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hord
秦冕鼻翼滑过他下颌,挤进颈间,“《源氏物语》,你看到哪里了?”
“都看完了。”
男人轻笑一声,“源赖光建了栋四季宅院,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圈养在里面。你是不是在变相提醒我,我也该建一栋好好关着你?”
这个说法倒是新鲜,白鹿被他逗笑,眼神缠绵得几乎将男人绕进去。他侧脸吻他嘴角,“我看不需要了吧。”
“嗯?”
秦冕的掌心正好落在他后腰,白鹿顺势伸手覆于他手背,“因为秦先生你,就是那栋宅院啊。”十指参差,亲密无间,“此后我的春夏秋冬都是你,只要秦先生在这里,我哪里都舍不得去。”
春夏秋冬本是宅院的名称,这里一语双关,听起来难免不催人动情。
秦冕呼吸一重,再也按捺不住,抬着白鹿的腿根将人整个竖着抱起来。白鹿脚一离地,下意识紧紧搂上面前的男人,调皮的双腿还故意绞紧他的腰。
“你现在还叫我‘秦先生’?”秦冕抱稳了人,转身就要上楼。卧室的温度早已调成最适,怀里人的体温正好勾起姓欲。
“不然我该叫什么啊?”两人额头相抵,一边调情一边厮磨。
秦冕狠狠揪他屁股一把,“这种问题还要问我?”
白鹿索性闭眼,用绵密的亲吻回应他。直至上楼,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扔在床上,也没思量出个所以然来。
秦冕也躺下来,揽人入怀。说着话时已经自然地替他脱衣解裤,“要是我脱干净了你还没有想好,是不是该受罚?”
白鹿转头盯着他侧脸,油腔滑调,“可是我都不知道你喜欢听什么。哈尼?亲爱的?还是老公?”他突然一个翻身撑在男人身上,又慢慢低头下去,用牙齿咬开他系在胸前的衣带,“或者还是叫你,我亲爱的秦哥哥?”
可惜这几个称呼听起来都不够正经,像前戏里的调情。秦冕不会当真,白鹿也是。
气氛已然煽起情欲,没人再顾得上深追一个称呼。
秦冕刚要动手开腥,却见白鹿先一步贴着他身体滑下去,滑到地上。
“怎么了?”他坐起来时,正好看见白鹿把脸埋进他腿间。这人咯咯笑着,活脱脱一个小妖精。
白鹿手指灵巧,麻利地把对方苏醒的性器从睡衣里掏出来,握在手心徐徐撸动。他觉察到秦冕目光,倏地一笑,便直接低头下去,用舌尖舔舐热硬的龟头,然后张口,深深,含进嘴里。
白鹿鼓着腮帮卖力吞吐,像只正在进食的长睫毛仓鼠。
伶俐的舌头撩拨挑捻,白鹿每次都吞到最深的地方才又吐出来。脑袋一偏,伸长舌头梳理柱身表面狰狞虬结的血管,一根一根,一遍一遍。直到把它们舔湿舔透,看起来亮晶晶的才勉强算是满意。与夕独嘉吥荃。
他被男人惊诧的视线缠住,才转了转眼珠,多情旖旎,欲说还休。伶俐的舌尖打着圆儿地磨蹭前端的小孔,糯糯的声音让人欲生欲死,“它可真漂亮呀。”
秦冕后背绷紧,身体一颤,为这平凡却惊心动魄的一眼。两人绸缪这么多回,今晚竟是白鹿第一次咬他。
他享受地闷哼一声,将手指插进对方柔软的头发。不由自主挺起下腹,让性器进入得更顺遂深远。
白鹿挑起眼皮,视线正好与秦冕撞上。眼波潋滟,脉脉悠悠,轻佻中带一丝漫不经心的懒散,像旧时台上唱旦的戏子与座儿上老爷擦肩又一眼。
千回百转,桃李春风。
相比之下,秦冕的眼里就浊得有些吓人,是一种即将失去理智沦为动物的眼神。
泥泞,潮湿,带着血腥味。仿佛随时都可能失控。
白鹿从没见过这种混沌的眼神,心口不由得因它一悸。他垂下眼睛,认真舔卷摩挲,直到伞头的小孔酥酥麻麻,晃晃悠悠,便张开嘴巴,将整个龟头全部吃进嘴里,又吸又啜,卖力讨好。
秦冕抓着他头发挺胸送腰,没过多久便一哆嗉,将一股温热射在白鹿口中。白鹿被它呛着,偏头好几声咳嗽。
男人掐着他下颌掰开粘腻的嘴,又将指头也伸进去搅合,“吞下去了?”
白鹿就着他霸道的手指舔刮一遍,乖巧点头时还一抹嘴角,“有点腥。”
秦冕将他从地上提溜起来,面对面放在腿上,“嫌弃了?”
白鹿见秦冕皱眉,没忍住伸手替他碾平眉间的纹理,“怎么可能,跟你有关的所有的东西,我都爱不释手。”
秦冕一手剥他衣服,另一手隔着内裤抚摸白鹿同样僵硬的性器,“这么灵活的舌头,之前怎么从没用过?”嗓音沙哑,不知是不是高朝将将结束的缘故。
白鹿不曾主动口他,秦冕只以为是过去的经历让他受伤,产生抗拒。尽兴的方式无数种,若是白鹿不喜欢,他也愿意陪他换一个。
他从来都不舍得强迫他。
“之前啊……”白鹿尽情享受男人的爱抚,意乱情迷间缓缓开口,“之前秦先生是我的客人……”一双旖旎风情的眸子亮得如同绽开烟花,“而现在,你是我的爱人。”
话音刚落,两人皆是一惊。
爱人,是挚爱之人,深爱之人。是个但凡脱口就会脸红的称呼,弥足珍贵。
秦冕被这个称呼满足,拥着人一个转身,就将白鹿死死摁在身下。他低头下去寻他的嘴唇,却被对方下意识躲开。
“怎么了?”
白鹿转过脸来,眼角羞成一片好看的绯,“我嘴里脏。”还没漱口,他怕秦冕不喜欢这个味道。
可秦冕一闭眼睛,就亲上去,“你不脏。”男人用舌头耐心撬开他扭捏的嘴,贪婪允吸他嘴里全部的味道。
你不脏。
像一句魔咒,轻易吹开白鹿心底一层灰霾。
尽管这话听起来更像是调情时,一句临时的甜言蜜语。
白鹿喉头一抖,眼眶一热,他突然就不想较劲儿地去计算真假。只依靠本能,失魂似的缠紧男人,打开身体。让对方更轻易进入他,占有他,侵略他。
该是情到深处的缘故,两人纵情欢爱到后半夜,实在累不动了才双双投降,缠绵着停下来。
秦冕看着身边似是睡着的男人,尽管不带表情,眼神却极其温柔。直至困意上头,再也撑不开眼,才将人往怀中拢了一拢,抱得更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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