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崽不能,至少不应该/叔叔不能,至少不应该 第84章

作者:蒸汽桃 标签: 豪门世家 破镜重圆 甜文 年下 近代现代

  顾长浥松开他,一侧脸把烟气吐了出去,“接着抽。”

  姜颂毫不示弱地昂着头,又狠狠吸了一口烟。

  顾长浥又贴上来,比上次更凶狠。

  姜颂感觉自己的嘴唇肯定被他嘬肿了,低低骂了一声,也把顾长浥的嘴唇咬住。

  顾长浥吮着他,还伸手去够他手里的烟。

  就好像这些年的叛逆全都攒在了一起,姜颂向后扬着手,趁顾长浥稍微一松开又咬着烟嘴嘬了一口。

  但因为顾长浥按在他背上的是那只伤手,姜颂不敢挣,只能任由他困住自己。

  顾长浥的两只手臂合拢了,像是羽翼一样把姜颂护在中间。

  空气里除了烟草的焦和雨的冷,还有姜颂脑海里永远挥之不去的暖香。

  顾长浥的手稍稍向下收紧,就像是抱起一束花,把姜颂拦腰抱了起来。

  姜颂的黑发被雨水打湿了,成绺地散落在锁骨和肩头。

  他单手把头发向后一拢,苍白指节间还夹着半熄的残烟。

  就着这个姿势,姜颂低下头,在缭绕的烟气里吻住了顾长浥。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好多液体感觉自己被爱了!希望这章你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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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邢策在病床旁边坐了一阵, 还是没憋住,“我真的觉得非,非常邪门儿。”

  顾长浥在病床边坐着, 很好脾气的样子, “不管邢叔觉得哪儿不对, 也都是我的问题,不怪姜颂。”

  “你少在这泡, 泡茶, 谁说怪他了?”邢策看见顾长浥就没好气, 但碍着姜颂还在休息只能压低声音,“我意思我走的时候明明躺床上的是你, 怎么一遭回,回来就成姜颂病倒了?”

  “这个确实怪我。”顾长浥也不解释, “他烧得厉害, 在医院里我放心一些。”

  姜颂在床上睡着睡着就开始咳嗽, 皱着眉蜷身子。

  顾长浥低着头,护住他的背轻轻拍。

  但姜颂咳得止不住, 两颊憋得通红。

  “叫, 叫医生来吗?”邢策急得直接站起来了。

  顾长浥俯身把姜颂扶进怀里,一边给他顺气一边安抚, “没事儿没事儿,放松。”

  等好不容易缓上来, 姜颂趴在顾长浥怀里, 揪着他的衬衫, “长浥,我难受。”

  “嘘——胸口闷是不是?我们揉一揉不难受了,”顾长浥护着他的背, “放松了,我在这儿。”

  “他身体这,这样,”邢策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你就算当时人,人傻着也不能让他淋雨啊!”

  顾长浥也不辩解,抬头问他:“他最近是不是总抽烟?医生说他本身就免疫力低,又过度劳累,不应该抽烟了。”

  “好家伙,”说到这个邢策可就来劲了,“姜颂这段时间……我都怀疑他是要,召唤林则徐。我一去他家……家里,准看见在那儿吞云吐雾装神仙呢,我都怕邻居把消,消防队喊来。”

  顾长浥沉默了。

  “根本拦,拦不住。”邢策摆手,“你跟他说伤,伤身体什么的,白搭。人家要操,操心你操心顾氏操,操心吴家操心小赫,抽烟算,什么?你一傻,姜颂连饭,都顾不上吃了。”

  “你吵死了,死人都让你吵活了。”姜颂半醒不醒的,趴在顾长浥肩头抱怨。

  邢策摇头晃脑的,“你甭,甭想捂我的嘴,我就要说。”

  顾长浥看姜颂醒了,捂在怀里轻拍着帮他醒神,“好点吗?头还疼吗?”

  姜颂没精打采地在他胸口蹭蹭,“疼,难受。”

  “咳嗽震得疼,是吗?”顾长浥替他揉着太阳穴,声音很轻,“你闭上眼靠着我,想听就听听。我在这儿呢,你什么都别操心。”

  姜颂彻底把脸埋进了顾长浥胸口,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不难受了,一会儿就好了。”顾长浥哄了一会儿,才抬头看面无表情的邢策,“他晚上一直咳嗽睡不好,白天容易不舒服,我们小声一点儿。”

  “我能看,看出来。”邢策硬邦邦地回他,但也没再反对,“你把他被,被子掖紧,别再着凉了。”

  顾长浥低着头把被子边全仔仔细细掖了,看着邢策说:“你从银行拿回来的东西,周秘书已经越级送到检察院了。如果半个月内吴家都不能交上答辩状,那这个月内就会有结果。”

  邢策叹了口气,“这事儿上,还真全,全靠张叔了。银行保险柜里全是吴家非,非法运输精神药品的记录,前前后后三四年。就算前面那些诈捐的全,洗了,也还够判吴青山十次死刑。”

  “没关系,他没有十条命,还有他父亲和母亲。”顾长浥的语气很轻松,就像是在讨论午饭,“所有参与了盗窃的人,都应该付出代价,不是吗?”

  “能生,生出来吴青山这种儿子的,能是什么好东西?”邢策蹭了一下鼻子,“我听说吴家夫妻俩,可能都,准备收拾东西跑,跑路了。”

  姜颂的眼睛微微张开一点,“不稀奇,可惜狗咬狗的场景,我还挺想看。”

  “穷,穷寇莫追。”邢策还没说完,就见顾长浥揉了揉姜颂的头发,“你想看吗?”

  ……

  三月二十一日。

  吴青山案公布审理时间为一周后,过程公开。

  全城名流收到来自顾氏能源的邀请函。

  三月二十八日当天。

  京圈所谓的上流人物都应邀来到盘古酒店参加顾长浥举办的午宴。

  盘古酒店最著名的就是它大礼堂里面的球幕,坐在任何位置都能全面清晰地看见屏幕上的内容。

  顾长浥身穿黑色的燕尾服,金色眼眸被香槟塔的酒光映得神采奕奕。

  但所有人和他打招呼的时候都忍不住要悄悄打量他身边的人。

  姜颂一身白西装,里头是牙色的抽褶衬衫。

  弯曲的黑发已经长过了肩,似乎只是随便别在耳后,却把他的脸庞映得仿佛神话里不羁的神明。

  宾客落座之后不免交头接耳起来。

  “顾长浥为什么挽着姜颂的腰?”

  “别说了,我只恨此刻自己不是顾长浥的胳膊。”

  “顾长浥把姜家的资产抢了,姜颂不该恨他吗?”

  “可能是幽/禁?你懂吗?”

  “睁睁眼吧!你看姜颂像是被幽/禁的吗?我从来没见过他脸色这么好看。”

  “那会是我想的那样吗?液体的滋润那种?”

  “……你知道今天宴会的目的吗?”

  “好像是庆祝?你的上面怎么写的?”

  “没写什么,我爸说这种大场面必须来,你看连吴家的长辈不都来了?”

  ……

  “请大家静一静。”顾长浥一开口,礼堂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时间?”

  宾客纷纷露出困惑的表情。

  “今天邀请大家来,实际上是因为顾某期待已久的事终于要成为现实了,这个重要时刻一定要和大家一起共度。”顾长浥慢条斯理地说完,宾客间立刻响起掌声,“恭喜!祝贺!”

  “那么闲言少叙,我们现在就开始吧。”顾长浥按下按钮,光线稍微暗下去,球幕上逐渐亮起来。

  同时,全城广场和街道中的屏幕上都出现了同样的画面。

  那是吴青山的脸,惨白,汗涔涔的。

  昔日里用发蜡抹高的头发看上去几天没洗了,像是落水狗的脏毛。

  礼堂里鸦雀无声。

  法官的声音就显得愈发响亮而清晰:“……被告人吴青山,涉嫌诈捐金额超过十四亿,诱导包括未成年人在内的受害人计两千六百七十三人进行裸贷,非法运输及贩卖大量处方类精神药品,现在请双方举证。”

  姜颂坐在礼堂中间,能感受到四周有无数目光投过来。

  就和六年前他宣布接手姜家时一样。

  他却不再害怕,不再如针芒在背。

  因为他旁边有顾长浥。

  他能听见四周的窃窃私语。

  “这是吴青山的庭审吗?”

  “这也太狠了,吴雅丽两口子不是也来了?”

  “估计都觉得顾长浥要庆祝肯定会撒钱吧,结果这……”

  “接着看吧,反正我又没做过什么对不起顾氏能源的亏心事。”

  “……吴青山因犯诈骗罪、敲诈勒索罪、非法提供精神药品罪……”

  一项一项罪名压下来,吴青山的脸越来越白。

  他不断抬胳膊擦汗,前胸后背都湿了一大片。

  “……一审判处死刑,立刻执行。”法官的声音苍老而平静,不带一丝感情。

  法庭中极为肃静。

  礼堂中响起窃窃低语。

  “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