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hord
“别装了,睁眼吧。”秦冕站在他面前松开自己的领带,似是打算换一身衣服继续出门。
白鹿嘟了嘟嘴,果然撑着身体坐起来,“他为什么住这里啊?”
“就住几天。等他的房子收拾好,就让他搬出去。”秦冕摘了领带又解袖口扣子。
“那他可以住酒店啊。”白鹿声音怏怏,“我不想每天都看到他。”
秦冕转身打开衣柜,“不会每天都看到。他早上走时你还没起,晚上回来又烦不着你。”
白鹿唰的站起来,走到男人身后,从背后跳上去直接将人抱住,“可是他能进你的书房!”手脚并用绞在对方身上,丝毫不顾形象,“这是我们的家,怎么可以还有别人?”像个撒泼耍混的小孩。
“不准任性,好好说话。”秦冕不得已又退回床边,把身上的男人抖进被子。他当然知道有别人不妥,声音软下来,“我之前答应过他。就算是为了我,忍一忍好吗?”
白鹿皱眉,一口气憋回肚子,“你真的碰过他啊?”
“碰过。”秦冕见人一下子焉巴下去,连敞开的衬衫都顾不上扣,腾出只手来揉他脑袋,“你刚才也听见了,他很优秀,我的确被他吸引过。”
一说回刚才,白鹿更坐不住了。盯着男人好看的腹肌,抱着枕头又站起来,站在床上,“他说他还要做你的秘书?”
“他只是说说,我又没点头。”秦冕朝他伸手,“站那么高干什么,不怕摔下来?”
白鹿赌气似的别开脸,当没看见他耐心的模样,“我刚都摔了也没见你心疼。”
白鹿自己也有过去,没有立场声责对方。一张脸青了又白,一肚子委屈无处安放。
生一次病,人就容易矫情,尽管他本身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
这几天的经历大起大落又绝处逢生,耗得白鹿无比疲惫,突然就恨不得缩进遮风挡雨的港湾再也不出来。
这下倒好,连港湾都要跟人分享,连同枕的男人都要和别人去争。还没有道理可讲,一讲就是胡闹,任性,不体贴。
白鹿瞪着一双眼睛,空着肚子,越想越委屈。当初他说要他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模糊态度。
秦冕换好衣服,转头见他仍站着不动,“赶紧下来。”稍有迟疑,又换了个口气,“上床都不需要我哄,难道下床还不愿意了?”
好端端的说理却被侃成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荤话。
白鹿当即绷不住了,“谁……谁要你哄了……啊呀!”
秦冕不再跟他废话,一把抓住人脚踝,直接整个放倒在床上。一欺身就压上去,盯着他似笑非笑,“之前怎么不知道我们家里有个小醋缸。”说着,还伸手挠了挠白鹿的脸,“以前的事情无法改变,我碰他就是碰了,你再跟我闹有什么意义。”
见白鹿鼓着腮帮瞪他,不由自主勾起嘴角,“答应你就是了,从今以后那么长,都只碰你一个,好不好?”
这番话说得太好,再要反驳都没得反驳。白鹿一听,脸立马红了。
被男人身体挨到的***,也悄悄红了。
乱了半天的思绪被这人一句话就理好,性感的唇齿,一张一阖,简直可以流出蜜来。
秦冕的呼吸近在咫尺,白鹿本能伸手环上他,“说话算数。”
“算数。”男人低头吻他眉间,“我什么时候舍得骗你。”
白鹿闭上眼睛,用力感受这人给他的感情。轻得抓不住,沉得又心安。若不是没有力气,他真恨不得当场要他一次。
由于没穿裤子,白鹿顶起的下身在内裤上面印出漂亮的轮廓。
秦冕刚一瞥见,就笑了,“它可比你精神多了。”
白鹿哼了一声,“没精神还不都怨你,随便就许外人进家里来。”
男人快速看了眼腕表,“还有一点时间,我诚意地道歉。”说着,一只手就隔着内裤捏住这人已经完全精神的柱身。从囊袋摸上来,揉一揉,又滑下去。
白鹿轻哼,咬着嘴唇,用饱胀的下腹顶他的手,声音瓮瓮的,“认真一点啊。”他见秦冕根本没有脱裤子的打算,以为对方敷衍两下就着急要走。
“全套来不及了,我用手。”他让白鹿坐起来,分开腿,靠在自己怀中。霸道地扒了人裤子,握住他昂扬的性器循序渐进,开始讨好。
柔软指腹画着圈儿地磨蹭白鹿微润的前端,那是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随着秦冕画圈的频率,白鹿的身子和张开的脚趾,不由自主同时颤抖。
他软踏踏地仰在男人怀里,偏着头,与身后的人用力亲嘴。一直空着的左手摸不到对方身体,只能退而求其次,落在自己身上。
白鹿自摸了一圈,从脖子到腋下到乳头。双手刚一摁上去,就没忍住愉悦地叫了一声。
秦冕虚着眼睛,盯着他胸前两颗漂亮的乳尖从褐色的乳晕里站起来,简直爱不释手,没忍住捏住其中一颗,细细把玩。
秦冕作爱从来不口,与之相对的手上功夫,早已炉火纯青。
若是以往,白鹿被摸不了两下就会缴械投降。今日许是身体欠佳,憋红一张脸,又红了整个身体,却仍然死活都不出来。
他难受得哼哼唧唧,大口喘气。与夕独嘉吥荃。
秦冕算着时间,眼看出门都要迟了。可即便加快指间速度,白鹿的身子抖得快要吃不消,也依然没有半点要射的迹象。他只得又温柔下来,慢慢折腾。
白鹿张着嘴,表情痛苦。
秦冕低头在他耳朵,耐心地说话给他听。他亲昵地叫他小骚货,说的也都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揉捏乳头的那只手转而滑到后头,最长的中指在穴口转了一圈,不由分说戳入甬道。
后面的快感比前面猛烈,白鹿身体一挺,闷哼一声,自然地将腿打开更多一些。像是害臊,还转头把脸埋进男人胸口。
秦冕猛烈地朝着那一点捻拨,白鹿瞋唤的声音断断续续,从闭不拢的嘴里漏出来。
“嗯啊!”终于,他全身痉挛,颤巍个不停。失去力气之前,好歹是发泄出来。精液星星点点,洇湿床单。汗水浸透身体,衬衫凌乱地贴在肉上。
秦冕直接扯了床单包裹住人,抱着白鹿就进浴室。
他将人放在洗漱台上,转身又去调好水温。等待浴缸水满的过程,男人取来毛巾,仔细擦他脸上头上反光的汗渍。与之同时,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悄悄绕后,抵在白鹿深刻的尾椎骨上。秦冕弯起嘴角,将方才没说完的骚话,又添上这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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