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只毛豆
“远哥,好久不见啊!”坐在宁远前面的方明看到自家远哥很是亲切,恨不得拉上他把这几天没聊得八卦全部补回来。
宁远扶额,他还在看着之前许匀舟给的那些题。
“不是,远哥,你真的要改邪归正,重新做人?”方明看着宁远认真的模样,无比震惊地问。
“我答应过皮卡丘,这次班里进步十个名次。”
“你答应他的还少吗?怎么这次当真了?”方明继续补刀。
宁远忍无可忍,拿起本子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个狠敲。
“远哥!”
他的远哥果然变了…
“对了,你怎么没出去学美术啊。”宁远问。
方明是美术生,按理说美术生一般都会很忙,前几天宁远也听到风声说美术生国庆假期回来后就出去秘密培训。
宁远还以为起码要一个学期见不到方明了。
“皮卡丘说了,让我们把期中考试考完,不过是临时决定,就只好让我门来最后一个考场了。第一次和远哥一个考场。”
宁远:“……”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听起来就是格外欠揍。
宁远又看了几个文学常识,老师拿着卷子走了过来。
大型考试都是宜城市全部高中老师打乱,混插到各个学校里。
所以,当监考老师抱着试卷走进来时,宁远看了好一会,还是没认出来。
面前这个一脸荤肉,五大三粗的老师是来自哪个学校的。
“把考试无关的全部交上来!”监考老师站到讲台说,“也不要想着作弊,说句难听的,在这个考场里考试大都是靠运气懵,你相信他人的运气还不如相信你自己,都不要作弊,要不然不但判零分,还取消你这次考试资格。”
比起之前进来就一脸鄙视的老师,宁远对这个老师还是比较有好感的。
他将带过来的几本书放到讲台上后,闲来右手无事转起了笔,眼睛却看向了窗外…
前面那座教学楼,宁远如果没猜错的话,四楼第一间,就是许匀舟的考场。
他望着那间教室看了好久。
直到看到楼上皮卡丘悠闲地走到大钟底下,敲响了考试铃声。
卷子发了下来…
宁远写好名字,便从第一题认真做起来。
而另一边的许匀舟…
与往常考试铃声响了就做出十道选择题不一样,这次许匀舟铃声响了好久,还拿着卷子看个不停。
旁边的同学则是聚精会神的写着。
第一场是语文。
这次的语文卷子出的有些难度。
许匀舟大体浏览了一遍,有几道题很偏,容易题的难度似乎也上了一个档次。
特别是作文,许匀舟感觉这次跑题的可能得一大片。
作文一跑题,几乎你的语文成绩就已经被判了死刑。
也不知道宁远那边怎么样,许匀舟有些担忧。
他迅速答完卷子,又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离考试结束还有十五分钟,在其他人还在写作文时,许匀舟交上了试卷。
并迅速跑到了宁远的考场。
中途被巡考得皮卡丘抓了个正着。
“老师。”许匀舟老老实实打招呼。
“做得如何?”皮卡丘上来就问。
“卷子比之前的难,很有选拔性,我感觉这次考试排名又是一个大变化。”许匀舟如实说。
皮卡丘如有所思,“之前就听试卷组组长说今年改革,没想到还真改了,不过对你来说问题也不大,你好好考。”
“嗯。”
许匀舟跟皮卡丘告别后就立即赶到了宁远的考场。
过去时,宁远坐在靠窗的最后一排。
嘴里咬着笔盖,表情严肃。
还在写作文。
期间还一直不停地挠头。
宁远的头发又特别软。
许匀舟看来,就像是一只闹了脾气的小猫。
他靠在墙上,就那么一直盯着宁远。
直到宁远写完最后一个字,舒展了一下腰身,扭头时刚好看到许匀舟看着他笑。
脸没由得红了一些。
教室里的其他人不是忙着写作文,就是想方设法搞答案。
宁远将东西收拾好,交了卷子。
没人对此感到意外,因为宁远每次都这样。
在他们眼里,宁远就是把答案给他都不会看的人,每次都是胡写一通,然后交卷走人。
见宁远出来,许匀舟急忙走上前,也不管考试还没结束,上来就问“如何。”
“甚好。”
许匀舟不相信得看着他。
“甚好?”
“嗯。”宁远偷偷看了下四周,见没人才小心翼翼地说,“我跟你说,我今早背了十个成语,考了三个,第一次这个幸运,我可以去买彩票了。还有诗词填写也在我这几天复习的范围之内。”
许匀舟:“……”
的确甚好。
运气甚好。
如果作文立意也蒙对了,那更好…
下午的数学考试宁远依旧感觉还不错。
尽管他六道大题只做了三道…
还不一定对。
不过通过这场考试宁远发现许匀舟是真的神,他似乎真的能摸到题型,尽管照着葫芦画瓢对宁远来说也有些难度,也比他之前空白一片好太多。
至于第二天的英语和理综,那就真的是听天由命了…
每次宁远考完试都会看到许匀舟站在考场门口。
次数多了后考场其他人也考试打趣起来。
还有一个毫无眼色的方明。
每次都要当那个最亮的灯泡,还非要站在宁远和许匀舟中间。
宁远决定这次考试出去若是方明在粘上来,就打一顿再丢一旁。
今天可是周五啊!
晚上没有晚自习,多么美好的时光。
不过宁远还是没有这个揍人的机会。
这次他出去的时候,王一帆也在外面。
方明看到他恨不得继续钻回去写试卷。
“表哥你怎么过来了。”方明嬉皮笑脸地问。
“没眼色。”王一帆上前把人攥住,“下周你就要培训走了,我妈说了今晚一家出去吃饭。”
说完跟许匀舟告别拖着人就走了。
王一帆走后,宁远小心翼翼地试探,“他?”
“猜出来了,我也就没隐瞒。”
“哦。”
知道就知道,没啥。
……
“一会儿吃啥。”路上许匀舟问。
宁远想了想,“先跟我回家拿点东西吧,然后再去吃火锅?”
“好!”
宁远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是否在家。
上次他们说出差,不过那也是将近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不过在不在家也与他无关,三个人的家庭他永远都是被忽略的一个。
没有人会准备他的三餐,没人会给他洗衣物,没人会带他去看病。
简言之,没人会关心他的死活。
只有当他给他们丢人的时候,才会迎来他们的关注,无休止的辱骂。
宁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记得自己之前住在乡下爷爷家时,爸爸妈妈一个月来看自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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