然后将灌肠器的一端插进去,最后拉动抽管,很快的,保温杯里的液体便都吸附进淡紫色的灌肠器中。
白书有世乐此不疲,他的安抚对于杨七来说,完姜的起到了相反的作用,他自顾自的说:“放心,除了加入接近人类体温的温水,我还为你加入了约0.5公克海洋深层水来平衡电解质,这样灌肠液的电解质会更接近人体,渗透力也会更好,呵呵,你的屁股太脏了,我会帮你冼干净。
“唔……唔唔………”疯子,疯子,你这个疯子,神经病,变态的洁癖狂,杨七怒目圆睁,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白书他就是一个医学疯子,严重的精神病者,偏执狂!!!!
卷三 第189章 飞蛾扑火
“真是搞不懂,你们怎么会这么脏?怎么会不事先清洗一番再做爱?脏死了,脏死了,没关系,没关系,我来给你洗干净,贱货。”白书是一个严重对洁癖的偏执者,这是他的原则,什么都无法动摇他,必须干净,一定要干净,他的人生里,没有什么比干净还要重要的了。
“唔……唔……唔唔……”杨七越发激烈起来,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使不出力气来,白书是医学天才,他知道白书一定给他下了什么特殊的药剂,才会要他这般。
“待宰的羔羊,真是可怜。”白书阴阴的笑着,然后他转过身子来,在杨七的面前试着挤压了一下那灌肠器的顶端,浑浊的液体便顺着那尖细的输入孔中喷吐出来,惊得杨七汗毛倒竖。
“这不过是全霭安排的例行身体检查,怎么?你不愿意?我可是好心对你采取了‘特别’的关照,若是不满,就自己到那小子面前去告状好了,呵呵。”白书说着就推送了一下,便看那咖啡色的液体‘兹兹’的往外喷,在空中形成一个弧度后落下。
“来吧,抬高你的臀部,让我好好给你洗洗。”白书的声音很温柔,温柔的让人想要发疯,猛地,他就把那灌肠器的尖端刺入了杨七久未被全霭碰过的肉穴内,男人拧眉闷哼。
杨七无助,没有错,他们定期便会有例行的身体检查,而且全霭之前有交代过白书有空就帮他看看身体,另外,白书的地位在全氏集团也不可小觑,而且他的身份特殊,是全家老爷子战友的儿子,这沾亲带故的……杨七着实气结,他是识大体重大局的人,这样的事情他又如何能向第三者启齿,打掉的牙齿最后也只得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很难受,这是一种求死不能的感觉,水温在怎么接近体温也还是有差异的,细小的水柱在外力的作用下射进他的体内,然后一点点的侵占他的身体,随着白书注入他肠道剂量的加大,杨七越发有种大便回流,肚子下坠的感觉,难受极了也羞耻极了,杨七觉得他就是一条不知死活蹦上岸的小鱼,海潮褪去,这会儿他正躺在沙滩上享受着烈日的暴晒,快要无法呼吸,可怜的张着鱼嘴在等死。
“唔……”被突兀的触碰下腹的杨七苦楚地闷哼出声,双目快要暴涨,他一动不敢再动。
“看呐,多美,喜欢这种大肚便便模样的你,啧啧啧,你说,要是男人也能怀孕该多好?目前各国在这片领域上还属空白,如果我是天才,一定先要你怀孕,哈哈哈。”白书幽幽的说着,拇指下加重了力道和推送的速度,他不喜欢杨七此刻的神情,他想看到更痛苦的,呵呵。
按压在杨七下腹出的手掌也缓缓地揉动起来,这种触觉简直令人雀跃,白书可以清晰的感受着水流促使下的急促肠蠕,缓缓的,似乎听见了那悦耳的淙淙流动声,巧克力色的小腹微微隆起,啧啧啧,真是让人看的血脉喷张。
“你的屁股真能吸,已经都吸进去了。”白书肆无忌惮的用言语刺激着杨七,男人的那里还真是小,区区500ml就已经让他看起来像怀胎五月,微微凸起的紧绷肚皮真是可口,想他妈的给他一刀,扎破这淫荡的肚皮。
塞在杨七屁股上的不是那情趣狐狸尾巴的肛栓,而是迷你实心的金属肛塞,排泄口被硬生的堵住,肠道中的液体来回流窜,快要涨破他的屁股,白书更是坏坏的用手掌来按压他的小腹,那感觉,就像你憋尿做B超一样,千万不要按压,会憋不住,会失禁的。
不会失禁,肛门被封闭起来,没有肮脏的东西会流出来,可是那种感官却还在,这是一种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憋的很难受,憋的整个人都紧张起来,明明知道就算不必憋着也不会流出来,可是大脑打出的指令不允许他放松,不允许他无视这种难耐的感受。
白书笑着抽离了他按压在杨七下腹上的手掌,温柔的为他解开塞在杨七口中的口球,斯文败类的缓缓道:“你有五分钟的时间穿好裤子,然后躲到后备箱,全霭来了,你看!”
杨七大惊失色,急忙费力地撑起半个身子扭头顺着白书手指的方向,向车窗外望去,吓!果然是男人,西装革履的全霭大步流星的踏出全氏大厦的旋转门,极有气势的朝着这里走来。
杨七慌了,他现在这幅模样要怎么给男人看?七手八脚的想要起身套上被剪碎的裤子,可浑身仍旧无力的他怎么都穿不好这破布片似的裤子,他急坏了,馒头的汗水,隔着车窗向外看,杨七终是向白书妥协,低声唤道:“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