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hord
秦蔚似乎精神不错,一个劲儿跟他吐槽医院的三餐都是没有人性的饲料,就算住VIP病房,陈哲也拒绝给他单独开小灶。绕了半天最后才不好意思笑笑,“鹿鸣,我这几天特别想念你煮的面条。晚上如果有空,煮面条给我吃吧。”
该是怕睹物思人,白鹿走后秦蔚也不常过来。只在喝醉的时候才攒得起勇气,来看一眼他的小师弟有没有回家。
以至于白鹿三月份走时扔进垃圾桶的快递纸壳至今还和几个没见过的酒罐一起安静躺在里面。
他将从超市买好的一大袋挂面青菜扔在桌上。衣服湿透了,也不嫌冷,直接在客厅脱个精光。待洗完澡出来,空调的温度正好缓和上来。
之前留下的衣服已经真空打包系成一捆,白鹿不想折腾,便直接从衣柜里抓了件秦蔚的浴袍穿上。
他一共留下五个纸箱,一箱衣服,三箱的书,剩下一个装的是些零碎的小物件。屋子里的东西都在原位,白鹿用剪刀将最后一个箱子沿着密封胶带一点点剪开,可做了半天准备工作也没敢看一眼里面的东西。
还差了点什么。他琢磨。
还差一点冲动。他心想。
打开冰箱挑挑拣拣,总算翻出罐只过期一周的啤酒。仰头猛灌一口,欠得他原地打颤,皱紧眉头。
听见门铃声时,白鹿吓了一跳。他正蹲在箱子面前翻翻捡捡,情急之中匆忙将手中翻看的东西一股脑塞回纸箱。瞥了眼手机,正纳闷儿秦蔚出院的时间是不是提前了一个小时。
开门瞬间,‘师兄’二字还没出口,却迎面撞上秦冕的脸。
“秦……秦先生?”白鹿诧异,“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什么表情,我不该来这里吗?”秦冕说话同时已经进门,“何亦说没在车站接到你,我就猜你是不是来这边了。过来也好,把你之前的东西都收拾一下,放我车上去。”
白鹿抿着嘴唇,乖巧点头。
秦冕喜欢他只在自己面前收起锋芒的模样,没忍住上手捻了捻他头发,“刚洗过澡?下回记得吹干头发。”
“好。”
白鹿拿了胶带,想回房将打开的箱子重新封好。可刚弯下腰,秦冕就从身后把人抱住。
男人的体温渗进真丝浴袍,烫得他精神恍惚。白鹿没忍住动了动身体,使得后背贴紧对方宽阔的前胸,仿佛与人融为一体。
本就没系紧的浴袍带被男人三两下拨开,冰凉的手指顺着稀开的前襟摸进去。
“转过来。”
白鹿只得暂时放下胶带,转身应付发情的男人。
“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秦冕将脸埋在白鹿后颈,双手放他臀上揉捏。
“只是好闻?”白鹿闭上眼睛,偏头舔住男人的耳垂。
“……”秦冕动作一愣,将脸埋得更深一些。
他从前跟人做爱很少动嘴,张口无非那两句‘含深一点’,‘自己动’。别说甜言蜜语,就是问对方痛不痛,爽不爽,还受不受得了,他都觉得麻烦。
如今跟人正儿八经调情才觉得自己总是词穷。这方面,白鹿远比他伶牙俐齿。
白鹿被男人下巴尖冒头的胡渣咯痒,抖抖肩膀,连同肩上的浴袍也被抖落半截,“秦先生……有时就像小狗一样。”
“嗯?”对方不喜欢这个比喻,皱起半边眉毛。与夕独嘉吥荃。
白鹿沉浸享受时,声音总会带点懒洋洋的鼻音,“你好像特别喜欢用鼻子。”
秦冕故意吹他颈间一口热气,怀里的男人就敏感地红了半边胛骨。
白鹿又笑又躲,“因为我想不出比小狗更喜欢闻气味的……啊!”话没说完就被秦冕一个反身压倒在床上,堵住了嘴。
宽敞的浴袍彻底松开,白鹿的身体完全展露出来。
秦冕粗暴扒下他的内裤,直接将手指顶入最深的地方。
“嗯啊!”
白鹿浑身一激灵,蜷起一条腿,本能伸手将压他的男人紧紧缠住。
秦冕埋头下去,从肚脐吻到胸口,“你自找的。”他狠狠说完,就一口含住白鹿凸起的乳头。
手指模拟性交的频率在穴中快速抽插,几次故意绕过他敏感点不碰。白鹿意乱情迷小声哼哼,刚因退出的手指松懈又被下一个入侵者吓坏。
“什么东西?!”他一时失神,差点尖叫出来。
白鹿埋头去看,正好看见秦冕指间缠着的黑线。他刚反应过来,自震的小椭圆已经从肛口滑进去。
“舒服吗?”男人使坏问他。
灵敏的震动强烈刺激着肠壁,白鹿死死咬住嘴唇才使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他想伸手去拔却被秦冕用皮带系住手腕,脸上乱七八糟烫成一片,一丝不遮的身体由于巨大的快感在对方手中大幅度颤抖。
他羞极了,语气又瞋又怨,“不是已经扔了么……”塞进体内的跳蛋正是那晚上骆洲最后送他的‘没代言产品’,他分明记得秦冕当时不屑的眼神,他看都不看它一眼就说,扔了。
男人倒是从善如流,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口气,“既然都收了别人好意,不物尽其用是不是有点可惜?”
他竟一直把这东西留在车上?!
跳蛋在体内进进出出,白鹿被磨得一点力气都不剩下。他双手被缚,高耸的前端又迟迟不被讨好,只能难耐地扭动身体,哼哼唧唧。
秦冕不为所动,只眼底露出一丝难以捕捉的笑意,“以后还敢不敢说我是狗?”
白鹿咬着嘴唇,表情委屈,“不说了。”
“嗯?你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我……”白鹿快到极限,大口喘气,“我再也不说了……秦哥哥,放开我好不好?”被捆出红印的双手终于得到解放,没来得及松懈突然又绷紧身体。
上一篇:装A的O怎么可能再找A
下一篇:我妈嫁入豪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