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寒梅墨香
楚洛抱紧严慎的腰,也被这下坠的速度带的单膝跪地,紧紧拥住严慎的身体。
白鹤鸣也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怎么说晕就晕啊?也蹲跪在严慎身边,拍着严慎的脸。
“严慎,严慎你怎么了?”
“去医院吧!”
楚洛怕有什么问题,说着这就要背起严慎要走。
白鹤鸣也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去医院比较好,刚要帮忙,就觉得脚脖子被捏了一下。
白鹤鸣眼睛一瞟,严慎的手刚刚收回去。
恶狠狠地看向严慎,你小子欠打?
严慎紧闭双眼,人事不知。
楚洛脸都吓白了,吓得手脚发麻,摸摸严慎的脸,伸手都探他的鼻息,严慎怎么好端端的晕过去了啊?
“没事没事,估计就是一时急火攻心把旧毛病给勾上来了。”
白鹤鸣不愧是久经商场,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把谎话想好了。
楚洛对严慎身体还不太了解,只好求助的看着白鹤鸣。
白鹤鸣顺着严慎的戏码往下演,假模假样的在严慎耳边喊了几句,摸摸他的手腕,眉头一皱。
“快快,送回房间!他心跳的有些太快了!”
白鹤鸣扶着严慎,楚洛赶紧拉着严慎的胳膊背上后背,有人推一下,背起晕过去的严慎就往卧室跑。
“什么旧病?要去医院吗?是不是去医院比较好?”
“他不是出了车祸就昏迷吗?心脏不太好了,虽然说没大问题,但情绪大起大落他就承受不了。烙下的病根。你去倒杯水,我给他拿药。”山 与 三 夕
把严慎放到床边,白鹤鸣指挥楚洛,楚洛这时候顾不上什么了,冲进厨房去倒水。只想让严慎早点清醒过来,或者快点去医院治疗。
第二十八章 陈皮糖
严慎嗖的睁开眼睛,精神矍铄眼神精亮。白鹤鸣想骂他你干嘛吓唬人,严慎压低声音,去打开床头柜。
“这死小子吃软不吃硬,我要和他硬来,他敢和我鱼死网破。但是我稍微劝哄,态度软,他就听我的。平时他很担心我摔倒身体哪不舒服,我在生气我打他一顿?下不去手关键他也不听啊。逆反心理更大,他要真把我带走那我就别想自由。我只好跟他耍点阴谋诡计,既然他把我当成弱者,命不久矣特别可怜的人,那我就一弱到底,以柔克刚,这装病的招数奏效了,那就是我杀手锏,制服楚洛就很简单,他要不听话我就假装晕倒。两三次他就不敢和我硬顶了。拿走陈皮糖的糖纸别让他看到啊,你就告诉他我已经吃药了。”
严慎把糖吃了,糖纸塞给白鹤鸣。
白鹤鸣看看手里的糖纸,剑眉差点飞出脸去。难以置信啊。
“一哭二闹三上吊四装病五喝农药?这不是农村傻老娘们干的事儿吗?”
严慎还干这么投机取巧的事儿啊?太不光明磊落了,都不符合一个男人的标准,这还是农村傻娘们不是聪明女性干的事儿。泼妇那种。
“一招鲜走遍天,你管爷不爷们呢,能制服这小子那就是最好的办法,他有钱他敢花三倍四倍的价格买下房子来监视我。我走到哪他都能查到我,买下附近房子近距离监视我。我就要被他吃的死死的。那就完了,他性格乖张我必须要降服他,不耍点阴谋诡计用点杀手锏,我怕以后管不了他了,万一出大错呢?我要利用他的紧张担心让他听话。傻娘们就傻娘们吧,管用就是最好的办法。”
严慎一琢磨楚洛就头疼,这死孩子有时候真的太气人了,天天罚他抄词典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啊。
楚洛就是一个初生牛犊,天不怕地不怕,怕他会吃亏也怕他出大错,口头说服教育他不听呢,打他?舍得吗?虽然督促他学习会用小棍子但都打在桌子上。就算是打了,他这脾气根本不会服,还会引起更大的反骨。
楚洛已经把他当成弱者了,那就利用这一点吧。
只要能让楚洛服服帖帖,那也是真汉子。
白鹤鸣想对严慎挑大拇指,你大脑果然没有出问题,这么损的招数都敢用。
这完全就是利用了楚洛的喜欢,因为喜欢所以舍不得看到严慎被气晕过去,所以就乖顺听话了。
太阴损了。这真的欺负小孩了。
严慎听到楚洛的脚步声传回来,对白鹤鸣丢了一个配合我演出的眼神。眼睛一闭,假装半昏迷。
“水来了!”
楚洛着急的手脚发麻了,心都到了嗓子眼,蹲跪在床边看着白鹤鸣扶着严慎的脑袋往嘴里喂水。
严慎都写好剧本了,白鹤鸣只要顺着演就行了。
白鹤鸣是一位被生意耽误的奥斯卡影帝。一秒进入角色。
“保护心脏的药物,对他很管用。他以前也在我这边住过,我这才有药的,以后注意点,他身体还是没彻底恢复。当年的车祸撞得太厉害,能捡回一条命就是他的造化大。”
白鹤鸣把杯子放到一边,把位置让给楚洛。
“你给他揉揉心口。手脚也要揉揉,过一会就好了。”
楚洛赶紧侧坐到床边,揉着严慎的心口,单薄的衣服下严慎的身体瘦的有些皮包骨。
“三哥,他那车祸非常严重吗?”
“不然怎么回昏迷两年啊。不单单是腿,颅内出血,内脏出血,失血量大,脑缺氧时间长,肋骨断了好几根,手术过程中心脏骤停三次都给压回来了。想起他手术我都觉得胆战心惊的。”
说起两年前的手术,白鹤鸣是真的害怕,严慎和死亡只有一层纸的距离。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下了手术就没清醒过来。国内的医生看遍了,国外的医生也给请了。没用的。就连他们家里人最后都放弃了,还是我二哥出国恰好知道德国有一款机器治疗脑神经特别好,说起这个我就想骂人。严琛不出钱的,他说一年多都这样了,已经没希望了。后来我家里人去找了严家长辈,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试试,我就包了半个飞机,带上医生护士,把他送到德国去治疗了三个月。慢慢地这不就清醒了吗?”
楚洛知道这些事,他调查过的。
听白鹤鸣这么说,还是感激涕零,揉着严慎的手,想对白鹤鸣说谢谢。
白鹤鸣摆摆手,他这是和严慎的老同学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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