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籁纸鸢
黑猫动也不动,看著下面。
“我不卖下面,殿下。”
话音刚落,人就被罗弗寇推到沙发上,庞大粗壮的身躯压下来,我第一反应是:这就是所谓的人兽。
“殿下,我再说一次,我不卖屁股。”
“都已经出来卖了,还装什麽清高?给我脱了,老子给你钱,婊子!”罗弗寇失去理智,扯著他的裤子就开始脱。
贝利尔自尊心受挫,非但不听,还狠狠推开他。
罗弗寇一个不防,被他推到墙上,重撞出声。
贝利尔站起来就往外面奔。
“你给我回来!”
无用,还往外面奔。
“婊子,操,回来!”
贝利尔拉开门。
“你今天要迈出这个门,我就让你迈出帝都巫师的门!”
这话杀伤力够强,贝利尔动作只停了一下,就重新关上门,退回来。
黑猫来回踱步,焦躁到了极点。
贝利尔刚一坐在沙发上,立即挨了个漏风巴掌。那声音,绝对比他打玛门响十倍。
脸被重重打偏过去,几乎立刻红肿。
他晃晃脑袋,坐直身子,还未来得及说话,又一巴掌甩来。
这一次力道更凶猛。
贝利尔的小身板儿本来就不经打,整个身子撞到茶几上,掀翻高脚杯和酒瓶。
白衬衫染上红色,很狼狈。
不行了,我要杀了罗弗寇。
门外有人问道:“出什麽事了?”
贝利尔在茶几上伏了片刻,轻声道:“没事。”
“贝利尔,摔坏东西的钱是算在你头上的,知道麽。”
“知道。”
领子被拎起来,贝利尔又连续挨了十几个耳光。这一回再避不开,每一下都打得又快又准,特扎实。
贝利尔始终不动声色,除了微微蹙眉,再无任何反应。
罗弗寇打爽了,把贝利尔往沙发上一扔,一脚踩在他的头上。牛尾满天摇。
贝利尔的皮肤像他爸,好得不像男人,这麽一踩,就跟热豆腐被踩破一样,看得人特闹心。
脸上有血丝,但血迟迟不滴下来,就像饱含在眼眶中的泪。
“自己把裤子脱了,给我张开腿!”
罗弗寇在他脸上用力旋了几圈,拍拍屁股坐在一旁,以为自己散发著雄厚的王者之风。
贝利尔站起来,嘴角一块淤青。
“贵族都是这样的麽。”
“什麽?”
“当我没说。”
一杯葡萄酒泼到他的脸上,贝利尔猛地闭上眼。
“轻视权势?那是因为你得不到!给我滚过来!”
酒水顺著头发落下,贝利尔尝试睁开眼,似乎又被辣得无法动眼皮。袖子成了蜡染布,用来擦了擦眼,还站在原地不动。
手腕被拽住,罗弗寇将贝利尔摔到沙发上,扯下他的衣裤。
贝利尔的头被按在沙发中,无法呼吸。
房门在颤抖,墙壁在颤抖。
罗弗寇也在激动地颤抖,粗蛮地拉开他的腿。
墙壁在裂缝,整间房都在颤动。
又是这种事!
玛门,你早被我看穿,那黑猫就是一监视器。你要现在不来,事後就不要来了,不要跟路西法那种伪君子一样,总是放马後炮!
这时,山崩一般,地面摇晃,楼房坍塌。
灰尘四起,酒瓶花瓶骨碌碌滚在地上,摔得粉碎。
四周似乎有石头迸裂,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