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hord
他突然挑起嘴角,“比如我知道秦先生今晚会来,或者总有一天你可能会来。提前把书架布置成你喜欢的样子,然后守株待兔等着你一步步上钩。就像现在这样,蹲在暗处等你突然发现我们这方面有不少共同兴趣。书中说,‘人会对拥有相近价值观的人抱有亲切感。’于是这种物以类聚的规则会使你对我的好感更多一些。”
白鹿借着巧劲儿从男人怀中挣脱开来,滑得像条泥鳅。看似随意地揉了揉被咯红的手腕,眼中风情款款,“你看,现在你对我的敌意就比刚进门时小多了,这算不算一种收获?”
秦冕嘴角浮出笑意,他识趣地没有紧追将将脱手的猎物,反而端起白鹿晾在手边的白开水,吹了一吹。直到温润液体暖进胃里才满足地叹了口气,“我对价值观相当的你产生亲切感后,然后是什么你知道吗?”
“一场虚伪的惺惺相惜?”白鹿一步步后退,正好退回门口。他反手拧开大门,向外推开,“对我这种人,优秀的秦先生没有道理和我相互奉承吧?时候不早,趁良宵还在,不如早点回家。”
“这就赶我走了?”
白鹿抿嘴,算是默认。
秦冕也不扭捏,像个绅士似的走过去,“谢谢招待。”
可在即将出门的瞬间脚下突然生变,敞开的大门被他重新拉回来关上,一个流畅转身顺势就将毫无防备的白鹿压在墙上。
他纠正他,“你说的不对。接下来我们会产生心灵共鸣,再然后,是身体。”
两人靠得很近,白鹿被他语气吓住,惊慌仰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方才强装的游刃有余如纸上兵马,一戳即破。手中没捏稳的硬壳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像他悬着的心,着陆于草木皆兵。
秦冕居高临下看他,目光灼灼像窝着团火,“既然良宵正好,我哪里舍得就这样离开?”他松开领带,又捋了捋额发。前一刻还优雅端方,此时却像求欢的雄鸟露出张扬羽毛。
“秦先生……”
“嘘。”男人以指腹轻轻刮蹭他小巧的喉结,“这里还疼不疼?”自上回在会所受伤,白鹿咽喉上下的位置就变得极其敏锐。
“……”
听不见想要的答复,秦冕直接闭上眼睛,在那人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霸道的吻。
他耐心地以唇舌诱导撩拨,奈何对方咬紧牙关死活不张口。亲了半天,白鹿一点不肯配合,他始终睁着眼睛,打定主意反抗到底。
若是以往,秦冕受了这等待遇可能早就败兴而归,可自他见到那根书签以后,就笃定白鹿对自己的心思绝不只是他表现出来这样淡漠。
他可以把他随手一写的东西留在身边,一留就是六年。
“你真舍得我走?”秦冕吊着脾气好声问他。白鹿心神动摇却不露一丝马脚,不点头不摇头更不开口。
他就是不想让他得逞。
又是半分钟沉默,白鹿冰冷的表情像颗捂不热和的石头。他果然听见秦冕叹气,“那让我抱你最后一下,总可以吧。”看来男人给他的耐心,到此为止。
秦冕温热的呼吸擦过敏感的耳朵,白鹿的喉结明显地动了一动。他并不讨厌男人强势亲近,甚至十分沉迷这种感觉。
可他不能让他知道。
他只在秦冕看不见的地方,才敢调动全身感官极尽享受,像做贼一样。
每一次近距离亲昵仿佛都是他偷来的。
男人慢慢将人放开,掌心从腰后滑到腰侧,在白鹿以为结束的瞬间,秦冕突然在他腰上狠掐一把。白鹿吃疼,‘啊’地叫出了声。
猎物终于张嘴,秦冕趁机低头将舌头攻入,任其受惊乱咬也毫不退缩。
白鹿被亲得眼波迷离,丢盔弃甲。不待主人点头,诚实的下身就擅自有了动静。不知过去多久,久到血腥味充斥整个口腔,久到两根舌头默契地一进一退,久到白鹿不再掩饰他已经动情。
身上的男人终于放开他一点,逆光的容颜在白炽灯下熟悉又陌生。
秦冕将脑袋枕进他颈窝,“不闹脾气了,好不好?”酥痒的气息撩拨着白鹿最后一丝理智,死守的城池摇摇欲坠。
男人似是看出他彷徨,咬住破绽一举攻破。他亲吻他眼角,呢喃声细,“我想要你,白鹿。”进而又深情重复道,“我想要你。”
温存,像指尖火焰。情欲,被体温燎原。
“……”意念被最后一颗稻草压死,不自量力的反抗全都被那人一一化解。白鹿身子一软,险些滑到地上。
原来他从来都没有选择。
见眼前人不再挣扎,秦冕又重新抱他进怀里,“我倒数三声,你若是不推开我,我就继续往下做。”
“……”
“三。”
“……”
“一。”秦冕说话算话,‘一’刚一出口,又低头吻住他,丝毫不给对方反悔机会。
“……”白鹿一愣,被他亲得皱起了眉。虽然已经接受自己是条砧板上任人非礼的咸鱼,可是二呢?二呢?!
秦冕搂在白鹿后腰的那只手不安分下移,勾着宽松的运动裤一拉一扯,连同内裤一并退到脚踝。修长挺拔的白腿跃然眼前,男人毫不客气抬腿顶进他腿间,将将掀起白鹿的卫衣,就被对方反手摁住手背。
白鹿低着头,不敢直视这双烫人的视线,脸上羞开的绯色绕着眼眶开出了花,“我……我跑步回来,还没洗澡。”
秦冕嘴角一扬,丝毫不给他反应机会,霸道扯掉人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卫衣被他随手一扬,落在不远处地上。
他一个打横就将自己扒光的男人凌空抱起来。俯身亲吻他额角和眼睛,带着腻人的商量口气,“我等不了了,做一次再洗。”
秦冕把人放在并不宽敞的沙发里,单膝跪地。从男人皮肤滑过的手指顺势摘下他一直勾在白皙脚背的三角内裤。
白鹿这回就一丝不挂坐在他眼前,沙发的高度正好矮男人视线一点,半硬的性器距秦先生额发不足两寸。他羞耻极了,想闭上双腿却听见男人命令的语气,“把腿打开。”
白鹿只得又张开腿,掌心勾住膝盖窝,以尾椎支撑身体。
秦冕换了个姿势在他面前蹲下,露骨的视线一寸寸扫过皮肤,连同白鹿身体上细碎的创痕都不放过。捏硬乳头的手指顺着腹沟下滑,细细摩挲那颗藏在囊袋下的红痣,转而又调头挤进小穴,一出一进,耐心开凿。
白鹿拧紧的眉头渐渐松懈,他轻轻哼吟,感受男人的手指在身体内进退。陌生的紧张和快感使得脚指头纷纷抠紧,耸立的柱身同大腿根一起微微抖动。
突然被戳到某个点位,白鹿难耐地叫了一声。他嫌自己的声音又媚又骚,气馁地紧紧咬住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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