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血吟
弯起嘴角,露出鬼魅一般的笑靥,全释转身离去……
「夜翼公关部」的经理办公室里,全释随意的靠着真皮沙发冲着景欧道:“明珠大厦是你家名下的产业吧?嗯?”
景欧低着头燃起一根香烟,头也没抬的道:“怎么?大殿下想来我这小庙打工不成?”
“我找到目标了。”全释笑的玩虐。
“呵,好事啊!省着你一天天五脊六兽的,去爱吧,好好爱一回。让他坠入你用谎言编织的情网里,然后在把网撕碎,哈哈哈。”景欧翘起二郎腿,慵懒的往沙发背上一靠,惬意的吐出两个烟圈。
“你俩就缺德吧。”边缘百无聊赖的插嘴一句。
全释睨视着边缘和景欧道:“大侩,我想要你们商城里全部陈列师的资料,什么时候能给我到位?”
景欧故意卖弄的道:“这个可不好办啊,陈列师不全是归属我们商场,有各楼层代理商自聘的啊。”
“服装区域的。”全释简明扼要道
“行了大侩,你就别卖关子了。”边缘不屑的冲景欧哼道。
“OK!我可是看在我们二侩的面子上,我明天就把资料给你。”景欧说话的同时刻意朝着边缘抛了个媚眼,惹得边缘用拳头狠狠的比划了两下以示警告。
承上启下的男人 卷1: 012全家兄弟
“骚包!”全释斜眼景欧与边缘,对两人要人作呕的行为表示不屑一顾。
“呵,接受你的夸赞。”景欧很是大方的又给了全释一个媚眼,活脱脱的型男爷们,非要搞那娘娘腔的调调,全释是怎么看怎么想吐。
“拜托,也先请你刮刮腿毛,OK?”全释斜眼。
“行了大侩,没看咱们的殿下已经开始有反应了吗?”面容温润的边缘呵呵笑着。
“哎呦,几个月了?反应这么大?”景欧不怕死的继续调侃着全释。
全释斜眼,对于眼前这俩货,也只能用无声来反抗了,一阵金属感极强的手机铃声响起,全释继续无视那旁边缘与景欧的调侃,自行走到洒满阳光的落地窗前才接起手中的电话。
“小释。”电话那端传来男人什么时候听上去都极其低哑的声音,令电话这端的全释总是怀疑他的大哥是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发情。
“大哥?”全释挑眉:“拜托你以后不要在叫我小释了,OK?”二十六岁的全释如今十分忌讳大他两岁却男人味十足的全霭对他的这种称呼,就连他们家老爷子这么叫他都会令他觉得浑身难受,难道还当他是个孩子吗?
“呵~”电话那端又传来全霭想要表达宠溺的笑声。
“停!”全释嘴角抽动,在全霭只笑出一个音节的时候他急忙打住了他的大哥:“拜托你以后也不要笑。”天知道那样不苟言笑、就连平时说话都很少的全霭根本就不适合笑,明明就不会笑,还非要逞强对他发出那种极其扭曲怪异的声音来,简直就是在刺激全释的耳朵。
“小释。”条件反射的,电话那端的全霭再次唤了出来。
全释对着眼前的空气斜了一下眼,他就知道和他大哥是说不通的,难听点就是他大哥狗改不了吃屎,这话他对全霭说了不下一百次,不!如果按年头来算也已经有六年了。
那端的全霭见全释半天没有动静,缓缓地勾起唇角,他就知道他的宝贝儿一定又在腹诽他,男人不气不急反而觉得甜蜜,甜蜜这个词儿实在不适合全霭,可除了这两个女气的字眼的确没有在能表达全霭此刻意境的词儿了。
心脏------永远都是随着那端的呼吸而猛烈跳动着,只想对他笑,只想对他笑……
男人抬起手,轻抚自己宽阔的胸膛,低哑的嗓音随即飘出口齿:“别忘了今晚回家吃饭。”不等那端的全释做反应,独裁的男人便挂断了手中的电话。
“又吃什么饭?我不回去,喂?喂喂喂?大哥???”全释全无形象的对着手中的话筒疯吼一通,完全成了慵懒倚在沙发上景欧和边缘眼中的猴子。
“啧啧啧。”景欧又要开始。
“形象,形象,殿下咱要注意你历来的光辉形象。”温润的边缘总是笑呵呵,可谁又能想到如此人畜无害的一张脸到底蒙骗了多少无知少男少女?大家领教过的都是他的甜言蜜语,在全释看来那就是油嘴滑舌,没领教过的便是边缘的毒舌。
损友两只,全释一向喜欢用他的肢体语言来表达,双拳在二人面前紧紧攥起,唯独竖直每只手的中指。
“靠!”景欧与边缘异口同声。
全释一脸的残佞,噤鼻子瞪眼睛,狂摆腰胯,双手造型不变,那意思就是对着边缘和景欧在说:靠靠靠靠!!!!
“行了你,边去儿吧,爷走了。”景欧从柔软的小羊羔皮的沙发上一跃而起,抓起一旁的外套就推门出了去。
“好吧,今儿三环那有个车展,拜拜了您内。”边缘柔软一笑,抓起他的挎包跟在景欧的后面一同出了去。
“靠!”全释最后还是用这个字招呼了他那两位哥们。
承上启下的男人 卷1: 013屈尊降贵
下午十六点三十分,因集团运作而忙碌略显疲态的男人随意的仰靠在老板椅上,须臾,还未感到舒缓的男人自行伸手捏上自己眉心间的皮肉揉捏起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全霭下意识的抬眼朝着正对着他的那面墙壁上的时钟看去。
当机了断,男人径直合上面前的文件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步出大气、简约不失格调的办公室。
银灰色的布加迪威龙就犹如它的主人------全霭一般,大气、刚毅、硬朗、威猛炫目。
一脚油门踩下,拉风的跑车犹如一飞冲天的疾驰出去,十七点零五分,车子竟意外的在海滨路抛锚,最糟糕的是他刚才走的匆忙,竟然将他的两部手机全部落在了办公室。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与全释扯上关系的事情,全霭便会如同恋爱中的愣头青似的毛躁,这样的行为若是放在公事上那还了得?
男人做事雷厉风行,判断准确,思维有序,不做犹豫的打开车门,下午五点的时间是上班族的一个下班高峰期,在这样的时间段里很难拦截出租车,所以全霭为了不错过每月一次的家庭聚餐,宁可屈尊降贵的直奔海滨路的二号地铁线地下路口。
拥挤的人流与地面上的一样多,这样的摩肩擦踵着实令享受惯了的男人无法消受,尽量压抑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坏脾气穿梭在人流之中。
全霭已经尽量不去避免与那些民众去身体接触,可是他避让了几次后发现,如果他不争抢着往检票口挤,那么他这一晚都别想坐上可以回家的地铁线。
与一帮流民争抢拥挤的确有失他集团总裁的身份,不过,这个时候也不是他彰显身份地位的时刻,全霭眉头紧蹙,很是识时务的他选择了混进了那帮赶着回家的下班族人流中。
更糟糕的是地铁车厢里也拥挤得厉害,全霭感觉他就是那被愣压缩而变小塞进罐头瓶子里的饼干,燥热的车厢,难闻的气味,迫使轻度洁癖的男人时不时的欲往车厢门口移动。
高大的男人引起了车厢里老百姓的不满,全霭每动作一下,都会随着车厢的晃动而失去平衡,他不愿压在别人的身上更不愿意被别人贴近,便下意识的撑起手肘,坚硬的骨头戳在谁的身上谁能愿意?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啊?”
“撞到人了也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