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亚麦呆
“那为什么叹气?”虽然很想大口的吃肉,但是有些事情他要先问清楚。
“额,哦,我在想高行……唔?”为什么咬他?
“为什么想他?”他一点一点的侵<占着阿才脖子上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唔……因,因为我们搬出来,他,他在生气,我,我在想回头怎么,怎么跟他解释……”这是□裸的“精神虐待”。被展景岩的抚触勾起欲<望的阿才,像是不满足于现在的肌肤相触,小小幅度的扭动着身子。
“别动。”展景岩警告似的沉声道,他不想在他还没准备好就伤了他,这样乱动是在对他自制力的挑战。
阿才不会无知的连抵在他大腿根部的硬<物是什么都不清楚。今天光想高行的事情了,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今晚我不会再停手了。”低沉中带有几分磁性的声音在阿才耳边说完这句话。他脑中最后只来得及闪现出,今晚怕是要失<身了……
被压抑的欲<望让展景岩无法继续忍耐下去,性感的锁骨,胸前的红<缨一路都被沾上了水渍,顺着微敞的领口继续向下,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落地,没有犹豫,没有停顿,含住那已经被撩拨的“炯炯有神”坚<硬,口腔的包裹更是刺激了阿才最为原始的颤栗,本能的伸手压住展景岩的肩膀,像是推拒更像是进一步的鼓励,没有矜持,没有纠结,只有顺应本能的感触和欲<望。
展景岩的抚触像是无休止般,让阿才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想要,想要比展景岩的手指更亲密的接触。展景岩有些为难,他想要把怀中的贯<穿,可他不想伤了阿才,只有往湿润了的菊<花里一根根的增加着手指,慢慢的抽<动着扩充着。抬起阿才的腰并将手指抽出,顺势把坚<挺的再也忍受不住的送了进去,缓慢但有力的直到深处,此时的阿才抓着旁边的被褥,不断摇摆的腰让阿才感觉几乎要断了似的,像是不能承受再多。一声声低泣从他口中溢出,交织着碰撞的声音,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缠<绵的交响曲。
当快感取代了疼痛,阿才只能声声的求饶,“慢,唔,慢点……”不能再多了,真的不能再多了。他觉得自己几乎要看到耶和华似的。
可是回应他的是更有力的贯<穿和更快频率的摇摆。
承受着欢爱,享受着情<欲带来的愉悦,火热的分<身在体内一次次的达到高<潮一次次的释<放……
阿才醒来的第一感觉比马车从身上压过还要难受,全身上下就像是被打断再重新组合般,酸痛的腰完全使不上任何的力气。想到昨晚的激情,阿才艰难的把脸埋进被子里,到底做了多少次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被翻过来倒过去,最后连沐浴都是展景岩全程错做的。他想骂人……为什么明明动的不是他,却好像他最费力。
看了一眼仍双眼紧闭的展景岩,阿才有无数的怨念。看他睡的那么安稳,他更是心理不平衡的伸手捏住他的脸。
展景岩一睁开眼,就看到一早就恶作剧,脸气的鼓鼓阿才。将人往怀里揽了揽,让其趴在身上,“早。”
阿才张了张嘴,竟然发现连嗓子都哑了,气愤的对着展景岩赤<裸<裸的胸口泄愤的扭了一下。
展景岩的笑容快要咧到耳朵上去了,这样的阿才有别于办案时的精明睿智,引得展景岩忍不住又吻了上去,若不是考虑到昨晚确实“有点”激烈,再加上是阿才的第一次,他这会早化身为狼了。
感受到怀里的人僵直了身子,展景岩意犹未尽的离开他的唇,看着阿才惊恐的表情,展景岩检讨了两秒钟,他昨晚是不是真的做的太多了……
“咕咕鲁……”阿才有些尴尬的别开脸。
展景岩笑着说,“我去准备早饭。”
阿才郁闷的把脸埋进被子里,怎么这么囧呢……
完结
坐在马车上,阿才很想使劲按按腰,岂是酸疼二字可以了得。
想起出门前,展景岩问他确定今天还要去衙门,早知道他就不逞强了,老实的在床……上趴着就好。
土豆透过窗帘看着街道两旁依旧热闹的街市,很快便收回了视线,看着对面脸纠的比便秘还痛苦的师父,关心的问,“师父,你没事吧?”
阿才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淡然道,“没事。”
“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好重的黑眼圈,还一直打哈欠。
“额……是啊。”阿才心虚的回答,瞄了瞄身旁的始作俑者。
“师父是不是因为突然跟土豆分床睡不习惯?要不晚上师父来我房里睡?”土豆发出“邀请”。
看着土豆单纯清明的眼睛,阿才一时无语,“额……”
“你师父昨晚在收拾东西,所以很晚才睡。”展景岩直接接话说,将那是无意的“邀请”给打了回去。
阿才斜了他一眼,没有拆穿他。
“哦……”土豆明白的点点头,昨天搬家他也累的不得了,于是对于师父满脸的疲惫很是理解。
“土豆,要不要看看马车是怎么驾的?”展景岩突然问。
土豆眼中闪着期盼,使劲的点头,他好像知道。
“那到前面去看看吧,不能妨碍了车夫。”阿才总觉得展景岩这个提议的背后存在着某种不单纯的目的。
土豆利索的爬到前面,车厢内只剩下两人。
展景岩看着对他一脸防备的阿才,看来昨晚真的太放纵了,“我帮你按一按腰,会舒服很多的。”
阿才眯着眼睛像是在问,就这么简单?
“我不会乱摸。”展景岩保证说。
阿才拨开窗帘看了看外面距离衙门还有一段距离,而展景岩的笑容又很诚恳,“……好吧,只能按腰。”
他点了点头,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
阿才磨蹭的走过来,歪坐在展景岩身旁,上身趴在他的腿上。“不带乱摸的。”然后警告似的说了句。
展景岩微笑不语,用适当的力气按在阿才腰部的一些穴位上,以减轻酸痛感。
“唔,就是那……嗯……再大点力气。”真舒服。阿才眷恋的叹息着……
展景岩突然停住了手,“继续啊……”阿才闭着眼睛道。
“你这么嗯……嗯……啊……啊……的,是在引诱我吗?”展景岩努力的克制着。
阿才这才意识到一丝危险,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人扣在怀里。
担心被外面的人听到,阿才又不敢大声呼救,“你说了不会乱来的。”
“我什么都没做啊。”展景岩抬起两只手无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