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妖月空
仙尘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嘴唇碰到了他的。
宫漠蓦然睁大了眼,浑身僵硬,几乎不敢相信。陡然喘息着,按住仙尘的头,重重地吻了上去,仙尘吃痛猝不及防略微挣扎。
双手横在胸前轻推像极了欲拒还迎,宫漠完全把持不住,心如擂鼓把仙尘压在床上,压低声音,声线很冷:“……我也想你,我只在乎你。”
手放在仙尘腰际衣带上抖个不停,到这一步,宫漠心跳得几乎要蹦出嗓子眼了,他不敢想象若是魔皇陛下苏醒但见这一幕会有什么后果,只在心里默默乞求着让他不要醒。
谁知,许是那句话起了作用,仙尘迷糊着双手环过他的脖颈,嗓音低得近乎呢喃。
“……再说一遍。”
宫漠脑子炸开了,他突然意识到这次机会,也唯独只有这一次趁人之危,或许还能更放肆一些,他猛地扯开仙尘的衣袍,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躯体,整个人都在颤抖。
“只在乎你一个,为你不惜生死,全是因为在乎你啊!”
仙尘轻笑,脸色白了几分。
“他从来不会说这种话,我等尊上说这些话等了千年万年了,他也从不会碰我,明明连那个小鬼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阿漠,莫非就因为这是他的血肉炼制的躯身,还是说……”
宫漠浑身僵硬,他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皮肤微凉毫无瑕疵,本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魂牵梦绕了万年,在梦里也不敢亵渎的无上存在,而今却在身下。
“您在我眼里比世间万千都要珍贵,没有人值得您这样上心,您是魔皇,能让万灵俯首。请不要难过,要我怎么做都可以。您可以把我当成尊上,今日这样对您的人是尊上,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宫漠有些哽咽,他魔君的架子只有在直面这个人的时候,卑微得如同蝼蚁,仰视之心持续了万年,不减分毫。
就像当初魔皇仙逝,天塌了一般,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而今这人复活,就算他想毁了这天下,无论想做什么,不惜一切也要为他办到。
仙尘仍在笑着,眸光已经迷糊不清:“……渊落,渊落。”
宫漠忍到极限,翻身狠狠压了上去,扯下一尺白绫蒙住了仙尘的双眼,把手腕捆绑在一起拉到床沿上。
“渊落,哈嗯……”
银白长发散落一地,白皙的皮肤晶莹如玉,大道仙气更显朦胧,能勾动最原始的冲动。仅仅是看着,便心动不已。
最开始温柔细致,听着仙尘难耐的哼声,宫漠呼吸不稳,顾不上自己发泄只想要把最好的给他,照顾到每一处。
渐渐的听着身下人叫着他人的名字,每此都像针扎似的直入灵魂深处,心脏撕裂般痛苦不堪。忍不住哀求。
“叫我的名字,仙尘,叫我的名字!”宫漠失了分寸,而后突然加大了力度,狠狠动作起来。
“闭嘴,本皇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不想做就滚。”
仙尘紧抓住床沿,他身体不适,离了玄天殿禁地没了温养本就不能太激烈,尖锐的疼痛让他差点蜷缩起来,下一瞬却被狠狠掰开了,密处暴露在空气中。宫漠就这体位,一下挺入最深处。
仙尘叫出声来,止不住地喘气:“住手,疼!给本皇拔出……去,啊哈……”
粗重的呼吸声回响,宫漠双目充血,额上魔纹更深了几分。加快速度。
“这样你都有反应,硬成这样,其实你更喜欢粗暴点的吧,魔皇陛下,清心寡欲的尊上能满足你么,他能把你折成这样屈辱的样子,连着进入羞辱你么?”
猛地喷到最里头,持续了许久,鲜血混着浊白从股间流出,快感将体内真元平衡打破,仙尘浑身痉挛,面色惨白如纸。
“你找死,敢……哈,滚出去!”
“好紧,你动得我好舒服,死也不想出去。”
宫漠有些委屈,疏解后还是硬得不行,他发现仙尘越是抵抗,越能激起他的占有欲。
浑身鲜血沸腾,恨不得狠狠做下去,不死不休,看到仙尘情动的样子,他觉得就是死也值得了。
“在本皇眼里你不过是条狗,养了这些年,也该……知道不该叫唤的时候给本皇憋着,再苦也得忍着!做狗也得有狗的样子!”仙尘怒急攻心,喉间鲜血上涌,却被咽了下去。
宫漠又动了动,顺着敏感处揉捏,不顾仙尘反抗,如同着魔了一般卖力舔咬。闻言不怒反笑。
“主人又能好到哪里去,尊上对您万般照顾,甚至不惜身死为您寻药,不说万次也足有千次了,他给了你这副无暇之体,甚至连仙尊造化也任你夺去,这些堂堂仙尊怎么可能没料到。而今他落到这副田地,说到底也是拜您所赐,
可您呢,尊上不舍得碰您,您却随意让别人碰,这身子销魂刻骨,可惜已经被污了。”
“别说了。”仙尘拼命挣扎,手背绑住死活挣不脱,“你闭嘴,你给本皇闭嘴!”
宫漠抹了把他的双腿间,湿哒的黏液拍在他脸上,格外暧昧勾人。凑到耳朵边,舔咬耳垂,嗓音满是蛊惑:“污了的血肉,已经被狗咬了这么多口,甚至沾着口水和……您说这块肉,尊上还会要么?”
“放肆!好大的胆子!”
仙尘疯了,一口血喷了出来。猛地挣扎,咔嚓一声臂骨断裂。
宫漠痴痴地愣住了,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他抹了把溅到脸上的鲜血,来不及考虑自己,就要去看仙尘的手臂。
下一瞬恐怖杀伐染了血劈开空间,横过宫漠脖颈,后者偏了下,右肩被削了大块血肉,头颅割开,鲜血横飞。
宫漠浑身未着寸缕摔倒在地,血肉模糊,他狠狠跪在地上。
“主上饶命,属下罪该万死!”
仙尘扯了眼上血红的布带,浑身像被撕裂开一般,动弹不得。他眸光冰冷,怒不可遏,若非真元失衡身负重伤,滔天怒气估计能把这寝宫毁了。
没等他开口,宫漠狠狠磕头,大脑发昏气息渐弱,整个人快要奔溃了:“尊上不要您,我要!我喜欢了您万年,没人比您更重要,话是乱说的,主上不要生气,阿漠再也不敢了,让主上受苦,死不足惜!”
“滚出去!杖责三千,用锁龙棍。这段时日不准出现在本皇面前,否则杀无赦!”
仙尘额上青筋直冒,万万没想到这人有贼心也有贼胆,还真敢出手。失策了。
“遵命!”宫漠磕了个头,起身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锁龙棍三千下足以让仙脉境元气大伤。还好,比他想的要划算许多。
门被阖上,仙尘闭上了眼。虽为魔皇,身体却是仙尊血骨能沟通仙道,灵魂不全,他目前不能暴露身份,魔域之事只能靠魔君宫漠来主持,无论如何再想杀他也不是现在。
烦躁地把被单狐裘褥子全扔到地上,清了血迹,仙尘平躺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情理便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