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的转运妻 第171章

作者:风雅 标签: 爽文 近代现代

  席逸拿着冰激凌看着进门的安辰,问:“君寒,辰少怎么了?”

  墨君寒没有回答他,而是说:“我先进去看看师父。”

  说完他也进屋了。

  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果然看到安辰落寞的坐在窗前写字桌前,双手趴在桌上发呆。

  他来到安辰身边说:“师父,怎么了?”

  “阿寒,你说为什么人心那么复杂?”安辰抬头看下墨君寒问道。

  墨君寒想了想说:“这本就是人性,事实上对你真诚的人,在你面前,他们的心就不复杂,但如果对你不真诚,那就复杂了。”

  安辰无法理解,他摇了摇头说:“我看不懂他们。”

  “师父,既然你明知道韩承羽对你不真诚,为什么刚刚还接受他替罗阳他们道歉?”墨君寒问。

  安辰说:“他之前说过会带我去天御门,刚刚你也听见了,他说明天就带我去。”

  “你真信?万一他又让其他人羞辱你怎么办?”墨君寒不赞同道。

  “没事啊,反正只要能帮席大哥,我无所谓。”安辰说道。

  墨君寒无奈,见安辰很坚持,便没再说什么,只是暗自决心到时一定陪在师父身边就行。

  晚上,席冥夜回来时,却见席逸一个人在客厅里,墨君寒和安辰两人不见身影。

  他走过去问:“辰辰呢?”

  “在房里呢,一回来心情就不好,可能今天出门遇到什么事了。”席逸说道。

  席冥夜一听便往安辰的房门口走去。

  门没锁,他推门正要进去,就见墨君寒从里面出来,看到要进门的席冥夜,他说:“等会进去,师父他睡着了。”

  席冥夜站在门口往床上看,果然看到安辰正躺在床上睡觉。

  他没有进去,把门关好后,就问墨君寒,“他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阿逸说他回来心情就不好。”

  墨君寒点了点头说:“确实遇到了点事……”

  说着,他把今天的事情给席冥夜他们说了一遍,席逸听完后,当时气得就要冲去找那些人算账,“TMD!竟然敢这么说辰少!找死啊!那你就没有帮你师父把他们给教训了?”

  墨君寒看了他一眼说,“哪用得着我,师父他只是几句话就让他们自己内讧了。”

  席逸一听当时就好奇了,“辰少干什么了就让他们内讧了。”

  墨君寒把安辰在包厢里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

  席逸听完后,当时就拍着巴掌大笑道:“辰少这招绝了!哈哈哈!以后谁要是再说辰少脑袋有问题,我就跟他急,这不是挺聪明的嘛,知道说瞎话挑拨离间。”

  “师父说的都是真的。”墨君寒说道。

  席逸笑着笑着就停了下来,“都是真的?”

  “嗯,其实师父什么都知道,他知道韩承羽不是真心跟他交朋友,也知道那些人也没有把他当朋友,只是因为席天想要进天御门,而韩承羽又答应过会带他去天御门,所以他才会假装不知道他们都看不起他,跟他们来往这么久,我感觉师父看那些人比我都看得清。”墨君寒说道。

  席冥夜听墨君寒这话,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错愕后便被满满的笑意替代了。

  席逸瞧见他这样,不禁道:“少爷,你笑什么?”

  “我现在终于明白那个人说的意思了。”

  还记得他封住安辰脑意识的那天,吴老曾担心安辰脑意识封住后,生活不能自理,可安怀却说有席滚滚在,就不会发生那种情况,还说等以后他们就会知道原因。

  现在看来,安怀说得没错,辰辰虽然不能像正常人那样去思考去分辨,可他的读心术却回来了,他可以通过读心术把一个人的真实想法读出来,如此一来就算不能分辨好坏的辰辰,也能通过读心术把一个人看清楚。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安辰的读心术会因为封闭脑意识后反而恢复了起来,但至少这样他就不用担心安辰好坏不分。

  此时房间里,滚滚从安辰口袋里滚了出来,正在安辰的脑袋旁边待着。

  他看着熟睡的安辰,心疼道:“主人,我恢复记忆了,你却变成这样,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吧。”

  他庆幸席冥夜能想到这个办法,因为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安辰不受记忆错乱的折磨,而他也能因为少了记忆错乱的干扰,恢复记忆的速度就变快了。

  他又靠近安辰的脑袋,紧接着一丝丝淡蓝色光芒从他身上释放出来,从安辰的眉心处进入。

  “主人,滚滚来帮你修复脑神经,这样你恢复起来就更快一点。”席滚滚说道。

  接下来,只要主人能够去那个叫天御门的地方,在那个更加纯净的地方待上一段时间,让主人身上的血脉压制能够完成,主人就能彻底恢复了。

第206章 上天山,进天御门【三更】

  第二天,韩承羽如约来找安辰。

  安辰也早早就收拾好了,韩承羽来后,他就和墨君寒一起跟着韩承羽离开了。

  “少爷,韩承羽说能带辰少去天御门,你看这……”席迪站在席冥夜身边说道。

  “嗯,让他去,我过几天也要进去,先让他去那看看,到时带他去就不会觉得陌生了。”席冥夜并不担心道。

  “少爷,门主同意让你进去?”席迪知道天御门的门主是莫家人,席冥夜跟莫家人关系并不好,他觉得按常理来说,天御门门主是不可能让席冥夜进入天御门的。

  “不需要他同意,我又不是进去当他们天御门的弟子。”席冥夜说道。

  “那少爷你以什么身份进去?”席迪好奇。

  席冥夜却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未告诉他。

  看着眼前长长的山路,安辰露出惊叹的神情,“这里好高啊。”

  韩承羽说:“天山本就是玄岛上最高的山,而天御门就是在这天山上,是玄岛上的第一大门派。”

  说起自己的门派,韩承羽就特别的骄傲和自豪。

  安辰也开口道:“我听说了,天御门弟子都会被人称之为仙人,特别的厉害。”

  “那当然,咱们天御门弟子可不仅仅只是仙人之称,身上也是带有仙气的,我能力不是很强,若是我再强一点,你也能从我身上感应到仙气。”韩承羽说道。

  “那你加油!”安辰说道。

  紧接着,韩承羽就带着安辰和墨君寒上了山,上山的路上,安辰时不时就让墨君寒采路边的东西。

  一开始韩承羽没注意,走到半山腰,韩承羽这才发现他们两已经采了一路,不禁好奇道:“你让你徒弟采什么?”

  “一些药。”安辰说道。

  “药?这里哪有什么药,都是些野草罢了。”韩承羽不屑道。

  墨君寒看了他一眼,嘴角划过一抹冷笑,并未搭理韩承羽。

  被封闭脑意识初期,墨君寒跟在安辰身边,完全就是充当保姆的角色。

  可是半个月之后,安辰突然就对着一些花花草草感兴趣,之后慢慢的,安辰就开始能准确认出一些药材,后来他们尝试过直接给了安辰一架钢琴,没想到安辰坐下就能弹奏,指法很娴熟。

  之后,他们就得出了一个结论,只要是他师父从小接触的东西,潜意识里都是还记得的,身体上也会有记忆反应,当他接触药材,鼻子眼睛就能条件反射的去辨识,当他接触钢琴,他的手指就会条件反射的弹奏着。

  虽然师父现在还没办法教他什么东西,可是他跟在师父身边,通过看师父收集一些药材,同样也能学到东西。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已经采了不少药,都是师父一眼认出来的,这些虽然都是非常普通的药,但只要是师父一眼认出来,就证明师父的识药能力正在恢复。

  他有的是时间等着师父恢复,到那时他就能好好的跟着师父学东西。

  安辰也没有说什么,他在一旁坐下,说:“好累,休息一下。”

  “行。”韩承羽也坐了下来。

  一旁的墨君寒拿出一瓶水递给了安辰,安辰喝下水后又休息了几分钟,三人才继续往上走。

  山路是盘山路,不适合开车,只能靠两条腿走上去。

  一般快的两三个小时就能到,但像安辰这样还要采药,就没那么快了。

  三人最后花了四个小时才上到了天山上,看到了宏伟壮观的天御门的大门。

  “好大。”安辰看到宏伟的大门,忍不住感叹道。

  墨君寒也被眼前的建筑给震撼了,他也是第一次来天御门,以前也只是听说而已,但听说跟亲眼看见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看到眼前的建筑,他才明白大门派为何会是大家备受追崇的门派,为何那么多人都想进入大门派。

  不仅仅大门派实力强,更重要的是一种气势。

  就像此刻,他站在天御门的门口处,就已经感受到天御门那种磅礴气势,让人身心震撼着。

  若是身为这里的弟子,常在这种气势下浸染着,必定也是一身的傲气。

  怪不得他见过的那些天御门弟子,总有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仙气和傲气。

  看到安辰和墨君寒两人那震撼的神情,韩承羽脸上流露出一抹轻视,他说:“走吧,带你们进去看看。”

  说着,韩承羽就在前面带路,安辰和墨君寒走在后面。

  看着前面走着的韩承羽,安辰小声对墨君寒说:“我好像来过这。”

  “嗯?师父你来过?”墨君寒诧异道。

  安辰”嘘”了一声,说:“别那么大声,我就是感觉这里的气息让我身体很舒服,而且总觉得很熟悉,好像以前我也常来这里,你可别说出去,不然他们该笑话我。”

  “好,我小声点。”墨君寒音量降了点。

  “反正,我就是觉得这里很熟悉。”安辰一边走着一边小声道。

  走在前面的韩承羽并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事实上从上来后,他的注意力就没有在两人身上。

  不过他也没有把两人给忘了,毕竟是他带上来的,若是在这闹出什么麻烦,到时肯定是要怪罪到他头上来。

  “这里是我们练功的地方,我们练功可不是拳脚上的功夫,我们练的是气,说了你也不会懂。”

  韩承羽带着安辰来到一个大大的练功房,给安辰介绍着。

  “练气,收神固精养气。”安辰嘴里边嘟囔着。

  墨君寒诧异地看向安辰,小声道:“师父,你怎么会知道?”

  “不知道啊,刚刚突然想到的。”安辰说道。

  此时,被揣在口袋里的席滚滚偷乐着,太好了,他的治疗办法果然有用,主人记得的东西正在慢慢恢复。

  不过席滚滚很明白,只要一天不解封,他家主人的智力就不可能完全恢复,所以现在他很期待主人来这个天御门。

  这个地方的气息太纯净了,浊气很少,对主人身体里完成血脉压制是非常有用的。

  而且,从上到天山的那一刻,席滚滚就发现安辰手上那条不起眼的手链就开始吸收着这里的纯净之气,他记得主人曾经说过,这条手链非常干净,明明很多人戴过可上面却一点浊气都不曾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