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茂山
沈斯缪抬了一下眼皮掠了他一眼,脸色阴鸷,手指敲击着桌子,薄唇掀开骂道:“这群碍事的老东西。”
纪浔正准备走,沈斯缪听到门口的响动,抬起了头对上了纪浔的目光,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
纪浔看了他一眼然后移开了目光,端着水走了。
结束视频会议之后,沈斯缪揉了揉额角。他起身朝卧室走去,纪浔坐床上看一本书,对于他的走近没有任何反应。他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纪浔翻页的手指,露出一抹笑,朝纪浔说:“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纪浔看完最后一段,轻轻地翻了一页,抬也不抬地说:“你决定就好。”
沈斯缪坐在了床边:“你感冒刚好,吃一点清淡的吧!”他想了一下说:“昨天的那家粤菜不错,今天继续吃这家,换几个菜式看看。”
纪浔眼睛扫视着书,淡淡地回答:“嗯,可以。”
沈斯缪打了电话点了几个清淡的菜,还点了一盅滋补的汤。他挂了电话坐在纪浔身边静静地看着他,盯着纪浔的脸看了一会,他就开始走神了。他问道:“你看的什么书。”
“刀锋。”
“哦。”沈斯缪应了一声,他眨了一下眼,又问:“看到哪里了。”
“没多少。”
沈斯缪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见他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书,心里有些不满。他把头靠在纪浔肩上,开始没话找话说,凑在纪浔耳边嘟嘟囔囔的说个不停。他的视线朝上,盯着纪浔高挺的鼻梁和垂下来的睫毛,说:“你的瞳孔好黑。”
纪浔没有理他。
沈斯缪蹙起眉头:“你话好少。”
纪浔的视线偏了一点,漆黑的瞳孔扫了他一眼,然后把书合上了:“你很吵。”
沈斯缪直起身子把他手里的书扔到了一旁,直视着他说:“我不喜欢你的目光停留在这些死物上。”
纪浔很轻地笑了一下,他眯了一下眼睛:“那我的目光应该停在哪里,你身上吗?”
沈斯缪看着他的笑,脸僵了一下。他爬上床跨坐在纪浔身上,他捧住了纪浔的脸说:“对只能放在我身上。”
纪浔拍了一下他的背:“下去。”
“我不。”
沈斯缪缠在了他身上,勾着纪浔的脖子,亲了亲他的眼皮,然后开始说絮絮叨叨地说:“你每天只能看我,你也只能亲我。”沈斯缪阴冷地说:“你不准你看别人,不然我把他眼睛挖出来。”
纪浔看着他蛮不讲理的样子,脸上挂起了一抹很浅的笑,开口说道:“妙妙,你太霸道了。”
沈斯缪斜了他一眼,下颚微微扬起:“反正就是不准。”
纪浔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地说:“任性的大小姐。”
沈斯缪瞪了他一眼,脸有些发红,恶狠狠地说:“不准这么叫我。”
纪浔盯着他看了一会,看的沈斯缪心里发毛。他挪了一点目光,盯着沈斯缪耳垂上的那颗红痣说:“行。”
纪浔直白的目光盯着他,让他睫毛不自觉地颤抖。沈斯缪手心紧张地出了汗,他无意识地抠弄着掌心,想把这种呼吸不畅的感觉赶走。他抬了一点眼皮,眼珠乱扫,最终颤颤地落在了纪浔的脸上。他感觉自己肺部着了火,不然为什么呼进去的空气都变成滚烫的,他哑声说:“不行,还是要叫的。”
纪浔又把目光挪到了他脸上,眯了一下眼睛,看着他颤抖不停的睫毛,脸上挂着一抹很淡漠的笑:“叫什么。”
沈斯缪把眼睛对上他,心在不正常地砰砰乱跳,心跳的声音太大,他都怀疑纪浔听见了。他的耳朵泛红,有些别扭地说:“就是刚才那些叫我。”
纪浔没什么情绪地说:“妙妙吗?”
“不是。”
“哦!那是什么。”
沈斯缪看着他淡漠的脸上,挂着一抹很浅的笑意,明白他是在戏谑自己。他脸色骤然变冷,哼笑了一声说:“不叫算了。”他一脸阴沉地想从纪浔身上下来。
纪浔默默地看着他,见他挪了半天也没从自己腿上下来。
沈斯缪回头瞪了他一眼:“不准这么看着我。”
纪浔收回了目光。
沈斯缪脸色更加阴鸷,他盯着纪浔的脸说:“不准你不看我。”我说不看你就不看了吗?沈斯缪揪着床单,手指都发白了。
纪浔眯了一下眼睛,朝他凑近了一些。
沈斯缪屏住了呼吸,手脚都僵住了。他的目光不敢直视着纪浔又忍不住盯着他看,只要纪浔眨一下眼睛,或者随便做什么,他就跟灌了迷魂汤一样,大脑一片空白,魂不着地。
沈斯缪盯着纪浔的瞳孔看见了自己,以及微弱的光,一闪而逝。他望着那黑沉沉的瞳孔像是要陷进那一片迷雾里一样,他望不见底。
纪浔漆黑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抬手捏住了他的耳垂,他的手覆了一层薄茧,指尖轻轻地刮了一下那颗红痣,盯着他说:“妙妙,大小姐。”
沈斯缪呼吸停住了,短短几秒钟,他却感觉时间停止了,指尖在不正常的颤抖。他觉得自己应该是病了,魔怔了,不然为什么血液流动的这么快,呼吸的这么急促,心脏不受控制地乱跳。如果眼神能将人杀死,他应该已经死了千万次了,纪浔看他一眼,他就会心跳如鼓,一眼就可以将他血肉和魂魄都夺了去。
他望着纪浔的眼神带着迷恋,不正常的迷恋。
沈斯缪凑到纪浔的脖子处,细细地闻着他的味道。他用牙齿啃咬着他皮肉,他入魔了,就像啖人血肉一般妄想把纪浔吞下去。
他抬起一点眼皮,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纪浔的喉结:“再叫一次。”
纪浔的目光向下,对上沈斯缪泛着红晕的脸。他抬起手指把沈斯缪黏在脸上的一缕头发拨开了,然后说:“下来。”
沈斯缪脸色一僵,捧住了纪浔的脸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牙齿碰到了嘴唇咬到了舌尖,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炸开。他吸吮着纪浔的唇瓣,用舌尖舔着他的牙齿,妄想撬开他紧闭的嘴。
沈斯缪几乎想要哭出来了,他在唇齿相依间模糊地说:“张嘴,我舌头痛。”
出血了好痛,是你牙齿撞的,你不想和我接吻,所以面无表情的任我像一个宠物,像一个小狗一样乱舔。
纪浔的手在他的后颈上捏了捏,张开了嘴,任他像小狗一样在嘴里乱扫。他抬起了沈斯缪的下巴,缠住了他的舌头,听到了沈斯缪痛得吸了一口气,他闷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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