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喜兔
裴语的成绩很稳定,尽管二模试题很难,他的总分也比之前少了十多分,但在江城拉通排名里,名次不退反升。
就连周悦和苏衍都佩服裴语的大心脏。
裴语谦虚笑笑的同时,也很清楚,背后离不开秦深和秦家人的支持、照顾。
比起许多家庭、家人有问题的学生,裴语几乎什么都不用管,只管学习。
过完年他还以为秦深会像之前一样,黏黏糊糊地亲热他。
并没有。
每一次晚自习放学后,秦深会陪着他在书房里复习功课,秦深工作,他做题,两人互不影响。
只有在裴语发热期时,秦深才会偶尔放纵一次。
比如和裴语同坐一张椅子,张开手臂死死地搂住他,嗅吻少年颈间门的浓郁玫瑰香气。
他的反应也很明显,有时候裴语都想暂停学习,简单地缓解一下也花不了几分钟。
“宝宝,你还是做作业吧……”秦深双臂紧搂少年的腰。
“可是你都……”裴语不好意思地往前挪了挪。
“不管它,也不会坏。”秦深低声说。
在发热期,尽管打了抑制剂或者临时标记。裴语也还是渴望着秦深的信息素,浑身都在叫嚣想和秦深再亲近一点。
裴语轻咳两声,完完全全享受着alpha信息素带给他的安定感,却不用负责。
“其实,也浪费不了几分钟。”裴语热着脸说。
后颈却被湿热的舌尖舔了下。秦深把下巴抵在裴语肩膀上,唇间门吐出来的声音都烫呼呼,带着格外明显的热意。
“我不能保证,仅仅几分钟。”
“就足够。”
所以,就不能开那个头,一开了头,大概率没完没了。一两个小时恍然消失,第二天还影响裴语上课的精神。
裴语彻底说不出话,秦深呼吸声越来越粗|重,热意撩人。
“那好吧……”裴语再次把注意力放到试卷上。
他看着试卷。
秦深垂眸,守护着他的小玫瑰。
***
二模过后,阳深高中彻底不做人,休息日缩短成半天。
周日早上要到学校里上自习,学校美曰其名让学生自己消化不懂的知识,查漏补缺。
学生们叫苦连天,嘴上在抱怨,心里却很清楚,来学校的话确实能提高自律性。
冬去春来。不知不觉间门,窗外的树叶变得翠绿,空气也开始闷热起来。
学生们脱掉春秋季的校服外套,换上薄薄的夏季校服。
秦深行走方便后,时常出现在秦氏集团,不过中午都会提前赶到阳深,接裴语回家吃午饭。
周天下午。
秦深没去公司,陪在家里和裴语一起休息。两人随便找了一部电影来看。
房间门的窗帘被关得严严实实,不透光,也没开灯。
只有平板电脑泛着微弱的光亮,莹莹的光打在两人周身,拓出淡淡的轮廓阴翳。
裴语坐在稍稍靠前的位置,秦深仰身靠后,膝盖弯着,手臂极自然地搭在裴语的肩上。
渐渐地,他垂手往下,撩开少年的衣摆。
平板还放着电影,声音忽大忽小,裴语和秦深的注意力却早就不在电影上。
星星点点的吻落在少年的眉间门、脸颊,秦深动了动手指,缓而慢地摩挲着细腻的皮肤。
靠得很近。
小玫瑰和清冽的雪意薄荷气息悄然地融合在一起,严丝合缝地勾缠着。
昏暗的环境放大一切暧|昧。
裴语只觉得自己的唇被吻得又麻又烫,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他收紧指尖抓住秦深的衬衫,掌根明晰地感受到对方烫人的体温。
热意在一次次接吻中攀升。
太久没有这样放肆过,秦深的动作极为汹|涌,称得上很凶。
恍惚间门,裴语都觉得秦深是抱着最后一次接吻的心态。占有欲和侵略性明晃晃。
亲吻逐渐往下,沿着鼻尖、唇,顺着到颈间门。没两下,裴语雪白的皮肤就晕开一点浅紫浅粉的吻痕。
裴语的短袖不知道什么时候撩到脖子那块。
他的皮肤白得晃眼,纤细的腰也被秦深握在手中。
绵绵情意把房间门烘得极热。
裴语被吻得片刻失神,眼睛都泛起水光,压在身上的重量却倏地消失不见。
一时间门还没反应过来,裴语脸颊通红,他仰脸看坐起来的秦深。
“不是要看电影么?”
秦深伸出手臂将裴语拉进怀中,单手圈住,伸出另一只手去退电影进度条。
“刚刚好像没太认真看,我们重新看?”拉回片头,秦深收回手。
嘴上是这样说,热热的体温却并没有冷静下来。
相反,压抑克制许久,秦深身体里的血液比以往还要热。
裴语抿着又麻又烫的嘴唇,额间门都洇出一点儿细汗。
他坐在秦深腿|中,靠得很近,并不是一无所知。
不仅仅是秦深,他也同样迷失在前几分钟缱绻热烈的吻中。
“看电影吗?”裴语眨眨眼,看向摆放在茶几上的平板。
画面在晃动,演员在演戏,可在裴语看来,那些只是毫无意义、能移动的模糊色块。
他跪坐着转身,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掌心扣在秦深的肩膀上,用力一推,便将秦深压在身下。
对上秦深微微意外的漆黑眼睛,裴语的手心掠过秦深衬衫,一点点地往下,贴住秦深不由地紧张绷紧的腹肌。
少年柔软嫣红的唇凑近,声音微软,带着点撒娇意味:“我不要看电影……”
秦深呼吸一顿,喉结不由地滚了滚。
“那……要什么?”
裴语吻了上去,封住秦深微微加重的呼吸声,他轻轻地眨了下眼睛:“要你。”
沙发闹出细碎咯吱的声响。
裴语一只脚踝搭在沙发背,浑身汗涔涔。
再次拉开紧闭得严实的窗帘,散发着灼灼余晖的夕阳已经完全下沉。
裴语累得泛困,他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被抱着去浴室。
浴缸里放满水。
白茫茫的雾气萦绕在周身,秦深的手指揉着少年身上格外明显的红痕,都是掐着或压出来的。
“我还以为我要死了。”裴语有气无力地说,声音被水汽蒸腾得软绵。
秦深给他涂抹沐浴露的手一顿,“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是!”裴语费力地加重音量。
秦深闷闷地笑起来,胸|膛震颤时带动着裴语抖起来。
“你还笑,我是说真的。”裴语瞪了他一眼,他的面颊被水汽熏得白里透红,
眼尾还带着余韵过后的红。
被这么一看,秦深又有点不受控制。
“……”
裴语耳根子都红透了。
他咬着牙说:“你别太过分!”
“嗯,不会太过分,我帮你按一会儿?”
秦深熟练地按摩,缓解放松少年身体的酸|胀,他笑着说:“这样偶尔一次也还挺舒服的。”
“你倒是舒服了。”裴语下意识接话。
听闻,秦深微挑眉骨,“宝宝不觉得舒服?”
裴语正要反驳,他的手腕就被握住,男人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
“我要听实话。”他刻意压低的声音格外撩耳。
裴语舔了下唇,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哼声:“就还行嘛……”
秦深唇角勾起笑,亲吻少年的耳后:“嗯……你说行就行。”
***
盛夏来临,天气愈发炎热。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窗外不停歇地蝉嘶鸣着。好在有冷气,整个年级的学生不至于心浮气躁。
裴语的生活几乎一成不变。
他还听到让自己开心的消息。
第一件事,江鹤摘除后颈的omega腺体后,在秦氏疗养院医护人员细心照料下,身体越来越好。
他没怎么听到林舒星的消息,林舒星对江鹤的感情并不深,听说好像是在朋友的关照下,靠着omega的身份和精致的外表结识了影视行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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