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hord
分别那日,白鹿磨蹭半天都舍不得出门。
“有情绪?”秦冕靠在门边目送他离开,“只是五天而已,你不也要回家吗。”
白鹿扭头故意不去看他,“没有,不敢有。”
“没有就快一点,何亦在外边等你半小时了。”
白鹿回头瞪他一眼,“再见。”背包甩在背上,刚迈出两步就被秦冕压着肩膀又拖回来。
男人见他一双眼睛幽怨,没忍住笑了,“什么口气,要是忍不了五天可以打电话给我。”
白鹿一把推开他,“别说五天,就是五个月我也可以不见你!”这回动作快了,眨眼就消失在公寓门口。
可两人刚分开五分钟,白鹿就垂头丧气,焉在何亦车里。
他一个人在外边野了几年,竟三个月不到就被这个男人驯服家养。只要不坏原则的事情,秦冕总是无条件包容,害得他把从前那些鄙夷的小情绪通通学会。
撒娇,赌气,占便宜,讨价还价。全齐活了。
即便分别只短短五天,白鹿也有些魂不舍守。尤其是这种团聚的日子,五天啊,简直度日如年。
好在,度日如年的不止白鹿一个。
第三天快傍晚的时候,他终于接到秦冕的电话,“有空下楼吗,我在你楼下。”
五分钟后,白鹿穿着单薄的衬衫就跑出来。寒冬二月,两人隔着五十米的距离遥遥相望,只一眼,胸口就有些东西快要炸开。
男人好整以暇地站在车边,张开双手。
白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跳进他怀里,抱着人死死不肯松开。
“我好想你。”
“我也是。”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白鹿刚躺进后座,秦冕就倾身覆上来。
两人缠抱着相互撕扯对方的衣裳,肆无忌惮抚摸日思夜想的身体。
白鹿咬着男人嘴唇不放,由于动情,身体比平常都要柔软。秦冕草草扩张后便掏出烫人的阴茎,熟练挤进甬道蒯草。
白鹿双手绞着男人脖子,双腿紧紧缠住他腰,是个难度极高的倒挂姿势。秦冕摁着他屁股使两人下腹紧贴,完全苏醒的性器趁机进入更深更烫的地方。
射完一次不够,秦冕将白鹿翻了个面压在身下,以整个前胸贴紧他后背,用简单粗暴的背入式凶狠灌入,将憋了几日的欲望狠狠发泄出来。
直到精液关不住,从绯红的小穴中溢出来。
秦冕才将浑身是汗的男人抱进怀中,“再等两天,我接你回家。”
白鹿贪婪吮吸他身上的味道,是熟悉的冷调橙花。他转身与他面对面紧贴,下腹仍然精神的性器正好戳到男人肚皮。
“没吃饱?”秦冕含着他耳朵轻笑,“难怪粘着不让我走。”
白鹿意犹未尽地蹭了蹭他,“谁叫你最后弄疼我了。”
两人距离很近,秦冕一低头就碰到他鼻尖,“那换我伺候你。”
男人正经坐着,白鹿岔开双腿坐在他腿上。骆洲去年留下的玩具,竟然又一次派上用场。
小巧的跳蛋整个被塞进肛口,白鹿反手撑在男人腿上,从头发尖抖到脚指头。
“腿再抬高一点。”秦冕一只手抽插跳蛋,另一只手技巧地搓捻他前端,性感的声音就贴着白鹿耳背,“你挡着我,我就看不见它害羞的样子了。”
耸立的柱体在男人厚实的掌心显得伶俐可爱,晶莹的淫液从小孔头流出来,润进男人指间。
白鹿嗔唤两声,维持着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身体开始剧烈痉挛。秦冕加快动作,听见一声毫不做作的呻吟后,白鹿彻底软在他怀里。
其间手机响了多次,秦冕掏出来一看,是秦夫人催他回家吃饭。
白鹿依依不舍将人放开,“路上注意安全。”
秦冕将脱下的外套裹在湿透的白鹿身上,“你快回去,别着凉了。”
白鹿脸色绯红,刚出了车门又跪着钻回来,“年后我想去陪陪季先生,他昨天打电话过来,总觉得一个人过年,很寂寞啊。”
“这么多年了,他也习惯了吧。”秦冕撩开他额前一绺遮眼的碎发,“知道你心好,到时我送你过去。”
“嗯。”
“当初季先生对你的评价很高。”
“嗯?”
“他说你没有野心。”秦冕以指腹揩掉他眼角汗渍,“对于那时还是公关的你来说,已经是相当干净的评价了。”
“那个啊……那是季先生管中窥豹。”白鹿笑出嘴角一深一浅的酒窝,“像我这种人,当然有野心啊。”
“哦?”
“不过我的野心只给秦先生一个人看。”他低头,嘴唇碰到男人嘴唇,“从没有变过,我的野心,一直是你。”
年后一周白鹿都在季昀家里,秦冕趁机捡空,出了个短差。
会所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虽然挺过来了,不过已被另一个老板收购,此后跟秦家再没有一毛钱关系。
回家第一天,给白鹿开门的不是秦冕,而是方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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