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小青蛇
“这个,要找一个人有很多方法,”小山说道:“首先我们可以查她是否有出入境记录,由此来判断她是否还在国内,然后再一一地摸查她很有可能去的地方,现在全国都盛行监控录像,只要她曾经出现过,我就可以侵入有监控资料的电脑,锁定地方。”
河伯听得似懂非懂,但大致知道有希望了,符羽说道:“子夫是一个**性很强的人,这一点与她的父母相似,其实你不用担心她的安全。”
这话讲得些含糊,符羽只是在小心刺探河伯罢了,河伯打鼻腔里喷出一声来:“她何止是**,简直是无法无天。”
沈冰暗自好笑,河伯活脱脱是和女朋友吵了架的憋屈少年,现在找不到女朋友,一方面想骂那个“不懂事”的女朋友,又有些怯,只有用最含蓄的语言表达自己的不满,沈冰说道:“依我看,一定是卫子夫厌烦和你在一起了,谁愿意天天对着一张扑克脸?”
“沈冰……”符羽无奈地说道:“我们并不了解子夫的想法,不能做出结论。”
“女人的心思都是一样的。”沈冰说道:“一天两天,女人会认你为有个性,时间久了,就觉得你的心是冰凉的石头,既然暖不了,还费那个劲干嘛,要是我,我就会去找更有血有肉的男人。”
唐三成傻眼地看着沈冰,沈冰说道:“你比石头强一点。”
河伯被沈冰的话说到了心里,喉间涌动,却不知道说什么,她就这么走了,他还像以前一样,以为她会回来,他就是有这个自信,那个女人和以前的女人一样,她们舍不得撇下自己,从来都是这样,可是这一回,他猜错了,已经一个月了,她消失得无影无踪
“恕我们冒昧,我们实在很想知道,你和子夫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我们才好跟据子夫的反应尽快找到她。”大家都不愿意主动和河伯说话,只有符羽和沈冰两个女人出马了。
河伯闭上了眼睛,他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一天,当将臣告诉自己,自己永远也无法启开玉碟,只因为自己是妖族时,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心如死灰,那些坚持转瞬间沦为了笑话,真是莫大的讽刺,妖族?自己明明是天子,游弋于冰峰之下的踌,岂是妖族可以拥有的?事实就是这么残忍……
他躺在地上无法动弹,身体需要一些时间才可以恢复行动,所以,当卫子夫赶过来的时候,河伯恨不得咬牙自尽,那个女人就带着一脸兴味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嘴角还带着嘲讽的笑容
“真可怜。”卫子夫强忍住笑,现在躺在地上无助的河伯不再是之前那个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坏家伙了,这样的他可爱多了:“我不介意扶你一把,只要你不咬断我的脖子。”
“你以为我是僵尸么?”河伯压着嗓子,其实他压制的是怒气,虎落平阳被犬欺,自己这算是什么?
“虎落平阳被犬欺,你现在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吧?”卫子夫完全洞穿了河伯的心事,一语戳穿:“事实上也就是这么回事,这一次,你就不能把我扔上去,再抛下来,无穷无尽地吓唬我了。”
河伯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只有闭上眼睛,求一个眼不见为净,卫子夫叹一口气,蹲下身来,将河伯扶了起来,她的力气出乎意料地大,河伯睁开了眼睛:“你干什么?”
“废话。”卫子夫一副嫌弃他的样子,只是搀着他朝外面走,此时日头初升,河伯不太适应外面的阳光,卫子夫伸手替他挡住光:“我先找个舒适的地方让你住下来。”
“反正只是山洞之类的。”河伯切了一声:“没有新意的女人。”
卫子夫的手马上松开了,身体像沉在水里的木头的河伯一头栽了下去,身子生生地砸到地上,后脑勺更传出一声闷响,河伯终于顾不得自己的自尊与骄傲了,疯了一样吼起来:“你这个疯女人,你是想杀了我吗?”
“以后请注意你的措辞。”卫子夫的声音冰冷起来了:“假如你理所当然地以为所有女人不过是你的玩物,都会心甘情愿地为你所用,那么你就错了,至少我不是会随意地附和你的那个女人,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闭上你的嘴巴,乖乖地听从我的安排,第二,像根木头一样躺在这里,忘记提醒你了,这条路通向附近的一个旅游区,再过一会儿,过往的车辆会越来越多,你也会被人发现……”
“我选择前者。”河伯终于服气了,这个女人的能量超出了自己的想像,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卫子夫得逞了,她怪笑着扶河伯起来,将河伯带到了自己的家中,这是一套普通的公寓,布置得简单,粉蓝色为主色,河伯躺在那粉蓝色的床单上,别扭无比,卫子夫倒是觉得好玩,只是在那里煮她的粥:“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醒,你醒了,或许会把我从十七楼给扔下去吧?”
河伯挑了挑眉毛,不想搭腔,却在心里问自己,有没有这个念头,卫子夫端着热气腾腾的粥过来,纯粹的米粥而已,热气扑到了河伯的面上,却让他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卫子夫见状,冷冰冰地说道:“在不确定你的状况之前,我只能给你喝这个,和以前一样,两个选择,喝与不喝。”(.. )
第六章 孽缘
河伯饿了,尤其是在一番恶战之后,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他是真的饿了,尤其这碗简单的米粥,现在散发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温暖味道,身子僵硬的河伯任由卫子夫将他扶起来,然后靠在一直粉蓝色的靠枕上:“你是打算喂我吗?”
“不然你自己吃,我也是不介意的。”卫子夫将粥放到了床头柜上。
河伯真恨自己多嘴,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卫子夫的小心思却不止于此:“还有,在有求于别人的时候,语气应该气一点,就算你的身份特别,可是在人类的世界里混迹了这么久,你也应该学会一点了吧?请,对不起,谢谢,这种基本的礼仪,我想,我不需要像教小朋友一样向你普及了吧?”
“你这个……”河伯咬着牙,还是忍了下去。
卫子夫只想趁着河伯没有恢复过来,好好地教训他,丝毫不顾后果,她当然还是喂着河伯吃粥,一小口,吹得温热了,送到河伯的嘴里,一丝不苟地完成,温热的食物流入到河伯的身体里,他的能量似乎也恢复过来了,手指微微动了一下,这一点动静也让卫子夫注意到了:“看起来,你快要恢复过来了,不过,我来之前,唐三成告诉过我,你的身体虽然恢复过来了,可是你的修为在短时间内却是没有办法恢复的,从今天起,我们勉强算是公平的。”
“怎么个公平法?”河伯没有注意,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顺着卫子夫的路子在走了。
“你不再是可上天入地的河伯了,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在力量上可能略逊于我的男人罢了。”卫子夫说道:“这样对我来说,已经算是公平了。”
河伯突然坐了起来,身体终于可以活动了,他第一时间将双手扼向卫子夫的脖子,手刚刚抚上去,卫子夫就将他的双手反制过来,她的力道出乎河伯的意料,他又刚刚恢复力气,居然被卫子夫压在了床上,卫子夫小腿一顶,河伯被重击了一下,卫子夫说道:“你果然不老实。”
卫子夫松开手:“放在你刚刚恢复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了。”
她拿着碗走进厨房,河伯坐起身来,嘴角不自觉地浮上一丝微笑,马上又压下去,他打量着这间不大的公寓,据他对阴人组织成员的了解,卫子夫的父母都是收入不菲的人物,她却住在这一间普通的公寓里,外墙已经斑驳,看样子有些年头了,书桌上摆放着她与父母的合影,还有一张,是她的单人照,她站在轮船上,双手伸开,身靠着大海,展开了笑颜……
“你在看什么?”卫子夫不知道何时走了出来,河伯知道自己修为大损,现在连一个普通人的脚步声也听不到了,那三个人,害得自己好苦,或者,原本就是自己害了自己,捡到那一块玉碟碎片,自以为迎来崭新的一页,却让自己陷入了牢笼,妖族,河伯苦笑,自己不过是龙族中的一员,法力高强,清高得很,不愿意去修那什么天道,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这份清高却彻底坑害了自己,做人,做龙,果然都要低调,顺应天道才对。
河伯站了起来,马上朝门外走去,卫子夫说道:“恕我直言,现在的你和以前已经截然不同,没有身份,你在现代社会里,寸步难行,你现在就如同外面的流浪汉,想要找一个可以收容你的地方,并不容易。”
河伯转过身来,卫子夫所言非虚,自己眼下的确是没有去路了,卫子夫说道:“你先留下来,等你想好你以后要如何过活再说。”
他不语,他知道自己只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至少可以恢复一成的修为,仅仅是一成而已,那时候,至少会比现在强,这一个月恐怕不得不蜗居于此了,卫子夫说道:“放心,我不会吃了你,前提是你不要扔我下楼。”
一个月的时间对于河伯来说,实在是很短,他经历的那些个日夜,相较于一个月来说,实在是太漫长了,这原本是不值得一提的三十天,可是他低估了卫子夫,这个女人实在是胆大包天,居然趁自己丧失修为对自己大呼行,出街要拎包,回家要打扫卫生,最后被逼着连饭也要学着做了,虽然只是一盘蛋炒饭而已,卫子夫完全就是传说中的河东狮吼
“河东狮吼……”一边做着蛋炒饭的河伯,一边在嘴里嘀咕着。
卫子夫重重地咳了一声:“你知道什么是河东狮吼吗?你知道来历吗?北宋的时候,有一太常少卿、工部尚书陈希亮,亮有一儿子叫陈憊,此人狂放不羁,傲视世间,视荣华富贵为粪土,尽管是官宦之后,不坐车,不载官帽,隐居龙丘。苏东坡因乌台诗被贬到黄州任团练副使,不期遇上陈憊,两人成为好友。陈憊在龙丘的房子叫濯锦池,宽敞华丽,家里养着一群歌妓,人来了,就以歌舞宴,而陈憊的妻子柳氏,性情暴躁凶妒,每当陈欢歌宴舞之时,就醋性大发。拿着木杖大喊大叫,用力椎打墙壁,弄得陈憊很是尴尬。”
河伯并不清楚卫子夫详细解释河东狮吼的用意,这个女人的心思,他有些摸不透,只有耐着性子先听下去,他倒想看看,这一次,卫子夫又在玩什么花样。
“见到这个情形,苏东坡就写了一首诗取笑陈憊:龙丘居士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河东是柳氏的郡望,暗指柳氏。狮子吼一语来源于佛教,意指如来正声,比喻威严。后来这个故事被宋代的洪迈写进《容斋三笔》中,广为流传。河东狮吼由此而来。”
“那又怎么样?”河伯又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
“你刚才说我是河东狮吼,那你可是说错了。”卫子夫似笑非笑:“河东狮吼是形容自己的屋内人的,也就是自己的妻子,可是,我们辽不是夫妻,所以,你说,你刚才是不是说错了?”
在这里掉坑里了,河伯的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黑,甭提有多难看了,卫子夫指了指锅里:“看着点火,要糊了。”
目送卫子夫出去,河伯居然笑了出来,为什么笑,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一个月的时间,他尝试了很多以前从来不会做的事情,包括改头换面,让自己更像一个现代人,现在他走在路上,就是一个品相出众的年轻人,格外地引人注目,他还学会了做饭,包括西餐,这些都是卫子夫的功劳,在她的调教下,河伯居然朝着五好男人的方向哪展,这一点,河伯并没有马上反应过来,他只知道,一个月后,只要自己恢复些许的能力,就可以摆脱那一只母老虎。
这中间还有一个插曲,卫氏夫妇曾经上门来找女儿,看到河伯的那一刻,两人自然惊讶莫名,魏依一直担心女儿爱上河伯,会从此沦陷,失去自我,可是看到河伯穿着围裙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一颗心彻底放了下去,卫青更是乐得合不拢嘴,一直叨咕着要是唐三成他们看到了做何感想,魏依没想到女儿居然可以让河伯变得老实,虽然庆幸她没有被河伯拧断脖子,但听到一个月的说法之后,也是忧心忡忡,倒是卫子夫不以为然。
听到这里,唐三成有些埋怨的意思了:“那二老明知道你在子夫那里,居然一点口风也不露,实在是太狡猾了。”
“是啊,突然跑到国外去,也不知道是在哪个角落里,居然一点音讯也无。”小山说道:“现在女儿都不见了呢。”
提到卫子夫,河伯的脸色又变了,符羽说道:“一个月满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河伯看了一眼符羽,面色没了下去:“女人都是这么可怕的动物吗?直觉真是可怕的东西。”
“其实,和子夫在一起的那一个月,是你最开心的一个月吧,你没有费尽心思去算计什么,因为被子夫反制,反而享受到了很多以前没有机会尝试的东西,”符羽说道:“我在想,这也正是子夫的目的吧,让你尝试着不同的人生,摆脱过去的你,那个喜欢算计,目的性太强的自己,对于你来说,一切都与众不同了,你不得不承认,你感觉到新的自己了,或许是……平静?”
白逸看着符羽,这个女人天生聪颖,又懂得看透人心,沈冰也是频频点头,她完全赞同符羽的意见:“嗯,卫子夫根本就是你的恩人。”
“恩人?”河伯的嘴一瘪:“我看我和她根本就是孽缘罢了。”
孽缘的说法让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是啊,这根本就是孽缘,卫子夫终于让河伯感受到了新的自己,可是她为什么要突然离开呢?卫子夫究竟在搞什么鬼?
“子夫是什么时候不见的?”白逸问道。
“正好一个月的那一天。”河伯说道:“这个女人,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耍我我真想亲手杀了她”(.. )
第七章 最后的调调教
河伯只是说说而已,他非但下不去手,而且已经习惯这种被卫子夫呼来喝去的生活了,一个月到期的那一天,他已经能够进行简单的幻术,虽然还差得很远,但凭借这一点,他已经可以过活。
“看样子是时候离开了。”河伯站在粉蓝色的房间里,脚却一步也没有动,他抬头看着时间,已经早上十点了,平时自己睡在沙发上,每天七点就起来做早餐,那个女人总是在八点的时候起来,大大咧咧地享受早餐,今天当他一睁开眼睛的时候,床铺上就是空的,手抚上去,一丝温热也无,看来,那个女人早早地就出门了,这还是第一回,没有吃过早餐就出门了。
河伯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他先是呆坐在书桌前面,后面又扑到床上躺了一会儿,一直到现在,他站在这里,怅然所失地盯着墙上的钟,卫子夫没有回来,直到第二天,第三天,一直到现在,都不见人影。
“突然离开,是不是有什么意外?”小山一说完,其他人都瞪了他一眼。
“不像。”河伯说道:“衣服已经收走,证件也不在,是有计划地离开,那个女人的脑子太好使了,或许是这个原因,所以才让人觉得恼火。”
“你不是关心她么?”沈冰没好气地说道:“关心就关心吧,还非要找些由头,真是一点也不干脆利落。”
“好了,现在找到子夫要紧。”白逸对小山说道:“你按照你的构思来做吧,其它的事情交给我们,我们会先联系卫青,看看他们夫妻俩知不知道女儿的下落,至于你……你有什么打算?”
“那是她的住处,她临走时有给我留下钥匙和钱,我还是住在那里,看有没有一天,她会突然跑回去。”河伯说完,突然从怀里拿了一块玉拍到桌子上:“我不会白承了你们的情,这是你们的报酬。”
那是一块和田玉,还是一块带有血沁的和田玉,白逸也不气,收了起来:“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目送河伯离开,符羽与沈冰突然击起掌来,“你们俩这是在干嘛,不过一块玉而已,有什么宝贝是你们没有见过的,大惊小怪。”白逸只觉得好笑。
“你不懂,我们是在为卫子夫感到高兴。”符羽说道:“我们是女人,最明白女人的心思了,子夫是在进行最后的调教。”
“最后的调教?”唐三成咋了咋舌:“我的个乖乖,女人真是可怕。”
“这个河伯一直以为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对于女人的感情除了利用以外,再无其它,倒不是说他没有感情,只是目的性太强,让他忽视了感情,子夫现在做的,只是激发出河伯内心柔软的一面,抛开过去的高人一等,作为一个普通人,享受生活,”符羽说道:“子夫的勇气真是惊人,不过这丫头究竟把自己藏在哪里了?”
这个问题小山也很想知道,他侵入了各地的监控系统,试图找到那张熟悉的脸,结果一无所获,他只有说卫子夫一定是躲在山里了,只有那种地方,才能真正地将自己藏匿起来。
几天下来,没有结果,河伯已经急不可捺,言语中已经很不耐烦,白逸没有办法,又只有让步家兄弟出山,那两兄弟在野外找人可是有一手的,搜遍了近郊的山,也没有找到,其实从一开始,大家就明知道可以用符羽的寻人蛊找到卫子夫,可是没有一个人提起,完全当没有寻人蛊这回事。
这多亏了沈冰的提醒,卫子夫躲起来是有目的的,要是太快找到,就没有意义了,索性大家联合起来磨一磨这河伯,一方面要努力,另外嘛,千万不要找到
符羽与沈冰倒是偷偷地去找了一下卫子夫,两人借口要去公寓取卫子夫的照片,顺势取走了卫子夫的一枝笔,那笔卫子夫用过,一定有她的味道,待寻人寻了有十来天后,两个女人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偷偷地去用寻人蛊找卫子夫,她们没有想到的是,卫子夫居然藏在一个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就在那公寓的楼下,她租了一套房悠悠哉哉地住在里面,平时吃饭叫外卖,根本没有露头。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卫子夫当真吓了一跳,以为是那河伯发现了,透过猫眼看到符羽和沈冰,这才松了一口气,将门打开来:“快进来”
沈冰一进去,就扑到了卫子夫跟前:“你真聪明,怎么想到躲在这里?”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卫子夫说道:“早知道你们一定会找来,不过不要让那个河伯知道就可以。”
“当然了,符羽姐何其聪明,早猜到你的想法了。”沈冰说道:“其实非但是我们两个女人,就是那群男人也想到了,这阵子一直在陪着河伯玩呢,压根不是认真在找你,只是动静大一点,他才不会起疑。”
卫子夫听完自然是抚掌大笑,沈冰坐到了卫子夫的旁边:“不过,你喜欢那个男人什么呀,他可是龙族,而且是妖龙,性情又不定。”
“挑战性?长得帅?够坏?”卫子夫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那你为什么看上唐三成那个呆子了?”
沈冰一时语塞,又问卫子夫:“你准备躲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