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知临
感受着后背明显撞上一层肌肉的触感,千草的脑袋又暂时空白了一下。赶情这个身体的未婚夫还是个十全凯子啊,以男人之身担任洗床单的重任,值得夸奖!
不过现在要考虑的似乎不是这个……千草拽住身上游走着的不老实的大手:“干什么你,再……!就小心……!”
说到一半千草觉得似乎没话说了,跟一个已经是自己未婚夫的男人还怎么来婉拒,来矜持啊!
津川像是呢喃般的嗓音从千草耳边传来,声音中还透着浓浓的情/欲:“就小心……什么?”
千草一咬牙:“小心你弹尽粮绝!”
津川低低一笑:“不怕不怕,很多呢。”
“我最近喜欢吃斋。”千草险些想装晕,她扶墙脱力般的一点一点爬向浴室外:“肉太多不利于消化。”
津川摸了摸千草湿漉漉的头,吻了吻她的唇,然后拿起毛巾亲自为她擦了水珠,将她抱了出去放到卧室的床上。床单已经被换过了,十分干爽,千草欣慰的想,原来刚才自己洗澡时这男人是在换床单呢,真是一个懂得言之必行的好男人!
就在千草心中津川的形象变得无限高大途中,津川突然说:“千草,回来看到这样的你真好。”
啥?
津川又继续说:“抱歉,在洛杉矶我应该给你打个电话的,不,应该每天都给你打电话。我们再也不要冷战了,千草。”说完津川便隔着浴巾将千草揽入怀中深抱了片刻,厚实并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我早就应该告诉你我相信你的。”
千草两眼翻白,赶情在自己穿过来之前这个身体还在和他的未婚夫冷战啊!怪不得这些天一个电话都没给她打,电话本上的那些号码她不知根底也不敢给对方打,也就造就了今天和颜悦色相对,面对未婚夫强取豪夺不敢反抗的乌龙。
要是早让她知道她好歹会反抗一下啊!
不过这个身体与她的未婚夫为什么要冷战?津川可能是为了照顾未婚妻的心情,不想揭两人伤疤,所以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可是千草很想知道啊!俗话说的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身处A-V这个乱世,她怎么着也要摸清形势与身边人的根底才能独占鳌头,明哲保身啊!
之后不管千草怎么玩‘引蛇出洞’,‘空手套白狼’,津川都对之前两人冷战的事闭口不谈。千草为了不打草惊蛇,只好坐求安泰,不再继续询问此事。津川吻了吻千草的唇:“昨天喝酒了吗?睡得那么沉。”
“嗯,因为指导学院音乐祭获得大成功,所以我被人放现了掩藏至深的音乐才华,就被人拉去喝酒洽谈了。”
“是去和学生们庆祝了吧,小骗子。”津川捏了捏千草的鼻子,然后转身走向浴室:“我去洗澡,你先休息一下。”
看来在津川眼里自己教数学的女友突然爆发出音乐天赋有些不太可能,所以他以为千草在与他说笑话,千草挠了挠头也就将错就错了,却不知为何脱口叫出了男人的名字:“津川……”
而且居然还软绵绵的……
千草掐住嗓子有些想呕吐自己。
“怎么了?”津川回身看着千草。
在心中叹了口气,千草抓住了津川的袖子,认真无比的说:“你是我的未婚夫。”
“嗯,我是。”
“所以你一定要保护好我!”
“嗯?”津川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是要珍惜我的意思,不能让别的男人碰我,不能让别的男人乱看我,在其他雄性面前时刻凶狠的表现出对我的占有欲。”最后千草怕津川觉得她无理取闹还急中生智的补了一句:“我是你的。”
“我尽量凶狠。”津川的目光软了下来,大手攥了攥千草的小手,好似听完千草这番话很感动。
‘保安已成功申请’!千草心中印下了这几个大字,欢天喜地的也紧攥住这个男人的手,心想也许有他在自己今后的日子也就太平了,就算终要面对那无时无刻不出现的A-V情节,那么她也不是一个人!
如果蚊子见到此时的千草一定会咩哈哈指着她一阵狂笑然后极没文化的说:“千草你坠落(堕落)了!”
千草也一定会据理力争的反击,很有文化的搬出一堆成语:“这叫适者生存!”
没错,很早以前她就在网上看到一段话:‘生活就像一场QJ,如果你无力反抗的话就要学会享受’!现在,千草已经对这句话深有体会。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特别喜欢古典音乐,所以向大家推荐几首喜欢的曲子。
1,巴赫第一乐章 快板,大黄蜂飞行。(每当码字速度上不来就听这两首,起势很快,最主要的是音乐基调很明朗,两首曲子都是把‘蓬勃向上’作为情感基调的。)
2,天堂与地狱(这首曲子虽然名字很酷,听起来还很陌生,但绝对是你熟悉的曲子。每当心情不爽的时候我就会听这个,高氵朝的时候就突然想笑了)
3,帕格尼尼六首超级练习曲(因为喜欢李云迪,所以对他重新演绎的这六首LX曲格外喜欢)
4,悲怆奏鸣曲(后弦的《信条》便是根据这首曲子改编的,因为很喜欢《信条》的歌词,我也转而爱上了它。可能因为信条那首歌的歌词影响,听悲怆更有些听命运的感觉,虽然命运交响曲和它的基调有很大不同)
5,肖邦黑键练习曲(虽然大多数音是用黑键弹的,但衔接的很完美,行如流水。)
☆、10YD世界的纯洁一面!
轻轻的我来了,正如我轻轻的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以上便是千草参加珈蓝乐团培训的新得体会。
那里不愧是名士云集,几年之间便混上了音乐界的上流社会,每个人的实力都杠杠的,看新人的眼睛都是用垂视的。
当然,那也跟千草的身高有关系,虽然她身高不低,但是无法和乐团里的男人来比较,至于乐团里的女人都穿着高跟鞋,跟图求方便和跑得快不穿高跟鞋的千草比起来自然都是长腿姐姐,千草往人群里一扎谁也看不出来。
不过偶尔她还是会引起些注意的,比如说上台露脸的时候。每次男的都会盯着她看直,女的都会暗骂她是花瓶,弄得千草总想把手中握的指挥棒扔出去,戳死那帮家伙。
“怎么样。”第一天培训过后,阮西轻描淡写的问着千草。
千草很想要求阮西和自己说话的时候能礼貌的多说几个字,但对方既然是自己的老板,那么她只好闭上嘴巴忍气吞声。最终阮西被千草的沉默所打败,终于多蹦出去几个字:“今天的培训,感觉怎么样。”
“咳咳,老板的乐团人才济济,是个促使人粪发向上的好地方啊!”千草特意把粪发两个字咬得特别轻,一副狗腿的乖乖新人模样。
转着方向盘,阮西似无意的说:“我注意了你听演奏时的表情,似乎并不享受。”
“……老板你真是明察秋毫。”
“……”阮西瞄了千草一眼,眼神并不严肃,但却给人一种需要重视的感觉。千草本来怕折了阮西的面子没有说,见他这样便也豁出去了:“他们的确是一群很有能力的乐手,我也听了一队的演奏,如果论才华的话二队反而会超出一队很多,他们的独奏富有一队渲染不出的情感,只是技巧上稍微逊于一队。”
“听起来你是在夸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