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标记的金丝雀 第93章

作者:chord 标签: 近代现代

白鹿得逞,立马贴上来单手攀住男人肩膀,另一只手正一颗颗解自己外套的纽扣。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昵喃,“秦先生在这种地方做过么?”

“没有。”秦冕表情不深,他并不满意这里。可半个月没发泄的身体与这人短暂厮磨后,还是轻易动了想法。他狠狠将人圈在怀里,惩罚似的以下身顶他在隔板上磨蹭,“你之前跟人干过?”

白鹿见男人表情认真,笑得停不下来。他凑脸上去咬他喉结,音色缱绻娓靡,“现在干一次不就干过了?”

空间逼仄,难以施展,久闻擅香也使人晕胀。在这种地方亲密完全不符合秦冕愿想,可白鹿走不了,不解决一次他就得自己硬着离开。

堂堂秦老板可不接受这种待遇。

趁男人走神,白鹿熟练摸到他腿间那团被束缚的硬肉,草草讨好就替他滑下拉链,“不用脱衣服,很快的。秦先生真的不想陪我试一试么?”

明知故问。

欲望已被这妖精完全撩起,秦冕再懒顾身份,掰过他的脸,狠命亲吻。

怕弄皱的燕尾服外套早已脱下来挂在勾上,解开皮带的外裤顺着长腿滑下,盖住鞋背。内裤被拧成一团牢牢卡在膝盖窝里,白鹿岔开双腿,撑在马桶盖上,朝身后的男人羞耻地翘高屁股。雪白的臀瓣正对秦冕视线,后穴的小洞恰好是他下身容易进入的高度。

白鹿转头时正好撞见男人以牙齿撕开一个崭新的套。他咬着嘴唇眼波潋滟,喉咙中浅浅呻吟催促对方快一点动作。

秦冕除了拉开的裤链再没凌乱一点,眼底汹涌,面色微红,几乎还是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他以手指探进幽深冗长的热壁,不疾不徐,深浅开阔。另一只手向前绕下,精准捏住。白鹿的囊袋和性器。

白鹿绵长地瞋唤一声,扭了扭腰,将自己毫无保留地送进男人手里。

秦冕下腹早已精神的巨物在白鹿细嫩腿根处来回摩擦。时间仓促,前戏不得不连续打折。他突然抽出手指,掰开白鹿屁股,趁人沉浸走神时将坚硬一举挤进温热的包裹。与夕补全。

“啊呀。”白鹿全程抿嘴,被顶到深处还是没忍住叫出来一声。身子一颤,腿间逐渐胀大的性器随着身上男人撞击频率,在空中荡出一个又一个小巧的弧。秦冕被紧致后穴咬得及其舒服,不由自主加快动作,扣紧他腰快速抽插。

这个动作很深却不能够亲嘴。比起‘做爱’,更贴近‘交媾’。秦冕已经箭在弦上,却舍不得就这样释放。他一把捞起白鹿贴在胸前,曲腿调整高度,继续抽插。灵活手指拨开白鹿胸口处两颗纽扣,顺势摸进去讨好他僵硬半天的乳头。

白鹿后仰在男人怀里,一手反扣秦冕腰上,一手握住下身自慰。只几声绵长的轻哼就将情欲浓墨重彩。他扭头寻到男人嘴唇轻轻舔舐,男人被舔痒的唇瓣又覆上来吻他。

耳机里突然传来黑服催促的声音,“白先生,您的客人已经在等您。”

秦冕面色深红,连呼吸都粗重。他加重力道又顶他数十下才不情愿发泄出来。释放之后没着急退出自己,反而调整方向朝着白鹿的敏感点细细磨蹭。

“啊!”白鹿被他顶得双腿颤抖,换口气的空隙,也跟着射出来。

斑驳浊点零零碎碎,在马桶盖上溅成一排。

秦冕摘了套,又扯纸替他擦去指间清浊。白鹿转身欣赏男人爱欲后性感的表情,看他棱骨分明的手指正仔细替自己扣回松开的钮扣。对方依然精神的性具威胁似的顶在小腹上,白鹿低头瞅了一眼,心想果然离尽兴还差点火候。

当耳机里的催促来了第三回 ,伏在男人胸口微喘的白鹿才懒洋洋打开耳麦,声音比平时更妩媚一些,“我现在就过去。”说完还偏头在秦冕脖子上咬了一口。不重,是留不下痕迹的咬力。

秦冕一拍他屁股,使劲儿抓了把手感极佳的翘臀。他低头,含住白鹿通红的耳垂,“赶紧结束,我等你。”

今夜除夕。一过晚上八点,路上行人就像中年秃瓢的脑瓜顶,来来回回,就那么两三茬。

秦蔚深情凝视手机发呆,盯着一小时前发给白鹿的信息石沉大海。他似乎早已习惯,又始终无法真正习惯。

秦夫人戴着手套,将亲手烤的蛋糕从烤箱里抱出来。她转头看见身后杵着的秦蔚,“给你哥哥打个电话,问他到底几点钟回来。”

秦蔚盯着她手中色泽极佳的金黄蛋糕,仍然呆滞,“打了,没人接。”他又嗅了嗅,眼睛倏地一亮,“蜂蜜的啊,鹿鸣估计会喜欢。”

“什么喜欢?”

“噢,没什么。”

“最近没有跟芷若联系吗?”秦夫人看出他闷闷不乐,“这回婚礼,杜家办得很大,估计芷若忙着那边彩排,多理解她一下。”

秦蔚知道母亲误会,也无意解释。见手机信号掉了一格,下意识就将其举过头顶,深怕错过某人来的消息,“理解理解。他们杜家有的是钱,包一艘船算什么,包一片海我都能理解。”

第五十三章 这味道不是你的

电梯徐徐上升。

静谧的封闭空间使得费洛蒙连呼吸一同,在极其有限的空气里粘稠变质,气味甘醇如轻焦的糖稀。

白鹿盯着男人侧脸,像在走神又不像。他始终平静的眼底倏地滑过一尾波纹,如水面换气的鱼嘴吐出浮萍一点。

他突然生出个大胆的念头。

电梯中途停止,继而又复上行。多余的陌生人陆续走光,终于只剩下白鹿自己和他眼中死死咬住的高大背影。

鬼使神差地,下一个瞬间他已伸手去抓秦冕的屁股。

“干什么。”男人反应极快,面不露色逮住这只调皮的手,警告他,“有监控。”

白鹿不以为然,反而故意恼他,“有监控还怕什么?我总不能站这里给人瞧着就吃了你吧。”

秦冕力气不小,怕弄疼他,可刚一松手对方又要再来。

“别动。”他瞪他一眼,“幼稚。”

白鹿倒是享受这种程度的‘警告’。他抽回手,舔了舔被对方捏红的手指,“谁叫我好中意你呢。”

桃木色的玄关比上回来时又添多鞋柜和衣架。

两个男人等了一晚又憋一路,进门之后像发情的兽,连灯都顾不上开就结实扭抱在一起。秦冕将人推到墙上,锁住他喉骨,如扼蛇七寸,“以后不准。”他说的是方才电梯里那些动作。

白鹿动不了脑袋,只能伸手碰他外露的皮肤,像妥协讨好,“不准什么?不准勾引你还是不准乘电梯啊?”说着一个转身就要将人反压在墙上。可动作太大,险些撞翻身边没固定稳当的衣帽架。

“小心。”两人缠绵亲吻,秦冕还不忘以手护住白鹿脑袋。白鹿闭着眼睛,毫无章法撕扯男人衣服。

他扒掉他的,又准备脱光自己。可一颗钮扣还没解好,就被男人强硬制止。秦冕手臂一用力,勾着他大腿根股骨轻易就将人抱起来。他让白鹿曲腿夹紧自己的腰,才又抬头去寻那双如何都吃不够的唇,“去卧室,我替你脱。”

两小时过去,白鹿仍然没回消息。两人对话最后一条还滞留在秦蔚发送的新年快乐。

他刚气馁倒在床上,脑袋里冷不伶仃就蹦出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