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鸠羽千夜
没人回答,秦桐有些奇怪的抬头,发现众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只得干咳两声说道:“嗯,按问的路来说肯定会到的,要是快一点,还能在天黑前赶到。”
天下不会掉钱下来,就算他再怎么倒霉的被人一压再压,地球也不会因为他的郁闷而停转,所以秦桐赚钱的计划也不能耽搁,于是便照着之前所说的,打算趁着这个上好的踏青时节出去周边的城镇看看。
出来前顺道也将小桃定好的衣服取了,然后直奔西门出城,秦桐来时是从东门进的,于是东边便直接略去,去另外三个地方看看。
当然挑中西门还因为那方出城五里外的小山上葬着秦桐此世的“家人”,清明节自然是先要祭祖的,这样两边正事都不误,倒算是不错。
而此刻他们已经祭过祖,正在往西边离京城最近的一个镇子而去。暖春中午的大阳虽不是很热却很亮,秦桐不由偏过头想避开,却无意和陆伽焰的视线撞到一起。
没想到陆伽焰居然就坐在自己旁边,秦桐有些迷糊的想着刚刚他似乎并不是坐在这里的。陆伽焰正在吃饭,见到秦桐朝自己看过来,也没别的反应,借着夹菜将目光自然就转到别处,那一眼不过短短瞬间,却没来由的让秦桐心里打个突。
快速的将自己目光拉回,秦桐顾不得烫,几口将汤灌下去,强拉了话题道:“这汤好喝,我还要。”暗地里却被烫得吸气。
小桃笑着接过碗再帮他舀了碗,提醒道:“大哥,才离的火,小心烫着。”秦桐点头接过,暗自苦笑烫都烫了,然后喝汤吃饭,连头都不肯再多抬一下。
补完版
秦桐立刻反射性的弹跳起来又被压住,就像条离水的鱼挣扎无力只能喘气,脸上红潮似血,原本被怒火烧得晶亮的眼再次蒙上水汽,在颤抖的睫毛下看着就像随时会流泪。
死命的眨眼睛想将水汽逼回去,却不防那人的唇舌跟着上来,轻吻就那么落在眼角,然后到眼睑,再触着不住颤动的睫毛,轻柔得就像蝶翼拂过,倒是让秦桐心跳突地漏下半拍,随即又将雷击般全身一震,他刚刚是着了什么魔?
立刻挣扎着去推陆伽焰,手又被反抓住,只得再虎起眼睛把语气放得更恶:“你给我离远些!”心里越来越痛恨在他面前如同幼儿般无力的自己。
这次陆伽焰回了话,在仔仔细细将他打量过一遍后,说道:“你在害怕,怕什么?”说话的语气很肯定,眼睛微微弯起,似乎有淡淡的笑意透出来,倾刻间让那双眸子光华流转,如同黑晶石般看得人移不开眼。
秦桐也被那双眸子吸引过去一时没回神,待醒悟后更加又窘又气,怒声道:“老子害怕什么?”见鬼的,他真的有些害怕。
陆伽焰抓住他的手松开,又轻又缓的滑到他胸膛上紧紧贴住,跟着问道:“是啊,你在怕什么呢?”说话间眼中笑意更浓,他身体的一切反应丝毫都逃不过自己的眼睛和感觉,看他故作镇定又气鼓鼓的模样当真有趣。
秦桐在陆伽焰的手贴上自己胸前时呼吸窒住,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那个瞬间猛然加剧,“砰砰”声如鼓般击打着自己的耳膜,让他阵阵发晕,仿佛心脏在下一刻就会自胸腔中蹦出来。这样的鼓动,他绝对相信那只紧贴着自己的手感应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心跳声都逃不过他的耳朵。无话可回,秦桐只得偏过头咬牙不出声,眼中已经显出些红丝来。
而陆伽焰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虽然没再说话,手下却不停,依旧紧紧贴着,开始慢慢移动起来。
一开始倒也没什么,但在结着薄茧的指腹滑到早先就已挺立起来的小小突起时,秦桐“啊”的大叫出来,然后就如同被针刺到般蓦然弹起上半身,两手抓住陆伽焰紧贴着胸膛的那只手往外拉,语气里第一次带上了不掩饰的慌乱:“滚滚,给我滚!”
但凭他的力气根本无法撼动陆伽焰分毫,对方不过内力轻吐就又将他轻松压回去,随即变本加厉,加上劲道磨过,动作却更缓慢了,另一只手已牢牢抓住他的腰骨,原本在外面的另一只腿也跟着趁机插进来。
秦桐喉间哽咽出声,抓住陆伽焰的双手愈加用力,几欲将之折断。针刺般的电流不住从那一点传来,让他无意识的在颤抖中蜷起,却反而夹紧了陆伽焰的腰。
拖着秦桐掐得紧紧的双手,陆伽焰在他身上游走得仍是游刃有余,无可比拟的触感带着轻微的颤抖从指尖传递到全身,带来了至高的享受以及更加深入的渴望。
身体的温度也因此升得更高,就如同紧紧相贴的两团火,两人的中心更是热得烫人,叫嚣着想要宣泄。
陆伽焰此时却皱起眉,想起第一次时的情形,虽然那种紧^窒干涩带来的快感无可比拟,但伴随而来的痛苦却也能称之为极致,让两个人都不好过,而今天,他并不想再来一次。
右手任由秦桐抓着,目光落在自己摊了一地的衣服上,想了想还是决定放弃,他要是现在放手,被自己压着的人绝对会跳起来,等再打一架,做什么的兴致都不会有了。
于是收回的目光开始缓缓在秦桐身上转起圈,带着某种若有的思,而秦桐这时还在与压制着自己的那只手较劲,压根没发觉那道目光,直到又是一声“啊”打断所有动作,让他只余下喘息的力气。
扣在腰间的手此时已经移到热度最高的那处,刚才不过是一握即离,这次则是将之完全包裹在掌中细细摩挲,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同样有着薄茧的指尖描绘着勃勃跳动的脉络,在已经完全张开的头部打着圈,甚或偶尔划过那个正在流着泪的小孔。
其实陆伽焰的动作算不上熟练,也没什么技巧,但与女人柔软润滑的手完全不同的触感却带给秦桐灭顶般的冲击,如同罂粟,用致命的甜美诱惑着人步步深陷,无法自拔。
初时秦桐还能努力维系住自己的神智,但随着陆伽焰越来越多的探知掌握到自己的弱点,那最后一点清明也开始渐行渐远。压抑在喉间的呻^吟开始变得不受控制,争相自口中冲出来,声声听在耳里,却感觉根本不是自己的声音,自己怎么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嗯啊……啊……嗯……不……”
睫毛开始抖动得更加厉害,眼前一片朦胧,水雾再次占满眼眶,汗出得一身又一身,不光开始浸湿身下的褥子,也开始流到眼睛里,麻痒又刺痛的感觉让好不容易才逼回去的泪水也肆无忌惮的流下来,很快就打湿了脸颊。
紧贴着胸腔的手此时也已摆脱再无力抓着自己的双手移开,代替它的是更加灵活的唇舌,那手则又游走回自己颈后,来来回回的抚摸着那粒小小的痣。
颈后的头发根根立起,小小的疙瘩争相冒出来,不比针尖大多少的地方成了另一处敏感所在,仿佛那里是全身所有神经的集结处。
越来越多的低吟开始飘浮在充满暧昧的空气中,原来只是隐约的濡湿声此时也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一声一声挠在人的心上,透着糜^乱。
又是一声尖叫,有着鼻音的泣声,有些变调,却愈发撩^人。伴随着这声音,秦桐下意识的抓紧了身下的褥子,身体绷紧到极致,脚尖也已蜷起,随后又瘫软下来,除去急促的呼吸连眼睛都无力睁开。
陆伽焰的手上满是滑腻的白浊液体,趁着秦桐瘫软的时候,轻而易举的用膝盖撑开他的双腿,那只手也狡猾的潜进最终的目的地。
烛光下,那人晕红的脸颊和泛起淡淡粉色的身体有着晶莹的水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膛带着无比惑人的节奏,紧致的腰身偶尔会颤抖,还沾着余下的浊液,形状颜色都很漂亮的器官伏在并不浓密的毛发中微微抬头,骨肉均匀的双腿被拉开,其间极致的风情让陆伽焰最后的自制力彻底崩溃。
异物的突然侵袭让入口不安的翕动,但在还不及反应时就被突入,只能反射性的收缩夹紧了正在不断深入的异物。
这样的袭击也让秦桐回神,不适感让他撑开沉重的眼皮却无力再反抗,仅只徒劳的踢动双腿摇头叫道:“滚,我不要,滚开滚开。”声音却软绵绵的,不像抗拒更像邀请,让他只得闭嘴,脸上红晕更甚。
陆伽焰来到他耳边轻啜起早就红透了的耳垂,闷声道:“还叫我滚开?”手指已凭着以往的记忆按在要害上,十足的恶意。
这下秦桐连叫都叫不出来,眼神更形朦胧涣散,只能徒劳的晃着头想将自己的耳垂从灼热得仿佛会让自己烧越来的气息下救出来。
陆伽焰如影随形,完全不打算放过,底下的手指也在此时再加进一只,感觉到秦桐的双腿又在挣动,干脆自己拿腿压住一边的,原本扣住腰骨的手则箍紧另一边:“别乱动。”
秦桐只想骂人,却挤不出半点力气,连拿眼神聚焦瞪人都做不到,两只骨节分明结着薄茧的手指正在体内进出,摩擦着细嫩的内壁,更是时时擦过最要命的地方,带着听越来越无比淫^乱的声音,而随即又增加的一只手指,将秦桐的神经完全拉断。
他本就不是能抗拒本能欲^望的人,如果面对的不是个男人,怕是早就沉迷于翻云覆雨的极乐中,而他在陆伽焰面前拼命抗拒到如今,也已到极限。
脖子往后仰起,喉结滚动间呻^吟声开始转为低哑,透露出浓烈的情^欲味道来,勉强半睁的眸子里光芒迷离,不意的一瞥间便是无尽的媚^色,那是平日里甚至是和女人上床时都不曾得见的挑^逗。
这些表情的变化在明亮的烛火下一点也逃不过陆伽焰的眼睛,同时他也逃不过的被蛊惑住,身下的欲^望如同脱缰的野马叫嚣着要奔腾,再也控制不住。
一直在秦桐进出的手指瞬间抽出,随即将自己抵上去,腰力一放便将自己全数没进去,紧随而来的是丝滑火热的包裹,让他发出一声低啸。
秦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疼痛和着被占满的感觉便将自己所有的声音夺走,这次的疼痛不比上回的撕心裂肺,更多的是被强制撑开到极致的不适,却也让他更加心悸。上次他能仗着疼痛的刺激支撑了那么一段时间,但这次,他该怎么办?
而陆伽焰并没多做停顿就动作越来,起先和缓的频律很快加速,不多久就挨到最要命的地方,碾磨、打圈、时轻时重的抵触,让秦桐的理智再次飘远,虽然还会有些挣扎,却已经开始缠住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以呻吟无意识的催促着更多。
陆伽焰的动作却越发放肆起来,如同要将秦桐拆吃入腹,至于他的意志更不在自己考虑在范围内,反正以他尽管为数不多却绝对有效的经验,就算某人再不愿意,到最后也只有投降的份。
有些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