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花雷
徐生因揉着揉着头就下去了,舌尖绕着乳头,来回打转,轻咬。
任方岁乳头被他弄的邦硬,酥酥麻麻的。
徐生因下体顶着任方岁下体,他觉出任方岁下体硬了之后,隔着三角内裤揉了上去。
任方岁不禁挑拨,没两下就哼出了声,手指扣着徐生因肩膀,都抓出了红印子。
徐生因知道任方岁睡醒没尿尿,时不时还要压一下小腹。他喜欢把任方岁肏尿。
“痛,因子,别摁。”任方岁蜷缩着想躲开。
“好。”徐生因也不脱内裤,直接从裆部伸手进去,握住了任方岁的下体,倒刮着冠状沟摸着两个球。
“嗯…”任方岁压抑着舒服的声音,面色微潮。
徐生因早就拿了润滑剂出来,没给任方岁释放,他做开了扩张,一根一根手指,塞进温暖的穴口。
任方岁挺着小腹,让徐生因更好伸手。
徐生因干脆把人抱了起来,下体慢慢塞进后穴,任方岁硬的发烫的物体贴着他腹部。
徐生因跪在床上,把任方岁靠在了床头,俩人面对着面,他开启了肆虐的冲撞。
“啊,啊!”任方岁忍不住叫声,下面发出啪啪响动,“徐生因。”
“在呢,媳妇儿。”徐生因捋着任方岁黑发,亲吻在红肿的嘴唇。
徐生因粗壮的性器要顶穿了腹部似的,一次次深入,冲撞,压的膀胱要撑不住。
那精液终于射在里面时,任方岁也憋不住了,精液混着尿液,一起射了出来,徐生因腹肌胸肌上全是,混浊的液体。
任方岁精疲力竭,这会儿也顾不得洁癖,整个人都趴在了徐生因身上。
徐生因甚至能贴着身体,感受到任方岁剧烈地心跳。
“媳妇儿,心脏,心脏没事吧?”徐生因抽出自己的性器,拍了拍任方岁后背。
“没,累。”任方岁说。
久病成医,一般任方岁说什么,徐生因就能新,他抱着任方岁去浴室洗了澡。
虽说任方岁不重,但一直抱着还得考验点体力,得亏大学没落下体能训练。
徐生因换床单。又给任方岁换睡衣吹头发,满橱子的吊带和三角内裤。徐生因心想,他能忍住不天天坐就好的了。
他自己也换了身衣服,上床把任方岁揽进怀里,枕着自己胳膊。
“不困。”任方岁虽然累,但不想睡了。
“陪我睡会儿媳妇儿,我困。”徐生因手探进衣服,摸着任方岁胸。
任方岁都习惯了,自己把前面衣服往上推了推,方便徐生因手活动,“睡吧。”
任方岁没想过徐生因是因为喜欢女生所以摸胸,在他之前,徐生因没上过床,他是第一个。
没做丰胸之前,徐生因就喜欢摸,知道他做了得两月不能碰,差点给手绑住。
说是直男也是很极端,徐生因从不干涉他追求美,只怕对身体有影响。
第05章
是夜,徐生因一觉睡到了七点。
任方岁饿动肚子咕咕叫,徐生因白起来,叫人知道在外面,洗了把脸才出去。
“我原谅你了。”徐生因往沙发一坐,头贴着任方岁胸脯。
“啊?”任方岁又气又笑,抬手把电影暂停了,“但我还生气呢啊。”
“没有你说的那种屁事儿,”徐生因勾着任方岁手在自己脸上贴,“但你说让我找女朋友,太过分了。”
任方岁知道徐生因会耿耿于怀,说实话,当时他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了。一晚上自己越想越偏,现在清醒过来也没那么偏激了。
他总这样,自己生气或者让徐生因气个半死,过了会儿又好了。
“知道了,下次不这样了。”任方岁笑笑说。
徐生因啧了一声,他总觉得自己吃亏,次次都这样。自己生气一下就哄好了,人生气他得跑来跑去求爷爷告奶奶都不行。
“饿了。”任方岁说。
“出去吃还是订外卖,做?”徐生因不想问做来着,他不会,也不想让任方岁动弹。
“出去吃,不想等了。”任方岁道。
说动就动,徐生因把任方岁抱起来,托着屁股就回卧室了。
任方岁两条腿又白又直,在徐生因抱着也不老实地蹬来蹬去,没两下又盘上了腰。
“穿什么?”徐生因乐在其中,也不放人,打开衣柜问。
“这个。”任方岁手就往性感衣服那边伸。
“太贴身。”徐生因皱眉道:“本来就看得出,这会又肿。”
“有乳头贴。”任方岁说。
“换个宽松的,养养。”徐生因安抚着亲了亲任方岁脸。
“那就随便了。”任方岁失去了兴趣。
俩人出门,徐生因开车,到了附近一家川菜馆。
徐生因特能吃辣,任方岁一般能吃,但吃完偶尔会冒个痘啥的,徐生因就得听“下次再也不吃了”这种话,不过一般不作数。
“好累啊。”任方岁走路松松垮垮,整个人要被徐生因拖着走了。
“背你?”徐生因问。
任方岁很容易累,总疲倦。他心衰情况还算好的,这两年都没有变太坏,但吃什么药,做什么治疗也都是一个延缓的过程。他才二十,但说透了,活到四五十岁基本不太可能。
“不用。”任方岁往后捋了捋头发,“我爸想移植心脏,找不找得到另说,但我觉得差不多了多少,心脏移植也很麻烦。”
“咱们控制的多好,一直这样都不用考虑那个。”徐生因十分温柔地说。
任方岁拉着徐生因胳膊的手往下错了错,十指扣上了,“嗯。”
这个病像通人事似的,他俩刚谈完,吃饭吃了一半,任方岁就觉出来心跳不太对,他放下筷子去包里拿药,一阵心绞痛,让他整个人都僵了。
“岁宝?”徐生因两步跨到对面,把着人肩膀急问,“怎么回事?”
任方岁捂着胸口,张口喘不上气,歪在了徐生因肩膀上。
徐生因慌乱去找药,任方岁一把把住了,缓了数十秒,才堪堪张口,“不痛了……”
旁边一桌人也吓坏了,任方岁面色苍白,靠在徐生因身上,和那个女孩对视了下,虚弱开口:“抱歉。”
徐生因把他抱出去的,还差点儿忘了买单,但已经不疼了,只是缓不过来,浑身无力,出虚汗,“心绞痛。”
“去医院。”徐生因这时的声音总沉着的。
“应该没大事,歇一歇就好了。”任方岁说。
“每次没这么久。”徐生因说。
“万医生不在,后天才回来。”任方岁坐进副驾驶,老实的等着徐生因扣安全带。
徐生因扣好了没马上退出来,“你早就觉得状态不对了?”
所以问过万医生在不在。
“嗯,从降温了之后。”任方岁说,“没什么大事,你把我送回去,开车回学校吧,我这几天请假不出门,让我妈过来陪我。”
“阿姨不是在云南拍戏?”徐生因今天偶尔看到任方岁和他妈妈聊天。
任方岁一时语塞。
“这时候就别骗我,没人照顾你自己能行?”徐生因有点儿不高兴:“你总在不该坚强的事上坚强。”
任方岁往前靠了靠,直接亲在了徐生因嘴角,转而一笑:“对不起嘛。”
徐生因无话可说,本来就难受还在这样哄自己,怕担心,心一下柔了下来,“等检查完再上课。”
“好。”任方岁乖巧不反驳。
第06章
俩人到家十点多了,徐生因下午睡多了不困,任方岁本来就乏,本来沾床上就能“昏”过去,硬是等到了徐生因洗完澡。
徐生因擦干净之后看任方岁还没睡,也不多问,直接关了灯上床,把人揽进怀里。
任方岁的背贴着徐生因烘热的胸膛,心情都安稳了些似的。
“摸吧,睡。”任方岁哼声道。
徐生因本怕任方岁不舒服,忍着没动,闻言手才探进衣服里,摸上了软肉,在乳头上来回摩挲。
徐生因另一只手还握着,任方岁现在整个人枕着胳膊,侧躺在怀里。
任方岁睡不安稳,有一部分身体原因,一部分心里会想这个病,他总能感觉到徐生因把自己手往怀里带,起床去厕所也要低头亲一下。
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徐生因和他一样心慌,或许比自己还怕。
任方岁有个朋友,叫林生,是做志愿时候认识的。林生家在乡下,有一父一母,老两口生孩子生得晚,彼时已有六十多岁,做农活过日子的普通人。任方岁暑假去小住过一段时间,待了有几日,才知道林生妈妈得了癌症,那时是查出来半个月了。
任方岁一度觉得不应该添乱,早点儿离开比较好。可林生父母甚至他,都没表现出什么大悲大哀。每天干活,做饭,普通的对话。之后要不是林生妈妈偶尔咳的很厉害,任方岁都快忘了,妇人要不久于世。
日子久了,任方岁才悟出来,对于贫苦家庭来说,刨除意外,生病死亡好像不能太给这数十年如一日的生活带来冲击,他们已经被磨的没了棱角。父亲和林生的表现,也并不是冷血,之所以顺其自然,是因为无能为力罢了。
可他不一样,他才二十岁,有热烈的恋爱,有着大好光景。他做不到麻木,别说是心衰了,就算是绝症,他也会奋力求活。
不是命运不同的拉踩,但既然生了这般命运,就要利用得当。
翌日,阳光透过窗帘缝隙钻了进来,急切地要撒满整个房间,是个大晴天。
“因子。”任方岁叫了声。
徐生因“嗯”了声,把头迈回任方岁脖颈,手还放在胸上的软肉上。
“徐生因,”任方岁无奈说:“你是不是给我揉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