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茂山
他抬起薄薄的眼皮看向纪浔,声音有些沙哑地说:“进来吧。”
沈斯缪的精神状态不怎么好,连续性的工作高压让他疲倦不堪,昨天晚上他在外面工作到晚上两点,纪浔在里面的休息室里看书,最后两个人一起在休息室里睡了一晚上。
沈斯缪把门推开一点朝里面走去,荷叶边的裙摆垂在他的臀部下一点,随着他的走动 轻微晃荡着,露出若隐若现的内裤边,显得有些俏皮。
纪浔走了进去,倚在门边:“找我有什么事。”
沈斯缪坐在了床上,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纪浔过来,然后说:“新开发区的项目已经启动了,和我去一趟九江桥。”
“好。”纪浔抬手揉了揉额角,眉头皱起来一点:“我先出去了。”
沈斯缪盯着他看:“头怎么了。”
“有些痛。”纪浔放下手,准备出去了。
沈斯缪眉头蹙起:“过来,我帮你揉。”
“不用,小问题而已。”纪浔轻描淡写地说。
沈斯缪站了起来,一把抓住纪浔的手往床边拖,纪浔反应甚微地跟着他走。
沈斯缪脱了鞋子爬上床。
裙子太短,露出了内裤。
是白色的。
从纪浔的位置刚好能看见,沈斯缪跪在床上,膝盖有些发红,细长的腿有一半悬在床边,脚心很白。他弯着腰,裙摆的荷叶边正好垂在臀部上,露出了内裤,以及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
沈斯缪盘着双腿坐在了床上,拍了拍大腿,看向了纪浔:“躺上来。”
纪浔上了床,把头靠在了沈斯缪的腿上。
头发扎在裸露的皮肤上有些痒,沈斯缪感觉被靠着的那一块肌肤如同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难以形容。
沈斯缪垂眼看着纪浔的脸,伸出了手指抚摸他的下巴,往上轻轻地碰触着他的高挺的鼻子,鼻梁上还架在一副银边眼镜。
沈斯缪抬手,把他的眼镜摘下来。
瞬间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纪浔的目光毫无遮拦地直视着沈斯缪。
沈斯缪蓦地一愣,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纪浔的睫毛在他手心里上下蹭动着。
痒,出奇的痒。
心里如同爬过了蚂蚁,痒得让他几乎想弯下腰来,连心脏都开始收紧。
纪浔哪怕只是扇动了一下睫毛,也让他坐立难安,呼吸困难。
过了一会,纪浔感觉一双冰冷的手按上了他的额角,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太阳穴。那股冷香萦绕在他的鼻腔里,呼吸间都是沈斯缪的味道。抽痛感得到了疏解,他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放松。
沈斯缪精神状态不济,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有些低血糖,帮纪浔按着按着就有些想睡。
纪浔动了一下,头发摩擦着沈斯缪的皮肤。
沈斯缪感觉就像无数的软针扎在大腿上,开始细细密密地发痒,他猛的清醒了过来,开始有些坐立难安。
纪浔睁开了眼睛,看着上方的沈斯缪,声音有些沙哑:“不按了吗?”过了一会,他又闭上了眼睛,侧着脸靠在了沈斯缪的腿上。
沈斯缪是盘腿坐的,裙子太短根本遮不住大腿。纪浔的脸压在了他大腿中间,鼻尖靠着大腿内侧的肌肤,温热的呼吸均匀地打在上面,就像是滑行的蛇一样,往上爬进了他的腿缝,伸出蛇信子舔他敞开的腿心,然后钻进了内裤中央。
沈斯缪感觉尾椎骨都开始发酸,他把手插进了纪浔的头发里,帮他按摩头皮。
纪浔眯了一下眼睛,头往上移了一点。
沈斯缪轻轻地揪了一下他的头发:“痒,别动了。”
纪浔睁了一点眼,睫毛上下动了一下,直视着沈斯缪,很认真地看着他,用头发蹭了蹭他的腿缝。
“别,好痒。”沈斯缪笑了一下。
纪浔眼皮垂下一点,遮住了眼睛,只看到了笔直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他轻声笑了一下,胸膛发出闷响,喉结上下滑动着,线条明晰的轮廓都变得生动了起来。
沈斯谬用手轻轻地点他的鼻子:“你是故意的吧。”他笑了一下,分开腿,纪浔的脑袋就落在了床上。他的两条腿岔在纪浔的脸旁,红色的裙子遮住了纪浔一半的脸,只露出了他的嘴唇和下巴。
沈斯缪的腿笔直又瘦削,大腿内侧的肌肤,是肉眼可见的白皙。他开玩笑一般,用大腿内侧去摩擦纪浔的脸,脚微抬着,裙摆轻微地晃荡,纪浔的脸在他的胯间若隐若现,白色的内裤紧紧地贴在纪浔的头顶。
红色的裙子遮住了纪浔的视线,他感觉自己入眼都是一片红。往上是沈斯缪细瘦的腰,平坦白皙的肚皮。
沈斯缪大腿内侧的肌肤,细腻又光滑,如同一尾鱼一般,摇首摆尾地滑动在他的脸上,冰凉凉地贴着他的脸蹭。腿向两边敞开时,腿间那两片耻骨绷直着,露出细骨,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纪浔眼里,唯独腿心中间,那块薄薄的布料,遮住了他胯下的春光。
沈斯缪的腿根处稍有肉感,紧紧地贴着纪浔的脸,挤压着他的鼻子。他感觉呼吸间都是沈斯缪的味道,充斥着鼻间。
“妙妙,别蹭了。”纪浔的嗓子彻底哑了。
沈斯缪笑了一声,用腿夹住了他的脑袋,裙摆彻底遮住了纪浔的脸,把他掩埋在沈斯缪的腿间。
纪浔灼热的呼吸也一并喷在了他的腿间,沈斯缪的手指蜷缩了起来,发现这个姿势太过于暧昧,打在皮肤上的呼吸,让他觉得烧,好像喝了一口烈酒,感觉五脏六腑都灼热的厉害,他睫毛颤抖着,连呼吸都变浅了。
他把腿分开,松开了纪浔的脑袋,朝后退了一点。
纪浔转了一下身侧躺着,鼻尖碰在了他的腿根处,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滑动着,掐住了他的腿根,阻止着他后退。
沈斯缪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纪浔干燥嘴唇贴在了他的皮肤上,张嘴咬住了他。沈斯缪几乎想喊出声来,汗毛都竖起来了,脚趾蜷缩着,感觉血液都被冻住了。
纪浔咬得很用力,带着近乎冷漠的阴沉感,粗重的呼吸全部喷在了沈斯缪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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