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亡的无脚鸟 第28章

作者:茂山 标签: 近代现代

纪浔额角的青筋都暴起来,手被锁链束住了一动就发出了很大的响动,他掐住了沈斯缪的脖子:“你别后悔。”

沈斯缪费劲地看着他:“永远都不会。”

他扶住了纪浔的肩膀开始上下扭动起来,臀瓣落在胯部发出了啪啪啪作响的肉声。

纪浔烧得眼睛猩红不正常,他发出了一声闷哼,一把掐住了沈斯缪的腰,几乎用力到手指都泛白了,然后咬住了他的耳边,沉声说:“你逼我的。”

沈斯缪搂住了他的脖子,喘息着说:“我逼你的,你怎么玩弄我都行。”

纪浔全身都是滚烫的,强烈的药力让他理智完全的丧失了。沈斯缪的话切断了他最后的一根理智。他掐着沈斯缪的腰狠狠地往上顶弄,屁股几乎被他掐得变形了。

沈斯缪被顶得喘不上来气,手在他的后背上胡乱地乱抓着。后穴吞吐着粗长的阴茎,穴口都被撑得发白了,连续的顶弄让他的臀尖发红。

前列腺被撞到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惊叫,摇着脑袋抽泣道:“里面要被撞烂了。”

纪浔微阖着眼不发一言地往上顶,他用手指伸进了沈斯缪的口腔中,搅着他的舌头。沈斯缪含住他的手指吸吮着,眼睛发红地看着他小声的叫道:“纪浔,纪浔。”

纪浔把手撤了出来,把他压在了身下,他盯着沈斯缪那一片雪白的背脊,垂着眼,睫毛挡住了漆黑的瞳孔,然后手抚摸了上去。

沈斯缪跪在床上含着他的阴茎,纪浔的手在摸他的背,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两片蝴蝶骨就从皮肉里面凸起来,红绳撑起在雪白肌肤上,美得吓人。

纪浔摸到了他的尾椎处,按了一下他的股缝,沈斯缪颤声说:“痒。”然后又带着点哭腔说:“你动一动。”

像是在撒娇一样。

纪浔用手扯住了他腰间的绑带,然后裙子从后面散开了,雪白的背完整的暴露在他眼前。他压了下去,重重地操了进去,含住了沈斯的耳垂,用牙齿磨了一下那颗血红的痣。

沈斯缪被他压在了身下,含住了耳垂,背后强有力的撞击,几乎把他的魂都要撞出去了。穴口被操得红肿,含着那根肉色的鸡巴不停地吞吐。

前列腺被顶得发麻,他摇着脑袋,咬着自己的手指哭泣着,耳边是纪浔粗重地喘息声,灼热的呼吸喷在了他的脸上。他耳垂被咬得好痛,脖子也被啃得布满了牙印。

沈斯缪的阴茎摩擦着床单射了两次,马眼有些刺痛感。

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面响起,穴口出被撞出了白色的细沫,后穴被操得软烂,操透了往下漏着水。

纪浔扣住了他的腰射了进去,沈斯缪满脸潮红地摇着脑袋呜呜直叫。

他们不知疲惫的交媾着,床被摇得巨响,纪浔因为强烈的药效完全丧失了理智,一边又一边的把沈斯缪压在身下。

沈斯缪缠在身上不愿意撒手,他是纪浔任意玩弄的小狗,只对他摇尾乞怜。

天亮起了鱼肚白,纪浔射进了去,沈斯缪的肚子装满了精液,后穴也挂着液丝往下漏。纪浔压在了他身上喘息,头埋在了他的脖子里。

沈斯缪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红裙子松松地挂在身上,满身都是青紫的掐痕。他费劲地抬起了手,摸了摸纪浔潮湿的头发,亲吻着他的头顶和脖子,缓缓地抚摸着纪浔的背脊,哑声说:“睡一下。”

被注射了两次麻醉剂和一次催情药,纪浔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皮微阖着盯沈斯缪,神情有些恹恹的,带着纵欲过后的颓丧。

沈斯缪吻了一下他眼皮:“睡吧!”

纪浔保持着压在他身上的姿势闭上了眼睛,沈斯缪缓缓地抚摸着他的背,时不时亲一下他的脸。

作者说:虽然这是小说,不带三观来看。但是现实生活中非法拘禁,使用违禁药品,以及强迫他人发生性行为都是犯法的(虽然他是被操的那一个。)现实生活中碰到病娇偏执狂报警快跑,妙妙的行为我先骂了。

受强行脐橙真的是我的一大萌点〃?〃

做完之后受抱着攻顺毛和亲他的额头真的好喜欢,。

第16章

沈斯缪睁开眼的时候视线还有些模糊,躺了一会才恢复清明。窗帘没有拉上,外面刺眼的日光照了进来。

他的肩膀有点酸麻,纪浔还保持着压在他身上的姿势,头靠在他的肩窝处,细浅的呼吸打在他的颈侧。他抬起手摸了一下那一块的肌肤,温热还带着潮气,心也变得酥酥麻麻的。

沈斯缪侧了一下头,亲了亲纪浔的头顶,抬手摸了一下纪浔的背,浑身都是滚烫的。他陡然清醒了过来,纪浔发烧了。

沈斯缪把纪浔推开了,扯过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下床的时候他险些站不稳,昨天没有清理的精液顺着臀缝往下流,地上也滴落了不少。他随手扯了几张纸擦了一下,便从客厅的柜子里翻出了一些退烧药,他端了一杯水走到床边,摇了摇纪浔:“纪浔醒醒,把药吃了。”

纪浔睫毛颤了一下,撩开了一点眼皮,疲倦地看着沈斯缪。沈斯缪凑到他脸前说:“你发烧了,先吃一点药。”他把胶囊送到纪浔嘴边:“张嘴。”

纪浔头偏了一下,眉头轻微地皱了一下。

沈斯缪说:“你不吃药怎么好。”

纪浔拉过被子往上盖住了脸,只露出了一双微阖的眼睛。他的声音变得嘶哑,从被子里面传出来有些闷:“我咽不下胶囊。”

沈斯缪看着手里的胶囊和纪浔遮了一半的脸,有些愣住了,咽不下胶囊。他笑了一下把他的被子拉下来了一点露出了脸,把他的头发撩了上去,凑近亲了亲他的额头:“等下我给你泡冲剂。”他蹲在床边腿有些麻,腰也酸,他戳了一下纪浔的肩膀:“那我先去洗个澡。”又小声地补充道:“还没有清理。”

纪浔像是快要睡着了,只很轻的“嗯”了一下。

沈斯缪站了起来朝浴室走去,花洒已经打开了,热水的蒸汽在慢慢上升。他拿着花洒冲洗着屁股上已经干枯了的精斑,手指伸进后穴里面,把残留的精液引了出来。看着流到地上已经稀释了的白浊,他的脸有些发红,脚趾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他擦干身体,拿过了一件黑色的吊带裙套在了身上,朝镜子里面瞥了一眼。镜子里面的人脸色苍白,黑色的头发黏在额上,湿漉漉地往下滴水。

沈斯缪用手抹开了镜子上的雾气,更加清楚的看见了自己身上的痕迹,脖子上有一条锁链卡得勒痕,颈侧、锁骨、手臂上全是青紫的齿痕和掐痕。细窄的吊带松松地挂在肩头,黑色的吊带裙遮不住这一身的痕迹。他摸了一下脖子上的一个吻痕,手抖了一下,心里升起了一股别样的感觉,整个心酥酥麻麻的被填得特别满,这些痕迹是纪浔留下来的,这个认知让他兴奋。

沈斯缪出去摸了一下纪浔的额头,看着他烧红的眼皮,弯腰亲了一下。走到客厅烧了一壶热水,用砂锅熬了一些白粥,等到水沸腾的时候,倒了一些在杯子里把药冲开了。

他端着杯子走到床边轻轻拍了一下纪浔的脸,凑到他耳边说:“纪浔,先喝了药再睡。”

纪浔睁开了眼睛有些恍惚地看着沈斯缪,然后又困倦地闭上了。沈斯缪把药放在了床头柜上,上床把他半抱在怀里,他把玻璃杯凑到嘴边抿了一点,试了一下温度。然后把杯子凑到了纪浔嘴边:“听话,先把药喝了。”

纪浔的声音带了一点鼻音,哑声说:“给我。”

沈斯缪把杯子递给他,看着他把药全喝完了,把杯子放到了一边。他抚摸着纪浔的头发:“难受吗?”

纪浔简洁地说了一个字:“困。”

“那你睡。”沈斯缪抱着他亲了亲他的头发,轻缓地拍抚着他的背部,纪浔不一会就陷入了沉睡。他看着纪浔脖子下面已经发青的两个针眼,用指尖轻轻地摸了一下。他瞥见纪浔皱了一下眉头,指尖就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他心里有些懊恼,怎么扎得这么重,他心痛死了,他底下头亲了亲那片发青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