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hord
“你说他人格分裂?”杜覃生先是惊讶,又迅速反应过来,“那个老男人关我蛋事,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既然要谈,就好好谈谈。”白鹿一副势在必得的气势压得杜覃生十分难受,“告诉你这些东西只是为了表明态度,希望你能理解你手中的把柄,并没你想的那么单纯。我今天是带着极大诚意过来,你手上有我的短处,我手上自然也有你的。当然,我不想同归于尽。如果你今天是清醒的,希望谈完以后我们互相放过。”
“你放过我?”杜覃生被他气笑,“那你先告诉我,你有我什么把柄啊?我得看看,用它来换你的屁股值不值吧?”
白鹿皱眉,语气倒是不变,“我手里有三个筹码。”
“说来听听?”他此时才留意到白鹿染成红色的头发,觉得有趣。不过刚伸手过去就被对方无情扇开。
白鹿警惕注视他,“如果你家人不介意你在外面嗑药,那么第一个对你可能就不太有威胁。”
杜覃生像听见个笑话,“这算个屁的威胁,何况你根本没有证据。”
白鹿诚实耸肩,“我现在的确没有精力去找我要的证据,当然也不指望仅靠这个就能让你放过我。”
“那你手里还有什么?”
白鹿镇静迎上对方如蛇的视线,抬手指了指自己衬衫第一颗纽扣,“你一直在看哪里?是这里么?”说着就将纽扣痛快解开。
解开第一颗,露出秀气的锁骨。见对方眼里泛光,又毫不犹豫解开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直到露出整片前胸。
“你至今还没得手过吧,得不到的东西和没满足的欲望最可怕。”白鹿将敞开的夹克脱掉,扔到地上。未系扣的袖口上翻露出白皙手腕,“我的第二个筹码,是我自己。”
新郎新娘已于台上坐好,新娘右边坐着金发碧眼的外国闺蜜。而杜衡生左手的位置却突兀空着。伴郎和伴娘牵着手,交错站在他们身后。黑白相间,像童声团里布景的天使。
其中一个伴郎小声耳语问旁边的人,“杜覃生去哪儿了?他怎么还不上台?”
伴娘目不转睛盯着台下,拉开僵硬的笑容,腹语回他,“我哪里知道,说不定瘾又上头,躲舱底自嗨去了。”
杜衡生脸上在笑,眼神却始终阴鸷,尤其是转头瞥见身边空缺的座位,无人晓得他在想些什么。
第六十一章 他突然低头就亲下去了
舱底余热未消,紧闭的门窗使气氛有些不合时宜的萧肃。
“你脱衣服干嘛?”杜覃生觑着眼,又近他一步,“想现在就勾引我干你一炮?时间虽然不好,地点倒是新鲜,这方面你还挺有能耐的。”
白鹿翻了个眼皮,“杜覃生你没有瞎吧?仔细看一看,难道这就是你渴望不已的身体?”单薄的白衬衫下,俨然一身清瘦得几分病态的皮包骨。
若非白鹿绝色的脸来点睛,这副身体似乎的确不能轻巧勾起欲望。他太瘦了,稍一琢磨就不难觉得,这人实在算不得有什么身材,但凡换成任何一个身量匀称的人,都一定比它更教人垂涎。
“这种身体不好看吧?所以到底怎样你才会相信你在意的始终只是得不到的那种感觉,不是白鹿也不是白鹿鸣。”他叹了口气,“杜覃生,我们大可不必要走到这一步的……如果没有再碰见,你根本想不起来我是谁。以前的恩怨,我不欠你,我不想花一辈子时间去争论对错,不想每一天醒来都彷徨后悔。我只想从今以后好好生活。这一回,我是真的想走出来。”
白鹿微微哽咽,“白鹿鸣已经承担了所有后果,你们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杜覃生第一回 听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可周围太安静了,安静得扰人心乱。不得不承认,尽管这一身排骨扫兴,可对眼前这个赤倮上身心气极高的男人,他仍然抱有某种欲望。要说多喜欢自然不是,但就是无法视之不理,尤其是晓得如今他于那个该死的秦蔚,意味着什么。
“可我凭什么放你回去?放你回到秦蔚那条狗的身边?”他冷哼,“你重新生活对我有什么好处啊?看你们恩爱可不是我的风格。你活不活是你的事,我只在乎自己爽不爽。”杜覃生两句话上头,露出本性,拉开外套随手一扔,一脚踩在白鹿脱下的皮夹克上,将一尺外的男人拉至身前,“不如你赶紧让我爽了,说不定还能早一天玩腻了如你所愿。”
“杜覃生!”白鹿低吼,“你到底明不明白现在的处境?”他想推开他却被扣住双手。杜覃生力道极大,白鹿不料对方竟然这么快就要硬来。
“别特么跟我东扯西扯。”杜覃生耐心早没,死死掐住白鹿腰杆,“你可以现在用嘴让我明白啊。”说着就按住他肩膀将人往身下压,“白鹿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表情?要怪只能怪你,看得我突然就想要了。”
白鹿被他踢到膝盖,重重跪在地上。他仰脸看他,悲伤,沉痛,无可奈何,“你现在连人话都不会听了?你真是个自私而不知悔改的无赖!”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还指望我陪你玩儿先礼后兵?”杜覃生尤其嗜好看手中猎物被逼绝境的脸色,仿佛全身血液都焦灼起来。他忍不住以下身顶到白鹿嘴边,解下皮带拴住他手腕,像提溜小鸡似的拎在手中,“好好吃给我看,要是敢咬,今晚就操废你。”
白鹿以手肘顶他腰腹,没得逞反被对方扇一耳光。他侧脸‘呸’出一口鲜红,仍然仰脸瞪他,“你是不是忘了,我手里还有第三个筹码。”
“可我看你手里什么都没有啊。”杜覃生盯着白鹿毫无缚鸡之力的双手,以鞋尖踩了踩他下腹,“这里看起来倒像是有点东西,真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能硬啊,你个搔货。”
“杜覃生你混蛋!”白鹿双手被束,肩膀又一直被人死压,他的拼命反抗落在对方眼中只显得做作矫情。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我好怕啊,你到底藏了哪一手,敢一个人来跟我谈条件?”杜覃生在这人眼中隐约意识到白鹿的确留了后路,可思来想去又觉得自己确实没有把柄,至少没有能让他真正害怕的把柄。
他自己都不晓得他害怕什么,白鹿又怎么可能知道?
“那是你一定不想知道的东西。”白鹿眼神决绝,“如果现在放手还来得及,这件事情我可以为你一辈子保守秘密。”不说还好,这样囫囵的解释杜覃生自然不会买账,反倒深信白鹿虚张声势。
他不屑地斜眼,“给你最后的机会,你特么就说这些没用的?”
头顶隐约传来集体掌声,想来厅中仪式已近高潮。
白鹿皱眉,语速加快,连声音都暴露他在紧张,“时间不多了,杜覃生你最好立马答应我,否则过了今晚,我们都不会好过。”
两人继续僵持,杜覃生被他瞪得心烦,一把揪住他头发,将人拽起来又扔在身后更宽敞的地上。他从上至下睥睨他,嚣张拉开裤链,“我得在仪式结束前回去,咱们时间的确不多了。既然不喜欢开头,那就吃亏一点,直入主题吧。”
白鹿打喘着闭上眼,这一摔磕到了后脑勺,磕得眼冒金星再无力反抗。他认命地躺在地上任凭身上人为所欲为。
“杜覃生,是你逼我的。”再睁眼时那一双眼睛晃得吓人,他嘴角分明是个自嘲的弧度,似乎对这个结局并不意外。
宴会厅正前方是面巨大的LED屏幕,两分钟前开始闪动播放两位新人从相识第一眼到今日喜结连理的点点滴滴。有照片,有视频,虽然大多都是聚会时朋友手机里的快拍,是一帮人的合照。但搭配煽情的背景音乐,竟被手巧的制作人剪出一段毫不突兀的温馨故事。不够清晰的画质丝毫不影响气氛,反而不易暴露当事人看似亲密,实则稀疏的感情。
结婚本身只是一种形式,而利益羁绊也是让人生活幸福的方式之一。
视频下边的进度条走到三分之二的地方突然卡住,画面再不肯前进一点,背景音效紧跟着消失,晦暗的宴会厅里一时显得诡异。
寂静的场下渐渐传出人声,包括小徐在内的所有人都不晓得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怎么回事?”有人推了推小徐肩膀,“你下午不都检查过了吗?”
女孩已经吓傻,“我……我,我看的时候什么问题都没有啊……”
巨大的屏幕闪烁两下,画图突然又开始跳动,不过这分明不再是刚才那段未完的视频,像是被人切入另一条线路。
“这是什么?”同一时间,所有人都新奇盯着屏幕,以为这是仪式环节中的一个惊喜。
然而三两秒过后,已经有人反应过来,“我靠,这是直播!你们看墙边那些手办礼盒,是负二层堆放礼盒的那个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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