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血吟
“你给我闭嘴,死刀疤。”全释恼羞成怒。
“这是我的爱情,我有权参与。”迟岚毫无畏惧。
“那正好,你干脆重点选拔一下啊,你看我怎么样啊?”话锋一转,全释有些痞。
“我看你不怎么样,我对你就是左手摸右手。”迟岚斩钉截铁地下了判断。
“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和我哥过上好日子。”全释使出杀手锏,决定不顾自身形象做个“坏婆婆”,虐不死迟岚这个“小媳妇”。
“我相信,不经历风雨就不会见彩虹,我会坚持到底,为爱向前冲的,哼!”迟岚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全霭被他俩吵得有些头疼,这两人倒是精神奕奕的,宛如在开小型辩论赛,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抬杠,只是男人有些担忧全释的身体状况,他刚才偷偷瞄了他好几眼,这个家伙明明疼得两脚直打漂,还在这里愣挺着和迟岚拌嘴。
迟岚过于生气,条件反射地抓起酒瓶一杯接一杯地倒,等他和全释吵完了,酒也被他喝光了,全释早就发现了,这会儿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对他笑着问:“再来一瓶不?”
有些兴奋的迟岚双眼迷醉,反应开始渐渐迟钝起来,他眨眨眼问:“什么?我中奖了吗?”
“是啊,你喝的哇哈哈中奖了,中了再来一瓶。”全释说着又顺手从酒架上抽下一瓶芝华士来,“给,超大瓶的,我们公司最新推出的酒味果奶。”
迟岚笑嘻嘻着接过全释手里递过来的那瓶酒,傻呵呵道:“是挺实惠的,合适。”
“岚,你醉了,回房吧。”全霭大步向前,将坐在转椅上的迟岚揽入怀中。
全释一听急了,隔着吧台探出半个身子来,伸手一把拉住迟岚的另外一只手冲全霭道:“我把他灌醉可不是成全你的。”
“小释,你觉得我可能要你得手吗?”男人眸光犀利,如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哥~难道你不爱我了吗?”这时候打出亲情牌,一看就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我爱。”男人极其肯定地脱口而出,而此爱非彼爱,只是全释还不懂。
“那你干嘛棒打鸳鸯?”全释胡言乱语。
“我要不打你们我多冤?”全霭还真是绷得住,搂着张牙舞爪不老实的迟岚与全释扯犊子。
“我才不信你真的爱他。”全释开始自我催眠,他非要把白的说成是黑的,可他不曾知道,那本来就是黑的,只是被他看成了白的。
“是,我更爱你。”全霭的耐性真是出奇的好。
“所以照此推理,我和他两情相悦。”全释颠倒是非的功力挺强。
“霭,我们两情相悦。”老实了好半天的迟岚,忽然捧住男人的脸颊亲了一口。
“你、你你不是要上他吧?”全释狐疑着问道。
“你认为我们都没成年吗?”全霭的眼神渐深渐浓,眼中神光变幻莫测,要人难以揣测。
“嘘。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迟岚忽然推开搂着他的全霭,双手啪嗒一下子拍在吧台上,有些不稳地撑着自己的上身,他眯着眼睛对全释炫耀:“今晚我会偷偷溜进你哥的房间上他,哇卡哈哈哈~”说着说着,这蹄子竟然美得狂笑起来,简直要站在他身后的全霭无语,看着他放肆的全释更是满脸黑线条,这货喝酒喝高了都能喝出嗨药的幻觉来,高!果然高!!!
很快地,全释醒悟过来,即刻拿这茬说事:“嘿,brother,还真看不出,你原来还是个双插头。”
“双插头说谁呢?”全霭风度翩翩,对于全释的小嘲讽根本就不在意。
全释更不上他语言文字的当,白着眼损全霭:“说你是双插头呢。”靠,想玩老子,没门没窗户,妈的。
“呵~”全霭忽然深沉一笑,而后立煞煞扫向额角的浓眉微扬,“谁是谁知道。”其中之意不难听懂,一双鹰眸更是放肆地扫量着全释的小菊门。
被全霭放肆的眼神扫量的全释当场炸毛:“你他妈瞅个屎啊?”
“暂时只看见了屁股!”全霭一脸的认真,有点像在给病人目视探病的资深老医师。
想和全霭玩语言,全释还是差了那么一小截,所以无论在脑力上还是语言上,他总是吃力不讨好,被全霭噎得一愣一愣的无言以对。
全霭笑眯眯,拦着迟岚就往主人卧室而去,迟岚已是飘飘然,全身都兴奋起来,好像身上的毛孔都在跳着舞。
还在吧台的全释气得一拳砸在酒柜上,昂贵的进口玻璃登时碎裂爆破,不见男人驻足,全释干脆发疯似的砸碎了全霭酒架上诸多名贵的酒。
离去的脚步仍未停歇,房门关闭的那一刻,胸腔里的心脏好像一下子就跳到了嗓子眼,全释不顾身后的疼痛,一手撑在吧台上飞身跃了出去,而后三步并作两步冲着主人卧房的房门而去。
呼,幸好没有上锁。全释破门而入,入目的确实倒在大床上陷入浅眠的迟岚,和端坐在床侧沙发椅上的全霭。
全释一愣,他哥看他的眼神似曾相识。恍神间,全霭伸手冲他摆摆,那意思是要他过去。
全释愣了愣,想想后还是靠了过去,到了近前他站住,低头向下瞅着全霭,全霭则仰头向上看着他。
卷2 第135章 哥哥温柔
“难道你就不疼吗?”兀地,男人开口。
全释一怔一愣脸微红,刚要口是心非地叫骂,便被男人一把捉住手腕,身形一晃,整个人便栽楞着偎进男人厚实的胸膛。
“别动,哥哥给你看看。”男人口腔中的热息要人不适,喷吐在全释的面门上,要他的心突然七上八下动起来,可偷眼在瞧瞧男人的面色眼神,都严肃得几近严苛。
全释撇撇嘴,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便粗声粗气地低吼:“你神经啊,还当老子六岁小孩呢?”
“六岁?”男人不屑,“我看连那一半都没有。”全霭十足像个大家长,一面凶着全释一面伸手欲要扒下他的裤子,“岚说对了一句话,小释,在我的面前你所有的表现都很小白,只是因为我把你宠的。”
“神经病,谁他妈要你宠?老子这么大人要你宠?你个未老先衰、老气横秋的老家伙。”全释恼羞成怒地伸手往下推打全霭抓上他裤腰的大手。
“那好,你出去吧。”出其意料,全霭竟然松开了还要再激烈挣扎点的全释,根本没有给他做戏的机会。
“啊?”全释本能地脱口而出,不过一个字,便暴露他惊讶意外的心思,也要他悔得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干嘛要嘴欠地说出这个啊字啊?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的机会,要么自己把裤子拉下来乖乖趴我腿上,要么就请你立刻出去,我和岚要休息了。”男人的表情过于严肃,完全拿出了商场上呼风唤雨的手段来,并不是在和全释说笑。
全释哪里肯出去?白白成全迟岚和他大哥的好事?不管是迟岚抢了他大哥,还是他大哥抢了他爱人,他都不可能这么出去要他们睡在一起。
“你、你、你吓唬老子啊?我就不出去你能把我怎么样?”全释暴跳如雷。笑话,他堂堂二十六岁的大男人,居然要他像小孩子似的扒下裤子撅起屁股趴在哥哥的腿上,等着哥哥给上药膏?不可能!没门没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