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亚麦呆
“那昨天失火的时候,你在哪里?”高行又问。
“我在后院点收货物,突然闻到烟味,一转身就看到徐老爷的房间失火了,而且也怪,这火像是突然从里面烧起来,火势蔓延的非常快,等我们开始救火的时候,整个火势已经大的进不去人了,我也是后来听伙计说徐掌柜在里面。”钟管事说。
“钟管事,容我多问一句,你跟徐夫人是什么关系?”阿才问。
“额。。。我之前是徐夫人娘家管家的儿子,和徐夫人也算是一起长大的。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关系了,你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那些都不是真的,我跟徐夫人就只是单纯的主仆关系而已。”钟管事忙解释说。
“哦,我们了解了。”阿才说,“衙门里还有事我们就先走了,有需要的话以后可能还会麻烦你。”
“恩,好的,两位慢走,我在这里就不送了。”钟管事看着两人离开,便转身从后门也离开了一品楼。
走在回家的路上,高行对阿才说,“我觉得这个钟管事有嫌疑,听他刚才的说法,他和徐夫人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怎么会怕我们从别人那听到什么。你说会不会是徐夫人和钟管事原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徐夫人被他爹嫁给了徐掌柜,然后两人错失姻缘,可是徐夫人嫁给徐掌柜并不开心,于是便将钟管事从家里带了出来,想要重续前缘,不料被徐掌柜发现,于是两人就将其杀害,再放火烧尸。。。。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
“有没有二两银子?”阿才问了个不搭噶的问题。
“啊?二两银子?有啊。”高行莫名其妙。
“给我。”阿才说。
“干嘛?”高行问。
“给我啊。”说着要翻高行的身。
“行了行了,我拿给你就是了。”于是从钱袋中拿出二两银子。
阿才接过后,走到卖绳子的摊位前,拿出一两来,“这些绳子我要了。”他拿起一捆绳子说。
“你不会还要做那个吊床吧?”
“是啊。”
“那干嘛用我的银子,还要二两?”
“谁说这是你的,你的银子给一品楼的小二了,这是我的银子。”
高行无语的看着阿才,满脸黑线。
又一具尸体
又一具尸体
吃过晚饭,没有回自己房间的高行,坐在阿才的院子里,想着那件案子,却完全没有头绪。转脸看着阿才,“你在想什么?”
阿才双手枕于头下,躺在吊床上,看着夜空,还好现在是春天,不然就这么躺在室外,不被夏天的蚊虫叮死,也会被冬天的气温冻死。“你说,那个木头怎么就那么好命娶了个那么好看的娘子呢。”
“你。。。。。我还以为你在想案子呢,竟然窥视人家娘子来了。”高行的语气中充满了鄙夷,这家伙总在他对他有点好印象的时候,就会做些让人鄙视他的事。“我回去了,免得跟你学了的太多不该学的。”嘲讽的说完便走出阿才的小院。
看了眼高行离开的背影,阿才不在意的继续思考这个问题。话说这徐掌柜到底为什么会选择那个叫木头的呢?
越想越不明白,他决定还是再去一品楼问问。
话说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呢?具体有什么关系阿才也不知道,但是他总感觉这件事他需要弄清楚。
站在一品楼的大厅里,阿才寻找着上次那个小二的身影。
钟管事看到阿才,认得他是衙门的人,走到他跟前,“这位官爷今个来是吃饭呢还是。。。。”
“我找人。”搜索无果后,阿才说,“上次我和高捕头来吃饭的时候,在包间里为我们服务的那个小二呢?”
“哦。。。。你说小六子。他昨天就来说不干了。”钟管事说。
“不干了?为什么?”阿才问。
“谁知道,要不是看在他是店里的老伙计,我早就把他给辞了。那家伙喜欢赌博,还经常不按点上工,我想准是他赌博赢了大钱了。昨天来的时候嚣张的不得了,我说他不干这准备干吗,还想劝劝他来着,谁知那小子回我说,他现在有的是钱,谁还稀罕在这工作。我一气之下就给他结了工钱,让他滚了。”钟管事回答。
阿才感觉这其中有些古怪,忙问,“那小六子平时住在哪?”
“平时都住永德街大胡同里,那里有他死去的爹留给他的一间房。”钟管事说。
“哦,谢谢。。”说着刚想转身,突然想到自己来这的目的,“钟管事,你可知道之前徐掌柜为什么要将杏花配给杂工木头吗?”
钟管事回想了下说,“当时徐夫人很是反对徐掌柜纳杏花为妾的事,后来徐掌柜断了年头,为了避嫌还主动提出说要将杏花嫁出去,直接就配给木头了,具体原因嘛,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是看木头老实,家中又有一个弱智的弟弟,怪可怜的,怕他将来娶不到媳妇吧。”
“哦。。。。。”
“这跟掌柜的被杀有关系吗?”钟管事好奇的问。
“啊。。。哦,没有,我随便问问而已,好奇嘛,看到木头能娶到这么好看的娘子,怪羡慕的,呵呵。”阿才假装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呵呵。。。”钟管事像是了解的笑了笑。
“我还有些事先走了。”阿才笑着说。
“有空再来坐坐。”
“恩,一定。”
刚走出一品楼,刚好跟路过的展景岩撞了个正着。
“额,来吃饭?”说完,阿才又是一阵后悔,吃饭的话就会往里走的,这不明显是路过的吗。刚要重新问,对方直接回答“路过。”
阿才尴尬的笑了两声。“呵呵,真巧。”
“你呢?吃饭?”展景岩看出他的局促。
“不是。。。来调查案子。”阿才在心里大骂自己,没出息,不就是遇到一个长相不赖的男人吗,用得着这么紧张吗,人家不一定也好男色。。。。啪。。。想哪去了。
“怎么了?”展景岩看他拍自己的脑袋。