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潺潺十青
严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去脑补简越穿那套衣服的样子,两条又长又白没有多余肌肉的腿被黑色的网纱包裹住,滚翘的两丘在短裙下若隐若现,鼓胀的两匈藏在紧身的布料后边等待他开采……
这条路明明没有多长,可严策听完简越的一通荤话后,他不仅觉得这路程又远,走得还举步维艰。
幸好到后边简越慢慢转移了话题,严策才觉得揣着一根棍子走路没那么难受了。
“严策,我想问你一些话。”简越眼睛慢慢放空,“你不能生气。”
“好,你问什么我都不生气。”
简越咬了咬下嘴唇,“傅开也被关起来了吗。”
“嗯,是的。”严策认真回应,“越越也知道了吗。”
“知道了。”简越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那他要被关多久。”
严策也是用没有情绪的语气回答了对方,“一年零六个月。”
简越一阵心有余悸,“如果他……反正,一年零六个月后,严策要保护我。”
“一定会的,以后都不会再出任何事情了。”严策笃定承诺,并且也终于等来了这句不是指责的指责话。
“严策这次一定会做好,什么都不会再发生,我发誓。”
简越满意的应了一声,“我知道。”
月亮被云层掩住半张脸时,这条路总算是走到尽头了。
简越在严策的劝说下去洗了个澡出来后,严策也进去洗了起来。
而门外对着浴室的门短暂的深思了一下,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等到严策带着一身热气出来时,便看到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坐在床上的简越。
“怎么了,很冷吗?”严策坐到床边上,用还带着湿气的嘴亲了亲对方的脸蛋。
简越有点紧张,说话都结巴了,“严策,你,你要不要,打开我。”
“什么?”
简越轻呼了一口气,改口道:“严策你快闭上眼睛。”
“嗯?啊,好。”严策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立马坐正身子,闭上了眼睛。
简越悉悉索索的将身子的被子拿开,并将腿上的丝袜往大月退根拉上去了一点,又扯了扯裙子后褶去尽量遮住自己的辟1谷后,坐到了严策的月退上。
“严策,你睁眼。”
那网状的布料擦过严策的双腿时,他就已经猜测到了全部,可睁开眼看到实物时,还是被狂然惊喜到了。
这衣服果然不是一般的漂亮,跟严策想象中那种常规情趣制服不太一样,既不是那种看起来一撕就破的廉价布料,也不是那种常见的款式,并且做工精细,穿在简越身上仿佛就是量身打造的。
酒红色的软纱拢住了简越鼓1囊的两2匈,晃着细光的两条银色细链从匈间往两腰侧交叉绕到后背,而简越那劲瘦凹着线的腰,单独用一条缀着细小水晶和几个小铃铛的腰链环住,衬显得整个腰身更颀长更富美感。
两条黑色蕾1丝从腰侧往下,把半抹匈的上衣和月夸上的短裙连在了一起,裙子后腰上的皮绳打着一个对称的蝴蝶结,好像只要把那两条蕾丝扯断,就可以让简越见光一般。
严策还没有上手,所以他不知道裙子底下是一条没有任何遮掩作用的珍珠串链裤。
纯黑色的纱网袜有力的裹着简越交叠着的两条长腿,袜头的皮筋带把简越的腿勒出一小圈象征丰1+满的肉。
就连脖子上的颈圈,也是缝了花边纱制……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脑补出是什么衣服,媚辣死我了
第70章 C-69
“严策你怎么发呆啊。”简越手搭上对方的肩膀,“越越不好看吗。”
“好看。”严策到底是心跳太快了,两只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好看,好看坏了。”
简越把对方的手带到自己后腰,“那严策喜欢吗。”
“都喜欢。”严策无比震惊简越的开窍程度,“喜欢人,也喜欢衣服。”
简越两手环紧对方的脖子,凑到严策耳边说道:“我们去后阳台。”
“去,马上去。”严策已经开始口耑起急气,他轻而易举将人捞抱起来大步出了卧室往后阳台走去。
二楼的后阳台是由一个种满绿植的长廊构成,这里还放了一台电子琴,没事的时候严策会在这里陪简越看些图册或是玩泥塑什么的,后阳台面朝的正是没有建筑物的公路,大晚上在这里做点什么,正常来说没人会发现。
严策把人置放在一张铺着绿色格子桌布的木桌上,俯身下去衔住对方的唇瓣,简越一脚挂在对方月要上,一脚垂落在桌子外。
网状纱料的手感极大的刺激了严策的歹谷欠,他的手在纱网裹住的每一寸肌肤上急切的来回捏抓,既爱惜又想扯下来、撕烂撕碎。
那两匈在红色拢纱后面浅浅起伏,严策吞噬完简越唇里的迷醉后迫不及待的就往那媚惑处啮去,纱制的布料让他感觉到又新奇又碍事,他只好将那层深红色扯下,让白粉有形两匈全然露出以便他食用。
“越越,你好香。”严策用牙贝拧了一下上边的红晕,又来回舔啃,“严策会不会吓到你。”
简越的眼里荡起久违的糜色,他微张的嘴唇轻动,回应说:“可以,再凶一点。”
其实严策一直都知道简越喜欢被他米且暴的对待,最好是那种越下流越强制的手段更好。
但严策大多数时候都比较克制,他总是怕自己践行了心里那些糜烂的想法,会给简越带来不好的经历记忆复苏,所以更多时候他对简越总是温柔多过米且暴。
“越越不会害怕吗。”严策用力的煣了一把对方的匈普,恨不得把人骨头都吃干净。
“不怕。”简越擒住对方的手往裙底里带,真诚答复:“越越喜欢。”
严策的手先是碰上了简越那把裙子撑出一个帐篷的东西,随后是波浪似的草丛地,当他摸到那股缝里的串珠链子时,脸红得像发烧了似的。
“这也是……越越给严策准备的吗。”严策这时纯得不敢下手。
“严策可以……”简越将一只月退抬至对方肩上,满脸纯真和正经说:“对越越做任何过分的事。”
“越越。”严策痴迷的用指尖点过丘缝间的链珠,“这是在怂恿严策吗?”
“是在邀请……啊。”
简越睫毛颤了颤,表情开始变得有些霪乱,因为严策将那一颗珠子摁进了那个蜜口。
急乱的亲吻让简越的哼唧声断断续续,严策如捧珍宝的来回品尝,简越腰链上的小铃铛不停的发出清灵的叮当声。
珠子几进几出的,不久后桌布便湿了一块,严策如愿yao断了那两条蕾丝,黑色的丝袜也扯破了好几处,这让简越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千钧一发之际,简越突然说了句:“眼镜……”
严策枪都上膛了,“越越说什么。”
“眼镜,严策戴眼镜。”简越细长的胳膊被反剪在头顶,好是一副招人欺负的可怜劲。
听到这话,严策眼睛亮得如同行走在黑暗里的狼,他用目光搜寻了一下四周,终于看到了置放在电子琴上的那副眼镜。
严策有不算严重的散光,有时候开会工作都会偶尔戴一戴眼镜,他急忙拿过那副银色金属边框的眼镜过来,交到对方手里,迫切道:“越越给严策带上。”
简越用那双被皮绳纟邦住的手把眼镜架到严策高挺的鼻梁上,并要求道:“不许把眼镜弄掉下来。”
有了眼镜,严策对眼前的佳肴美馔更是看得一清二楚,“一定不会。”
当克制而又隐忍的谷欠念有了释口,严策再也没心思去端着提着,今夜的严策像个濒临饿死的凶兽,一丝血腥都舍不得放过,没有下限的拍打声喂饱了久违情事的两人。
简越的一会哭一会骂的,说话的逻辑和语序本来也没有恢复多好,这么一来,骂得严策直当助兴了。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镇里已经有公鸡起来鸣早了,简越蜷在严策怀里,刚刚昏睡过去不久,严策嘘嘴吹了吹简越的满额热汗,心疼地又亲了几口那嫣红的嘴。
第二天两个人直接睡到了大中午。
今天简越少见的比严策先醒过来,他嘟囔着说了些什么话后,突然大惊而坐去晃醒枕边人:“不睡了,严策不要睡,快起来!”
“嗯?啊嗯。”严策迷糊的睁开了眼睛,又把人欺66压而下,“怎么了老婆……”
“要迟到了。”简越拍了拍对方的脸,“不要睡觉!”
“什么迟到了。”
“薛择给票,去听弹唱,不能迟到!”
等严策了解情况后,急匆匆地把两人收拾了就攥着那门票赶去古镇的东街,结果赶到时演出早就结束了。
简越捏着门票“大惊失色”的站在茶馆外迟迟不肯走。
严策只好打电话给薛择,薛择的解释是这这名师弹唱今年只有今天一场,是馆子特意从两苏请来的师傅,简越给薛择塞了几千块让他给弄来的早厅票。
挂了电话,严策好笑的过去哄问说:“越越把那桶千纸鹤全部给薛择了?”
简越抱膝坐在茶馆外的石狮子旁,满脸遗憾的说了句:“两桶。”
“越越叠了那么多呀。”严策坐近了对方,用手给对方捋了捋没来得及打理的头发,“真厉害。”
简越经常会自己出门,严策每天都会给他塞不少钱,但过了段时间,严策发现简越不光什么也没买着,钱也不翼而飞。
直到他特意留意了才发现简越把所有的钱都拿去叠千纸鹤了,并藏到了一个小水桶里,他一有钱就往桶里丢几只红红绿绿的千纸鹤进去……
“迟到了,没有了。”简越捏着门票就开始叠千纸鹤,“怪严策要我吃早饭。”
严策这倒是想起早饭了,他从口袋里拿出简越只吃了一口香糕,掰一块送到简越嘴边,“那该怎么办呢,严策要怎么给越越道歉才好呢。”
“不要。”简越怒气冲冲的往那香糕大咬了一口,“回家。”
“那先回家,门票的事咱们过后再说好吗。”严策拍了拍对方的背,生怕简越一口噎住了。
回到家后,简越闷闷不乐的躺在沙发上叫唤屁股疼,严策端茶倒水又求又哄的,简越才去吃了午饭。
饭后,严策接到了严母的电话,便愉快的聊了起来。
“是吗,妍妍都长牙了啊,嗯都挺好,越越也挺好的,爱说话了,嗯,还是有点傻兮兮的,他前两天在院子里被一只壁虎吓得嗷嗷哭……”
快挂电话的时候,严策又想到了什么,“妈,那个我记着你认识两苏弹琵琶的那个刘师傅吧,越越想听弹唱,你帮我跟她说几句,花多少钱无所谓,最好是能唱上三天三夜……”
第71章 C-70
严母的办事效率还挺高,第二天严策就以错场加唱的名义领着简越去听了弹唱。
回来后简越嘴上不说,实际上心里乐呵得不行,嚷嚷着要去告诉薛择。
两人来到薛择的酒馆,竟然少见的碰到了门店打烊,进去一看就薛择一个人在。
“哟,来啦,今天不营业。”薛择正在抽烟,翻着一本杂志看。
简越兴冲冲的把他和严策去听了弹唱的事说了一遍,还邀请他今天过去吃饭。
但薛择立马就拒绝,“今天里斯要走了,今晚我得去送他。”
“他要回去了?”严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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